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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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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点吃,吃完再给你买。”

    “你就惯着吧。”彭石穿瞪柱子一眼,吃味道。

    “要不,也给你买一串,解解馋。”细妹笑睨他。

    “咳,不就是山楂沾了糖浆吗,有什么好吃的。”

    每逢赶集可是少不了刘得胜这个混混,这个摊子上吃一点,那个摊子上拿一点,从不给钱。

    老远他就看见细妹了。

    日思夜想的,他岂能放过这个亲近美人的机会。

    反正人多,摸一下也不知道是他,对不对。

    神不知道鬼不觉的挤到细妹边上,趁细妹不注意就摸了一下她屁股。

    冷不丁被碰了敏感部位,细妹惊的大叫一声。

    “怎么了这是?”彭石穿一把把人拉怀里,“被人给碰着了?”

    细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暗呸一口,这、这是谁呀这么下流!

    就趴在彭石穿耳边说了。

    “什么!找死的吧,这人。谁干的,给我站出来!”脸色立马就变了,吼道。

    “别喊,你混蛋啊,这怎么好意思说,丢死了。”细妹脸更红了,立马捂住男人的嘴。

    人群立马安静了,一霎,议论声又更大了。

    刘得胜一看情况不好,赶紧溜。

    彭石穿眼也尖,一下就看到了人群里边的刘得胜,立马指着:“是他,赶紧给我捉住。”

    细妹一看,脸立马黑了。

    忽然就觉得想吐,干呕起来。

    “揍死他,不用说了,就是这个人。”细妹也不忘交待。同时,她真想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前辈子到底是什么猪眼啊,看上这么个人。

    “不是我,不是我。”做贼心虚,刘得胜立马不打自招。

    你说他,平时占女人便宜的时候,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没出过纰漏,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遇着这个女人,他就非得出点状况不可。果然,美人都是祸水呀。他还在那感慨。

    “我还没说什么事呢,你急着撇清什么!我看你是做贼心虚了吧。”彭石穿那个气啊。自己老婆被摸了,还是在自己跟前,他这脸面何存啊。

    逮着刘得胜的后领就提过来,摔地上,一脚就踢上去。

    “长得人模狗样的,你怎么就不干好事。”

    刘得胜立马使出无赖的伎俩,躺在地上装死,呼呼大叫:“红军司令欺负人,要杀人了,大家都来看啊!”

    “堵住他的嘴。让他胡说。”

    此时混进城中的年轻特务正在不远处坐着吃混沌,这回是他第一次出任务,他想着无论如何都得干出成绩来。

    见有人嚷嚷红军,他立马去看,站在人群外围,就拿出一张黑白照片对照。

    这一看不要紧,他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喃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等那边闹完了,他悄悄跟过去。

    “都怪你,不好好跟着我,让你老婆被占便宜了吧。”细妹埋怨道。

    “不行,我得回去好好洗洗,脏死了。”说着,也不买东西了,就想往回走。

    真是越想越脏。

    “至于嘛,我又不嫌弃。”

    “不行,我受不了。”

    孙府。

    孙老最小的女儿,惠娘的闺房,朴素典雅,家什字画大多是梅花图案,梅瓶里也插着一支半开的,闻着,清香宜人。

    “惠娘,等明儿个那司令和他夫人来府上看戏,你可得好好表现,到时娘帮你拖着他夫人,你就,啊,听话。”花白头发的老妇人拉着惠娘的手苦口婆心道。

    惠娘一把甩开她娘的手,端起针线笸箩,自顾绣花,半响,冷冷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就算没出过国我也知道,现在不兴小妾那一套了。就算他真要我,给我个小妾的位置,我也不屑。孙惠娘,就算没人要,也不至于犯贱。”

    那老妇人气的给了惠娘一巴掌,大哭道:“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念着你年纪轻轻就守寡,以后没个人照顾,这会儿又不太平,绞尽脑汁的想让你有个好归宿,你倒好,死活不领情,你既如此固执,为娘的也算是尽了心里,往后就不再管你了,你好自为之。”

    等那老妇人一走,惠娘两眼垂泪,扔了绣篷,趴在枕头上大哭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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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2章 初显?凤凰于飞(一)【手打VIP】

    今天的孙家格外的热闹,亦过分的辉煌。

    孙家门前的河上不知何时被架起了一座豪华木桥,宽敞平坦,华丽大气。

    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当彭石穿带着细妹和老滕等人来赴约,到了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景象。

    “咦?我们上次来请人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桥呢。”李云龙困惑的挠挠头。

    “孙家有这个实力,毫不夸张的说,一夜造桥,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彭石穿与老滕对视一眼,缓缓道。

    “难道这是鸿门宴?!”彭石穿开玩笑道。

    “当然不是,我爷爷应该是想留下点什么,让我们这些新时代人做个见证。”孙翰林惆怅接口。

    “咱们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赶紧进去吧。挡着人家的路了。”细妹示意赶紧走。

    “夫人,为什么不穿文正送您的旗袍呢,文正以为旗袍最适合夫人穿,再配上一串珍珠项链,夫人定能艳压群芳。”孙翰林保持和细妹一样的步速,追问道。

    “石穿说,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礼物,让我还给你呢。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现在的一身军装就挺不错的。”细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穿军装,粗布的磨皮肤不说,样式还难看,一点女性的线条都展露不出来。

    但是想到自己一穿上别的男人送的衣服,问石穿好不好看,他惊艳是惊艳了,就是脸色不大好,细妹想着,大概是他小心眼了。

    为了不膈应他,她还是委屈一下,就穿军装呗。

    想到自己空间里那么多好看的衣服都不能随便穿出来,她就郁闷。

    要是石穿问她,这些衣服都是哪里来的,她总不能说天上掉下来的吧,还是说自己买的,然后他又会问,你哪里来的钱啊,是不是挪用了伙食费啊,好吧,一个个问题都能把她砸晕了。

    听说钻石这东西在英国美国等地非常畅销,要是系统说的是真的,那她就想法子把种出来的钻石卖出去,赚好多钱,不为她自己也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她总想着给孩子最好的生活。

    虽然现在时局不稳定,但是她也想尽最大的可能,让孩子享福。

    “不用了,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是不是司令不高兴,要是这样,那就算我借放在夫人那里的吧。”孙翰林伤感的低下头,竟是连送衣服都不能满足啊。

    “哎,你。”见孙翰林垂头丧气的,细妹很愧疚,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呀。

    “其实,我只是想看你穿旗袍的高贵样子,还记得在百花堂的时候,你一出场,我便一生难忘。”他定定看着细妹的眼睛,说完,扬长而去,率先进了大门。

    留下细妹在那措手不及,目光呆滞。

    细妹一下愣住了,她也不是笨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再说孙翰林眼中的深情是骗不了人的,不像是开玩笑。

    “细妹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彭石穿正和老滕商量着待会儿见了孙老典当玉饰的事情,忽然觉得自己身边少了什么,一回身才知道,原来是细妹没跟上来。

    “要不我抱你进去?”彭石穿瞅瞅来来往往的名流士绅,挺犯难。罢了,不管其他,还是细妹重要,不就是丢脸点吗,谁还怕呀。

    细妹摇摇头,扶着男人的手,慢慢走。

    忽然就紧紧的捉住,侧面小心的观察着这个自己今生选择的人。

    他长得真的不如孙翰林好看,孙翰林出身好,从小锦衣玉食,受到最好的教育,是医学世家的杰出才俊;

    他学问好,曾留学英国,名牌大学毕业,知识渊博;他气度非凡,得到了英国人的真传,是真正的绅士;

    他常穿一身白西服,戴瑞士名表,爱干净,洁身自好,风度翩翩,是好多名流小姐,不管是闺阁之中的老式女子,还是留过洋的新式女子,争相巴结讨好的对象。

    而,彭石穿,贫民出身,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放过牛,干过煤窑工,修过铁路,从小受不到好的教育,仅读过的几本书,还是偷偷听村里的私塾先生讲课自学的;

    长相,本来若是没有孙翰林作对比,也算得上英俊,但是有孙翰林这样的俊美绅士在,实在不够看了;

    然后她就想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呢?重生为他而来,对他死心塌地。

    孙翰林也许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在吃饭时,他也许会为她率先拉好椅子;在上车时,他也许会为她拉车门,然后说上一句,“女士先请。”,也许在某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他也许会送给她好多玫瑰花,然后烛光晚餐,浪漫一夜。

    这些都是彭石穿做不到的,他骨子里还是有点大男人的,所有表面上以女人为先的事情,他大概都做不来。

    但是,私下里,卧房中,当她生病时,他会端了饭菜亲自喂她,只怕她饿肚子;她心情不好,唠叨他时,他会嘿嘿傻笑,然后拿一张报纸闲看,任她说个够本,也不嫌烦;当她懒了,累了,他会为她洗脚擦脸,给她脱了衣服,盖好被子,让她好睡,因为她说过,睡前不洗刷一晚上都不舒服。

    眼下,对于很多女人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吧。一个放牛娃,一个公子哥,让你选,你能抗拒得了诱惑吗?

    放在上辈子,细妹自问,会不会动摇,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年轻女子,阅历不足,见识短浅,自认貌美,只图享乐,又岂能有抗拒诱惑的本能,只怕早已经颠颠的爬上人家的床了吧。

    她自嘲,自我贬低的想着。始终介怀曾经的背叛。

    彭石穿意识到细妹越走越慢,以为她累了,遂看看四下没人特别注意他们。(其实自己骗自己,那么明显的灰布军装,缀红五角星的八角军帽,城里最大的军团,得孙老邀请前来的实业家们,哪个不得小心应付,观察。)

    一把撩起,抱住走。

    正低着头想事情的细妹,冷不丁被抱起,禁不住小声叫了出来。

    “嘘嘘,小点声。早知道就不让你跟来了。”他还不是让细妹中邪的事情吓着了,轻易不让她自己呆着。

    细妹嘴角缓缓咧开一道笑痕,越来越大,到最后,笑出声来,惹得老滕等人也回过头来看,弄得彭石穿莫名其妙,也更加紧张。

    连忙嘘嘘,不让她出声。

    “哥,今晚上我不想自己洗脚了,好累哦。”嘟嘟嘴,摸摸自己已经凸起的肚子,叹气,杏眸偷偷瞧过去,打量。

    “知道你怀崽不容易,行,哥给你洗,你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哼,你小雀一掉尾巴,我都知道你拉什么屎。”

    细妹脸涨红,呜呜不愿意,在男人怀里踢腿乱动:“你才怀崽,我又不是老母猪。你才那个什么呢,要讲文明,你还乱骂人,还说些粗鲁话,你这些日子学的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错了,不该说脏话,要文明。要向孙翰林同志学习。”他赶紧改正,猛点头。

    “我是不是不如他?”他小声呜鲁,古铜色的脸一红,都成黑炭了。若非细妹正贴着他脖颈,还真听不见。

    “你是不如他。”细妹一本正经道。

    他眼皮一耷拉,不高兴了,也不看细妹了,大步往前走。

    “事实就是这样啊。”细妹还说,“但是我是你老婆啊,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会嫌弃你的。”细妹咧开嘴,拍拍他的大黑脸。

    “哼!”从鼻子里出来的。更加不理会细妹了。

    “呵呵”细妹笑的可开心了。

    “下来,自己走!”他把人往地上一放,自己就随着来接待的人走了。

    “唉?真生气了。”细妹一看,他们已经到了。前面就是堂会,戏台子上正上演着吉祥戏,《大团圆》。

    满园花灯红绸,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前方堂会,高朋满座,觥筹交错。自是一番风流景象。

    有幸看到大家士族的宴会景象,细妹挺兴奋的。可细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看到孙老脸上繁盛如花又惆怅凄凉的笑颜,细妹突然明白了什么。

    像花,开到极致,便是凋零。

    当宴会散去,人去楼空,细妹知道这是最后的欢饮,它预示着最后的世家的解体。

    不是移民他国,便是彻底的消亡。

    济济一堂,座无虚席。

    红军司令的到来将这场宴会推向了**。

    细妹在孙老的右手下,看到了孙翰林的身影,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大概是孙老的要求,他身上穿的竟是马褂长衫,头上戴的是瓜皮帽,配上他那一副俊美无俦的面容,真真是贵族公子,晚清大家,让人移不开眼。

    他绝对是这宴会的一道亮丽风景。

    大家好像都知道孙老的意思,一开始,什么正事都不说,只推杯问盏听戏曲,听到精彩处,她还听到有人大喊着,“赏!”端的是财大气粗。

    循声望去,只见那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面貌上竟和孙翰林有三分相似,却不如孙翰林抢眼。

    宴会上大多是丈夫携妻子或者姨太而来,所以是男女混坐的。

    吃吃喝喝,笑笑应酬,男人畅谈,女人私语。

    男的,西装笔挺有,长袍马褂有,各各衣冠楚楚。女的,珠环翠绕,服饰华美,各各娇艳如花。

    看到这样的场景,细妹忽然就找到了感觉,也不怯场,从从容容,大大方方,礼仪得体。

    她从来都知道,一个女子的风华,不在于她的衣着,关键在她的气韵。

    此刻,她戴着缀红五星的八角帽,棉布的灰军装,英姿飒爽,她不适合做淑女状,不如,便豪爽英气到底。

    她似乎是天生的交际花,总是知道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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