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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5部分

小说: 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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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漓,他的清漓病了,明明已经在好转的清漓,现在竟然又病了!她已经不是皇后,他也已经不是那个不管她发生什么他都无法靠近的王爷了,他要去见她,要去守护她,谁也挡不住!
  “皇上,奴才不是要拦着您,再等等,至少要等到天色暗下来啊。”
  祁铭琰脸色阴鸷,目光寒噤,身不由己,虽然他登上了这皇位,却仍旧是要身不由己的啊!苍劲白皙的手掌因为主人的情绪激荡而瞬间成拳,只是,如若有人细看,定会心中大惊,那本完好的小方纸片,嫣然成了不可分辨的细末。
  昏黄抖动的烛火,淡淡沉香的芬芳,当祁铭琰赶到岭南王王府深处的时候,嫣然是已近亥时。
  “祁公子”
  “清漓怎么样?”不待岭南王与身下的几个近身丫鬟行礼,祁铭琰已经先一步追问,目有厉色的望着躬身而立的周清廷,如果不是他不能动用宫中的太医,他又怎会将自己最重要的人儿交给一个寻常大夫。明明已经渐渐好转的人,怎就又病上了?
  “祁公子放心,小姐并无大碍,怕是,怕是着了些风寒,现如今略微有些发热,已经用了药,好生发些汗也就无事了。”
  “最好是真的无大碍。”一心记挂着沐清漓的男人丢下一句畏寒的话,便转身坐在了雕花架子床边,伸手挽起了白皙却散发着不正常温热的手臂。目光不离的注视着不管怎么样都无法看饱足的精致容颜。
  沐湛见状,青目微暗不曾多言,示意室内之人退避。众人皆恭敬福身,纷纷随岭南王离去,只余抱琴行在最后,经过宝石蓝三足象鼻香炉时,心细的又加了些熏香,待一缕缕甜香渐渐弥漫而出的时候,方才离身将内室唯一开着的朱门闭上。
  且说昏睡中的沐清漓,许是因为发热,一对黛眉始终微楚着,说不出的清艳动人,这世间就是有一种女人,不管是静是卧,是含笑亦是楚眉都分外妖娆醉人,不单单是娇柔,更有着难得的坚毅丈夫相。祁铭琰不曾有丝毫倦怠的一遍又一遍为她擦拭光洁额角上的细汗,一遍又一遍的想要抚平那卷起的黛眉。
  “不要都不要走”迷离的呓语,沐清漓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内心深处明明什么都知道,但她还是不受控制的表达出了自己最真切的情愫,她知道自己身体中服下的药物已经在起作用。
  自己的手指被一个有力的大掌握住了,很可笑,她许是真的疯了,她真的渴望也真的感受到那是景阑的。现在是景阑在她的身旁,即便一切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但
  她害怕,景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害怕,哪里真的能不在意,哪里真的能容许自己这般可,景阑除了走这一条路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活着,滚烫的热泪还是不听使唤。
  “清漓,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你不要害怕,什么都不要怕。”祁铭琰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梦境里,到底有什么在缠缚着他痴爱的人,但他想要告诉她,有他在,不管发生什么他都绝不会再松开她的手。
  “清漓,不哭,我认识的沐清漓是个到处都充满了阳光味道的女子,你怎么能怎么能只有自己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景阑,对不起,沐清漓知道自己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肮脏的女人,一定的,可是,景阑,世界上谁都可以怨我,但你不要,千万不要怨我,可好
  “景阑”
  祁铭琰看着那个睁着一双被水雾弥漫美目望着他的女子,那是他这一生唯一追逐的最美,景阑,他知道自己也许真的永远都不可能将那个死人从她的记忆中拿走。只是,清漓,我从未奢望,唯一的请求也不过就是你至少还记着一个景砾,还有一个景砾在你的世界里,即便这样都是可耻的奢望吗?
  “不要走,你不可以这样走”轻轻回应着那个紧紧握着他颈项的身姿,她的声音就在他的耳际,那么近的地方。
  躁动的,那是满满的爱与那禁锢了太过久远的执着。
  感受着她温软湿热的红唇落在自己的颈项,第一次,他真的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两片红缨比那炉中的火焰还要炙热,她的每一处肌肤传达的都是可以烧灼他灵魂的焰火。
  “清漓,不走,永远都不会走”他吻着她,那么怜惜
  清漓,你可知,我这一生要的从不曾多过‘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这颗心,这条命,这个灵魂都愿意为你堕落,哪怕是万劫不复。
  此情此景,却也真真应了那一句:暖暖沉香醉闺阁,红螺纱帐演春色,胭脂泪痕为谁落,情浓意切却两可。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读者们,看在我更新给力的份上,你们多少给点留言,以资鼓励可好,九月需要动力!需要有呐喊!

☆、万般故事,不过情伤

  沐清漓再次拥有意识的时候,闺阁之中已经只余她一人,窗明几净,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将自己的双掌抚上了小腹,那是她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所藏身的地方。身体内除了疲累却未曾有任何的不适。
  衣服是穿戴妥当的,她不想去思索这一切都是谁做的,她累了,从未有的疲累,那是连灵魂都寂灭了的疲累。
  后来她觉得自己又睡着了,零碎的画面,还有那些自己明明没有去记忆,却硬生生钻进她脑海中的片段。
  那个人搂着她的腰肢,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她心中明知一切,却还是做了本能的反应。明明知道那不是景阑,可肮脏的她却还是将那个人当做景阑,然后呢?她似乎真的又看到了景阑。
  景阑走了,头也不回
  “不要,不要走不要走!”
  “小姐!小姐!”抱琴一把握住了沐清漓因为太过惊慌而紧握锦被的玉指,希望靠着自己的呼唤能将那个沉浸在梦噩中的主子唤回来。可床榻上的人却依旧不停重复着那相同的一句话:“不要走”
  仿佛就是一个被世界摒弃了的孤魂,直到自己再也无法承受的从永无止尽的罪孽中惊醒。
  “小姐,没事了,没事了,都已经没事了。”抱琴不断轻拍着那个紧紧搂住她哭泣的主子,她的主子从不曾这般,即便是孝谨皇帝离世的时候都不曾,一腔心绪哪里还能控制,泪水终是止不住的掉。
  “抱琴,抱琴景阑走了,景阑不看我一眼,景阑”沐清漓挣扎的不停靠向一切可以给她温暖的身体。她的景阑怨她了,一定是怨她了。
  “没有,小姐,皇上不会的,皇上什么都知道,皇上真的都知道。”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妇贵徇夫,舍生亦如此。”沐清漓呜咽颤抖的念着心海中不断徘徊的诗词,那是她的誓言,第一次在东窗下读到的时候,她便立下的誓词。她沐清漓要么不爱,爱则是此生全部。她沐清漓生为女子难为丈夫行为,可她沐清漓也要做女子中的豪杰,爱恨轰轰烈烈。情,可以短暂,但却不可不真。
  “哈哈哈,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小姐,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小姐”搂着怀中不断挣扎情绪失控的人,抱琴宁可自己来受这一切。
  “抱琴,就是那,你可还记得,就是在东窗下,我和你说过的,我说过不是吗?我沐清漓的爱情,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妇贵殉夫,舍生亦如此!那是我说的,我说的啊可,你看我你看我都在都做了什么”
  痛彻心扉又该是哪般?死命的揪扯着身上的鸳鸯锦被,鸳鸯,她沐清漓终是负了景阑,终是负了啊!
  “小姐”
  这边情难自控,她又哪里知道,另一边的男人也并未比她好过,他祁铭琰还是做了最自私的自己不是明知道他唤的是景阑,但他却还是宁愿蒙蔽自己全部的心智,将那些温存都当做是她给予他的,他还是自私的要了她。
  可是,清漓不后悔,我真的从不曾后悔,他祁铭琰这一生只要是为了你,便都是心甘情愿。
  事后的第三天,沐清漓再看到那个穿着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的男人后,情绪已经是恢复了常态,她还是那个不言不语的沐清漓,她还是会一直看着空洞的一个方向,她还是会不和他说话。
  而每当见此光景的祁铭琰,便有一种想要将她攘括在身体里一般守护的冲动,但是,他不敢太靠近她,更不敢去碰触她,因为他感觉得到她的避让,其实他来过好几次,他想她。
  他就是发现自从那一次的放纵之后,他便更加的想她,他病了,从很早很早以前就病了,而她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药。
  然她呢?即便醒着,她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她一定也记着那个时候的一切。很奇怪,在拥有这样的念想的时候,他竟然有些庆幸,那确实是一种庆幸,庆幸她还记得。
  “祁公子。”闺阁中仅有的两名丫鬟,抱琴与幽竹见到来者是谁后恭敬行礼,抱琴更是抬步退开将床榻前的位置让了出来。
  进入内室的男人并无言语,或者说,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其实除了对她们的小姐有那柔情以外,她们这干人的存在不过就是犹如蝼蚁一般无需在意的。
  祁铭琰并没有如以往一般坐在离沐清漓最近的床榻上,而是落在了床榻边那一珊瑚圆凳上。然后,伸手没(mo)入盘金绣木兰的袖口内,取出了一个分外精致的四方锦盒,并未在意床榻上的人如何反应,只自顾的将其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他物,嫣然是一个琉璃水云翠玉镯。
  小心的将玉镯缓缓扣在了女子那白皙羸弱的臂腕上,如凝脂般的肌肤彰显的那饰物格外的喜人,道不出的通透玲珑。
  “清漓,进贡的人说,这个镯子还有一个别名,叫药镯,因为这个镯子戴在身上分外的养人,最最难得的还是它可以调理人的五脏六腑,你这一病身子亏损是少不得的了,带着好好将养,别让也别让你父亲挂心。”
  沐清漓始终是未动的,只是在听到这席话后,似乎有了些许的反应,木然的将头转向了那个望着她的男人,未着丝毫妆容的素雅面容平添了女子独有的柔美。
  她自然也知道这个男人又来过了多少次,只是,她不愿意睁开那眼睛看到罢了:“你可曾听过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啊。”
  祁铭琰的瞳孔中有着明显的欢喜,毕竟这是自那以后她第一次将自己的目光对象他,也是第一次开口与他说话,只是,那欢喜还未及扩散,耳中所听的言语却又将他整个身体冻结的无法反应。
  “鸳鸯,多好的鸳鸯,贞妇贵殉夫,可是我却自己飞了”
  “清漓”
  “像我这样的,一定会下地狱的,一定的。”沐清漓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的又转过头自说自话。丈夫仙逝不过百天,而她做了什么?她真的本以为自己会撑过去,可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事后到底有多伤。
  “清漓,为什么要这么想?谁会让你下地狱?即便要下地狱也是我先下去,和你相干。我知你心中所想,但那都不是你所愿,是我逼你的,你无需白来的咒自己下地狱,这天下若真的有谁在判决是非伦理,那该死的又何止是你我。”
  祁铭琰在听到那一句下地狱之后,整个人瞬间失控的站了起来,胸腔中的怒火也随之而起,这是何以可笑的论断?这天下间有违是非伦理蛇蝎心肠的人多了去了,怎就他祁铭琰只是自私一次,只是随心了一次,就该下地狱!
  要说该下那地狱的,又该是多少个千千万万!
  “你好自修养,我先回了。”许是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有失常态,祁铭琰又将声音放软了一些,见床上的女子移目望着他,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留下一句转身离开。
  只是,在走出几步之后又停下了自己脚下的步子,却不曾回头:“清漓,是我对不住你,可我没后悔,即便是要下地狱我也就认了,我只望你听着,假使你定要做那双死的鸳鸯,朕,也定是会让你沐家满门陪葬。”
  语落,不再停留,唯有袍角飘荡,消逝在了镂空雕花的拱圆门尽头。他说过,自己病了,这病来的疯狂,来的无可救药,在这锦绣的大好山河间,他只愿为一人驻目,他已经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了一次,这一次,只这一次,他便是万劫不复也绝不松手!
  沐清漓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背影,闭上了一对黑白分明的剪水美瞳,精致的面容上滑下了两行清泪,这是她沐清漓最后的眼泪,决不再流了。
  “小姐。”幽竹失态的上前抱住了床榻之上的女子抽泣,好不伤心,满室因那个尊贵男人而冰结的寒霜还未褪去。
  抱琴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含雾的望着那泣不成声的幽竹。沐清漓伸手拍了拍怀中的丫头,睁开了澄清明眸说道:
  “哭什么,这不就是我们要的吗?”对,这是她要的,她等的,她逼出来的,逼着他说出一个不能让她去死的理由名正言顺毫无怀疑她动机的理由。
  “小姐,为什么就成这样了,为什么?咱们就真的回不去了吗?!”性情本就直往的幽竹却是没有忍住,还是道出了已经憋在她心中太久的忧郁。曾经,曾经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好啊,她的小姐每天都是笑着的,她们在那犹如天宫的皇宫内院处又是何其的自在娴静,怎么就只是转眼间,就成了现在的步步为营。
  “幽竹,没有路了,咱们回不去了,若现在就扛不起,那日后”日后还要如何应对那更加疯狂的风浪?轻拍着自小便跟着她的丫头,安抚着她的灵魂,也安抚着自己的灵魂。
  她的心中却只得一种心境:万般故事,不过情伤;花落人去,晓月如霜。他日种种,两相思量;当身以死,全为君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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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是木已非时

  “幽竹,起来,你这丫头也不觉着自己沉,压着小姐了怎么好。”抱琴清了清眼角的泪痕,声带哽咽的拉起了扔自抽泣的幽竹,伸出帕子为她轻轻擦了擦,她知道这才只是开始,日后在这世间,许是也唯有她们主仆三人相依相伴了。
  “小姐,您说祁公子定是会将您移到外面去,那我们应做些什么计较吗?”打理好幽竹,抱琴开了口,她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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