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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福气安康-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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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赵三应了一声,欣喜道,“这么说,老爷你答应了?” 
  “先别高兴得太早,看看龚大学士那边怎么说。”老王爷说这话时,语气里明显宽松了好多,赵三如何听不出这其中的意思?他高声应道,“是,老爷,我现在就去。”然后一溜烟跑了。 
  “谢谢王爷。”南昭王妃深情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们母子两个呀,还真能磨人。”老王爷苦笑摇头,伸手关了窗户,拥紧了妻子。 
  “公子,你赢了。”茗砚一边狼吞虎咽扒着碗里的饭,一边朝二公子竖起大拇指,“从古至今,老王爷的命令没有敢违抗,也没人能令他改变主意,你是第一个。” 
  呼延二公子的脸色却一点也不轻松,他想起那个以前老粘在他身边,刁蛮任性的龚府大小姐龚燕如,这退亲的消息传到她耳朵里,她能善罢甘休吗? 
  正如呼延二公子所料,此刻的翰林院龚大学士府第内,正被龚大小姐闹得天翻地覆。 
  龚大小姐龚燕如的闺房内,一片狼藉,梳妆台倾倒在一旁,铜盆铜在墙角处躺着,胭脂水粉洒了一地,龚大小姐正伏在床上大声地哭泣着。 
  “好女儿啊,你就别哭了,啊,你把娘的心都哭碎了……那个南昭王府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家,这天底下王孙公子多的是,回头娘给你订一门更好的……”龚夫人立在门口处,细声细气地劝着,时不时掏出手绢抹一下眼泪。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嫁入南昭王府,我就要嫁给廷玉哥哥……”龚燕如的哭声越发大了起来。 
  紫芪皱了一下眉头,没有上前去劝慰。这些时日,小姐的性子变得越来越冷,令她很清楚地觉得;此刻自家小姐这等哭法,闹法,有些夸张的成份在里面,目的是要让老爷夫人难过,好保住她未来南昭王府王妃的位置。()

第一百五十一章重揭当年往事

  “老爷,你看这……”龚夫人被女儿这一闹,弄得心慌意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龚老爷。 
  屋子里,龚燕如歇斯底里的哭声仍在继续:“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死了大家都省心了……” 
  “好好好,我去一趟扬州,看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再说。”龚大学士跺了跺脚,无可奈何道。 
  “老爷,你明天就向皇上告个假,快去快回,这可是关于燕儿一生的事情,老爷你可要小心谨慎一些……到了南昭王府之后,好好问问老王爷,还有王妃,到底怎么回事?啊,老爷一定要好言相求,为了燕儿的一辈子……”龚夫人又急又慌,连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一边说一边直掉眼泪。 
  “好好好。”龚大学士有些恼恨地望了女儿一眼,真是没骨气,被人退了亲事就闹成这个样子,要是和离了那不还得去寻死他又幽怨地瞪了龚夫人一眼,“都是你,平日把她宠的……”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把她宠成这个样子……可是老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龚夫人一边哭着一边推龚老爷出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燕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这个做娘的,也不想活了。” 
  龚大学士气得咬牙,恨恨地甩甩袖子走了出去。 
  “娘” 
  “我的女儿啊” 
  屋内,龚家母女俩抱头痛哭。 
  五天时间,五天时间,在某些人焦虑的等待中,在某些人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的坐卧不安中,一晃而过。 
  龚夫人望眼欲穿地在朱门前候着,朱门前那两座汉白玉石狮子也显出些许委顿之色。终于,在苍苍的暮色中,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接着一小队人马映入眼帘,首中其冲的,正是她的丈夫,翰林院龚大学士。 
  龚大学士风尘仆仆地骑在马上,回来时候与他去时的样子一模一样,一样的垂头丧气。 
  龚夫人的心里隐约感到不妙,她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事情怎么样了?” 
  龚大学士阴沉着脸,不搭理自家夫人,勒住缰绳,跳下马来,把缰绳交给府里的小厮,把马牵去栓好。再转头看向府里的管家,吩咐道:“龚顺,把马车后面的白玉珊瑚卸了,叫几个人,小心抬到客厅里来。” 
  龚夫人一听到“白玉珊瑚”,脸刷地白了。那尊“白玉珊瑚”是龚家送给南昭王府的贺礼,如今这贺礼退了回来,也就是说,这门亲事,没啥希望了。 
  龚夫人一想到女儿这几天来不吃不喝的,要是被她知道这个坏消息,那该怎么办哪?一想于此,眼泪便流了下来。见龚大学士自顾自地转过影壁往前厅里去了,忙紧赶慢赶地追上去:“老爷,老爷……” 
  正厅里,龚老爷望着泪流不止的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唉,这是燕儿的命啊。” 
  “老爷,你就不能放下身段再求求昭阳长公主,为了我们的女儿……”龚夫人抬起红肿的眼睛,哀怨地望着自家老爷。 
  “昭阳长公主那边倒好说话,她说得很客套,说需征询二公子的意见……二公子本来就不喜(…提供下载)欢我们家燕儿,他们两个合不来这我们也是知道的……这退亲的事就是二公子提出来的……”龚大学士连连叹气。 
  龚夫人瞬时瞪大了眼睛:“凭什么对我们燕儿挑挑拣拣的,我们燕儿哪点配不上他二公子了?家世自是不用说了,就说容颜,在这京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这……”龚大学士有些为难。 
  “是不是二公子看上别家的姑娘了?”龚夫人冲口而出,她看着自己的丈夫,想从自己丈夫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来。 
  “这……唉” 
  龚大学士的一个叹息,让龚夫人的心瞬时沉到了谷底,“到底是谁家的姑娘,竟敢跟我们家的燕儿抢……” 
  “夫人,这门亲事……就算了罢?”龚大学士言语中有些躲闪,似乎不愿多说。 
  “老爷,到底是谁家的姑娘,你倒是说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女儿活不成吗?”龚夫人伸手出来,抓着自家老爷的手,用力摇着。 
  “这,唉”龚大学士似乎被逼急了,“是苏锦云的女儿苏锦云,你还记得吧?” 
  苏锦云 
  龚夫人松开了手,神情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下一秒里突然凝固了,她呆呆地倒在椅背上,目光一下子变得空洞起来,口中喃喃道:“苏锦云,苏锦云,这,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龚大学士痛心疾首兼悔恨交加,都是自己造的孽啊,如今累及到了女儿身上。 
  “她,她还活着?”龚夫人有气无力道,整个人宛如虚脱般。 
  当年那一把火,怎么就没有把她烧死呢? 
  “是啊,当年那场意外,”龚大学士站了起来,踱到窗前,看着远方,他的眼睛一片茫然,目光落在远处,没有着落点,脸上有些唏嘘痛苦的神色,“那场大火一连烧了三天三夜,烧死了一十九人,整个村子几乎烧没了,我以为她们母子三人都葬身火海……没想到,没想到啊” 
  当年乍闻这一噩耗的震惊,如今仍记忆犹新。他的内心有着深深的懊悔,当年,他若是不赴京赶考,不离开她们母子三人,也许就不会有这个惨剧发生,也许还能救她们母子出水火。只是,当年有太多的事情赶在一起发生了,他还来不及悲伤,赐婚的圣旨就下了,然后,他做了岑相国的上门女婿。 
  他也有过疑惑。所有的事情总是来得太快,一件接着一件,似乎像是一个阴谋,但是,没有证据,况且岑相国一家对他极好,作为岑相国的门生,他无法去怀疑惑自己的恩师。 
  此次扬州之行,怀着愧疚无比的心情,他去见了昔日的妻子。苏锦云很平静,倔强的她,拒绝了他能想到的任何补偿,她只是静静地对他说:“造化弄人,我们之间的遗憾已经无法弥补了,我只是希望,两个都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能对小清公平一点。” 
  在听龚大学士说这些话的时候,龚夫人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甚至眼中折射出些许恨意来。 
  “当年,官府斟查现场,得出的结论模棱两可,说是自然失火,火势不应这么猛烈,说是人为纵火,现场又搜寻不到任何证据……”龚大学士摇摇头,转过身来,看见自家夫人脸上的神色,以为她惊惧所致,忙道,“算了,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这次特地去见了她,苏锦云,其实,她,她也挺不容易的,一个孩子十年前没了,跟前只剩下一个女儿……我看这门亲事,”龚大学士为难地看看自家夫人,“这门亲事就算了吧,啊,小清与燕如怎么说也是亲生姐妹,这姐妹间为争一个男人……” 
  “她一定是在报复我们”龚夫人突然叫了起来,“当年我们害了她,如今她,苏锦云,用她的女儿向我们报复。她报仇来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夫人,你怎么了?”龚大学士被妻子的颠狂神情吓了一跳,“夫人,夫人” 
  龚夫人歇斯底里地喊了几句,头一歪,竟然昏厥了过去。 
  “来人,快把李大夫请来”龚大学士慌了,回头叫道。 
  “老爷,夫人,不好了”紫芪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小姐,小姐她,割脉自尽了” 
  “啊”龚大学士只觉得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老爷” 
  “夫人” 
  “小姐” 
  顿时,整座龚府人仰马翻,哭声响成一片。 
  **** 
  正午,太阳正猛烈地照射着大地。“秋老虎啊。”张二花用手覆在额 
  头上,做一个远眺的姿势,对如此强烈的太阳光有些难以忍受,嘀咕道:“这都已经进入秋天了,怎么天气还是这么热?” 
  “二花姐,你还不走快点?你看看天边那一团团乌云,我看不出半个时辰,这雨水准到来。”一个人影匆匆匆忙忙地自她面前走过,是同村的竹花。 
  张二花干脆停了下来。今天一大早,她去城里看望大姐,顺带捎点蘑菇鸡蛋送过去,用过午饭,大姐本想留她多坐一会,说待会用马车送她回去。她惦记着蘑菇园,再加上今天朱府里的马车都派到茶园里去了,要用车也只能待到傍晚。她嫌麻烦,于是一个人从朱府里走出来,碰碰运气,希望能在路上截到同村的顺风车。 
  谁知道她今天的运气特背,走了半个时辰,连辆马车的影子都看不到。她看着眼前的路,还有大半个西湖要绕过去,才能到家,顿时泄了气。 
  天边,雷声轰隆,看来雨水快来了,风也开始急促起来,湖边风大,吹得她有些摇摆。 
  后边,传来了锣鼓声响,有一队府衙仪仗队走了过来。两边的衙役服饰统一,神情严肃,不拘言笑,手里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透着一股官府的威严。 
  在路上的行人一看,是得罪不起的官府的人来了,于是纷纷闪避,其实也没有几个人。张二花一看,马上记起扬州城里的传闻,新上任的知府大人今天到任,想必这个就是护送新知府上任的仪仗队吧?听说还是扬州本地人氏呢。 
  这样一想,张二花忍不住朝后面看了一下。见那群人当中,有一顶华丽的大轿子犹为显眼。只这稍一停顿的功夫,已经有官差在叫了:“前面那个,闪开闪开新任知府大人来了,快快闪避” 
  张二花赶忙向侧边躲,这阻碍官差,也是一条罪名,她犯不着惹这些人。就在这时,突然从轿子里传来一声和悦的男声:“停轿” 
  轿子停了下来,一个身穿庄重的知府大人官服的人略一低头,走出轿来。他看着前面有些惶急的人影,微微一笑;“张姑娘,请留步”()

第一百五十二章湖边巧遇有情人

  张二花停了脚步,特意朝左右看看。四周一片空旷,本来这条湖畔的路就有些僻静,如今暴雨将至,在路上走的人都火急火燎地赶回家去,一下子全部走远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这么说,那位新上任的知府老爷叫的人是她喽? 
  张二花惊讶地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俊朗的身姿,崭新的官服,崭新的官帽,华丽的四抬大轿,轿沿边上流苏飞扬。 
  再往脸上看,长得还不错,一表人才,不应该是老爷,被叫做老爷的人不应该这么年轻。面前这个人最多不超过二十岁吧,浓眉英挺,英姿飒爽,年纪轻轻能担当扬州知府的大任,算得上年轻有为。 
  张二花的心中滑过一丝疑惑,这位应该就是京城吏部尚书岳大人的得意门生吧,不过,怎么有点眼熟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新任知府走上前来,与她并肩而立。他的脸色详和,甚至有点突然遇到故人的欣喜。他含笑望着紧蹙眉头的她:“怎么,张姑娘,一年未见,不认得在下了?” 
  新任知府自称“在下”,倒把张二花吓了一大跳,她忙躬身施礼:“大人可出此言?是民女不识大人,冲撞之处,万望见谅。” 
  “真的不记得我了?”新任知府唇边的笑意更深,一点也不避嫌,伸出手来扶住张二花,“张姑娘,可记得扬州城南书院?” 
  张二花下意识要躲闪,却被他这一句话提起了兴趣:“城南书院?这么说大人也曾在城南书院里就读过?” 
  “嗯,读了三年。”新任知府点点头,“张姑娘还记得当年城南书院的三大才子?” 
  提到了城南书院,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拉近了好多,毕竟是同乡,还在那么有名望的院校里就读过。 
  张二花笑道:“怎么不记得,我家小弟也曾在那里就读过。我记得他好像说过,这第一个才子是林志海,第二个是朱……。”她猛然打住,转头指着他说不出话,“你,你就是……” 
  “不错,在下就是朱里厚。”新任知府含笑道。 
  张二花愣愣地看了他一会,下意识地看看自己手腕上那道约有两寸长的淡粉色的伤痕。那是以前为了拒绝一份自己不要的婚事,用瓷碗碎片划伤的。而那个婚事的男主角,就是位朱二公子。 
  她觉得一阵难堪,面对一个被她拒婚的人。 
  朱二公子,不,是现任的新扬州知府,当然看不出张二花心里在想什么,他抬头年看看天:“要下暴雨了。” 
  张二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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