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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凌寒如梦-第67部分

小说: 凌寒如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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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会再去计较,至于安顺那边,你要和我一起赔罪!”凌寒得寸进尺道。

叶景元皱眉:“赔罪?如何赔罪?”

凌寒眼珠骨碌一转,闪过精光,狡黠笑道:“你做东,请安顺上云凤楼吃饭!”

叶景元嘴角一抽,凌寒在心底偷笑,这一回,你该不会吝啬了吧?

在凌寒偷笑之际,叶景元很快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好,仅此一次。”

“嘁,景元真是小气!”凌寒撅起嘴啐了他一口,殊不知他说的“仅此一次”是指他过了今夜即将领兵打退蒙古人,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

这件事她早晚会知道,只是不是现在,他还想让她过一日的安稳日子。

“累了一天一夜,你先回屋里休息一阵,晚上再去云凤楼。”

凌寒瞧他一脸倦容,也不再和他打趣,点了点头,然后各自回屋。

*

御书房内。

“皇上,您真的打算放过莫子清一家?”灯影下,一身黑色衣袍的燕斛终于出现,他站在华苏身边,满是担忧。

“太尉已然伏诛,剩下的皆是女眷和下人,朕不想赶尽杀绝。”华苏拖着疲惫地身子,勉强站在窗前,悠悠开口。

“那莫秦煜呢?皇上难道不怕他会回过头来替父报仇?”

华苏摇了摇头,“舅父他是罪有应得,莫秦煜是深明大义之人,不会不明白是非轻重,此次没有将莫家满门斩首,改为发配边疆,朕已是从轻处理,只要有长公主在一日,他们便不会有所异心。”他这么做,除了不忍,也是为了还皇甫杏一个恩情,若不是有她暗中相助,恐怕自己还没有能力揭开莫子清的阴谋。

当然,也要感谢叶景元能够弃暗投明,他就知道,他是不会放任凌寒不顾的,凌寒身为郡主,倘若丘启出了事,估计她会恨他一辈子,所幸,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燕斛心知华苏素来宅心仁厚,也就不再多问,只是想起还有一事不得不说:“皇上,那皇后那边……”

华苏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如今莫家发配边疆,莫秦羽已是罪臣之女,再无资格执掌后宫,只是刚处理完莫子清的事,尚未来得及草拟废后诏书,燕斛便已问起此事。

“暂时将她软禁在纤羽殿,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出。”华苏平日看上去温文尔雅,处事犹豫不决,可是一旦狠起心来,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

作为帝王,本该如此。

燕斛愣了一瞬,感觉这一夜过后,皇上似乎是变了,表面上沉稳儒雅,风度翩翩,可他的眼底净是深邃,见不到底。

兴许是经过莫子清叛变一事,皇上又成长不少,学会如何去当一个真正的帝王。

良久,华苏不再说话。

燕斛并没有离开,似乎还有事情没有禀报完,于是他趁着华苏沉默之际,说:“皇上,燕斛已按照您的旨意将秋风堂一网打尽,可是秋风堂虽除,蒙古人的眼线仍布满皇城四周,不知皇上接下来预备如何?”

华苏静静地思量片刻,方说:“还记得万芳楼吗?”

燕斛点头,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还记得当年我们曾在王芳楼解救了一批姑娘吗?”华苏又问。

“燕斛记得。”第一次认识桑泠的地方,他又如何不记得。

华苏瞧燕斛陷入沉思,眼波柔了几分,便立即想到这小子许是又在思念佳人了,不禁莞尔,打趣道:“好啦,桑姑娘的事我们晚点再说,一个大男人也学人家姑娘思春,成何体统!”

燕斛霎时一脸尴尬,双颊涨得绯红,忙说:“对不起,是燕斛失态了。”

华苏无奈地笑了笑,玩笑归玩笑,他回归正题道:“燕斛,朕问你,当年你除了跟踪风三娘,是否与她交过手?”

燕斛沉思半会儿,摇头道:“燕斛猜想风三娘并不懂武,若是习武之人,必然会在燕斛跟踪她时发现,再言,燕斛只在一招之内便将她打晕。”

华苏了然地点了点头,心想自己也许是多虑了,正想作罢,燕斛又说:“不过燕斛想起一事,觉得甚有古怪。”

“什么?”华苏看向他。

“燕斛打晕风三娘后,便将她安置在房里,看见她……”说到这里,燕斛心虚地低下头,耳根红透。

华苏大致能够猜到他当时看到了什么,不过不敢确定,“说下去,你看到了什么?”

燕斛支吾道:“看、看到风三娘的后背有一个飞鹰刺青。”

华苏满脸黑线,还以为他看到了什么,不就是背后有个刺青嘛!

不过一个青楼女子身后有飞鹰刺身,恐怕来历不简单,还有她头上的发簪,以及厨房灶台之下居然有密室,一切看似平凡的表面,实则一点也不简单。

忽然想起二十多年前,曾经宁王的封土上,同样开了一家名满天下的花满楼,那不是一家普通的青楼,而是西域人设下的秘密组织,如今只怕是要历史重演了。

“朕记得当年贩卖人口一事,周郎将已带人封了万芳楼,可风三娘至今在逃,燕斛,你可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是!燕斛明白!”无非就是加派人手捉拿风三娘,查出人口贩子背后主谋。

华苏不知道如今京城内有多少蒙古人暗藏的眼线,为今之计,他唯有多加防范,能减少一分危险总是好的。

他在皇宫里担忧如何解除警戒线,某些人已在宫外欢乐得不亦乐乎。

“来,安顺,你多吃点。”雅间内,安顺坐在席间纹丝不动,而凌寒却是十分起劲,势必让他今日开怀大笑,冰释前嫌。

眼看着碗中的才即将叠成一座小山,安顺也看出了她的诚意,说他无动于衷那便是真的冷血动物了。

凌寒瞧他动了动筷子,立马咧嘴笑开,复又给他斟酒,“今日难得景元请客,你一定要多吃点,还有这酒,可是陈年佳酿,一壶就要十两银子。”

“噗”,语毕,某人刚饮下的佳酿全数给吐了出来,捏着酒杯的手也跟着颤抖,什么?这酒居然要十两银子!

凌寒闻声看向叶景元,吓道:“景元,你怎么把酒吐出来了?不好喝?不可能啊,酒庄老板分明说是陈年佳酿,买的人很多……”说着,想自己拿来尝尝是否浪得虚名,却被叶景元拦下,夺回酒壶。

“咳咳,酒香醇厚,就是贵了点。”

凌寒愣了愣,复又回神,原来不是酒的问题,而是景元这个吝啬鬼……既然知道贵,刚才还吐了那么多,真是暴殄天物!

对付暴殄天物的人,凌寒自有一套惩罚的招术,那就是——罚酒!

今夜,她是要罚他喝醉为止了!

安顺吃着碗里的小菜,浅酌佳酿,看着那两人情意绵绵,竟是笑了。

但愿这场风雨过后,他们可以永远幸福地走下去。


凌寒如梦
第三卷 如梦篇 第八十二章 青丝结
'更新时间' 2011…12…05 17:35:25 '字数' 3430

酒过三巡后,叶景元已是醉成了一滩烂泥,凌寒的目的达成。

月光皎洁下,安顺帮着凌寒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叶景元扶回将军府,到了他的屋子,把人放下后,凌寒让丁管家打来一盆冷水,随后看着躺在床上的叶景元,皱了皱眉头,原想这些年官场打拼,他的酒量会好些,没想到也是半斤八两,才两壶下肚,就已醉得不省人事。

凌寒哪里知道,那是“千日酿”,花千日酿造,初喝感觉像是青稞,不上头、不口干,与白酒味道不同,不过却又是货真价实的白酒,后劲十足。

这下倒好,分明是烈酒,凌寒却是怪他酒量不佳了,还不知道是谁在不停地罚他喝酒!

“安顺,你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凌寒用沾湿的布巾轻轻地替他擦拭,安顺知道自己留下是多余,于是掩上门离开了。

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叶景元的酒品算是不错的,从喝醉到现在,既没有发过酒疯,也没有呕吐不止,只是昏睡了过去。

凌寒拿着布巾轻轻地替他擦拭脸庞,指尖划过他宽阔的额头,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那上头的睫毛比小的时候还要浓密细长,这么多年,他不再是当年在街头卖鱼的臭小子,也不用受到街坊邻居的嘲弄,他如今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又协助皇上铲除奸佞小人,他是英雄,亦是凌寒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手指滑到他高挺的鼻梁,随后是因酒醉而殷红的双唇,她望着他凉薄的唇竟是失了神,想起他们曾经的相吻,就是这张薄唇,曾不止一次地亲吻自己。

思及此,她心如鹿撞,耳根发红,周围的空气顿时凝滞,只有急促呼吸声和狂乱心跳声。

不由自主地,凌寒俯身靠近他,那只拿着布巾的手紧握着,捂住乱跳的胸口,闭上双眼,慢慢靠近。

彼此呼吸相近,就在四片唇瓣贴合时,凌寒猛然睁眼,逃离开来,坐在床边大喘粗气。

我这是在做什么?她在心底想,自己居然也会做出如此不害臊的事情来。

凌寒为刚才的举动羞愧得无地自容,不敢再去看叶景元,倘若当时真那么吻下去,会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无论如何,凌寒不敢想象后果,也不知道叶景元是否会生气,只知道自己再待在这里,只怕就真的按捺不住了。

于是乎,她起身欲走。

而猛然间,手腕被牢牢抓住,凌寒大惊,回过头,只见床上不省人事的那人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紧盯着自己,“调戏完我,就想走了吗?”

“你没有醉?”凌寒再度惊讶,未能意识到叶景元话中之意。

叶景元坐起身,说:“我若是不装醉,那真要被你灌醉了。”他明日还要带兵出征,若是酒醉上场,岂不是遭人笑话了?

“好你个景元!居然敢使诈!”凌寒微微生气,挥拳作势打他,怎知被他一把裹在手掌内,一时动弹不得。

“放开我!”凌寒欲抽回挥出去的拳头,叶景元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念。

他说:“不放。”

凌寒气恼,索性用另一只手去掰开,却听他认真说道:“既然抓住了,就永不放手。”

捏住他食指的直接顿了下,心随之一颤,随后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良久没有回神,心中更是百转千回,想起刚才想要亲吻他的那幕,心跳陡然加速。

叶景元趁她出神之际,顺势用力一拉,把她拉进怀里,发红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这股内火愈加强烈。

叶景元原本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衣,腰间束带并未束好,刚才一用了,胸前的衣襟已有一半敞开外露,凌寒的小脸靠着有衣物遮蔽的一面,但是视线落点处,却能清楚地看到叶景元另一边的春光乍泄,顿时双颊犹如红透的番茄,小手紧紧攥着他腰间的衣带。

许是太过用力,竟是直接扯了下来。凌寒大骇,一时之间,措手不及。

“我、我要走了……”她怯怯地开口。

然而叶景元并未依言放开她,而是将她抱得更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降低肚里的一团火。

从她扶着他进入内室,然后等安顺离开,他早已按捺不住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可是,理性告诉他,他目前是一个醉汉,不可轻举妄动。

怎料这丫头也对自己存了非分之想,他闭着双眼,却能明显感到她喷薄的温热气息以及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只差一点,他便会睁开双眼,然后翻身将她扑倒。

然而,她没有吻他,可他心底那团烈火早已被她燃起,无法熄灭。

索性睁开双眼,拉住了她。

“不要走……”他圈住她,轻声呢喃,似在抑制什么,又格外地温柔。

凌寒内心瞬间软化,全身好似失去了力气,软趴趴地靠在他宽阔伟岸的胸膛,忘记了呼吸。

她说:“好。”

慢慢地,他捧起她的脸颊,低头深深地吻住她,凌寒闭上双眼,感受他口中淡淡的酒气。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入,寻找另一条灵舌。

口齿交缠,彼此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抬起手,除去她头顶的青玉簪,满头华发如瀑布般倾泻,轻轻地俯下身,青丝落满床头。

帐帘垂下,烛火熄灭,她平躺在床上,感受上方灼热的气息,须臾,他轻轻地喘着气,撑起身子,温柔地启音:“寒儿,可以吗?”

心跳急速,强烈的感觉掩埋了理性,她已顾不得“三年之约”,只想早早地成为他的妻子,于是,她小声发音,说:“嗯。”

得到回应的叶景元内心一阵狂喜,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有他,正如他爱她那般。

顿时,他俯下身,一口*含住她双唇,身下的人儿双手紧抓着被褥,努力回应他。她不谙男女床第之事,只是按照他的方式慢慢迎合。

唇齿缠绵一阵后,他又吻上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然后是鼻梁,复又含住她的玲珑耳垂,感到一片湿意,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羞人的嘤咛。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万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实在是无地自容。

“闭上眼。”叶景元勾嘴一笑,随后命令道。

不知是否受了蛊惑,听到他迷惑的声音,她居然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睁开。

他继续吻她,一路向下,脖颈、锁骨……解开她的腰带,挑开胸前的束缚,凌寒浑身一颤,感到她不安地颤抖,叶景元停了下来,轻声道:“怕吗?”

怕吗?凌寒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却也谈不上害怕。

她摇了摇头,说:“我相信景元。”

叶景元微微一笑,复又吻上她的红唇,轻柔缠绵,令她整颗心都平静了下来。

半晌,那股旺火再次被挑起,他的手掌慢慢下滑,褪去她的亵裤,彼此贴合,那一瞬间的疼痛中带着沉醉,伴着一抹夺目的红花,渐渐绽放。

芬芳盈室,帐暖春宵,帐内净是一片旖旎的风光。香汗淋漓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一夜,凌寒睡得极沉、极香。

直到鸡鸣达旦,她才悠悠转醒。醒来后,看到床边的人半裸着上身直盯着自己,顿时想起昨夜的那一声声娇*喘,立即抓起被子捂住面孔,羞得不敢见人。

叶景元好笑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扯下被子,怎知凌寒紧紧抓着,不曾放开,叶景元皱眉,“乖,别闷坏了。”

“不要!人家害羞!”凌寒闷着气,不安道。

“你我已行夫妻之礼,还害羞什么?”叶景元侧身看向她。

“我……”

瞧她放松警惕,叶景元慢慢地拉开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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