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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睡月如疯-第48部分

小说: 睡月如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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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路向南点点头,略沉思几秒钟,抬头时眸中期冀点点,“梁梁她”
  
  “走了。”简洁实话实说,“昨天下午的飞机回澳洲。另外,她让我转告你,她曾经深爱你。”
  
  路向南愣了一愣,随即如释重负般笑了:“我知道。”
  
  爱上了便是债,说得清楚是谁欠谁么?
  
  既然决定遗忘,那便只能选择彻底消失于彼此的世界。
  
  抬头看看,这蓝天白云,即便是你从此不在身边,也一如从前般美好。
  
  ——
  在商场遇见路婵娟纯属意外。
  
  正赶上周末,张景嚷嚷着要购置几套淑女风格的服装,撒娇又卖萌的拉着简洁同她去逛街。简洁推着婴儿车坐在专柜的沙发上,瞧着张景一套接一套的试衣服几近成瘾。幸而这高档品专柜的售货员小姐脾性好,又看两人衣着品味皆属上层,才耐着性子忙前忙后。
  
  到最后张景也没挑到满意的,倍感气馁的坐在沙发上,鼓着两腮幽幽看向简洁。
  
  “干嘛这副表情?”简洁不禁失笑。
  
  张景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景儿公主,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很像是”简洁压低了声音,“欲求不满?”
  
  哪知景儿瞬间如同遇到知音般狂点头,简洁不禁嘴角一抽,这孩子会不会是那什么欲太重了点?
  
  在女装部的出口处遇见路婵娟,她精神看起来不错,虽不似从前那般熠熠生辉,却也是美丽动人。
  
  路婵娟邀请简洁商场负一层吃冰淇淋,张景立刻警觉的上前挡在简洁身前。
  
  “张景,你不用紧张,”路婵娟声音透着无奈,“今非昔比,我已然接受事实。”
  
  张景狐疑地望着她。
  
  “景儿,没关系。”简洁轻轻一笑。
  
  推着婴儿车坐于店面出口处的张景,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谈天的两人身上,生怕出了事。可那两人情绪怎么看都十分平和,她便也渐渐放下心来,兀自逗着小乐天玩耍。
  
  “当真是世事多变,那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以这样的身份与你面对面作者。”路婵娟感慨颇多。
  
  “是的。”简洁回答得极简单。
  
  路婵娟似乎并不在意,笑了笑,道:“一笑泯恩仇这类的话,说起来便太假了。不过我的确是些话想要告诉你。”
  
  “什么?”
  
  “当初,我怀得那孩子,并不是吴庭威的。那晚,他喝醉了,什么都没有做,是我陷害他的。”
  
  简洁将信将疑。
  
  “别这么看着我,那时候太糊涂,总是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什么都想明白了,虽然说不上无欲无求,可心情比那时候却好了成千上百倍。”
  
  “为什么告诉我?”从路婵娟坦然的目光中,简洁竟然读到了真诚,真是不可思议。
  
  “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血缘关系都是抹不掉的。”路婵娟的笑容淡淡的,似冬日里温馨的阳光,“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兜兜转转,我才终于发现常伴我左右的那个身影何等珍贵,我不敢不珍惜,不敢不驻足,怕再一错过,便会后悔终生。
  
  ——
  
  同一天,吴庭威发现简洁看他的眼神极为奇怪,害他喝个鸡汤都被呛得咳嗽连连。咱临危不惧的吴公子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如此狼狈的形容一再呈现,于是乎思考着转移话题:“咦,小乐天去哪了?”
  
  “哦,我让保姆带他去妈妈那里了。”
  
  “都这么晚了,也该回来了吧。”
  
  “忘记告诉你了,今晚他们住在吴宅。”
  
  吴庭威一听儿子又被“扣押”,即刻就不乐意了,哪料到简洁突然柔柔的一笑,然后某人就感觉到桌面下的腿似盘上了柔软的藤蔓,他手一抖,汤勺噌就落入了碗中。
  
  “老婆,我没做错什么吧?”吴庭威摸不清楚是哪刮来的邪风,只得首先放低姿态。
  
  “没有啊。”简洁怡怡然开口,手指却已随话音攀上他胸膛,食指指尖透过衣襟缝隙钻入,轻轻划着他肌肤,吴庭威及时捉住她的莹白手腕,声音已隐隐发紧,简洁嘴角挑得更高,在他幽幽注视下坐于他腿上,樱唇凑至他耳畔,声音轻似挠痒:“庭威,我想你了,我想要你。”
  
  当简洁的手游弋至他双*腿间蓦地抓住某物时,吴庭威已无力思考她的主动源于何处,此刻他唯一的想法便是扑倒,然后狠狠地占有她。
  
  可简洁今晚这类似于打了鸡血的状态摆明是要翻身当主人呐,唇凑过去,探出舌尖,沿着他的唇线轻轻舔、舐,继而啃咬。柔嫩小手继续在他那处挑、逗,毫无经验尚显稚嫩的动作已撩得吴庭威呼吸急促,欲、望盎然。
  
  尺寸太大,简洁一只手圈不住,垂下头用另外只手解开他的束缚,虽然已做好心理准备,可脸还是唰一下便红得透彻。
  
  她低垂着头,露出净白的脖颈,细细的绒毛在灯光下仿佛一团团蒲公英,呼吸间吴庭威只觉得心痒难耐,而简洁竟然就那般顿住了,一动不动,吴庭威觉察自己身体的血液已噌噌往一处汇去,龙、首竟弹了两弹。
  
  然后简小姐便只有一个想法搞不定呐,肿么办?
  
  吴庭威委屈万分的叹息:“老婆,还做不做?”
  
  简洁瞪大了眼睛:“做,当然做!”她说话间却将手撤回,涂着丹寇的指甲却不小心刮擦到他火、热的欲、望,吴庭威顿觉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
  
  于是乎吴公子秉承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信念开始了新一轮的开垦工作。
  
  战斗结束后,吃饱餍足的吴庭威笑意荡漾,简洁却蒙着被子不肯出来,他怕她闷着,于是去扯棉被,哪料到躲在被窝里的简洁却狠狠地掐了他腰一下,他不禁吃痛:“你老公我这么卖力,老婆,你总不会还没吃饱吧?”
  
  终于肯拉下被子的简洁用极幽怨的眼神望着他,小声埋怨着:“我这是典型的偷鸡不着蚀把米!”明明是想勾引他的,竟又被他反扑到,吃了个干干净净。
  
  吴庭威乐了,揽着她入怀:“老婆,咱俩最终目的是一样的吧?”
  
  她翻翻眼皮,点了点头。
  
  他又问:“所以不管是你扑倒我,还是我扑倒你,结果都是一样的吧?”
  
  她又点点头。
  
  他笑笑:“既然目的相同,结果相同,你还纠结个什么?”
  
  她愣了愣,好像是这样的啊?但为什么又觉得哪里不对呢?
  
  见简洁稍稍被唬住了,吴庭威抱着她往下滑了滑,拍拍她的背:“再不睡觉,明早上还能赶飞机么?”
  
  简洁恍然,明天去度假呢,可不得早早休息了?
  
  ——
  
  吴乐天三岁时,才被送到了幼儿园,这小孩儿当中还当真能够一呼百应,几天功夫下来便集结了一群“小兄弟”,四处“作威作福”。
  
  简洁不止一次被乐天的班主任叫去说训,郁闷的不行,这天再次被开了小灶后,简洁回家只差没让小乐天跪了搓板。好在吴庭威回家得及时,乐天一见救星回来了,立即一路小跑躲在爸爸身后。
  
  吴庭威笑呵呵抱起儿子:“那老师还为人师表呢,动动就罚我儿子站课堂,像话么?”
  
  简洁无奈:“他今天又把人隔壁班的女生惹哭了!”
  
  吴庭威对自己儿子满满的信任:“我儿子最会怜香惜玉了,怎么可能惹哭人小女孩?对吧,儿子?”
  
  简洁无语了,嘴角狠狠一抽,这才多大的孩子呀,就怜香惜玉了?“吴二少爷,你可别把我儿子给教坏了!”
  
  小乐天这时终于开口了:“隔壁班的丫丫总是送糖果给我,我又不喜欢吃糖,所以就给她退回去了,然后她又说她很喜欢我,我又不喜欢她,她哇的就哭了,真的不管我的事情妈咪,你不要生我气,也不要生Dad的气”
  
  简洁举双手双脚投降,所以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早熟了?
  
  ——
  
  祁思嘉致力于改善简洁与沈眉的关系已久,近来简洁虽仍是副冷淡的态度,却也不再拒绝偶尔与沈眉共进晚餐。
  
  赵旭东出狱那天,身穿白色T恤棕色板裤白色球鞋的路婵娟早早地等在门外,当看到学生装扮的她出现在眼前时,理着平头却依旧帅气逼人的赵旭东愣了一愣。
  
  两人相隔五米,相视而笑。
  
  赵旭东首先开口:“有件事,我还是想要问你——”
  
  路婵娟心领神会:“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
  
  简语西忌日那天,墓碑前又是一束满天星。
  
  “妈,他又来看你了,是不是?”简洁轻轻勾了勾唇,“你有原谅她吗?”
  
  自从路文振隐退后,便再未有人见过他。
  
  吴庭威牵起简洁的手踏着青石板下山,中途简洁接到任跃打来的电话,“简洁,我老婆好像要生了,怎么办?”
  
  “你老婆要生了,当然是送医院呐!”简洁被这个生活白痴气到崩溃,“你快点开车送她去医院!”
  
  “看来我们得给他准备份大礼了!”
  
  吴庭威转过头来看看简洁,两人相视而笑。
  

☆、晋江独发

  我的名字叫做丁小绫。
  
  六岁的时候;我的妈妈盛致与爸爸离婚;净身出户;没有带走丁家的一分一毫。我想;她原本就不在意这一切;不在意我爸爸;亦是不在意我。
  
  家中没有一张她的照片;也许曾经是有过的;只是某次我爸醉酒后将那些东西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其实到了今天;我已经不太记得她的长相,她的声音。
  
  这么些年;她可曾想过我,她可曾产生过回来找我的念头,
  
  我想,她必然是没有的。
  
  我对她最深刻的印象,便是某此吃饭时,我不小心将瓷碗中的汤水弄洒在桌面,然而她发疯般的给我了三巴掌,她下手很重,打得我半边脸都肿了。还有一次,她突发奇想要帮我洗澡,那时备受冷落的我不知心中有多欢喜,然而她却在洗澡的途中,将我的头按在浴池里,任我挣扎哭喊,直到我渐渐发不出声音,连记忆都混沌时,她才惶然将我从浴池中提出来。
  
  其实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对我不闻不问的。可自从经历过那两次噩梦般的灾难后,我下意识的躲她远远的,再也不奢望她会对我展露一分一毫的母爱。
  
  事实上,丁家的人都不喜欢我,爷爷不喜欢我,爸爸不喜欢我,甚至连保姆都不拿我当小姐看,只有丁俊——我的堂兄,是我记忆中唯一的温暖。
  
  他会在我失眠时为我弹奏夜的钢琴曲,会在我半夜复习功课挨饿时翻墙跑去小巷买蛋炒饭。
  
  人前的我总是朝气蓬勃,乐观向上,只有在他面前,我才敢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而他曾经为了逗我开心,花了两宿的精力去背诵三百条笑话,虽然有些笑话冷得我都想抽他。
  
  所有的小幸福都在十六岁被那个吻打碎。
  
  我没想到他会吻我,我是她的妹妹啊。然而,我也有一瞬的怔忪,甚至忘了,这个吻我唇的男生——是我的堂兄。
  
  所以,当婶婶看到樱花树下,那一触即离的初吻时,才会激动地指着我的鼻子,疯狂的骂我。
  

☆、晋江独发

  丁俊被婶婶押去英国留学;而我认真的准备高考;日子孤寂而辛苦;心底却对未来有满满的期待。只要考上大学;便可以离开这个让人觉得胸闷透不过气来的家;便可以不再独自面对父亲的冷漠;婶婶的记恨与嘲笑。
  
  在那段日子;丁俊的每日不断的越洋电话成了支撑我行进下去最j□j的力量。而那个似柔软羽毛扫过唇瓣的亲吻;我们均未曾再提起;仿佛不过是虚幻世界的一场子虚乌有的梦境,梦醒了;万事都是原来的模样,从未改变。
  
  高考前夕,丁俊竟偷偷从英国飞回来。他不敢回家,怕被婶婶逮到,又免不了一场争闹,只得在距离考点较近处订了间酒店。
  
  考试时,冥冥间仿佛有种叫人安定的力量,这是我所有考试中发挥最好的一次。最后那科目结束后,我欢喜雀跃的跑出校园大门,时隔一年后再一次无所顾忌的与丁俊拥抱。
  
  那晚,他带我去喝酒,那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才知道原来他是这里的常客,有一帮狐朋狗友,并深受各种类型的女孩儿喜欢。
  
  他似乎很开心,喝酒时仍是笑意盎然的,到底是喝多了,醉态可鞠的,一帮子人在那嘻嘻哈哈的,最后竟将战火燃到我身上来。我自小便极为敏…感,那一瞬丁俊瞧我时,眸子里跳动的火光,当真叫我觉得害怕。
  
  而他将我送回丁家,驻足在樱花树下,黑丝绒般的天际星光璀璨,而微风拂过吹散那一树的樱花,盘旋翻飞落于肩头脚下,仿佛一场沁人心脾的花雨。
  
  “丁丁,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就只有我们两个,就只有我们两个!”
  
  他的神色与声音都告诉我他是认真的,可我拒绝了,我的确要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可我怎么能跟他走呢?他是丁俊,我是丁小绫,他是哥哥,我是妹妹,血缘关系是永远都无法泯灭的事实。
  
  第二天丁俊便不见了踪影。
  
  大一那年,我开始住校,日子终于渐渐轻松起来,上课,逛街,看电影。我不再是被困在丁家的小麻雀,那些往日笼罩于我心尖久久不散的阴霾似乎也逐渐消失。
  
  一切的改变都发生在我大二那年,而丁俊彼时已在这城市倒腾了属于自己的电子公司。
  
  我19岁生日的前一天,丁俊与城中名媛沈伶俐订婚了。
  
  收到请柬那刻,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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