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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相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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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那之前,首先得得到籍涅的同意。假若籍涅不在家,或者籍涅不同意,那么,她就没有了说得必要。
  这场婚礼,将真的变成只有她和陈隽两个人导演、参演的一出戏。
  夕阳西下的时候,相黎终于等回了听风,听风显然是跑着回来的,最起码,从门口到她房间的这一段距离是跑着的。
  听风给相黎带回了两封信。
  相黎给听风倒了杯茶,才接过他手中的两封信。
  相黎先拆开了刘大夫那封,只有龙飞凤舞的两个字——笨丕。相黎叠好信问听风道:“刘先生说什么了吗?”
  听风放下茶杯道:“要想老夫点头同意,至少先把那个小子领到家来让我看看。否则,免谈。”
  不止动作、神态,连声音都模仿的很像。
  说完之后,听风腼腆地咳了一声道:“刘先生让小的把这句话带给您。”
  相黎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道:“谢谢,你做得很好。”
  相黎拆开籍涅的回信看了看,籍涅并没有掩饰他的惊讶,但还是说了,很高兴她愿意把籍家当做自己家,一定会精心为她准备一场不输给任何人的送亲仪式。但是,信的最后i,籍涅反复表达了她是不是心甘情愿,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个意思。最后写了句“详情待卿归家之后再叙。”
  对于籍涅的担心,相黎并没有怀疑那是他对她余情未了。想到籍涅曾经提及在皇家宴会上见过她的事,她大概猜到了,陈隽那个毒舌,肯定是说过什么关于她的不堪入耳的话。
  晚饭过后,相黎和陈隽两人随着陈老爷到了他的书房。
  陈老爷开门见山地道:“隽儿跟老夫说了,想要尽早与你完婚,你有什么意见吗?”
  相黎对陈老爷微微施礼道:“全凭陈大人做主。”
  陈老爷深深看了相黎一眼道:“关于婚礼,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相黎看了陈隽一眼,见他点头才开口道:“小女曾被籍家认作义子。因此,小女出嫁之地,希望陈老爷能够允许定在籍家。”
  陈老爷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皇商的籍家?”
  相黎迎上陈老爷审视的目光回道:“正是。”
  相黎和陈老爷两人互相注视着,过了很长时间,长到相黎双眼发涩忍不住流出了泪水,陈老爷才开口道:“好吧,依你。你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相黎看了眼陈隽,又把目光转向陈老爷道:“如果他日陈大人想要再娶,请陈老爷做主,让他为小女写下一封休书。嫁妆什么的,小女都可以不要”,说到这里,相黎摸了摸小腹接着道:“但小女腹中的这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请陈老爷允许小女带走。”
  陈老爷微微挑眉道:“老夫会让隽儿写下一份绝不纳妾的承诺书交给你的。”
  尽管相黎很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可她还是只得微微鞠了个躬,对陈老爷道了句“谢谢”。
  “婚礼定在两日后”,陈老爷闭了闭眼道:“至于今晚”
  相黎在陈老爷开口之前起身道:“小女回家便可,家中晾的衣服还没有收。”
  陈隽接住相黎的话尾抢在陈老爷开口之前道:“衣服,我已经派人帮你收了。”
  陈老爷瞪了陈隽一眼道:“既然这样,今晚”,说到这里,陈老爷又闭了闭眼睛,才接着道:“今晚,你就留宿在府上吧。没别的事,你们就回房去吧。”
  两人走出陈老爷的院子,相黎开口道:“你干吗”
  陈隽捂住相黎的嘴巴对她摇了摇头,相黎点了点头应,陈隽才松开手快步往前走。
  直到两人进了陈隽的书房,关上房门,相黎才开口道:“你干吗跟陈老爷说衣服帮我收了?”
  陈隽白了相黎一眼道:“父亲本不同意仓促成婚,而且,本属意纳你为妾。是我跟父亲说说总之,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再说,你本来不也没有地方去吗?”
  相黎没好气的白了陈隽一眼道:“我家先生,一定要在成亲前见你一面。否则,不来参加婚礼是轻的;他脾气一上来,说不定会把我逐出师门呢。你总不能让我为了一个假成亲,失去了下半生相依为命的亲人吧?”
  陈隽回了相黎一个白眼道:“什么假成亲?婚书、迎亲、拜堂一样都不少。过了后日,按照天朝的律法,你就是我的妻子,我陈家的女主人了。”
  “你家的女主人不是今天坐在陈老爷身边的的那个艳妆妇人吗?不是这个,我跟你成亲,反正也只是暂时的,等你测试过姜漓之后,随便找个理由把我休了就是了。比起你家的女主人,我还是觉得回春医馆的女继承人的身份比较适合我。”相黎说着,对着棚顶露出向往的神色。
  陈隽无视了相黎径自开口道:“本公子现在要沐浴更衣,你继续在这里做当女继承人的白日梦吧。”
  相黎抓住门边道:“你还没说我今晚睡哪儿?”
  陈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相黎一眼道:“父亲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你还要问吗?”
  相黎抬胳膊拦住陈隽的去路道:“陈老爷只说了让我留宿在你家,又没说让我住哪?你家这么大,你不帮我准备一间房间,我怎么知道睡哪儿?”
  陈隽拍开相黎的胳膊道:“不知道睡哪儿就去睡柴房吧。”
  相黎追上陈隽的脚步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过分,莫名其妙把人带来你家,又莫名其妙被你和你爹强行留下,还被你威胁着跟你成亲。你家这么多房间,你居然好意思说让我睡柴房?”
  陈隽走到卧室门口,捂住相黎的嘴巴喊道:“听风,准备热水。落雨,为这个女人准备一套衣服,从里到外。”
  说罢,陈隽放开捂着相黎的手,径自推门进了卧室,也就是相黎今天晕倒后一直待了一下午的那个房间。
  待陈隽坐在凳子上,相黎才反应过来道:“难不成”
  陈隽白了相黎一眼算是回答。
  相黎快步跑向床榻,踢掉鞋子成大字趴在床上道:“那今晚我睡床,你睡地上。”
  陈隽额头冒起青筋道:“蠢女人,下来,别拿你的脏衣服往被上蹭。”
  相黎坐起身道:“或者你另外给我安排一间房间,或者我睡床上你睡地上。没关系,我不嫌被子脏。”
  陈隽对敲门进来的落雨道:“把衣服放下,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被褥。”
  落雨放好衣物,应了声“是”,便又退了出去。
  听风把浴桶放下之后,陈隽对着床的方向喊道:“脏女人,起来沐浴更衣。”
  相黎起身走到桌前,看着好整以暇坐在桌边的陈隽道:“既然让我沐浴更衣,你还待在这儿干吗?难不成你想”
  陈隽拍掉相黎伸过来的食指道:“谁要跟你这个脏女人共浴?”
  其实,相黎想说的是:“偷看我洗澡”。
  相黎把手放在陈隽的额头上摸了摸道:“陈大人,你没发烧吧?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再怎么说要成亲了,我们现在不是还没成亲吗?而且,成亲本身也是”
  陈隽的余光,在瞥见落雨抱着被褥站在门口之后,起身捂住了相黎的嘴巴。
  落雨飞快地看了两人一眼,越过两人走向床边快速地换了被褥,又快速地抱着换下来的被褥离开了,离开时,还伸手为两人带了门。
  陈隽在落雨离开之后放开相黎道:“本公子这二十九年来,只喜欢过一个人。他以外的任何人,无论男女,在本公子眼里都一样。至于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那些没用的腐儒想出来的没用的礼教,不要也罢。”
  相黎喘着大气震惊的看着陈隽,不知道该说他过分纯情,还是该说他过分前卫。
  半晌,相黎开口道:“‘佛曰:食色,性也。’小女子没有陈大人您的高尚节操,也没有您心境纯粹澄澈。在您面前宽衣会觉得别扭,作为一个成年女性,看到您的luo体,可能会产生一些本能的冲动。所以,我请求您,最起码在我沐浴期间,暂时离开这个房间。”
  陈隽用明显的嫌相黎无事生非的表情看了她一眼,起身出了房门。
  相黎槛上房门忍不住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又双掌合十道:“上帝,佛祖,请宽恕小女子的心境不纯洁之罪。”
  相黎洗完澡,换好衣服,检查了一遍自己全身上下,确定扣子系的整整齐齐,才打开房门道:“您沐浴更衣过后再叫我进来。”
  陈隽挡住相黎的路道:“头发湿着吹夜风容易受风寒,我会在屏风外侧洗,你拉上床帐就好。”
  相黎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隽推她进门,大脑停摆的任他拉她上床,放下床帐,然后,听见他唤听风收了屋里的水重新换一桶来。不多时,帐外传来了衣物窸窣的声音,再接着,是脚步声和水声。
  相黎用力的闭上了眼睛,拼命念着“上帝,佛祖,阿拉,太阳神,天照大神,各路菩萨,诸天神佛,请赐给小女子一颗稚子般的纯洁心灵。”之所以刻意避过了她最熟悉的希腊诸神,是因为希腊诸神中除了坚守处子之志的月神,其他诸神,不论男女,私生活都太过混乱了。而她自己,受孕之身,自然也不适合求月神庇护。
  相黎不知反复念了多少遍,感觉到了一块步盖在了头上,在头发,头皮被蹂躏了一番之后,相黎才把眼睛悄悄地睁开一条缝,然后慢慢地睁开,渐渐地看到了一个虽然只穿着一身白色亵衣,但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
  心里松了口气,或许还有些许失望(这点,打死相黎她都不会承认),相黎再次试探地开口道:“陈大人您睡地上怎么样?被褥您可以都拿去。”
  陈隽瞪了相黎一眼道:“快点把外衣脱了就寝,本公子明日还要早朝,不想为了你无谓而愚蠢的坚持得了风寒。”
  久违的,相黎在心中骂了句“爷爷的,同寝就同寝,谁怕谁?”骂完之后,相黎快速的脱了外套递给陈隽,自己率先躺下抢了大半的被子。
  事实证明,相黎的思想确实是太不纯洁了。陈隽上床之后,除了抢过自己应得的一半被子之外,一个晚上,在床的外部,占了不到整张床的五分之一,平躺着,整夜,连个姿势都没换。
  反观相黎自己,一会儿转到面朝陈隽的这边监视他一番,一会儿跟他一样平躺着,一会儿又转向床的里侧,一会儿又转到陈隽这边,一会儿又转回去整个晚上,两人之间留着一个人的空位,相黎在里侧五分之三的区域,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到后来没有力气折腾了,也是平躺着睁着眼睛胡思乱想。到寅时陈隽起床时,她还在睁着眼睛望着棚顶。
  当然,察觉到陈隽的动作时,她就紧紧闭上了眼睛。
  陈隽洗漱整理好之后,临出门前,帮她掩了掩被角。走到门外,小声对听风嘱咐道:“到她自己睡醒之前,谁都不要叫她。如果她在巳时之前醒来,就给她准备一份早餐。如果她在巳时之后醒来,提前给她准备午餐就好。只要她不出府,这个府里的任何角落,除了父亲的院子,随便她去。”

  出嫁之前

  陈隽走后,相黎翻身找了个舒服的睡姿,片刻之后,就入睡了,睡到近午时时分才醒过来。
  相黎醒来后,在陈隽的丫鬟落雨的帮助下,穿上了一套据说是陈府的裁缝连夜赶制出来的让她很无语的粉色系繁复的裙衫,还被梳了一个与那件衣服相衬的稚嫩发型。
  想要回医馆换一套衣服的相黎,被告知陈隽吩咐了不允许她出府。虽然被逼极了她也可以迷倒一路阻拦她的下人出府,可是,毕竟已经答应了与陈隽的婚约,相黎就在陈隽的书房待了一个下午。
  晚上陈隽回来时看到相黎的扮相呆怔了片刻,相黎做好了被嘲笑之后还击的准备,可是,陈隽的毒舌这一次却意外地没有攻击她。
  到饭厅时,因为光线有些昏暗,陈老爷失声叫了声“蓉儿”,相黎才明白了陈隽那片刻发怔的原因。
  不知道想到什么的陈老爷一顿饭一直神色郁郁,比看错了的相黎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她毕竟没有在别人伤心处再戳一下的习惯,只是忍到回了陈隽的院子才跟落雨要她的衣服。可是,落雨片刻之后却跑回来回了她一句“衣服还没有干。”
  相黎看了眼神色不明的陈隽道:“正好后天也要成亲了,我再住在陈家也不合适,陈大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愿见我家先生的话,至少派个人送我回医馆吧。”
  陈隽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一颗已经长叶的梅树道:“因为你的失踪,岚月书院已经停课了,漓今天也没有上朝。回春医馆那边,应该有很多人吧?明天下午把喜帖全部送出去之后,我会亲自送你到籍家的。”
  相黎一天都在为自己的衣服闹心,完全把姜澈和书院的人忘在了脑后。苦笑了一下,相黎也走到窗边道:“我写的信,除了阿澈别人都看不懂,陈大人能在今晚就派人把信送给他吗?”
  陈隽没有回应他,反而逼问道:“我说漓没有上朝,你丝毫也不担心吗?”
  相黎把胳膊肘只在窗沿,撑着下巴看着远天道:“陈大人在担心吗?那要不要考虑,取消婚礼呢?”
  陈隽握了握拳道:“我已经作出了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相黎转向陈隽微笑着道:“虽然我不明白你与姜漓之间的羁绊,也不知道你究竟想看到他如何,不过,在结果出来之前,不如放松一些。毕竟,要伤心或者开心,都需要有足够的精神呀。”
  陈隽看着相黎道:“你就不担心他到最后真的弃你不顾吗?”
  相黎又把头转向窗外道:“我本来就没有对他抱过什么期待。而且,好笑的是,就在我决定哪怕牺牲下半生的自由,困在那个宫墙里陪他一辈子时,他突然失去了联系。然后,半个月之后,我从阿澈口中得知了他成亲的消息。
  可是,我就算要伤心,就算想找他问清楚这是不是一场骗局,都做不到。
  我答应跟你假成亲,并不是对他抱有什么期待,只是觉得只是觉得,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不要遭受同伴之间的背叛比较好。”
  相黎的语气很舒缓,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双眼努力地睁着,望着远天稀疏的几颗星星。
  可是,看着这样的相黎,陈隽却莫名觉得心脏窒闷,眼睛酸涩。甚至在她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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