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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之名媛再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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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有型的西装,笑着绕过车头,开了车门等她,身形英俊,眉眼摄人,荣耀钧一下眯起眼睛。

抬了抬手,被打发在角落的小武立刻走过来,荣耀钧点了点楼下,“我没看错吧?”小武看了一眼,面露惊讶,“没错,乾启,乾家的宝贝儿子。”

“她这迎来送往的,你说唱的是哪出?”荣耀钧问。

这算什么迎来送往,小武咳了咳,还没说话,就听荣耀钧说:“难道她做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不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小武瞪大了眼睛,奥,原来您是这么以为的?

“其实”小武有些磕巴,即将出口的话太残忍,他都不忍心说,极快地说:“其实我看人家是真的不认识你。”

在荣耀钧想来,如果都是玩古玩的,那么认识自己是应该的,不认识那一定也是装的,他没想过,人家有可能是真不认识。难道她本来就是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而不是故意做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在引起自己注意?

但这一刻,在看到乾启的时候,他有些信了,也许她是真的不认识自己。

眼睛盯着那辆贵气典雅的紫色车影越走越远想到她身上那件优雅贵气的法兰绒小外套,他的脸色,终于沉郁了下来。

*

楼下,宝珠上了车。

“你换车了?”左右看了看乾启的车,到处都是皮革的新气,笑着问:“你换了新车?”

“你换了新衣服?”乾启用一样欢快的语气说,脸上带着笑。

宝珠一晃头,“这衣服都穿好几天了,旧的!”

乾启笑,好像自己穿了新衣服一样高兴,说道:“原来那辆车底盘太低,你腿不是不好吗?所以以后开这个。”

内容有些引人遐想,但因为太过理所当然,令宝珠心中觉得有些温暖,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乾启更乐,笑容晃人,“我从朋友那里截胡的。”说完一点没添油加醋,把自己怎么从向诚那里骗来这辆车说了。

宝珠大感意外,好奇道:“你真的把人扔街上了?”

“没事。”乾启看向她,意味深长地说:“我们从小玩到大,改天介绍你认识。”

宝珠曾经是个朋友满天下的人,也不觉得有什么,没谈过恋爱的她不知道,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看着乾启问:“我们去哪吃饭?你想吃什么?”

“随你。”乾启说。

宝珠靠在椅背上,侧头来看着他说:“是我请你。今天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说完又补充:“不用替我省钱,我现在有钱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连说两遍想吃什么都可以,真诚的不得了。

乾启笑起来,侧头看着她,眼睛里隐隐的能闪出光来:“好久都没见了,你最近怎么样?”

“哪里有好久,一个多星期而已。”宝珠又被他逗笑了。

乾启盯着前面的路,手在方向盘上轻敲着,半响说,“真的只有一个多星期吗?”怎么他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俩人又商量了一会,宝珠最后说,她要吃烧烤。

还是随了她!

第43章相思梅

餐厅

欧式教堂惯用的古朴原木桌椅,空中悬着中世纪教堂会挂的那种吊灯,周围人群鼎沸,烤肉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这家这么多种烤肉呀。”宝珠看着右边墙上挂着的欧式餐牌,“墨西哥烤肉,西班牙烤肉,非洲味的都有。”

乾启直直地看着她,深沉的法兰绒紫色外套,白色带小滚边的衬衫,褶皱的袖子靠在她的手腕上,随着她的手指,轻晃着,头发应该是烫过了,浪漫地散了一肩,“你”他刚开车都不敢细看她,“学会打扮了?”

想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没水平的话来。

宝珠转身,左右晃了晃,照镜子地姿势说:“烫了头发,化了妆,买了新衣服。是民国闺秀喜欢的法兰西风情,怎么样?要不要帮你也打扮一下?”她揶揄他。

乾启耳根立刻发烧,挥手叫人来点单,什么也不说了。

滋滋作响的烤肉不一会就上了桌,冒着鲜亮而诱人的气息。

乾启递过一串给她,宝珠伸手来接,浅珠光色的指甲挨上他的指尖,乾启微微一闪神,“你涂了指甲油?”

宝珠被烤肉烫了一下,看着他说:“这个,好像叫法式甲。”

乾启知道自己又露怯了,他拿过旁边的餐巾纸,无辜道:“其实我是想问,你要不要用东西垫着,别把手弄脏了。”

宝珠:“”

有一种人,他很真,对人好,说话,完全不加修饰。总不经意的,令人小小感动,宝珠接过那纸,忽然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嘴唇挨上烤肉,都忘了什么味,她压下这种情绪,说:“对了,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你认识的人多吗?”这是明知故问,他的性子这么讨人喜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认识的人少。

乾启点头,“当然。”

宝珠说:“我想找个司机,最好是有点身手的,这样的人你认识吗?”

乾启拿烤肉的手一顿,“你要买车?”

宝珠点头,“天太冷了,出门不方便,其实,有个司机也还是不方便,但我总一个人出门。不是很安全。”她实话实说。

乾启话到嘴边:“那你家里人呢?”但又觉得两个人毕竟才见了三面,就打听这些不好。说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了,放心吧,过两天就把人给你带过来。”

“不要过两天!”宝珠忙摇头,“嗯下个月吧,对了,赵老三那个人,你了解吗?”

乾启点头:“还算可以吧?虽然在这行里混的时间久,但不贪心。你想干什么?”他看向宝珠。

宝珠说:“你觉得,如果有人要找他合开一家古玩店,他会不会有兴趣?”

“有人?”乾启意味深长地扯着调子问“是说你吗?”

宝珠点头,“你说他愿意吗?”拿一串烤肉递给他,明晃晃的贿赂。

乾启不接,露出不乐意的表情,“这种事情为什么你不问我?”

宝珠把那烤肉收回来,自己实实在在咬了一口说:“你那么忙,我也忙,对他来说,这是职业进阶,开了店,要每天待在那里的。”

乾启说,“我也可以专职。”

“那好!”宝珠拿起一串还在冒油的羊肉,递到他面前,“那你接了,以后每天给咱们看店。”

乾启张口就咬,吃下最顶端的烤红椒,“真好吃。”却是不接,他看店了,还怎么陪着她。这种傻事,他不干。

宝珠知道他就是说说,把烤肉放一边,“到底怎么样?”这次问的是赵老三。

乾启摇头,“再看看,毕竟是做生意,自己总得有点儿别人依仗的东西才行。”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笨,原来还挺精明。”宝珠说,确实是这样,这事情最不好合作了,东西放在那里,弄来一个价,要卖什么价,可是店里的人说了算,而且这行,议价那是一定的。如果不知底细人品,根本无法合作。

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啤酒好凉,但心里暖暖的,这样有人能和自己说话,不用防备。也不错,她说,“我想和他去一趟景德镇。如果他真的想让他儿子跟着我,那不就有依仗了?”她从小掌家理事,带人,那也是常有的事。

乾启端着杯子,刚想和她碰,听了这话,立刻有点急:“什么时候走?我也去!”

“你不用上班吗?”宝珠说。

乾启反问她:“你呢?也不用上班吗?”

宝珠神色骄傲,“我上周才辞了工作,就是想去景德镇看一下,那你要不要去?你要去我就算上你了。”

“看你的样子还挺急。”乾启说,现在天寒地冻,要去也应该等开春才是。

宝珠点头,她可不喜欢浪费时间,说道:“我还想顺便到全国几个大的古董卖场都去转一圈,你知道,做古董这行别人都得有货源,可是我没有?所以我就想,顺便转一圈,如果能捡漏最好,把店早点撑起来。”

乾启看了她一会,说,“这事你想很久了?”

“没有呀。”宝珠摇头,“我也是才想。”

乾启说:“你要真想去,我自然是跟着,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他去外地也不安全。”神色很严肃。

宝珠手里拿着杯子,怔楞起来,冰凉的感觉挨在指尖,心里泛起浅浅的内疚,她又给乾启耍心眼了,垂下眼来,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

吃古玩这行饭,捡漏,打眼,骗人,被人骗,大家好像都在某种约定俗成的规矩下成长:被骗的,自认倒霉。骗到人的,也不会心怀内疚。

因为自己也是一次次打眼,被骗中过来的。

可她没有办法,只有五百万,说是不少,可那放在现在的古玩市场,却什么也不是,和乾启说这么多,也不无想拉他入伙,其实自己也可以直接问他的,可是因为逻辑惯性

可他却只想着自己一个女孩子,和陌生人出去不安全。

这一点,其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她在脖子上抓了抓,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觉得身上很痒,浑身不自在。

可想而知,这顿饭,后面就吃的很别扭,乾启还好,她却是如坐针毡,心里的暗示变成了真切的生理反应。在他们步出餐馆,她第一百零一次抓脖子的时候,乾启终于忍不住了。

一把拉下她的手,“到底怎么了,我给你看看。”一看,脖子后面起了一片红色的疹子,他大惊失色,“糟糕,你过敏了。你对什么过敏?”

宝珠傻呆呆的,也赶紧想,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以前甄宝珠对什么过敏,她茫然摇头。

“不是吃的?”

她摇头。

“那是不是这衣服呀?”乾启毫不客气,扯过她的衣领就要看。宝珠连忙躲开。

乾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走,赶紧去医院。”

“不去!”宝珠的小皮靴紧紧抠住地面,“生不入官门,病不入医院。”

“这是什么破规矩。”乾启急了,“过敏严重会休克的。”

宝珠摇头,搓了搓脖子说:“买个药擦一下就好,不去医院。”

乾启此时很懊恼俩人不够熟,不然抱也要把人抱到医院,两人僵持了一会,宝珠的执着终于占了上风。

俩人去药店买了药。

在回到宝珠家门口的时候,他主动提出,“我帮你抹吧,那在后脖子上,你看不见。”

宝珠没什么意见,把法兰绒的外套领子向后扯了扯,又把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头发弄到一边,“好了。”她转身望着后车窗,等着人抹药。

乾启却一动不能动,望着那一小片露出的雪白脖颈,忽然心跳失速

她这么柔顺,安静,乖乖的等着,怪不得常听男人给女人说,“乖乖的”,原来女人乖的时候,是这样的。

如同最温柔的乐章流过自己心间,一个音符,一个音符,他的手指轻颤着,心都颤颤巍巍起来。那细嫩的皮肤,手指挨上都能揉碎了般。

心跳过速,需要更多的氧气,却不自觉的压着呼吸,手中的棉签,重如千斤!

空气成了奢侈,视线顺着雪白的细颈再往下一点,就可以看到那深不可以的深渊,他坐在那里,仿佛要自虐成永恒的姿态。

车窗外飘起大雪,飞舞着,铺天盖地而下,车窗上粘住,视线斑驳的看不清。空气里有话梅酸甜的气味。“下雪了。”她的下巴挨在椅背上,看着后车窗说。脸颊上鼓鼓的一块,是刚才吃的那颗话梅,可爱的不行,他的手抬了抬,犹豫着,又抬了抬鬼使神差的,终于挨上了她白皙的脸。

她立马警觉,扭头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戳我的脸?”

乾启祖上烧了十八辈高香,此时终于显灵,他灵机一动,很稳地说:“你吃的什么,好吃吗?”

宝珠睁大眼睛惊讶道:“相思梅?你也要?”说着在包里一翻,内疚着说:“抱歉我以为男孩没人吃这个,所以没让你。”

乾启心跳的破碎不堪,接过来,放到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绕上味蕾,一如现在自己的心情。他闭上眼,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个药膏,不能帮她涂了。

把棉签放下说:“那个还是回家洗了热水澡再涂,效果更好一点。”

“也好。”宝珠把药和棉签转眼飞快的装好,又搓了搓后脖子,“谢谢你送我回来。”转身就要下车。

乾启连忙拉住她,“那个”,他欲言又止,宝珠不解的望着他,他磕巴着,口干舌燥,犹豫了半天,小声说:“你,你冬天有几件大衣?”

宝珠:“”

第44章想太多系列2

清晨七点,宝珠就被手机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啊,你在我家楼下。”五分钟后,换好衣服,走到楼下,看着乾启,“你平时都起这么早吗?”

“过敏好了吗?”乾启看着她,都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她一晚上没睡觉吗?

“应该好了吧,吃了那过敏药睡得挺香的。”宝珠说。

乾启放心,转身,从车里抱出一个大盒子来,白色带暗纹的纸盒,金贵的要命,上面还系着一寸宽藕荷色的丝带。

“衣服。”他笑眯眯地说。

宝珠说:“我不要。”无缘无故送衣服给她干什么。

乾启哄着说:“都做好了,可好看了。当我谢你上次拦我买那供器。”

宝珠不再说话,转身向楼上走。乾启连忙锁车跟上,也不管人家这地方能不能停车?大咧咧的就停在了门口。

“昨天都忘了问你,什么时候搬的家?”

“上周。”

俩人从电梯里出来,迎面走来一个女孩子,对上乾启,一下愣住了。但乾启不认得她,宝珠和那女孩点了点头,都是邻居。那女孩,看着宝珠拿钥匙开门,脸色出乎意料的复杂,然后又看着乾启双手抱着的,明显是礼物的大纸盒,又盯着乾启看了半天,电梯停在那里都忘了进,看着俩人进了屋,她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楼上可住的多是被人包养的女人,怎么连乾启,也开始包人了,这可是大新闻。

住进二奶集中营的宝珠一无所知,没有包养过人的乾启也一无所知。

此时,他正兴高采烈的抖着大衣给宝珠看,“做衣服的师傅说了这叫海棠红色,看多好看,他说是国画里的颜色。”

宝珠扫了一眼,说:“下面那件才是,这件叫石榴红。”

他又抖出一件,神气地说:“这个,雪青色,没错了吧!”

“那是丁香色,紫丁香的颜色。”宝珠捂上脸。

乾启说:“女孩的衣服颜色怎么这么多?不过这种娇柔淡雅的颜色真好看。你试试”他拿给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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