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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我是瑶华(清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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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们聊好了!我去长春宫看看德妃娘娘!”

  “你慢点,聊完后来来这里吃饭吧!别,别这表情,不是我做,是影儿下厨,我会把柔雪也叫来,表哥,二哥哥,他们一会也会来的!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吃饭了!”

  我忙着扶十三,十三摇摇手!意思说不用扶!

  “好!只要不是你下厨就好!”

  “十三!”

  “送十三叔!”

  不愧是皇家的孩子,做什么都同气同声呢!

  看着这几个小鬼,我在腹议,他们来干什么?要看我,也看了,怎么还不提走呢?

  “姑姑!弘时路过和宝斋,觉得这套首饰很配姑姑,就买来送给姑姑,姑姑你看看喜欢吗?”

  看着弘时打开的那盒子,金光闪闪,因该都是金子做的吧?看着我都头大,要都弄到头上,怕是直不起腰来吧!除了说谢谢找不到别的话说。

  这个影儿,真不给别人留面子,这时候能笑吗?真不知道是她是笑我还载不惯金饰,还是笑弘时还看不出我不载金饰吗?真是个单纯的孩子,要不是连儿的儿子,我想我也会很喜欢吧!

  “姑姑,你几岁学的琴啊!”

  “好像是八九岁吧!”

  “姑姑的棋呢?我见过姑姑的字,姑姑的画,姑姑的琴,什么时候可以像姑姑讨教!”

  “阿玛胡扯的,我的棋除了像棋与五子连珠,别的下的都不好!”

  “姑姑也喜欢像棋吗?弘历也喜欢下,弘历的棋是皇爷爷教的,姑姑也是皇爷爷教的吗?”

  “还好!那到不是,只是阿玛让我学棋,我不太喜欢下围棋找个像棋来充数而已!”

  “围棋确实没有像棋有意思!”看着插话的弘时我只有点头的份,看着那弘昼,从进门来,除了请安,一句话都没说过,怎么回事,哪不成,我记错了,他不是那个爱胡闹的王爷吗?

  “九爷吉祥!”

  听着门外的声响,我知道表哥来了,我才刚刚起身,表哥以大步走进来。

  “今个好点没有!”表哥走近我,摸摸我的额头,这个表哥,发一次烧,哪能天天发啊!

  “好多了!”

  又是一翻折腾请安,看着表哥都来了,也不好赶他们走,只好让他们留下来用膳了。

  “瑶妹妹,瑶妹妹!”人未见声先行,看着大嗓门冲进来的除了十阿哥怕没别人了,看着那几个小家伙,老十啊老十有你出糗的时候。

  果然,看见屋里的几个小辈,除了干笑还是干笑,啊!真有意思,老十不觉得烫吗?他拿着好多个烤地瓜!

  “十哥!不烫吗?”

  “啊!啊!烫!”

  我一问,他才想起烫,他立刻对着表哥丢了过来,表哥麻利的接住后放在桌上,怒瞪他,十阿哥,委屈的摸摸,这下好了,手上的黑的都擦到头上了,那几个小家伙目瞪口呆了,我与表哥都忍着笑,都坏心的不告诉他。

  十阿哥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转眼,把刚刚的不好意思都忘了,与弘历聊了起来,这个弘历可真会做人呢?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到一起,我与表哥时不时说点什么,看老十与弘历聊的正浓,我就拿丝帕帮表哥擦手。

  大表哥与新月来了,看到老十的样子都瞪大眼睛,可都不说,云珠来了,看到了,没有想到也不说,二哥哥来了,瞪了我一眼,我明白,他以为是我捉弄老十呢?一会儿,姗姗来迟的八阿哥,也只是笑笑,就这样,十阿哥顶着满头的黑吃着饭。

  “噢,我买了烤地瓜,影儿,在热热拿上来,可好吃了,我记得瑶妹妹最喜欢!”

  呵!给我买的,看着那满头黑,有点觉得对不住他,不过现在我可不能说的,会犯众怒的!

  没有想到,二哥哥一点都没有记恨八阿哥与十三,到最后,八阿哥与十三都不好意思了。

  二哥哥不能出来太久,我送他到降雪轩门口,他抚抚我的碎散的发头说道:“不要把什么事都揽在身上,让自己过的轻松一些吧!”

  二哥哥,谢谢你,谢谢你的安慰!

  表哥他们都要回府了,弘时到与八阿哥聊的开心,不会吧!他们不会在我这结盟!

  我一直都在研究弘昼,越研究越觉得是不是历史或我记错了!他真是一个很规矩的人呢!

  看着弘时拿来的礼,我叹口气,他可真舍得,或许他也把我看成了登天的天梯了,弘历送的,画,他自己画的,竹子,一大片竹子,乾隆的画,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可真是发了大财啊!弘时啊弘时你输在弘历的手上可真不冤啊!看看你送的,礼到重,都没有送到心上,可才见过我两面的弘历把我的爱好摸了个透。

  第 85 章

  

  

  看着我眼前这几个一本正经的小少年,我有点觉得好笑,这是干什么吗?

  都来我这里讨教,我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学的啊!他们都误会了,其实,康熙同志怕我闷,所以让长人来给我解闷,他们都误会了。还有,我就弄不懂了,他们的父亲都挺能闹的,怎么儿子都是闷葫芦呢?

  “那个,你们听我说,可能你们都误会了,我刚刚回宫,阿玛怕我闷着,所以找几个人来陪我闹的,不是要你们来我这里学什么?我自认为没什么可以教你们的!”

  “不要这么看我!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们非要学点什么!那好,从今天起我就教你们玩吧!”

  看着这几个大眼瞪小眼的少年,我都郁闷极了,都来一个上午了,都不说话,眼睛眨吧眨吧看着我,我真的快被看的崩溃了,才找话与他们说。

  “要不,你们来选,是打纸牌还是下棋!”

  看着那几个不动不说话的少年,我终于发狠起来了大声的说道:“放个屁行不行,在这样闷着,我会把你们赶出去的!”

  “扑!”

  妈哎!我一说完,那个谁还真的开始放屁,我哭笑不得傻站着,旁边拿着茶的影儿却大笑起来,那个吓的放屁的弘昼不好意思的左扭右扭。

  “几位爷,你们不需要太拘束,我家主子也是小孩子心性,能陪着你在这里干坐一下上午,是很不容易的!你们就快选一样吧!这么干坐着,我家主子都快崩溃了!”看着在一旁解释的影儿,我只留下叹息了!

  “姑,姑姑,纸牌是什么?我们不会玩!”

  “终于有人说话了,不会我会教的,来来,四个人玩的,我们叫他斗地主!”

  他们都很聪明,说一遍玩法,他们都理解的七七八八,只是他们玩的太拘束,放不开,但也好过干坐着,一边玩一边教导着他:“谁输了,就在谁的头上帖一张纸条,上面有赢的人画的画或者写的字!”

  第一局弘晓是地主,我们三人斗他一个,很快的都输了,看着影儿他们准备的,我随手在上面画了只鸟,贴在了弘晓的下巴上,那样很好笑,终于弘喧与弘昼都笑了出来,他们三个新手,只是在我是地方他们就输,几把下来,准备的纸条都不够贴,可能是弘晓被的发恕了或者熟悉了玩法,在是我地主,他们三个都有默契的斗我一个,打的我有点吃力了。

  终于我输了一盘,他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只是在纸条上画了朵花,看不出弘晓的画这么棒啊!

  好了,好了,我终于让他们发点声了,新学者,都有瘾的,影儿说乾清宫的康熙同志让我去乾清宫用膳,看着他们三个,就说让他们一起去,开始他们都说不敢,我说,要是不去就得顶着纸条回府,他们脸白了,都收起纸条跟着我去乾清宫用膳,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陪他们的皇爷爷吃饭吗?怎么他们三个就像要上刑台一样。

  那么大的花池,一路走去,弘昼都撞了三次。

  “丫头来了,快过来吧!朕都有点饿了!”

  “噢!我牵来了三个人来蹭饭的,阿玛没意见吧!”

  “没,没,是你选的那三个呢?都过来!”

  “孙儿见过皇爷爷!”

  “好!不容易啊!跟着你姑姑混还能记得行礼,不容易啊!”

  “阿玛!”

  “来来坐!都坐下吧!”

  “谢皇爷爷!”

  “其实你们也别太拘着,朕只想找几个聪明灵利的陪你姑姑说说话!她喜欢你们几个,你们就多去降雪轩坐坐!”

  “是!”

  我翻白眼的看着康熙同志,暗骂着自己,有他们三个这样僵手僵脚的吃饭,弄的我与康熙同志的食欲不大,也不好在他们的面前与康熙同志多说什么?

  这下到好,只剩下吃饭了。

  终于吃好了,他们也要学骑射都走了,我与康熙同志都轻了口气,看着同时叹气的我们,我们都笑了。

  “阿玛!”我跑到康熙同志身边依在他怀里撒娇,帝王,哎!他的亲孙子都这样与他不亲,难怪他这样的在意我的亲近。

  “又有感触了!”

  “是啊!突然觉得我是这个世上离太阳最近的人,好幸福好幸福,也好暖好暖!”

  “离太阳最近是吗?朕是太阳,难怪,他们都不敢亲近朕,是怕朕把他们都融化了吧!”

  “才不是呢!没有接近过你的人总觉得你这个太阳太热,离你近了会把人融掉,可真正接触你的人会发现,你虽然是太阳,只会让人觉得温暖不会灼伤任何人的!”

  “朕的小丫头,可真会说话!”

  除了乾清宫外,没有必要我绝不出降雪轩,非要出降雪轩,我也会让李浩林白不离身,我怕,我怕那是的事情在发生,他的多几次哭诉会让我心软,或许,或许那也是你的一种战略吧!胤缜,我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这样的不信任你,这样的怀疑我身边的一切。

  对与纸牌,他们三个都有瘾了,总在我的降雪轩摸上几牌才行,可是今天,看着无精打采的弘昼,我悄悄的问弘晓:“他怎么了啊?”

  与我混的很熟的弘晓对我说:“昨天讲的《左传》,要熟背《子产论政宽猛》这一节。弘昼背不出来,就被责罚了。”

  看着一脸郁闷的弘昼我张口就来:“这就是你不聪明了,怎么也糊弄两句吧。就比如说子产论政这一章;你只要背出这两句——夫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则多死焉,故宽难——然后就对师傅说,读书是为了学以致用,这篇文章里,就只有这两句话有用,总比你一句也背不出来强。”

  弘昼听完一惊,立刻眉开眼笑,说:“那姑姑将我书中每篇文章都划上几句吧,那样就能应付师傅了!”

  弘晓与弘喧都无力的翻着白眼:“姑姑怎么能教弘昼偷懒!以后他一定更不听师傅的话了!”

  “那有什么?学吗?不是说了吗,学了有用才行,后面的用不着,不如背点有用的!”

  “细想着,姑姑说的有理。只是《子产论政宽猛》,师傅说,这子产竟是不对的,施政还是宽些好。《春秋》里面不就是说,立法贵严,责人贵宽嘛。”

  看着一脸真诚请教的弘晓也只好说下去,偏心不能太明显:“不错,《书经》里头也说,罪疑惟轻,功疑惟重。都是议论施政的宽猛的。子产说的对,不应该对人民太放纵,书经和春秋说的要宽,也是对的,毕竟,苛政猛于虎。但是这都是因时因地而变的。一味的严苛,人民受不了,掌权者也会被推翻,秦是个好例子。但一味的松乏,也是不对的,汉就是宽的,结果搞得外戚和太监专权,天下群雄并起,最终还是亡了。”

  弘晓的背挺直了,严肃的看着我。

  一旁的弘喧也早以竖起了耳朵,我也只好撇撇嘴接着说: “你用《春秋》大义驳子产——立法贵严,责人贵宽。这句话,本身就有毛病。法度,法度——有了法就有了度。以法来衡量行为,若违了法度,就应该责罚。既然有了法,就应该执行,而不是还要‘责人以宽’,法是怎样规定的就应该怎样去执行。法是治国的工具,而不是用来恐吓人民的,如果只是立严苛的法令而不执行,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弘晓明白!”

  “姑姑!那你一定要把史记里的东西都划出来好不好!我一看史记就头痛,可是有好多的一切弄懂,记熟,我都快累死了!”

  “其实啊!对于史记上的故事,我在很早的时候就概括出来了,我念你听听,看能记得多少!”

  “真的吗?”

  “记着,弘喧你的字不错,你写吧!”

  “是姑姑!”

  “盘古说:我开:女娲说:我补;共工说:我撞;神农说:我尝;精卫说:我填;夸父说:我追;后羿说:我射;嫦娥说:没射着!

  黄帝说:我们做什么;尧说:我让;舜说:我也让;禹说:咱爷们怎么办?启说:让他们个头!

  桀说:好玩;汤说:造反有理了;夏亡了……

  纣说:痛快;武王说:我也反了;商亡了……

  幽王说:点火;褒姒说:刺激;周也亡了……

  干将说:我铸;专诸说:我舞;荆柯说:我刺;赢政一躲:没刺着……

  始皇说:我修;姜女说:我哭;陈胜说:有种;项羽说:我举;刘邦说:我斩;秦亡了……

  孔子说:我仁;孟子说:我义;老子说:我无为;庄子说:我逍遥;韩非子说:把他们全抓了。

  张良说:我出谋划策;韩信说:我统帅三军;萧何说:我运筹帷幄;高祖说:老婆,怎么办;吕后说:全喀嚓了。

  文景说:我治;武帝说:我兴;光武说:我中兴;献帝说:我说了不算。

  张骞说:我通;班超说:我也通;苏武说:通个头!

  卫青说:我打;霍去病说:我也打;李广说:我还打;昭君嫣然晕笑:遂天下太平。

  董卓说:我势大;吕布说:我人帅;貂婵说:你们俩谁厉害?董卓完蛋了。

  曹操说:快帮我脱鞋迎老许;刘备说:快给我牵驴来访诸葛;孙权说:周郎自有妙计安天下;周瑜说:加油,烧死老曹;诸葛说:天下三分,人人有份;司马昭说:向刘备同志学习;晋开始了。

  司马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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