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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偷儿的穿越-第11部分

小说: 偷儿的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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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你要是再问,我就把你描了画了,给九爷送去!”我吼了一声,小荷不吱声了。

九阿哥派了一个丫环和小五一起来接我。那丫环圆脸圆眼的,穿了一身青葱色的丫环服,很是水灵。她叫小翠。

小五手里拿着灯走在前面,我和小翠走在他身后。园子除了我们没别人,在夜色下冷冷清清的。让我想起了电视里的聊斋》的场景。我的职业注定了我不会害怕黑暗,但小五提的那盏灯忽明忽灭的,倒像是聊斋》里鬼怪要出场的情景。真不知古人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园子、为什么要种这么多的花草?风一吹发出怪怪的声响,渗人得很。

小翠装作要扶我,抱了我的胳膊,其实是想靠我紧点儿。

很快到了畅绿轩,主屋点着灯,灯光把屋中一些摆设的影子投到窗上,形成各种形状。却没见到人影,想是没在窗前。

小五在外面叫了声“爷,刘主子到了!”里面却没应声。好大的谱儿!

小翠问正巧从厢房出来的一个丫环:“小绿姐姐,爷在里面么?”她指了指主屋。

“在了,爷在看账册呢!”她看到了我,只微点头,神情虽不倨傲,但也没多少恭谨。这在王婆子被掌了嘴以后,还是没有的事。看来畅绿轩的奴才的地位真的顶得上半个主子,并不比侍妾低。

初春的夜风还是很冷的,站得时间长了可受不了。我推开了主屋的门,走了进去。小五吓了一跳,赶紧跟了进来。

九阿哥坐在屋中的矮榻上,面前放一条案,上面堆满了账册。他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账册,很快地翻动着。

我开门时,吹进来的风吹动了条案上的账册,他却像是根本没看到,连头都没抬。我从没见过他工作时的样子,很专注。还算有些吸引力,虽然我承认得勉强。

小五见他没什么吩咐,悄声出去了。我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等他吩咐,可他却一直没抬头,也没有出声。

我只好站着等。他仍然不停翻着账册,偶尔抿一口香茗,神情专注、目不邪视。墙上的西洋挂钟滴滴嗒嗒地走着,我的眼睛盯着它的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盯得已经发干发涩。我的脚开始麻木,我把重心放到右脚,悄悄抬起了左脚,让左脚稍稍歇一会儿。过一会儿,再放下左脚,抬起右脚。两脚交替着休息。

不知交替了多少次,他终于抬起头来。

他目光冷冷地看着我,我差点被冻成冰。我不解,他把我叫来,就为了用目光冷冻我?我觉得我现在就像冰箱广告里蹦跳挣扎的活鱼,逃不过被冻的命运。

“你就这样来侍寝?”他的声音比他的目光暖不到哪儿去?

我这样有什么不对么?我低头做自我检查。衣服素了点儿,脸上也素了点儿,除此之外,没什么与他的其他女人不同。

个人爱好如此,不喜欢,别找我侍寝!我不动声色,回以淡然的目光。大概是我的目光把思想表露得太过明显,他的眼中蕴含了怒气。

他站起身,直走到我面前,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我不明所以,他这是干什么?一言不发地就动起手来。

还没等我弄明白,他的唇压了下来。

他吻住了我。

他的吻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带着点怒气。但他吻得很有技巧,他吮了我的唇,又吮了我的舌。反复勾挑拨动,没一会儿,我就被他撩拨起来。

我回应了他,舌主动跟着他的节奏旋转。他放在我下巴上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滑到我的脖颈间,在我的索骨间轻画。这个勾引人的举动引来我一阵□的呻吟。他的吻加深,把我的呻吟吞入口中。

我的身子发软,整个儿靠进他的怀中。我的腿已软得承受不了我身体的重量,他体贴地揽紧了我,我的身体全仗他的支撑。

我沉醉其中忘了一切,只想索取更多的吻。我忘了本想夜探户部的计划,忘了他第一次的粗暴对待,忘了要给他侍寝的不甘……

就在我在他的吻中沉伦,欲罢不能之时,他忽然放了手,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软滑到地上。

我软软地趴在地毯上,两个手肘勉强地支撑,才没有全趴在上面。我抬起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头脑还沉醉在刚才的余韵中。

他勾唇,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我愣住。他嘲讽地看着我,目光邪肆。他开口,声音低沉而魅惑。“还以为你清高得不屑爷的宠爱呢!没想到只是一个吻,就化成了一汪水。”他向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府视我。“以后还敢说不要爷的宠?”

我低下头,头脑瞬间清醒过来。他的吻只是个诱饵,无关爱、无关喜,更无关情,仅仅是个引诱我的身体说出想要他的宠爱和占有的诱饵!

白猪=女鬼?

他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天下多少女人仰慕!他相貌英俊魅惑,身边又有多少女人或明确张扬,或羞羞搭搭、半遮半掩地想要成为他的女人。他怎么能忍受我这样的漠视和冷淡,又怎能忍受一个女人对他毫无兴趣!

所以他刻意羞辱我!

我羞愤难当,我两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我稳了下心神,缓缓地站起身。我仍低着头,身体从刚才的柔若无骨,一下子变得僵硬。

头顶上方传来他生冷如冰的声音:“现在回去。明晚收拾妥当,等爷召唤。”

我转身向外走去。就在出门的那一刻,泪,已悄然滑落。

商驭下午就得到消息,户部衙门的防卫已经摸清。户部位于紫禁城南,在天安门和正阳门之间。大门就开在两门之间宽阔的大街上。它北面隔着条窄窄的户部夹道与吏部相望,南面是一墙之隔的礼部。东面是鸿胪寺与钦天监。户部是掌管全国钱粮的重要部门,其受重视程度从所处位置上也可见一斑。

和商驭的消息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张户部衙门的内部布局图。商驭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户部衙门内分两个区域,一个是平时官员衙役办公的地方,即办公区;另一个是存放户部所掌管钱银的地方,即银库。

银库位于户部衙门的后院,守卫严密,每晚百人站岗巡逻。院子里一直灯火通明,不留一个死角。

而办公区又另当别论了。办公区白天人来人往,晚上却没几个人,大门口只有四个守卫, 院子里有些巡逻的,总共超不过二十人。存放普通名册的档案室就在办公区。档案室晚上上锁,但一般没有侍卫把守,只有一个守夜的老头,做些防火的巡察。他大多数时候在睡觉。

我的目标是档案室,看来只要进了大门,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本来打算今晚行动。但昨晚九阿哥说要我今晚等候召唤,所以最快应该是明晚才能行动。算算日子,明晚离八阿哥的最后通谍还有五天,应该没有问题。

吃完下午茶,我就让小荷和杨嬷嬷伺候着梳洗收拾。

既然要在这里潜下来,入乡随俗是再必要不过的。既然九阿哥要刘春桃打扮好了侍寝,那我就照吩咐做。扮演好这一角色决定着我的全盘计划。今天的牺牲,改日我会让臭老九加倍奉还!

洗了澡,换了身刚入府时按份例送来的旗装,这套旗装我一直没穿过,玫瑰红的颜色,上面绣了大朵的黄色牡丹。当时我一看到就眼花,赶紧让小荷放到了衣柜中。今天却要穿上它去迎合九阿哥的古人审美。

让小荷对我的头发一阵鼓捣,发型盘得繁繁复复, 高出了额头很多。刘春桃是没什么首饰的,小荷把能用上的都给我插在了头上。

我又想起被洗干净戴上大红绸摆在盘子上的白猪。

我自嘲:陆闵桃,你也有这一天!若是让狼人看到,还不笑翻了?

脸上被扑上了厚厚的香粉,白得像刚从面缸里出来。两颊涂了红红的胭脂,嘴唇只在中间涂上唇红,显出樱桃小嘴的效果。在我看来十分地不自然。

如果再戴上黑色的长指甲,我估计这个样子在电影里演个美艳的女鬼应该差不多。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公式:白猪=女鬼,女鬼=白猪?

这么怪异深奥的公式大概也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能与之媲美!

被我腹诽了无数的装扮,却被小荷和杨嬷嬷一致惊艳的表示肯定了。我无语了,和古人在审美上的代沟是不可调和的。

收拾完,一下午也就过去了。下午茶吃得多,我没有传晚饭。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色静静地等。

看着黄昏日落,看着最后一抹暗红的光线从天际消失,看着天色渐黑,看着天色全黑,看着相邻的院落掌起了灯,看着夜幕下的星星眨起了眼,看着……

夜已深,寒气愈浓。坐在窗前的我已冻得手指僵硬。我知道今晚是不会有人来传唤了。杨嬷嬷叹了口气,上前关上窗。小荷用怜悯的目光偷偷打量我,她端来盆热水,把我僵硬的双手浸在水中。

热水温暖了我的手,却暖不了我的心。

他对我的惩罚还没完吧!大概他认为昨天对我的羞辱还不够?所以,今天再一次羞辱了我。不,是我自己送上门让他羞辱的。

不知别的院里的人知不知道我这一下午的折腾?若是知道了,恐怕明天就会传出“那个福兮院的刘春桃痴心妄想地打扮了想邀九爷的恩宠,可惜九爷不甩她的”谣言吧!

我忽然想笑。

想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名偷儿,跑到古代来,被一个古人这么作贱,真是枉为我这么多年的打拼。难道打拼多年,就是为了这么活着?

真的想笑。只是现在若笑出来,会吓坏了小荷和杨嬷嬷吧?我使劲平静了面色,淡淡说了句:“关门,睡觉!”便自己爬入床帐,躺了下来。

思绪烦乱,在被子里翻来复去地睡不着。想着九阿哥这么对我,恐怕不只是惩罚。他对我身体的引诱,要的是我身体的臣服,对我尊严的折辱,要的,却是我心灵的屈从。

有的男人,只需要占有女人的身体,而有一种男人,他不仅要占有女人的身,还要占有女人的心。他要女人臣服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灵。这种男人是最骄傲、也是占有欲最强的。这种男人极少,碰巧儿就让我遇到了一个。

这真是我偷儿的好运气!

也是他九阿哥胤禟的好运气!

胤禟,到那一天,我若不偷得你连裤子都不剩,我就不叫名偷儿!

月至中天,夜阑人静。我爬起身,既然睡不着,就干活儿吧!本应和商驭商量一下,也许他在我行动时可以接应我一下。不过今天实在不想闲着,就先试一下。不行的话,就当作是一次踩点好了。

我穿戴整齐,带上自己准备的夜行工具出了门。

户部衙门在紫禁城南,而九阿哥府在城西。我步行了大约小半个时辰。

隐在黑暗中远远地看着户部衙门的大门口,门前站着四个守卫,还有两尊石狮子。人和狮子都很静,都把POSE摆得一丝不苟。我还指望他们中有人显出站累了或者困倦的样子,可惜没有。

困倦的狮子比精神的山羊更易找出弱点,而他们现在是精神的狮子。我无奈,只得另想办法。

我沿街向南悄悄行了一阵,来到礼部门前。我心里念了声阿弥陀佛,因为这里只有两个看门人。最关键的是,两人神情倦怠,站得东倒西歪。

我隐在暗处静静地等,很有耐心。根据以前的经验,再难进入的地方,机会也总会有的,只是稍纵即逝罢了!

果然,其中一人跟另一人说了几句什么,并拍拍那人的肩膀,转身进了门。

机会来了!我掩近大门,躲在暗处故意加重了呼吸。只有两声,便又放轻了呼吸。

本来站得吊儿郎当的人直了身子,竖起了耳朵。听了一阵,却又什么也听不到。他疑惑地靠回墙壁,放松了身子。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手里的石子扔了出去,顺着刚才进门那人没关好的门缝,飞进了礼部衙门的大门。

石子与青砖地面撞击发出了一连窜清脆的响声,一路向里而去。

“谁?”门前的侍卫喝问一声,冲进门去。

我尾随而入,一进门,就闪到一根柱子后。侍卫没发觉,还在向里追,我又向里几步,闪到一个用来盛水防火的大缸后。

我连连闪身,最后躲到侧面一间厢房中。这里白天办公时人来人往,但晚上却没人。躲在门后,听到院里传来的话声:“老弟,你这是干什么呢,大呼小叫的,想把人都吵醒?”

“老哥,您可回来了!刚才我听到人声,又听到这院子里有动静,怕是有人潜进了这院子,就追进来看看。可是进来了,却什么人也没见到!”

“老弟,你刚来太紧张了!咱们这礼部啊,平时忙的都是些小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皇上不同时节的几次大祭,才是咱们热闹的时候。这平时啊,咱这里是舅舅不亲,姥姥不看,连偷儿啊都不惦记着,放心吧!”

怪不得他们看门看得这么稀松,原来这里没什么好看守的。可他们忘了一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这个偷儿是没惦记过他们礼部,可我要从这借道啊!

两人边说边走,又站到了门外。

我从厢房里出来,辨了下方向,就向北掩去。一路上很平静,连一个人都没碰上。礼部院落很大,直过了五进跨院才到了北墙边。墙的另一边就是户部。围墙很高,手边没有合适的翻墙工具。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蹬高爬上去的地方,我有些泄气。

夜风轻轻地吹着,树影微微地晃动。我的目光停驻在树影晃动的地方。

那里,我看到了一处不同寻常的地方。那是一个很小的铁栅栏门,很矮,只有半人高,门下有个小沟,想是雨季时排水用的。现在却是干的。

我立刻精神大振,掩至门前,掏出我的开锁工具,就要开门。可门上那把铁锁早就锈死了,任我怎么转动手里的工具,都纹丝不动。现在别说是用这种开锁工具了,就是拿原配的钥匙来,都打不开这锁。

这该如何?我用脚向下探了探,发现在门和小沟的地面间有30公分的距离。有了!我趴下身,打算爬过去。把头先从铁门下钻过去,然后是后背、腰、臂部,最后是腿。钻过来了!我终于钻过来了!

忍住想哼歌的冲动,我观察了一下院子。是个偏僻的小院,有些残败,平时恐没人来。角落里堆满了杂物。

我听了听动静,隔壁院落似有人声。是巡逻的吧!我走到院门前。隔着门缝向外张望,几个人手持火把从院中走过。

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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