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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婚内有染-第19部分

小说: 婚内有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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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那我该谢谢你惦记我呗?嫂子?”
  一口烟儿喷到她的脸上,男人冷哧,语气轻谩。
  何韵婷从来没想过跟这个男人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就在这个曾经她亲手装修的她们的婚房里,他竟对她不屑一顾
  这样的冲击对她来说是毁灭的,她好想跟他说,她当初是不得已的,她好想告诉他她的苦衷,她好想把一切都说给他听
  可那样之后的不堪,她根本承受不起
  “凌犀!我求求你别对我这么绝情,我爱你,我爱你,我是那么的爱你呜呜呜”
  爱,爱,爱,去他妈的爱
  一把甩开拉扯他的女人,凌犀居高临下的指骂。
  “何韵婷!闹够了没?不想事情变得更难堪,马上给我滚!”
  男人的吼声很大,以至于冷暖的耳膜都有点震。
  看着那个宽厚的背的起伏,她知道他真生气了。
  看着那俩旧情儿在那悲情你我,冷暖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
  也许是他刚在这房子里亲过她,她多少也把他归类成自己的男人,这样的戏码,她看着挺烦的。
  不想站在这儿碍事,冷暖索性转身回房,可还没走几步儿,那男人就想背后长眼睛似的,大长胳膊一把给她捞回来,严严实实的塞到咯吱窝。
  看着凌犀搂着冷暖,何韵婷再也没有勇气留下来了,抽搭着狼狈的爬起来。
  却在还没有走出几步——
  “站住。”
  男人一声唤住了她,她就知道,他看见了地上的那小滩血,她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凌犀”
  她就知道,他还是心疼她的。
  “把地擦了,我们家没人伺候你。”
  轻谩的吐了一口烟,把半拉身子都搭在冷暖的身上,男人的一句轻描淡写,绝望了何韵婷的一切。
  凌犀就这么看着何韵婷吧嗒吧嗒混着眼泪擦着那滩已经干涸的血渍,那明明是暗红色的血,在他看起来确是黑的让他恶心。
  这女的怎么变成这样儿了?
  今儿冷暖这一脚,怎么踢都没错儿,这是她何韵婷欠她的。
  她去找杜新宇那事儿,他早就知道,可这事儿他自个儿压下来了,这事儿好说不好听,他们老凌家丢不起那个人。
  他也知道她何韵婷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冷暖,事儿做的偏是杜新宇的自个儿的事儿,可这动机就让人恶心。
  别跟他扯什么爱,听见这词儿,他真恶心。
  “行了,气儿也给你出了,陪我睡觉去。”
  何韵婷刚一走,男人就伸个大手没轻没重的捏着女人的脸蛋儿,像是天主降福与世人似的,等着女人谄媚的谢主隆恩。
  给她出气?
  是拿她当做打击劈腿旧情儿的枪使唤吧。
  
  ------题外话------
  没传出去,没发现——
  sorry——



  ☆、035 亲戚小黄儿

  半夜,主卧,床。
  
  “操!”
  男人被情欲渲染的嗓音低沉的怒吼,因为狰狞的肿胀不得其入而火气暴躁,噗通的起身,一股火儿染红的黑眼珠子瞪着床上那个一直紧咬着牙根浑身哆嗦的妞儿。
  女人身上唯一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被扯开了半边,双腿紧拧在一起扭捏着腰线的妖娆,头发凌乱的散在雪白的肩膀儿上,还有一根儿剐蹭在她粉嫩的晕圈儿上他吮吸的口水上边儿,因为呼吸的错乱而高低起伏。
  妈的!他真要爆血管了!
  该!他他妈也是有病,明知道她现在有点不对劲儿,还非得让她给他挠刀伤的痒痒,那老二家门口是随便儿晃悠的地儿么,更别说那小手儿软乎乎的。
  有那么憋疯的一刻,凌犀真想不是人来着,但说一个他自个儿的奴隶,他在这玩他妈什么狗屁佛心。
  可临门一脚,他还是stop了,他他妈的都觉得自个儿道德品质高的能评十佳青年了!
  烦躁的点一根儿烟,腮帮子都因为抽烟抽的用力使劲儿的收缩着,眯缝着黑眸瞄着那死尸似的一动不动的呆滞妞儿,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把没抽几口碾在烟缸儿里。
  情欲劲儿消了不少,凌犀的人性也有点复苏了,扯过被子给冷暖盖上,大手胡乱的揉揉她的头,声音也软了不老少。
  “行了,行了,我不霍霍你了,你自个儿睡吧,我去别的屋儿。”
  再跟这女人睡一张床,圣母玛利亚是他妈都不好使
  男人走了很久之后,冷暖才睁开眼睛,解除了备战状态,她觉得自个儿像是经历了场战斗,眼圈儿有种想滴眼泪滴不出来的劲儿。
  拉拉被子,抓个枕头抱起来,蜷成一团儿
  有些事儿咋琢磨也参透不出来什么。
  算了,睡吧。
  
  翌日,眼睛一闭一睁,很多东西都过去了。
  俩人吃口饭,直接就奔着医院去了,二话不说挂了一个精神科,也不知道凌犀拖了什么关系,反正冷暖直接越过了人山人海的队伍,直接进了专家门诊。
  这么一诊断,还真生病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ptsd,这词儿凌犀知道,汶川地震那会儿新闻天天报,其实说白了就是经历过骇人的事儿给吓着了。
  最后那个专家推荐了一个什么资深的心理医生的诊所,建议冷暖去做系统的心理治疗。
  
  从门诊一出来,冷暖其实挺郁闷的,觉得自个儿最近就像是招了煞神,特不顺,一个烂事儿接着一个烂事儿的来,这会儿好了,还得了精神病儿。
  心里真是骂了老天瞎了眼,要玩儿人也不能都可她一个人霍霍不是?
  “喂,我说妹妹,自从得了神经病,我瞅你精神多了。”
  男人痞子似的把那耷拉脑袋的妞儿塞到咯吱窝下边儿,没正型儿的开着玩笑。
  
  乌鸦飞过,得心多大的人才能笑得出来。
  瞅女人还是耷拉个脑袋半死不活的,凌犀瞅着挺碍眼的,医生刚才嘱咐他说得让冷暖紧绷的情绪轻松一点儿,对治疗帮助更大。
  祈祷她快点儿好,他可不知道自个儿的人性还能维持几天。
  
  “对了,皇甫那小丫头在这儿住院呢。”
  “几号楼哪科啊?”
  “呵呵,给哥哥笑一个,哥哥就带你去。”
  敷衍的扯了一个难看弧度,冷暖在心里琢磨着这笑的呲牙咧嘴的男的是不是昨儿个精虫上脑冲断了一根儿弦儿,丫的看上去就像个脑残
  这么一寻思,脑袋里就特意境的浮现起,这个嚣张了一辈子的大少爷栽歪着脖子,左手比六,右手比八,淌着哈喇子傻呵呵的瞅她乐那样儿。
  “哈哈!”
  这回冷暖一下笑出声儿了,凌犀反而不自在了,狐疑的瞄着腋下这花枝乱颤的妞儿。
  “诶,我说你笑什么呢?”
  “你让我笑,我就笑呗。”
  “真的就这么简单?”
  “当然。”
  敢告诉他,就真是精神不好了。
  
  要说这乔滴滴,其实一个星期前,大夫就让她出院了,可至于为啥没出去,理由很简单,因为皇甫大法官爱上了在医院做那档子事儿。
  “姓皇的!别他妈闹了!大白天的,外面儿全是人!啊!”
  噗呲!
  一个骑马的pose顶过来,被架在窗台上的小妞儿叫出了声儿,粉色的护士服下半身儿露着半截儿小白腿儿被骑得直晃荡
  “偷儿想小黄儿没”
  想想想想个屁!
  趁她睡觉给她穿上这么变态的玩意儿,问都不问就直接上!
  要不是她答应陪他玩七天变态的,他就还她项链,她肯定用刀片儿割了那弄的她火燎似的小黄儿。
  “嗯嗯你快点吧,我求你了”
  “好嘞,来了~”
  “啊啊啊啊啊!不是这种快”
  “那是哪一种,这样?这样?”
  坏心的转着圈儿磨蹭这小妞儿,瞅她那35号小白脚儿弓起来那样儿,他就全身哆嗦。
  接下来,那啥那啥。
  (免费字数有限,故此处省略n个字)
  
  给那累的瘫软的丫头提上内裤丢到床上,皇甫烨提着裤子,板着弄乱的衬衫,刚才还情欲的眼,现在又恢复精明。
  都说法官是大公无私的,他也不例外,他分的特清楚,他喜欢这小偷儿的身子,但不耽误他膈应她这个人。
  他也想明白了,他也不缺钱,她愿意花就花,反正再过半年这丫头就成年了,到时候再甩,也当他过足了瘾。
  “喏,给你。”
  接过那失而复得的项链儿,乔滴滴像宝儿似的攥在手里。
  就在这时,噗通一声儿门被推开,只见捂着肚子笑抽了的凌犀搂着脸红的不行的冷暖进来了。
  “我说哥们儿,小黄儿是你家哪口子亲戚啊,哈哈!”
  “啧啧啧,真是哥有情,妹儿有意,小灯儿一闭,哎呀我去~哈哈!”
  这凌犀这嘴,张嘴闭嘴都是损,皇甫烨那千年前就不要的脸都给说的不知道放哪儿了,更别说那早就把自个儿埋在被子里的乔滴滴了。
  一个玩着,一个看着,脸色都不红不白的,还能开着玩笑。
  冷暖觉得这些富家子儿挺不把她们女人当回事儿的,心里有点犯膈应。
  索性走到床边儿去看乔滴滴,兴许是一起经历过大风大浪,冷暖觉得跟她特别的亲。
  “小丫头,出来,是我。”
  “冷暖姐,给你。”
  冷暖真没想到从被子里钻出的乔滴滴竟递给她一个东西。
  “这链子?”
  “我在d9捡的,我听人家说是你的。”
  瞅着那个那天为了救她杀人的冷暖,乔滴滴眼泪儿就在眼圈儿里转,她是个讲义气的人,偷谁不能偷姐们儿,就算这跟她的爸爸的死有关系,她也得先还给她。
  “真好,我找了好久了。”
  丢的东西失而复得,总是让人有种时来运转的感觉,冷暖真心挺高兴的。
  “冷暖姐,这链子真漂亮,谁送给你的啊?”
  “具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从小儿就带着了,怎么?”
  “没事,嘿嘿。”
  其实冷暖知道她不是捡的,这链子是死扣儿的,除了极锋利的东西割开,没别的办法儿,想起那天乔滴滴给她割绳子的刀片儿,也琢磨个大概了。
  这丫头根本就是个惯偷儿,不过这并不影响她们做朋友。
  这个社会活着很难,什么都不过是为了活着。
  跟乔滴滴唠了小半天,几乎聊遍了女生的话题,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冷暖听着小丫头那套比她还世故的拜金哲学,接着就是一顿猛夸凌犀,说他帅,说他酷,还说他有型,还特别臭屁的问她,凌犀那方面是不是超厉害
  



  ☆、036 我是坐台的

  翌日,清晨。
  宿醉让冷暖整个人头胀胀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即便用指压,也不能舒缓什么。
  昨儿个四个人吃完饭之后,凌犀张罗去夜店,灌了她好多酒,喝到最后她都不记得是怎么一回事儿了,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大哭了一场似的。
  起床照照镜子,果然是还有些肿。
  兴许她打小儿就不是那种泪腺发达的人,所以最近频繁的落泪,而且每次都是在那个男人面前,这让她很是懊恼,因为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她是谁?
  她是冷暖。
  冷暖的字典里一向没有懦弱,没有一蹶不振,她不是那种出了事就窝在壳子里娇羞的躲着,等着别人来给她遮风挡雨的人,这份安全感从来就只有她自己给得了自己。
  生活未必如意,但是她必须向前,她自己得争取走出这份误区,女人么,丢了什么,不能丢了信念。
  一番打气之后,她才瞄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和几摞百元钞。
  “我有事,自己去看医生。”
  那龙飞凤舞的大字狂的要死,那划破的纸条都能看见它写的时候多用力,不用署名儿都知道是谁写的。
  不过这凌犀会跟她交代行踪这事儿,还确实真挺让她毛骨悚然的。
  这样也好,心理医生她一定会去看,由他来支付那昂贵的咨询费,她也没那么心疼。
  一个小时后,冷暖出现在dr李的心理工作室。
  一套水绿色的juicy休闲,再背一个简单的时尚包包,长长的头发随便一扎,素颜外加一个墨镜,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冷暖就这样躲在候诊区的最角落,摆弄着手机,玩着那些最无聊的养成游戏。
  其实她今儿没怎么打扮,可她就是那种女人,无论怎么样儿,都像是身上有光,只是随便的躲在哪儿,都像是一个在全力追求低调的大明星,尽量不让人群发现她,但显然,她是一个根本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兴许是那些护士整日工作枯燥,显得没事儿干,她们也小声儿猜上了冷暖的身份,她听力不错,她都听得见,虽说无聊,她到也有几分好奇。
  有说她是白富美的,有说她是二奶小三的,也有说她是那种不算太红的小明星的。
  “我是坐台的。”
  冷暖倏地开口,让那些背后说人的女人脸都僵掉,都以为那是恶意的打趣,当然,没人认为她说的是真的。
  娇俏的起身,袅袅的走向那个亮起她名字的咨询室,兴许是恶趣味鱼肉了那些护士,冷暖笑的格外开心,以至于一回头,前面有人都没发现。
  “哎呦!”
  揉揉被西装扣子撞得有些痛的头,摘下被撞歪的墨镜,准备跟这个被她连撞踩了皮鞋的人道歉。
  “sorry。”
  “走路也不看路,如果这儿是马路,多危险。”
  低沉的男声儿文邹邹的,像是安全教育课说教的老师,唠唠叨叨的好烦,可冷暖也礼貌的抬头儿瞅人家笑了一笑。
  结果一看,这人她认识——
  推一推金丝边儿的眼镜儿,归齐皱起眉头看着那个眼眶还有些红肿的冷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刚才她去逗弄那些护士的时候,那狡黠的样子现在一想,他就有些心酸。
  人就是这么奇怪,他跟冷暖其实不熟,可他就像是能一眼看穿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女人心里的脆弱。
  从那次之后,很少做梦的归齐梦见过几次她吓的颤抖的样子,梦里的他总想去伸手帮她,却像是使不上力,醒来之后,他总是特别懊恼。
  “归先生,真巧,你来看朋友?”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归齐,冷暖觉得世界真的挺小的,兴许是这个男人在最低谷的时候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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