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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无良闺秀之田园神医-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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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主宅在这边,请随小的过来,”宁氏认真地回道。
  林蕊蕊点点头。
  三人又重新坐在马车上,在宁氏马车扬鞭的带领下,沿着洛阳繁华街道的东北方向前进,飞快而平稳,没有多久,周围也从热热闹闹的人群变成稀稀拉拉的人流,路途从宽敞平坦的官道,变成院落之间的巷子,树木繁盛,宁静祥和。
  片刻后,马声嘶鸣,蹄声渐止,马车慢慢停下来。
  掀开车帘,眼前是一座面积颇大的典型洛国风格的豪宅,门匾上写着“林府”,门口是两座石狮子,石灰色的墙壁里,两支绿柳穿过来,长长的枝叶迎风飘摇,似乎在欢迎众人的到来。
  “少爷,里面尚未彻底打扫整理完毕,”宁氏先下了马车,走到林蕊蕊这里说着,“是否先移驾云卷阁,最上层的顶级客房一直是候着的。”
  “家具都有吧,”林蕊蕊蹙眉,她有些不想动了。
  “是的,只是一些杂物间尚未,还有书籍也”宁氏还未说完,就见林蕊蕊摆摆手。
  “那就算了。这一路日夜兼程大家都挺辛苦的,明日再整理屋子先都好好歇一歇,崔嬷嬷,准备热水,我要泡澡,”林蕊蕊下了马车,有些疲乏地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还没等她怎么动,旁边就有一个人取而代之地帮忙,骨骼分明细长白皙的手指从长广袖里露出,细细按捏着。
  正是一身黑衣华服的刘煜。
  林蕊蕊愣了一下,偏头看着刘煜一脸面无表情却透着绝对认真的模样,原本想要制止他的话语也哽咽在喉。
  旁边的仆役对此见怪不怪,当然,熟悉刘煜秉性的暗卫们还是一手捂着胸口地暗叫不习惯啊!不习惯!
  “少爷,需要添加一点醒神的精油吗?”不知何时,萧仁可突然冒了出来,不卑不亢地开口问道。
  林蕊蕊囧了一下,这一路真的不知道萧仁可是怎么了,他以前不是对书童这个身份避之唯恐不及的么,不是最讨厌下仆之类的身份的吗?怎么这一路上总是殷勤地跑上跑下,端茶递水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总是会巧妙打断刘煜的话。
  这个,应该是错觉吧,应该没人敢惹刘煜吧
  “嗯,可以的,”林蕊蕊看向萧仁可,迟疑地点点头。
  在林蕊蕊没有看到的地方,刘煜正用阴险狠辣地视线注视着萧仁可,萧仁可则是一副无视,或者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非常淡定地对林蕊蕊行了拱手礼,然后转身往房间内走去。
  目睹这一切的大黑,在心里暗暗下决定,果断的,只要大腿抱得对什么都不怕啊!
  “蕊蕊,你的闺阁怎让他人进入,”刘煜略显委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蕊蕊囧了一下,谁的卧室没有外人进入啊,打扫卫生什么的难道不是小厮和丫鬟吗?干嘛做出一副那么委屈的表情啊!
  林蕊蕊将她心里所想与刘煜说出。
  刘煜微微蹙眉道:“这不一样。”
  林蕊蕊嘴角抽了一下,有什么不一样的,遂,懒得继续搭理刘煜,往房间内走去。
  徒留刘煜一人站在后面望着她的背影,大黑赶紧狗腿地跑过来,低声道:“主公,是否需要”他做了一个勒脖子的手势,针对谁,不言而喻。
  刘煜沉默片刻,眼底晦涩不明,最后低声道:“还不是时候。”他看着这栋偏居一隅的住所,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弄得懂。
  大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虽然抱对大腿很重要,但果然还是不能太过撩拨主公啊,主公从来都不是一位心慈手软没有手段的人。
  林蕊蕊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只觉得全身都酥软解乏了才慢悠悠地起身,这月份的气候十分好,不冷不热的,林蕊蕊穿上舒服的内居长袍走向这座宅子的书房,也就是她将会待得最多的地方。
  走到这里,她透过窗户突然发现自己的书房与洛阳的街道只有三间屋子的距离。
  林蕊蕊看着那空无一人的民居,三间民宅呈一个弧形,约有两层的样子,虽然枝繁叶茂,树杈都冲出围墙来了,但墙壁与屋顶的装饰很新,看着就是新修不久的,三间都配备有阳台,三间阳台之间的距离并不大,若是桥接它们就会呈现一个完美半圆形。
  眼睛眯了眯,这个地段不够热闹又不够冷情,附近多是民宅,偶尔有一两处首饰铺子与药铺,处于勋爵权贵与平民之间的位置。
  不如购下对面的民宅,开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图书馆吧,就在这。
  林蕊蕊正想着心中的事情,门口就传来一阵“叩叩叩”敲门的声音。
  林蕊蕊刚想唤人去开门,这才想起书房里除了她没有别人,便走过去,把门打开,却见崔嬷嬷站在门口,低声道:“小姐,有人登门拜见。”
  “拜见?”林蕊蕊疑惑地重复一句,“我可刚抵达洛阳。”
  刚刚来到洛阳,有没有世家子的身份,怎么会有人过来送上请帖呢?
  谁料崔嬷嬷似是一点也不吃惊,一脸理所当然平静的模样,淡定道:“拜见的人,是洛阳窦氏,小姐是否一见?”
  洛阳窦氏?
  怎么又是这个家族?
  等等,莫非是过来找麻烦的?
  不过就算是来找麻烦的又怎么样呢?!她可不怕。
  思及此,林蕊蕊淡定地点点头,然后让崔嬷嬷伺候她穿衣画眉,好让己身更加具有少年人的男子气概一点。
  走到会客大厅,一个身着仆人衣服却不卑不亢地男子,恭恭敬敬起身过来,说道:“敢问是林子墨阁下?”
  “正是”林蕊蕊点点头,“有何事?”
  “小的是洛阳窦家的家奴”说着,这位小厮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封黄红色的请柬,双手恭恭敬敬地呈上来,道:“窦公生辰,还望贵人赏光。”
  

☆、182 窦家当家的思量

  生辰?
  贵人?
  林蕊蕊先是被这个称呼弄得一愣,这称呼真是让人有些适应不良啊,她有些别扭地接过请柬,脸上更加疑惑了。
  就算有裙带关系的原因,窦公好歹也是九卿之一,位高权重是肯定的,这样的人物为什么要请一个没有家族势力的小小的少上造去参加生辰?
  互相完全没有见过面也不认识啊!
  如果真要勉强扯上关系,那也不是什么好关系啊,她狠狠地得罪了窦家旁系子孙,等于是当街扇了窦家一个巴掌。
  这种情况下,无视都算得上大度,又何必唤人毕恭毕敬地送上请帖?!
  虽很疑惑,但既然请帖已经送上门,林蕊蕊也不会不识好歹地拒绝,点点头道:“蒙窦公看重,介时一定登门拜访。”
  “多有唠叨,”小厮认认真真地回礼,“小的回去复命。”
  “嗯,”林蕊蕊点点头。
  小厮便恭恭敬敬地离开。
  林蕊蕊低头看了一下请柬,窦弘文的生辰正是七日后。
  就在此时,门外再一次响起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怎么了?”林蕊蕊抬头,却见刘煜一身黑衣华服,头发还垂着一丝丝水珠走过来,明明是有些狼狈的装束,穿在他身上却也只能让人感觉到庄重与威严。
  刘煜这人,真的有一种自带移动背景的感觉,凡他所在,总是那么的沉郁、肃穆又庄重。
  “窦家来找,”疑问句说出的是肯定的语气。
  林蕊蕊点点头,迟疑片刻后说:“你说,这是鸿门宴吗?”
  “鸿门宴?”刘煜疑惑地反问。
  林蕊蕊猛然惊醒,这个世界还没有鸿门宴这个典故,有些含糊地解释道:“鸿门宴的来源,嗯,是我们那儿曾有两户人家争斗,其中一户用很豪华的食材宴请另外一人,但真正的目的是想毒死对方。所以我们那一块常用”鸿门宴“一词比喻不怀好意的宴会。”
  刘煜了然,然后对林蕊蕊摇摇头,说道:“不是鸿门宴。”
  “不是?”林蕊蕊微微咬住下嘴唇,“可我与窦家唯一的交集也就是欺负了他们子弟啊?世家大族不是最看重名面啊?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策划着怎么欺负我才对吗?”
  “他们不敢!”刘煜认真地看着林蕊蕊。
  正常情况下世家大族确实有那么霸道,就算被欺负的只是内部不看重分家子弟,但对外的时候肯定会帮着欺负回去。但问题就是,有他,有太后的分量在,这个情况就不正常了,他们不敢的。
  “算了,左右他们也不敢真的欺负我,”林蕊蕊看了眼刘煜,微微展颜一笑,“你的玉面阎王的名号可不是虚假的呢。”
  刘煜被激得心神一动,往常别人说起这个名号的时候,无不是带着害怕与畏惧,弄得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对这个名号不太喜欢。
  但今日被林蕊蕊如此提起,这个名号似乎能给她带去这样的安全感,刘煜突然觉得“玉面阎王”这个称号真是太美妙了呢。
  “嗯,”刘煜双眸柔和地看着林蕊蕊。
  林蕊蕊被看得俏脸微微一红,然后偏开身体,低头说道:“嗯,这个月份荔枝应该是熟的,皆时将大哥请过来一起吃。”
  林蕊蕊说的是她种植在空间里面的鲜美荔枝,轻轻咬一口,淡雅的清香,甜而不腻的汁水,充盈在舌尖,让人回味无穷。
  刘煜自然也是吃过的,思索起那个似乎能隐隐提高一些内力凝聚的神奇水果,纵然有所怀疑,但他依旧聪明的没有询问水果的真实出处,也对另外几个吃过水果的人,下了封口的命令。
  他认真地看着林蕊蕊娇俏的脸蛋,不管你有什么秘密,只要你是我的就好,其余的,别无所求。
  
  
  夜深人静。
  白纸糊着的灯笼现在看很粗糙,但在纸张刚刚流行起来还很贵的年代,这样的灯笼只有权贵人家才有。
  白纸灯笼里的烛火燃烧着,时不时会有一个小厮用长竹签将它拨亮。
  一位面目苍老却依旧华发的老人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刻着“林”的算盘,旁边堆积着一册册的黄纸公文,以及一摞摞的竹简。
  作为执掌国家财政大权的九卿之一的治粟内史,他正在仔细核对全国收集上来的一些商务流通信息。
  “算盘,还真是好用啊,”窦弘文在将一摞竹简看完后,抚摸着算盘感慨着,为官二十多年了,曾经一个月的工作量,有了算盘的辅佐大约七日就可以完成,然后他摸了摸竹简又对比了一下放在旁边写满公文的白纸,“白纸,真是轻便啊。”
  一摞摞的竹简不但看着就让人觉得压力大,而且也不是那么好翻阅的,远远没有白纸适合。
  “了不起啊,这人,哪怕没有那层身份也会被看重吧,”黑发老人坐在那里又一次感慨。
  “窦老爷”一位约莫比窦弘文小一点的中年男子,抱着一摞请帖走过来,“窦老爷,如今太常卿,太常丞,赞飨,礼官大夫,太常掾,掌故,均都长丞,都水长丞,曲台署长等共上寿礼议程,是按照惯例退回去不收,还是?”
  “哼,按惯例,家里那些人收的还少么!”黑发老人低声怒道。
  这位正是窦家真正的当家,执掌财政的治粟内史窦弘文。
  “窦老爷,”中年男仆作势就要跪下。
  “罢了罢了,那些不肖子孙啊,你起来吧,原也不是你的错,”窦弘文揉了揉自己的眼角,那中年男仆赶紧凑过来,将请帖放在书案旁边,就帮着窦弘文按捏脑袋。
  窦弘文微微闭上眼睛,这中年男仆低声道:“老爷,窦家子孙都是不错的,就是性子天真了些,还不明白官场上的道道,以为这些不过是君子之交”
  “哼,算了吧,他们会不知道,”窦弘文冷笑一声,“一个个蠢笨不堪,性子傲慢又自大,也就对钱财锱铢计较,半分大气都没有。”
  中年男仆不说话了,只是沉默地按捏。
  “你呀,我知道你也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总有一份情谊在,但是,”窦弘文猛地睁眼,偏头躲开中年男仆的按捏,“在这个家,向来都是有能力者居上。”
  中年男仆有些担忧地开口:“可是窦老爷,现在都是长子长孙继位,若真给了那些庶子机会,只怕窦家整个都会乱掉啊!”
  “哼,长子长孙若都是这些蠢笨之辈,给了权利给他们,窦家才是真正的完蛋了,我宁可窦家毁在自己内部竞争,变成二流三流的世家,也不愿因为一个愚昧的领头人,导致整个家族灭亡。”
  窦弘文看得很清楚,皇子之间的战争不是他们窦家可以参与的,因为现在的窦家本来就是外戚,是承蒙窦太后才被提拔到了极限,处境很危险。
  若是不偏帮,未来应该还有一条活路,可若是充满野心地偏帮皇子,不管是怎么参与,哪怕是患难与共的从龙之功,未来也只有败落这一条路。
  窦弘文看向中年男仆,道:“更何况,我并不准许庶子继位。家主,我只会选择正妻的子孙,就算嫡系长子长孙死亡,也不会从庶子里选,而会从分出去的分家嫡系的正妻子孙中选择。若是所有正妻所生的孩子死亡,那么窦家这个世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中年男仆瞬间明白窦弘文的意思,他原本也是担心一些庶子,会在得知可以竞争家主的消息后,被眼皮子浅的小妾娘怂恿着想要染指家主之位,做一些毁坏根基的事情。
  如今只有正妻子孙可以参选的话,同父同母的血脉,毕竟还是靠谱一点更有感情一些。
  这种情况下若是出现兄弟相残,那也是几率较小的情况,起码不会做出毁坏根基,毒死嫡母的龌龊情况。
  “老爷睿智,”中年男仆低声道,“那,这些礼物是?”
  “收下吧,”窦弘文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淡的说,“今年是特例。”
  以前退回所有的寿礼,是因为窦弘文的职位,掌管财政,太多太多人想要巴结他,也有太多太多人想要扼杀他,不收礼并不是清正廉明,而是为了避嫌。
  男仆迟疑片刻,点点头说:“诺!”
  虽不明白窦老爷为何说今年是特例,但他跟了窦弘文几十年,深知必有不为人知的深意。
  “派去给林子璟林子墨送请帖的人回没?”窦弘文摩挲着白纸忽然问道。
  “早已返回,”中年男仆答道,“但奴才见老爷正在忙于公务,便自作主张地没有惊动您!”
  又拨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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