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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带着宝宝选相公-第21部分

小说: 带着宝宝选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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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泰额头上冒出冷汗,慌忙伏低身子,浑身战栗:“陛下饶命。方才卑职正在太医院当值,御书房的女官玉姑娘去请卑职到御书房看诊,卑职不敢怠慢,可是到了却发现受伤的不是陛下。而是一名女官,按宫中规矩,女官当由下等御医医治。”

    “更何况,这个女官,”说到这里,白泰似乎觉得有了些底气,伸手指着身后冰眸噙泪的寒梅说道,“她私自将那受伤的女官放置在御书房内室的御床上,而且还站在陛下批阅奏折所在的台阶上。”

    冉梦莹冷笑:“所以你就不医治那受伤的女官?”

    “她没有资格。”白泰居然还不知道冉梦莹对他的不满源自何处。

    “很好。”冉梦莹被他气笑了,瞬间又冷下脸喝道,“来人,将白泰拖下去重则三十大板,发回原籍,永世不得行医。再请一名医女过来。”

    白泰脸色惨白,急忙磕头求饶:“陛下饶命。”

    冉梦莹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你不服是吗?朕今天罚你就要让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身为御医,也许你的医术是卓绝的,但是你见病不医,满脑子阶级观念,你的医德呢?医者仁心,你有吗?”

    深吸一口气,冉梦莹接着鞭笞者白泰的内心:“朕今日若不下令让你永世不得行医,只怕你出了宫,借着曾经是宫中御医,哄抬诊金,不给穷人医病。再多几个如你一般内心被腐蚀了的郎中,只怕会将民间搞的乌烟瘴气。”

    一席话说得白泰无地自容,想自己当初跟着祖父学医,是因为看不得穷苦百姓有病无处医,才下定决心跟着祖父学医的。

    想当初自己却一心想要进宫得一些功名,将来好衣锦还乡,光宗耀祖。最重要的是听说太医院的太医都是整个王朝医术最高超的,自己和那些太医交流一下心得,也好在出宫以后更好的为百姓医病。

    自己进宫时,祖父一再的说:“皇宫是腐蚀人心的地方,进去,就出不来了。”

    当时,他是不以为然的,因为太医院是有制度的,干满一年学徒,就可以转为医生,干满三年医生可以转为医士,干满五年,经过选拔考试,医术超群者,可以转为御医。御医是领六品衔,有人干到老。

    运气好的,如果有有左院判辞职,升职,或者判刑等,总之就是有了空缺,给右院判送些礼,打好关系就可以升做左院判。如果右院判有了空缺,会由院使报告女王,然后所有左院判在殿前由院使出题,答得最好的便做右院判。

    院使空缺时,右院判顺利升做院使,再次遵从以上步骤选出右院判。(以上纯属作者YY,亲们不要深究,作者也不知道古代太医院的选拔制度,因为偶不是学历史的,更没穿越过。)

    而每次转职,都可以选择是升职,还是回乡。

    当初,白泰抱着和御医交流心得的想法进了宫。

    第一年,身为学徒,他是没有权利与那些御医交流的,每日里只是干些端茶倒水,扫地擦桌这些脏活累活。

    第二年,是医生,每日里负责晾晒草药,将各种草药分类。

    说是只是为了磨练意志,如果刚来就能学习医术,给主子们诊病,岂不是人人都想进宫,人人都能进宫?

    到了第五年,他已经由当初进宫时那个刚进宫时十四五岁的少年变成了即将及冠的男子。

    终于做了医士,学海无涯,众多御医独特的见解,高超的医术让他如海绵汲水一般如饥似渴的学习着。期间,在家里的催逼下,娶妻生子,却还是挡不住他求知的欲望。

    五年如一日,抉择的日子到了,他本可以回乡的,却有些不甘心,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他想证明自己有资格做御医。

    他的出色,让他以第一名的成绩做了御医,他却有些自满,认为自己的医术已经是很厉害了,不需要学习了。于是,跟着那些御医身后这里转转,那里看看。

    二十多年里,他学会了权谋,行贿,受贿,阶级观念,等等。他成功做到左院判。

    这次,原本是御医的事,他却想着也许治好了陛下,说不定可以升做右院判,谁知道了御书房才知道伤的不是陛下,而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官,便想着自己不治,陛下知道了定要夸赞自己,却将祖父所授的医德抛诸脑后。

    白泰黯然的走出御书房,女官则跟在他的身后,执行杖刑。

    夏紫莺又说话了:“娘,他已经知道错了,还是不能行医吗?”

    冉梦莹看她一眼柔声说道:“当然不行,他的内心早已被这宫墙内优渥的生活腐蚀,即便他已经后悔了,难保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贪欲贻害乡里,我这样也算是救了他。”

    然后将夏紫莺放在地上,走向寒梅,将右手放在寒梅的肩上,用左手的袍袖将她脸上的泪拭去,柔声说:“别太难过了,带我去看看蕊儿。”

    寒梅点点头,抱起身后的夏紫莺,默默地陪在冉梦莹身后走向内室。

    到了内室,只见蕊儿双目紧闭,眉峰紧蹙,似乎很是痛苦。额角有些血迹,已经止住,此刻看起来虽然有些狰狞,看起来这伤倒是不重,应该不至于导致昏迷才对。

    眉头轻蹙,冉梦莹回头问寒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伤应该不会导致昏迷才是啊。”

    寒梅微微的摇了一下头:“我也不知道,我为她把了一下脉,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应该是被吓得吧?毕竟她的武功太低。”会武功的人都会把脉的。此刻,寒梅也有些乱了方寸。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蕊儿受伤,她就难受。

    冉梦莹却不觉得,虽然蓝新蕊武功低微,可是,从小照顾哥哥,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怎么会轻易被吓到?

    “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冉梦莹结果寒梅手中的夏紫莺,示意她坐在床畔的小凳上,自己则抱着夏紫莺坐到床边上。

    因为才六个月,身体有些弱,还是需要大量的睡眠,又和冉梦莹说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话,有些累了,夏紫莺咕哝了一声,将头窝在冉梦莹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32。第二卷 爱的枷锁…第三十一章 鞭笞
    原来,当时寒梅和蕊儿两人来到御书房,果然看到单昕毓垂首站在门边。

    蕊儿一时起了玩心,偷偷地靠近单昕毓,想要吓他。

    谁曾想,单昕毓身上的武艺高超,察觉后面有人,顿时条件反射的将手向后一拂,迅速向旁边掠去,掠进了御书房内。

    没有防备的蕊儿被他袍袖刮到,倒在地上,额角磕在门框上,顿时血流如注。

    蕊儿双手抱着脑袋痛呼一声,昏了过去。

    不知是单昕毓比白泰会察言观色,还是这几天被冉梦莹吓破了胆子,抑或是认出了寒梅,相处几日,他当然知道四大丫鬟在冉梦莹心中的地位,当时就跪在了地上。

    寒梅想着先不通知冉梦莹,毕竟她难得陪一次夏紫莺,就差人去太医院叫御医。随后将蕊儿抱起,走到御书房内的内室,将蕊儿放在床上,简单的止了血,然后看她还不醒就给她把了脉。

    两刻钟后,那个白泰匆匆赶来,一看受伤的人不是女王,嘴角一撇,态度竟是十分傲慢,拒绝医治。

    寒梅与他对峙了半个时辰,有女官看着不对,这才去请了冉梦莹。

    寒梅再如何的愤怒,却也还是有分寸的,绝不会在这御书房内做出威胁御医的事情,两人就这么对峙到了冉梦莹到来。

    那白泰也傻,能有这么大的胆子的能是一般人吗?能够站在女王专用的台阶上的能是一般女官吗?如果不是女王特别信任的人,那些女官会不训斥吗?等着他来说?

    要怪只能怪古代人那骨子里的封建思想,看到寒梅和蕊儿身上的女官服,就打心底里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冉梦莹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单昕毓,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

    将手中熟睡的夏紫莺交到寒梅手中,这时医女也赶过来了。

    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因为跑得急有些气喘吁吁的,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很漂亮。明亮的大眼睛带着几分严肃,虽然气息不匀,却并不慌乱,见了冉梦莹微微施礼,显得不卑不亢。

    看得出来,性子清冷孤傲,却不知道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会甘心呆在深宫之中。想必又是一个故事,不过,谁没有故事呢?

    虽然小姑娘年纪轻,冉梦莹却深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随即起身,招呼女孩儿坐在床边,因为御书房里只有一个小方凳。自己则出去做事。

    冉梦莹一出去,只看见单昕毓头上冷汗涔涔,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毕竟昨日受的伤还未好,又跪了这许久,没有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

    冉梦莹却在心中嘀咕:“单昕毓的身体不错啊,看来身上的功夫应该不低。”

    “来人,将单昕毓押入天牢,朕亲自审问。”冉梦莹面色冷凝,眼神如刀。

    “是。”两名女官玉儿和双儿双手抱拳,然后一边一个架起跪在地上的单昕毓向天牢方向走去。

    冉梦莹则返回内室交代寒梅一声:“寒梅,我去天牢看看,一会芸儿若是醒了,你就说我出去有些事,一会儿回来,我怕她找不到我又要闹你。一会儿有什么事和这位医女说就好。”

    随即转过头,看向医女,微微有些尴尬:“你叫什么名字?我也没见过你,所以……”

    女孩儿也不淡定了,有点不知所措,自己再怎么的不在乎,人家女王和自己说话不用“朕”用“我”,而且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和自己道歉,搁谁身上都淡定不了啊。

    女孩儿有些结巴的说:“我,唔,奴婢,奴婢叫林清。”

    寒梅捂嘴轻笑:“陛下,你把人家吓着了。”

    冉梦莹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俏脸一红,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象征身份的皇袍,也不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林清顿时更加不知所措,问身边的寒梅:“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寒梅也苦笑一声:“你没说错什么,说错的是我。”

    眼泪再次划过绝美的脸庞,这样的小姐让人心疼。

    一个心性淡然的女子,偏要接过这沉重的担子,怎会开心?自己偏要提醒她,她的身份。

    看着寒梅脸上的哀伤和怜惜,林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丝了然,不再言语,专心的诊脉。

    那边的冉梦莹心里有些难过,自己的身份让自己想要对别人表示关怀,还怕吓着人家。

    看到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她有一种将它撕碎的冲动。

    它代表的是孤寂,是冰冷,是无情,是距离。

    它让她想起自己是没人要的孤儿,想起自己的父母将自己遗弃的伤痛。

    每想一次,心就会痛一分。痛,就会把它转移到单昕毓的身上。否则,她会崩溃。

    她不能崩溃,因为她还有那么多在乎的人,那么多她爱的人。

    龙辇到了天牢门前,玉儿已经站在门外等着她的到来。

    看到龙辇,天牢前的众守卫和玉儿纷纷跪下:“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右手平举微微上抬,口中淡淡的说道。

    “谢陛下。”众人迅速起身,侧身后退,恭敬地站立两旁,在中间留出一米宽的距离,以便冉梦莹通过。

    目不斜视的走过那条通道,冉梦莹悲哀地发现,这种感觉好像一名演员站在小小的舞台上,舞台周围站满了人,自己在舞台上傻傻的演绎一场没有配角,没有对手的独角戏。

    她如龙头般在前面一步一步的踏下阶梯,身后以玉儿为首的一群人如龙尾一般有序的排在后面,整齐而壮观。

    天牢并没有传说中的脏乱阴暗,刚进里面觉得里面很静谧,只摆着一张桌子,四张椅子,四五个身着狱卒衣服的人跪在地上。

    四周是七八个锁着的铁门,门上开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方洞,恰好让人的脑袋钻不过去。竟与现代的看守所有些相似。只有一间房间是灰白色的石门,看起来极厚的石门关得严丝合缝。

    毕竟是用来关没落贵族和犯罪的大官的地方,不是随便谁都进得来的,最重要的是在皇宫里,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那样脏乱,那样尖叫声不断。

    “单昕毓在什么地方?”冉梦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一遍一遍的回响,显得格外阴森,情不自禁的皱了一下眉头。

    “回陛下,单昕毓在审讯室,双儿在里面看着。”身后的玉儿慌忙回答。

    想必那间与与众不同的厚重的石门,便是审讯室了。

    但是冉梦莹的身份让她不能率先走过去,对了,人家夸你英明。错了,指不定人家背后怎么说你呢,身为帝王,约束太多。

    “开门。”威严的自唇中迸出两个字。这种感觉真他妈的难受。一向淡然的冉梦莹有一种想要骂人的冲动。

    一名三十多岁满脸谄媚的,看起来像是典狱长的男子慌忙疾步走到前面,伸手在那扇石门右边一寸离地一米左右的地方摸索一下,轻轻一按,“轰隆”一声,石门缓缓地开启。

    随着石门的开启,渐渐地看到里面的摆设。

    屋子很大,正中间靠着墙壁的是一张桌子,桌子的右手边摆放着一个惊堂木,右上角摆放着一个放着发令签的签筒。左边向前一些,是一张略小些的桌案,上面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

    四周数百种不同的刑具,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大系,整齐的码放在四周。

    屋子四周的墙壁上都钉着黑色的烛台。五六根儿臂般粗的红烛燃着。烛火摇曳,晃出里面无数道影子,阴森可怖。随着石门的全部开启,那些烛火竟自动熄灭。

    等人全部进来以后,那个典狱长伸手摸索了一下,石门关上,那些红烛竟然自动燃起。

    看着典狱长微微有些得意的表情,显然是有意卖弄。不过想也知道这并不是他自己设计的。

    一个真正的设计大师或许会为自己的作品感到得意,却不会这样卖弄。因为他们觉得那是对自己作品的侮辱。设计大师一般都是有些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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