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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世家庶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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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她的脚腕,将一动不动的女娃娃丢到坑边。

 第四十二章 袁大霸王硬上床

    第四十二章袁大霸王硬上床

    “给我!”袁其商显着十分生气;抢过黄三手里的铁锹;戳了两铁锹土扬在女娃娃身上。

    “走,爷请你们吃酒,这大半夜折腾许久也不见银子下落,晦气!”袁其商将铁锹丢到一边,冲着其他锦衣卫大声道。

    “不妨事,罗家的亲戚;一家家的轮着搜;不愁寻不到。”万通已走到袁其商近前;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大人,这大半夜的;我带兄弟们去乐呵乐呵;您一道去吧。”袁其商笑道。

    “不了,温柔乡英雄冢,你小子也给我轻省着些。”万通哈哈一笑,拍拍袁其商肩膀说:“带小子们去乐乐吧,待为万岁寻到了银子,还有乐子。”

    “拖拖拉拉的娘们儿似的,都给我上马!晚了姑娘们可不伺候你!”袁其商说着,紧着招呼走在后面的给坑里人补刀的锦衣卫赶紧上马往回赶。

    “这人啊,要做清官就做个透亮,干干净净的,你像秦紘,他再是得罪人,可人家正经干净,紧要关头还不是没事了!”万通仍在高谈阔论,袁其商则不时回头瞧看。

    “就是,姓罗的就是寻死,动国本的事儿他也敢干!”黄三凑趣说道,说完一摸自己腰间,慌忙道:“我玉佩呢,恐是落下了,待下官回头寻寻,寻了就跟来。”

    袁其商心头一动,忙道:“你这龟孙子,我去吧,那坑里都是死鬼,别吓尿了你个怂货!”

    “自叫他去,你来同我说说这罗家的亲眷,要如何动作。”万通拉住袁其商的腕子,是真的急着要商议事情。

    “待下官去去就回,大人稍等。”袁其商抽回腕子,见万通脸上现了狐疑。

    “罢了,你个孙子且回头去,可小心了,寻到玉佩就紧着回来。那地儿现在凶得很,可正是阴魂不散猛鬼四伏之时,你独自一人快去快回。”袁其商见万通有了疑心,心道若是自己折返,他定会跟着。

    黄三忙应了,忧心忡忡回头,不多时便消失在夜色里。袁其商放慢马速,好容易等到黄三返回,见其没说什么,便放了心。

    万通自行回府,袁其商带着一众锦衣卫去了妓院,因官身不得,是以众人是不声张的。

    点了几个姑娘,几大杯酒下肚后的袁其商算着时辰,瞧见差不多了,一把拉开坐在自己怀里的姑娘,骂道:“小娘们儿你轻着点儿,想弄死你老爷我!”说着将一直凑到自己怀里,伸手乱摸自己下面的姑娘推开,“醉醺醺”站起身。

    “袁大哥,怎了?”黄三将头从怀里姑娘的胸脯上抬起来,问道。

    “这姑娘下死手,若不是看在你是个女子的份上,老子埋了你!”袁其商气急,边捂着下面边说道:“还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好,你乐着,我去寻了家花来。”

    “家花没有野花香。”黄三一笑露出满嘴大黄牙,舍不得怀里的大胸脯,也不说跟着去。

    袁其商跌跌撞撞离开妓院,牵过自己的马,打着酒嗝往外走。被风一吹,酒劲更消了,袁其商强忍着慢慢走到拐角处,赶紧将马栓到一处树上,谨慎看看四周无人跟踪,便开始拼了命地往城郊跑。白里日人来人往,骑着马尚且引人注意,静夜纵马狂奔的话,怕是不等自己到城郊,便会被人发现。

    腿脚总比马蹄慢,即便袁其商使尽了全力,累得胸腔跟火烧似的,还是跑了小半个时辰。

    城郊依旧静悄悄的,眼前就是埋人的大坑,没有野狗出没,袁其商怕的也就是这个。他只使了一分力,且击在女娃娃耳下三分颈上半寸处,她只是昏厥,身上也只是被他撒了层薄薄的土,仅能覆盖身子,却不妨碍喘气儿。只要自己在女娃娃醒来前,将她抱出来,女娃娃都不会害怕,还道是睡了一场呢。

    唯一担心的,也就是野狗出没,嗅到血腥味的话,将昏迷不醒的女娃娃吃了就糟了。眼前大坑仍旧被土覆盖,没有野狗的痕迹,袁其商心里一高兴,急速跑到掩埋女娃娃的地方便累得跪了下来。

    自己几次回头,为的就是记得那个位置,此番很顺利便寻到了。不自觉地,袁其商发自内心地笑了,徒手快速扒土,很快便摸到女娃娃的衣衫。大坑里全是死人,血腥味浓重,将仍旧一动不动的女娃娃抱出来后,袁其商来不及顾其他,抱着孩子便快速跑到远处隐蔽的树下,防止被人发现。

    袁其商跑到大树下,这才顾得上喘口气。已经跑了小半个时辰,拼尽全力地跑,一刻也不停歇,只觉得嗓子眼儿都冒烟了,仿佛耗尽了浑身的力气。

    女娃娃仍旧很乖巧,瞧着时辰差不离儿了,也该醒了,袁其商喘着粗气轻唤道:“醒醒,醒醒,囡囡。”

    女娃娃一动不动,似具木偶般,随着袁其商的手劲儿轻轻摇晃。袁其商心下一怕,心道莫不是已经死了!

    不会的,自己只使了一分力,且所击位置只会使女娃娃昏厥,绝不会伤其性命,女娃娃绝不会死!

    “囡囡醒醒,哥哥带你吃糕糕,哥哥上树给你抓鸟。”袁其商是真的怕了,从出生以来,还未有过这般忐忑和不安。

    女娃娃还是一动不动,袁其商手上一凉,继而后背发凉,整个人都僵住了。边唤醒女娃娃,袁其商边按到她的腹部,一阵黏腻、一阵湿凉。移目下去,暗黑色的一片,绽放在女娃娃浅色的衣衫上。虽看不到红色,但袁其商也晓得,那是血,本已有些干涸了,经自己这么一按,愈发流了些出来。

    慢慢将手指探到女娃娃鼻子下,感觉不到半分气息,袁其商只觉得心猛地一抽,揪得发紧,疼得难忍。

    袁其商也算见惯了悲惨之事,从未动心过。也曾亲自用刑,不论是锦上添花还是犬噬之刑,从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如今却是说不出的痛,痛在心里,痛在深处。

    猛地拔出腰间佩刀,用尽全力往地上插去,震得虎口剧痛。怀中的女娃娃也随了这动作,险些被甩到地上。

    袁其商稳稳抱住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似被人活活掏了出来,又零零碎碎地塞回去般,生不如死。忽觉眼里有什么涌动,忙仰了头生生忍回去。

    夜风习习,吹动着城郊的各种活物死物,发出诡异的、飘忽的、令人难以辨识的声音,仿若女娃娃的笑,又似女娃娃的哭。

    好比一直珍视着的物件,拿在手里后忽地瞬间零碎,没有任何征兆的,没有丝毫预警的,叫人从心里发狂,只想生撕了自己。

    袁其商抱着慢慢冰冷下来的孩子,呆呆坐了许久,直到被风吹醒。

    “囡囡,你说想埋得浅一些,哥哥告诉你啊,埋得深了才好,浅了会被野狗找到,不好。”袁其商抱着孩子,自言自语往大坑走,边走边说:“放心,你娘和你祖母都在里头,哥哥送你一家团聚啊,下辈子莫托生在这种人家。小户人家还好些,若是还托生在官宦人家,记着寻个会做官做人的爹。”

    “还有啊,莫与旁人说认识哥哥,他们都恨死哥哥了,知道了会不理你的。”袁其商用刀挖了个深坑,将女娃娃放到坑里后,又将土掩埋回去。

    蹲着静了静心思,随即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泥土,袁其商又恢复如常,整个人从里到外愈发阴冷。“老子再不做好事!”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往城里走。定是有人补了刀,先前那些补刀的,都被自己急着叫上了,自己也一直盯着,无人再靠近那处,除非是黄三!再度返回的黄三!无意中触了自己逆鳞的黄三!

    静悄悄的街道,缓慢的脚步声,被拉长的身影,枯凉冷寂的月光。袁其商不想回府,便来到陈府外,一纵身便潜了进去。躲过各处守门的婆子,进了初容的院子。

    初容觉着这厮已来了一次,今夜是可安稳熟睡的了,没想到迷迷糊糊中又觉得浑身不自在。翻来覆去睡不着,初容索性下床自去倒茶喝。

    坐在桌前,猛地看到屋子角落里站了一人,已经被吓习惯了,待看清了是袁其商后,初容气得低声骂道:“你想要我命吗?你再如此的话我不是被你欺负死的,是被你吓死的!”

    “我就待一会儿,待一会儿就走。你莫赶我,惹急了我,我今夜就将你办了。”袁其商说着坐到椅子上,抢过初容手里的茶杯,仰头灌进嘴里,又去取了茶壶倒上。

    初容本想再骂,待看到其脸色异于寻常,又闻到阵阵血腥味儿,便生生忍住了。觉出气氛不妙,初容偷眼看去,觉着他似乎变了,比以往更加阴冷。

    “你怎么了?”两人坐了许久,初容的脚都有些凉了,袁其商却只是一口口喝茶,也不说话,气氛静得可怕。初容实在忍不住,也不见往日的厌憎,开头低声问道。

    袁其商听得此话,放下茶杯,语气冷的可怕,慢慢转头说道:“好好的不行吗?我娶你便定会对你好。吕有良当年温存软语,到最后还不是变作中山狼。姓王的也不是个好的,你嫁不了他。”

    初容不再说话,聪明人此时不会顶着他。

    “你”袁其商伸手将初容抱过去,初容不敢反抗,但见其并无侵犯的动作,只是抱着自己。

    “不,不必”袁其商将初容的脚捉住,大手紧紧握着为其捂热。初容忍着心中不适,闻到其身上的血腥味,也不敢说什么。

    “我不会将你怎么样,我就待会儿。”袁其商抱着初容往床边走,吓得初容慌忙挣扎。袁其商见其挣扎,就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无话。

    初容再不敢说话,被其放到床上。袁其商跟着上了床,也不脱衣,就靠边躺在外侧。初容赶忙往里躲,却被其从后头抱着,拖了回去。

    他似乎很疲惫,抱住初容后,也没什么动作,这是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呼吸均匀。

    袁其商并非想侵犯初容,只不过觉得心里空空的,想抱个人在怀里。从郊外回来这一路,只觉得浑身冷冰冰的,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气儿。不能去寻了烟花女子过夜,便来寻他要娶之人。初容战战兢兢等着,等他自行离开,却不想其一直这么躺着,不动也不说话,更没有任何旁的动作。

 第四十三章 小表哥忠犬一枚

    第四十三章小表哥忠犬一枚

    过了许久;他仍一动不动;心慢慢放下来;不觉眼皮一沉;便睡去了。梦中,袁其商死命地拉着自己;对岸是自己中意的郎君,却无法靠近。初容回头咬去;狠狠咬这厮,却仍旧脱不开他的钳制。他就如恶魔般;时时刻刻缠着自己,叫人透不过起来。

    忽地腹部微痛;初容梦里不禁哼哼起来;又感觉一只大手抚上去,顿觉舒坦。

    天亮了,初容朦朦胧胧醒来,听得外头丫头说话声,猛地惊起。急急看向身后,袁其商早已不见了。还好,若是两人都睡死了,被丫头瞧见后,就难以收场了。

    腿间黏湿,掀开被子一看,有血迹。“啊!”定是这厮趁自己熟睡,做了那事!初容的惊叫声吓坏了丫头,菊盏慌忙进得屋内,急急来到床边。

    初容此时已经冷静,暗道自己就算睡得再实,也不至丝毫无察。莫非被其下了药!初容顿觉后背发凉,暗道自己是非嫁他不可了。

    “小姐莫怕,您是来了月事了,这是好事,待奴婢回了大夫人,今儿就不去请安了。”菊盏看看初容腿间,放心笑道:“待奴婢给您备了水,令煮些姜汤来,小姐莫怕。”

    初容听了此话,也觉出原来是月事,一时间放松下来,重重躺了回去。

    莫非被这家伙瞧见了!初容只觉得羞得想跳河,蒙着被头做了一通鬼脸,横下心来,心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害羞!

    菊盏端了热水进来,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床上外侧也沾染了些许血迹,心道这六小姐睡觉时定是随意翻滚了,不然的话怎会蹭得到处都是。

    看到菊盏的眼神,初容猜到她所想,也不解释,便跟着起了身,先是拿巾子敷了手脸,待身子热乎了些,便去了净室泡浴汤。

    “姑娘就是大人了,不是奴婢多嘴,姑娘行事合该更稳妥些。”菊盏是管着初容首饰的,见其偷偷拿了许多去卖,对此虽不敢言,但也觉得不踏实。

    水气氤氲,暖雾熏人,初容趴在桶沿儿上,胳膊下垫了绵软的巾子,闭着眼睛享受菊盏的服侍。下面泡在热水了,肚子暖了,便也没了不适感。“菊盏,自去拿了四两银子,其中二两自己存起来当嫁妆。”

    “六小姐,奴婢不是为了这个,您,您不会以为我是得您的赏赐才,才”菊盏指的是初容偷卖首饰一事,见其似要拿了银子堵自己的嘴,羞得不得了。

    “才忠言直谏的我晓得,这院子里哪个对我好,哪个对不我好,我都看得清,你快起来。”初容说着,抬头透过氤氲看向门口,荷蓬正走过去,似往书房方向去了。

    “六小姐,您晓得奴婢就好。”菊盏忐忑,见初容不似假意,便放心起来,继续为其揉按后背。

    “你也晓得,我以前统共也就一百多两,虽说一年四季吃穿都是府里的,可想着打点些就是不够的了。”初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转向一边继续趴在桶沿儿上,说道:“你们跟了我许久,对我的好我自是晓得。如今有银子了,哪能忘了你们,你取了四两,二两偷偷给欢沁。”

    “六小姐,您不恼欢沁啦?”菊盏很是高兴,笑着问道。

    “还有些恼,就叫她继续在外头吧,也不管她,她还是我院子里的丫头,只是莫叫我瞧见她。”初容说着起了身,打了个呵欠说:“去给祖母请安吧。”

    “您今儿就莫去了,奴婢已经派了小丫头去回了老太太,说你成人了,身子不爽利。”菊盏怕初容累着。

    初容上辈子是成人了的,自是有这经历。初潮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也不耽误做事。“不爽利了,还去给老太太请安,这才是出彩的时候。”

    菊盏愣了愣,随即有些心疼地说:“若是前头的大太太还在的话,小姐也不至于这般。”

    “我亲娘在的话,老太太想给我脸色看还是照样给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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