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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绝代佳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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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躲”的这三天里,段南羽从古墓中被带出,和辛锋寒辛月姐弟等人一起隔离关押,而楚歌只是通过谢聆春吩咐好生看待,便置之不理。在她“躲”的这三天里,武青几次要求相见,以便就近照顾,都被她以“公事为重”这样的理由拒绝掉。甚至流丹,甚至谢聆春……她对他们分别提出了要求,让他们各自去忙,而她自己,独自一个赖在床上,“养病”。
  “烦请通禀一下小侯爷,就说有西南战事商讨。”
  门外说话的,一定是谢聆春,只有他,不肯顾忌楚歌的“静养”要求,一再地用战事为借口,不厌其烦地来打扰“病”中的楚歌。
  在门开的那瞬间,面向床里假寐的楚歌不等外面的人传话,低声叹息一样地说:“让他进来吧。”
  接着是郑石的声音:“请。”
  郑石从这段时间遇到这些事之后,整个人都有所改变,变得更加严肃,更加沉默。也更加地厉杀……不变的只有,他对端木兴的忠诚,对端木兴命令一贯到底地执行。
  所以现在。楚歌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他却坚持地守在她的门外。执行着他护卫的职责。当然,只是护卫,对楚歌地病情,绝不多关心一分。而楚歌,此时自身的事情尚未理清。也无力和他解释什么,只是心中对他存了几分愧疚,故此待他地态度,也略略与旁人不同。
  然而进来的,却是武青。楚歌摇摇头,稍微坐起些,抬眸看看他的脸,便把目光躲闪开去。这几日她最怕看见他的那张俊脸,那棱角分明的薄唇下颚。总让她想起那天刚刚醒来看见他时,那种心痛。
  “楚歌,为什么这些天总不肯见我?”武青微微蹙了他浓郁地剑眉。在床边站定。他高挑的身材,威武的气势。令楚歌有很强的压迫感。
  “我没有。”楚歌只能强笑着回答。“武将军不是说有战事商讨么?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几天湖南拜香教分舵的事情一直处于机密状态,严禁兵士外传。但与此同时,谢聆春却又通过了各种渠道,向外散播着段南羽即将献上芦泉岛的消息,引诱永、赣一带的柳茗城以及东南方的王有德、王乾师徒前来救援。这也是楚歌和武青两人最开始定下的计策:探清拜香分舵底细之后,利用武青五百亲卫迅速控制局势,隔绝消息通道,稍缓之后便“不经意”传出风声,待拜香众人驰援来救,再调遣朝廷大军,分点分段予以阻截,力图经此一役,让拜香教遭受重创。
  不过现在地情形变化,原定上岛恶战的五百招讨使亲卫,只起到了芦泉湖外围堵截的作用,真正上岛地换成了血衣卫,同时接收过程有了段南羽的协助之后也变得异常顺利……至于“放风声”这个步骤,更是被楚歌利用她得到地段南羽亲笔口供,渲染得真实无比——虽然本来就是真实地。
  该做的都已做过,就算楚歌“病”地这几天,她也并没有闲着,主要是利用给江西官员送礼联络下的人脉,铺平动用江西镇南军与临江军的路子,要知道江南西路曲江镇一带正是设伏堵截王有德王乾两人最好的地点和时机,她绝对不可以让任何可能的阻挠出现。
  相信江西这边何长安不会让她失望。
  “楚歌,你在永赣那边有军马可以调动么?”武青一开口,就提到楚歌的心腹大患。永赣那边的柳茗城,手握赤脚军主力,与湖南、江西两路大军对峙;这次“放风声”,原本不是主要针对他,料想中他最多也就是急上一急,要发动还是得等王有德的命令。
  但谢聆春来了之后,就判断说柳茗城必然第一时间前来相救,而如今看来,也的确如此,柳茗城消息灵通,听说辛月遭擒,冲冠一怒,竟是不顾王有德坚守的命令,倾巢而动,向永赣守军发起了猛烈的冲击,力图通过湖南境内推进,直取潭州。
  而这件事也越发使得楚歌认识到了信息的重要:血衣卫就是依靠了知己知彼,才会屡猜屡中的。
  “桂阳军顶不住了么?”楚歌见武青这样问,也有些焦急。
  桂阳军是湖南属军,现在囤积在永州,这次柳茗城率领赤脚军倾巢出动,主要便选在了永州一带作为突破口。楚歌倒也并没有指望在这边收获什么,只要桂阳军顶得几日,给江西这边腾出些时间,那么必然可以大创赤脚军,起到震慑人心的作用。可要是桂阳军连这几天也顶不了,那情势可就急迫了,甚至可能将已经收获的战果统统化为乌有。
  “不是。”武青摇摇头,“我是问你,是你调动军马支援了永州么?刚收到消息说,那边,竟然有大军布防,桂阳军一溃之下,也立刻收拢——如今柳茗城只怕要吃苦头了。”
  “大军布防?”楚歌也很奇怪,她倒是真想这样做,可她在湖南的势力,还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就是在来湖南前和谢聆春通讯中提到过这样的思路,相信谢聆春的能力也不至于可以调动大军的程度。
  如果不经过皇帝允许擅动军队,那样的滔天权势,恣意妄行,离谋逆也没有什么差别了……当然,她在江西的所作所为是有“正规手续”的,算不得擅动大军。
  第八十七章 一个问题一个吻
  关于永州一带突然增加的军队,楚歌和武青两个人都不明所以,讨论之下,却是疑团愈多。不说有没有人可以擅自调动军队增援,就说原本湖南江西两路的兵士,能够调动的,大部分都已经上了永赣前线,如何长安所率领的镇南军,那是拱卫首府的长驻军,人员配置都有定额,哪里能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这么多军马忽然出现在永州?
  楚歌没有注意到,她在与武青讨论问题的同时,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对武青的逃避和疏离,只是满心沉浸在突然增加的军队来源上,迷惑于事情进展的突兀,也担忧着鸣鸾苑消息的闭塞。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忘乎所以地坐了起来,薄薄的被子滑落,露出了她穿着白色中衣的身子。
  其实在她自己是觉得无所谓的,常年扮成男装,早已经习惯了多穿几层,在那件旁人当成中衣的白缎衣衫下面,她还穿着厚厚的硬布衫,腰间更是裹缠了重重软布——好在她体质本来就近寒,这样穿着也不觉得烦热。
  而在床边椅子上坐定的武青,同样也不觉得什么。以前虽然对楚歌的“好男色”名声颇有心结,但现在,看过她对郑石的催眠过程之后,总觉得那些都是她放出来的烟幕;何况楚歌是师父的儿子,那便和自己的兄弟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虽然他们无所谓,却还是有人看不过眼。
  门口的郑石向这边瞥了一眼,流露出一种夹杂着轻蔑或是忿恨的复杂神情,垂了垂头,又瞬间将泄露的情绪掩去。再抬起头时。却见面前多了一个人。
  谢聆春。
  依旧是那般的美艳无匹,依旧是那般地风华绝代。虽然身份地位已经有了巨大的改变,却仍如当初作为楚歌“男宠”时候一样。亲自捧着汤药,微微怔忡地站在门边。
  借着这个机会。郑石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位血衣卫都指挥使大人,却只见他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楚歌。旁人口中的嗜血和阴寒都不曾见,都指挥使大人脸上那种迷蒙,让郑石想起当初那日在绩溪驿,他们一起看见楚歌“勾引”武青。那时候谢聆春面上地表情和现在一样,竟似带了些被触动般的微酸。
  “谢大人。”郑石提醒似地说。他不知道都指挥使大人此刻是种什么样地心绪,但他心中,与他的距离却似拉近了不少,隐隐地,竟然浮起几分怜悯和同情。
  谢聆春一怔,反应过来,对郑石颠倒众生地一笑,也不用他通报。自顾走进房间。
  “武将军,楚小侯爷,在讨论什么?”他将汤药放在案边。过去替楚歌掖了掖被角,就仿佛以前常做的那样。
  谢聆春这样“熟不拘礼”。武青却不能随着他忽视礼节。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见过。这才问道:“谢都指挥使来得正好,永赣一带有大军调动,谢都指挥使可知道么?”
  楚歌对此也是极为关切,不由得微倾了身子,目光中隐隐含了期待。
  “知道。”谢聆春只是微微颔首,“楚小——侯爷,喝药。”
  他举了碗,送到楚歌唇边,目光坚定地看着楚歌,仿佛她喝不喝药,才是天大的事情,什么大军调动,什么战役胜负,都在他关心之外。
  这些人里,他的官阶最高,他不说,便也没人可以逼问他什么,就是楚歌,当着武青地面,也不好过于多说,更不好指责他一介大员,却来亲奉汤药,只急忙接了他的药碗,皱皱眉头一口饮尽。
  “谢都指挥使,永州那边……”
  “武将军放心,那边有大军调动不是好事么?左右对我们有利无害,至于其他的,不问也罢。”
  “可是……”
  “武将军既然没什么事,便先请回吧。小侯爷饮了这汤药之后,照例是要休息休息发发汗的。”谢聆春转头去,却对武青这样说。
  武青不由苦笑,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也没有谢聆春这样用楚歌需要休息为借口赶人的。难道他武青不能留在这里,谢聆春留在这里便是正常么?不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若是问不出什么来,也不便在此久留;于是武青应了,又对楚歌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一类的话,温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番,这才告退。
  “武将军!”楚歌忽然出声相唤。
  刚刚走到门口的武青转过头来,微带了些疼宠的笑意,问她:“楚歌有事么?”
  楚歌地手里紧紧攥着被角,目光凝在武青那张熟悉得刻骨的脸上,顿了片刻,那手终于松懈下来,笑笑说道:“武将军此去,帮我看看段公子他们,关在古墓之中,可不要有什么闪失。”
  “好的。”武青点头。“那古墓只有两个出口,倒也不难防守。只是他们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如今却要被关押起来,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没办法,”楚歌眼神有些迷离,显然魂不守舍,“要引诱王有德那个老狐狸前来,也只有先这么办了。”
  谢聆春也不打搅两个人说话,只扶着楚歌躺下,又慢慢将纱幔放了下来,/炫/书/网/整理妥帖,明白着是赶人了。
  武青审视了谢聆春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去了。
  楚歌先是由他摆布着躺下,静静地抬头望着床顶地流苏出神,半晌,才回过目光,看见坐在床边的谢聆春。
  隔着纱幔,他也在望着她出神。
  “谢聆春,你明明知道我这病也没什么,这些服侍地活儿,你何苦亲自来做?”
  “我喜欢做。”谢聆春懒懒地托着腮,风情万种,“再说,我不做,要谁来做?郑石么?还是那个小侍卫梁乙?”
  楚歌哑口。流丹倒是随着武青地五百亲卫以及鸣鸾苑的人到了芦泉岛,不过只在当天服侍她换了汗透地衣裳,便被她发配去配合江西截击王有德的行动。虽说在归顺的拜香教众或是附近的衙门调个侍女不是难事,但一来怕新来的人不知底细,二来也根本用不着那么做——她真的用人服侍吗?不过是风寒而已,谢聆春却如临大敌生生让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间即使她找了千般借口赶他离开,他也依然雷打不动地在她这里做着端茶送水的工作。
  静默了一下,楚歌决定问她最想知道的,“你刚才说永州调军的事情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谁调军来援?调的又是哪里的军队?”
  谢聆春凑过来,隔着纱幔吐气如兰,“楚小美人儿,如今我已经不再替你做事,你要是想要我的情报,那可是要收费地……一个问题一个吻,如何?”
  第八十八章 御驾亲征
  谢聆春凑过来,隔着纱幔吐气如兰,“楚小美人儿,如今我已经不再替你做事,你要是想要我的情报,那可是要收费地……一个问题一个吻,如何?”
  楚歌听他这样说,“嘁”了一声,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撩开纱幔就去穿靴,“你卖的价太贵,我去找别的人问。”
  “找谁?”谢聆春有些奇怪。
  “找你的属下。”楚歌拿出她那可以指挥血衣卫的玉带钩得意地晃了晃,“你身为血衣卫都指挥使,说出的话自然不能不算。你说借我的这个玉带钩可以指挥任何血衣卫官员做任何事,那么自然我可以去多找几个血衣卫问问,只要他们知道,就必须说给听我不是么?”
  “你还真是会利用我们血衣卫……”谢聆春配合地摆出一脸苦相,“楚小美人儿,玉带钩是借给你地,说好再见的时候还我,如今你赖着不还也就罢了,还用这个来欺负我……”
  楚歌笑起,又将手中玉带钩扬了扬,“谢聆春,你也是血衣卫官员,现在我命令你,无条件地把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说给我听!“
  她自然知道玉带钩的效力只能指挥各部首领以下的官员,且并不包括泄露机密的命令在内;但谢聆春开出的条件明显是在胡搅,那么她来蛮缠一番也未尝不可。
  “是,大人。”谢聆春似模似样地起身,躬身施礼,“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大人可能不知道,用玉带钩来指挥血衣卫官员,也是要进行身份确认的……在小的回禀之前。请大人允许小的验明正身……”
  “啊?”楚歌愣怔之际,谢聆春一伸手抓住了她地手,向内一带。就将她牢牢控制了在了怀里……楚歌的脸倏然晕红……这个姿势,他真的打算做什么么?
  谢聆春不怀好意地笑着。上下打量着楚歌,直到楚歌脸上装出来地镇静再也挂不住,就要羞恼翻脸的时候,才从她地手中取过了玉带钩,细细翻检了下。笑道:“果然是真的。”
  原来他说的“验明正身”是验玉带钩……正这样想,忽然听见谢聆春又说:“现在你没有玉带钩了,要提问题还是拿吻来换哦?”
  楚歌立刻劈手去夺,却比不过谢聆春早有防备,哪里还夺得到?只是从他放松了的控制中脱身,哼了一声,扭身坐定。
  “楚小美人儿,不要恼么……”谢聆春挨过来,手撑在床上。歪头欣赏楚歌那略嘟着嘴的样子,“不过这样显得有生气多了,不象这两天。装病装得整个人失了魂魄一样。”
  楚歌目光闪了闪。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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