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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大师,别这样-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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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只觉脑中白光一闪,闪出了一个画面来:“是我在陈宮里遇上萧劲的那一次?”
  这人点头。
  她记得那个时候韩王被她药倒还是醉酒倒了,原来,在那个时候,韩王已被移花接木了。
  她就说韩王自那以后便处处古怪,原来是早换了一个人了。
  她倒是想问问如今韩王如何了,但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问的必要了。这些人事物通通都是浮云,老公儿子才是长歌的命根子。
  真是要感谢这位无名英雄啊!长歌边在树林子里疾走,便自心中发出感慨。
  听这人的意思,他会帮她,全凭了当初她对萧劲的出手相救。其实,她当初也是抱了想让萧劲日后还她恩情的不纯洁目的救他的,没想到她当初的举手之劳,如今,却几乎是救了她的一条小命
  果然,好人是有好报的(^o^)/~
  长歌决定日后要多多做好事!做只爱做好事的勤劳小蜜蜂(^o^)/~
  日已西沉,望着前方密密麻麻的树丛,长歌不由加快了脚步。
  突地,长歌好看的眉头一皱,她止步了。
  前方的密林深处隆隆作响,有奔马在朝着她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长歌面上闪过慌张,她四下寻着藏身之所。
  在密林之中,藏身之处是不难找到的。可是,长歌没想到,那人会来的这样快。
  长歌的脚步顿住,身体僵住。她猛然间瞪大眼睛,好似看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一经风吹,长歌眼里的泪珠子大颗大颗滚落了下来。
  那人触到长歌的泪珠子,显然也是一怔。几乎是即刻地,他利落下马。
  “长歌——”那样一声叹息似的呼唤,仿佛自灵魂深处而来。
  那人向她走来。
  长歌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如轻灵鸟儿一般飞扑向了前。
  所以,故事的结局是:男女主人公深情相拥。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长歌奔着奔着,猛然觉得脚下一轻。
  “长歌!”苏行变了色。
  “啊——”长歌炸毛一般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不见了。
  长歌去哪儿了呢?
  长歌掉进陷阱里头了。
  好吧,树林里头有野味,时常有打猎人出没。这地上偶尔出现那么一两个陷阱,也是人之常情。
  不得不说,长歌真是一个悲催的娃,怎么就一脚踩进陷阱里,然后、然后就掉进去了呢?
  人品简直不能太好!
  好大一个洞!长歌自觉如何也是爬不上去的。
  长歌抬头望天,就看见了洞口苏行那张焦急的脸。
  长歌正想开口说我没事,突觉上头呼呼灌下来风,下一瞬,苏行跳下来了。
  长歌想说,他那一袭飘飘似谪仙的白袍,真心不适合在这个大洞里躲呆啊!
  苏行深深看长歌,那眼神,好似要把她吞下去一半。
  长歌伸手,要去触*的面庞。她贪婪地将他望着。
  手腕一紧,被他握住了。她终是没能触到他的脸。
  下一瞬,长歌被苏行狠狠抱进了怀里。
  “对不起——”叹息似的呢喃,好似响进了长歌的心里。
  是她的错觉吗?方才,她好似看见他的眼眶,悄悄地红了。
  不管过程如何艰辛,他们终究是在一起了啊!
  生猛拥抱中(^_^)
  二人稍稍分开一些,苏行的视线不离长歌左右,他眼眸灼灼,指腹一点一点替她拭着泪。
  外头的光亮照进洞里来,映得苏行的脸上,熠熠生了辉。
  长歌错也不错看着苏行,只觉得他真是好看呐!
  两个谁都没有说话,只静静享受着片刻静谧的时光。
  如此将他看在眼中,长歌突然就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她脑中有诸多片段飞速闪过,早已分不清是现下还是曾经。其实,也没必要分清,她爱上了这个人两次,她脑海中关乎情人间的记忆,都是源自于他。
  究竟是怎样的缘分,才能令得曾经生死陌路的两人,又曾经走到了一起呢?
  是上苍的怜悯吧,长歌只能这么想。
  “我可以亲亲你吗?”长歌脱口就爆出了这么一句。
  苏行挑眉,面上现出不悦来。
  长歌奇道:“你不让我亲你吗?”
  苏行的回应是——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
  “夫人,请容为夫提醒你,你抢了为夫的台词。这种事,该由为夫开口才对。”
  长歌甜蜜地笑。
  突地,长歌想到了什么,小手抵住苏行坚实的胸,当然,也成功阻了他要继续亲吻她的动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长歌眼中迸发出了喜悦,她同他的曾经,她要亲口说给他听。
  苏行:“不急。现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
  是什么?
  这是要亲亲的节奏吗?
  嘤嘤嘤嘤好害羞!
  苏行眯眼:“你脸怎么这么红?”
  面对了他如狼似虎的眼,长歌的小脸愈发爆红,“你、你、那你轻一些。”已是害羞到极致了。
  苏行“嗯”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好紧张啊肿么破?
  半响。
  长歌:“咦?你在做什么?”
  蹲于长歌身前的苏行就抬起脸来,“踢你看看有没有伤到脚踝。”
  长歌:原来
  苏行:“不然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长歌:“”
  不过,亲亲还是要继续的。
  看来自己还是挺了解他的。被这人压在地洞的壁上,狠狠亲吻嘴唇的时候,长歌模模糊糊这么想。
  地洞狭小,一会儿便可听见彼此抑制不住的喘息声音。
  长歌臊得脸红脖子粗。
  被他亲吻脖颈的间隙里,长歌扬起优美的颈项。然后,她就在地洞的出口,看见了
  “啊啊啊啊啊!”长歌惊叫,猛地推开苏行,赶紧背过身去慌忙扣衣服。
  苏行也是吃了一惊。不过,他面上并不表现出来,先是轻声安慰了长歌两句,而后,他缓缓抬头,不紧不慢对着洞口的那一颗小脑袋道:“小混蛋,你皮痒了是吗?”
  上头的小混蛋就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娘!你听见了,你不在的时候,这个家伙就是这么对待我!!!!”
  “左左”这是长歌哭笑不得的声音。
  回程的路上,苏行带着长歌,骑在疾风身上缓缓走。
  左左撇着一张小嘴,幽怨着一张脸,骑着小灰慢慢跟。
  是的没错!左左是骑着小灰过来的!
  要是自己没骑了小灰出来,好借机在他娘面前邀功,此刻,他就能坐在他娘怀里了。
  左左万分后悔中。
  可是,左左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她儿子了呢?
  苏行调整了下长歌的姿势,让她在疾风身上坐得更舒服一些。他亲亲长歌的耳朵,道:“当年,卫军感到,解了陈都之围。乱军中,你被卫国皇帝救起,那个时候,你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长歌“啊?”了一声。
  苏行却是侧首对小左左道:“你娘当初冒了生命之危生下你,日后要多孝顺你娘。”
  左左瞪了苏行一眼,“要你管!”对上长歌时,却是笑开了一张脸,“娘我们一起来骑小灰吧。”
  长歌:“好”
  苏行:“你想压垮它吗?我记得你昨夜吃了三斤牛肉。”
  左左炸毛:“闭嘴!”
  长歌:“咱们仨还是维持原状吧。”
  咱们仨,这是个多么美妙的词汇。
  长歌爱苏行,长歌也爱左左。还有比一觉睡醒突然多了个便宜儿子更幸运的事情吗?
  一瞬间,长歌觉着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那你又怎么成了陈国太子了?”
  苏行沉吟了一瞬,在长歌看不见的脑袋后,苏行眼内现出暗沉来:“我重伤,陈军借机将我带走。待他们发现我失忆后,便打算来个物尽其用。”
  旁边,左左又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什么带走?分明是掳走!然后,失忆这么老套的桥段你竟然也好意思用?!”
  “左左!”长歌呵斥,“不可以对你爹这么没礼貌!”说完长歌就脸红了。原来,她已打从心底接受了他们是一家三口这个事实。
  左左恨恨别过脸去,却仍是克制不住催促小灰靠近疾风,好让、好让他同爹和娘亲近一些。
  虽然这个便宜老爹有些可恶,但打从心底,左左是接受他的。在左左看来,起码,苏行比高辛帝像他爹。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是高辛帝那种普通老爹生得出来的?!
  这一边,长歌继续拷问苏行,“那你和卫祁联军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他们、他们都说你”长歌想到那段时间自己的担心和无助,却硬要装作坚强,就说不下去了。
  苏行将长歌抱得更紧一些,“我确实遇了袭。”
  长歌惊。
  左左道:“他死不了的。非但没死成,还找到了他哥,弄得自己现在都比我厉害了。害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哼!”
  “左左?”长歌惊讶于左左原来变成一个小大人了。
  苏行的眼神危险地眯了一眯:“需要我将你这一两年在卫国干的好事,告诉你娘吗?”
  左左瞪他瞪他再瞪他,“算你狠!”
  长歌:“你们当我耳朵聋了吗?左左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发飙了。
  左左一夹小灰的骡子脖子:“小灰快跑!”
  小灰骡子嘴皮子一掀,露出满口骡子牙,骡子耳朵一抖,撒欢似的跑了出去。
  徒留长歌在疾风背上跳脚。
  “疾风你快追啊!”
  苏行笑:“容我提醒你,你儿子骑的是它儿子。疾风会允许你欺负它儿子?”
  长歌:“”
  苏行一路将长歌带去了中军帐中。
  长歌一眼便看见了独自在中军帐中推演沙盘的萧劲?!
  是萧劲没错!
  可是,这样未经通传就大摇大摆闯进来真的好吗?
  长歌去扯苏行的袖子。
  萧劲抬头,竟露出了一个笑来,“弟妹来了。”
  艾玛!长歌小腿肚子一抖,险些原地躺倒。
  幸而,苏行一把勾住了她的腰。
  弟弟妹?
  苏行推着长歌上前,坐去了萧劲侧边的一把椅子上。边推他还边说话:“秀恩爱这种事情还是留到我帐中再去做吧。大哥会受刺激的。”
  这人嘴巴真是
  长歌脸红了。好囧。
  悄悄去看萧劲,他没事人一样,好似早就习以为常。他真的是苏行的大哥吗?
  一个毒舌散漫
  一个宽厚严谨
  苏哥哥你确定你俩真是一个妈生的?
  那一边,苏行已同萧劲说开了。他们谈论战事,并不避着长歌。
  苏行:“如何?”
  萧劲面朝着沙盘,沉声道:“可硬攻,但非良策。我们有条件里应外合,但是,少卿在韩王府被人盯得紧,人少也不够。”
  萧劲口中的少卿,正在假扮韩王,并在今日救了长歌的那一人。
  苏行沉吟半响,“若有一条密道,人手就不成问题了。”
  萧劲拔高了声音:“你知道城中有密道?”
  苏行:“被堵住了。”
  萧劲:“”
  帐中有短暂的沉默。
  沉默中,长歌举手了:“那个,我知道一条密道。不过那是通往皇宫的,你们看成不?”
  苏行同萧劲齐齐回首看长歌,二人眼中同时绽放出光芒来。这一刻,长歌方觉着,哦,他俩原来还是有一些相像的地方的。
  长歌在皇宫当中,女皇御书房的暖阁内,曾经触碰到某道机关,她掉入了一个密道之中。而那个密道,是直通城外的。
  “不过,那个密道要触碰外面的某个机关才能打开。你们的人进去以后,打不开密道的入口怎么办?”
  还不待萧劲回答,长歌就被苏行拉出营帐了。边拉他还边懒洋洋道:“那家伙军中有的是能工巧匠。你有心思操这份心,还不如好好想想晚上怎么服侍我。”
  长歌彻底脸红脖子粗:“你胡说、胡说什么呢!”她心虚地左顾右盼,就怕这人生猛的话被军中将士给听了去。
  有一句话就动摇军心你造吗?

☆、  陈国(43) 
  长歌已听说了左左在卫国的光辉事迹。
  左左小小年纪,竟坐稳了卫国的皇位。对内,他联合太傅、丞相等人,对国内的反对势力进行了一次大清扫。对外,左左积极联系祁国,促成卫军与祁军结盟,共筑伐陈之战。
  以上,皆从苏行口中吐出。
  长歌犹自不能相信,在她眼中,她的左左还是那个单纯良善的好儿子。
  榻上,苏行就摸了摸长歌的脑门,“正常,我的儿子,岂是平庸之辈。”
  这还是长歌第一次听苏行夸左左。
  长歌看出来了,左左同苏行不对付。当然,大部分时候是左左在置气,苏行那散散漫漫的毒舌语调,完全是在逗左左。
  好在,左左有一颗坚强的小心肝儿,非但没被打击到,反而越挫越勇。
  苏行自有一套教育儿子的方式。
  “你们相处多久了?”长歌抱住苏行的脖子,让自己的整个身子都窝进他怀里。
  “四五个月吧。”
  长歌突然想到什么,就摸啊摸,从怀里摸出一块玉。
  这一块玉佩,辗转在他与她之间,仿佛是二人情感的连系。
  长歌将玉佩摊在手心,玉佩在长歌白嫩的手心上闪着莹莹的光,“你知道吗?原来,这块玉佩是当初我送给你的呢。”
  苏行:“我知道。”
  长歌惊:“你知道多少?”
  苏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长歌望着苏行,不说话。
  苏行亦望着长歌,眼中满满都是深情跟宠溺。
  而后,长歌突然大叫一声,就狠狠扑进苏行怀里,差点害他扭到腰。
  但是,苏行一点也不介意。
  长歌:“我觉得自己好幸运好幸运好幸运好幸运一万个幸运!”
  苏行亲亲长歌的鬓角:“我也是。”
  长歌又想到了什么,就摸摸苏行的脸,“这段时间来,你吃苦了吧。听说你受伤了。”
  苏行轻描淡写道:“小伤而已。”
  确是小伤,但凶险无疑。
  当日他离开陈国,陈女皇已起了杀心。通往和谈的路上,可谓是九死一生。初初苏行并不能明白,陈女皇必须要除掉他的决心由何而来。愈是逼近卫祁联军所在之处,派来的杀手愈是凶残而狠戾。
  纵然如此,他还是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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