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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夜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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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钟,不过是16号了。”
  哦。难怪。原来已经过了两天了。身着晨缕,强忍着头晕来到了窗台。天空还是那么蓝,谁又知道,平静的天空下多少蝼蚁在挣扎呢?
  “喃喃!喃喃!”忽然,她听到了有人在叫她。真的是在叫她吗?
  是了。他在那里。花园里面,他站在那里气定神闲,对她微笑。
  “司徒阗”
  是他。是了。也只有他,才可能在那里。可是心中生出的感动是怎么回事呢?她燕喃,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司徒阗,你手中的是什么?”
  “喃喃。”他微笑,“这是为你找到的‘台湾莉莉’。”
  李俟哲渺远的目光望向东北方向,那是李俟哲的台湾。那是李俟哲心心念念的台湾。他的爷爷,他的家人,他的莉莉。他曾经对她好过,是她匮乏的生活里的唯一的光亮,可是他最终抛下了她。
  司徒阗还在那里说着,他的声音像是要冲破她内心中的黑暗的迷障:“喃喃,这不是玫瑰,这是我为你找来的“台湾莉莉”,我派去的人在阿里山找到了这个品种。我答应你以后不种玫瑰了,我要亲手让我的花房里面,都长满台湾的莉莉。喃喃,喃喃,你在听我说吗?”
  燕喃“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把司徒阗惊得捧着花就要上来安慰她————可是她的房间在二楼,他在花园里,他焦急地转头,忽然一把扛起园丁专用的梯子放好,就爬了上来。他一身的狼狈,可是手中的花还是完好的。
  燕喃感动得不能自已,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惊住了,手放在了空中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始拍打着她的背部,哄着她道:“喃喃,乖,以后我会待你好的。我的心中再也不会有她人。喃喃,不管你心中有没有我,都让我照顾你。喃喃”
  她破涕为笑。却咳嗽了起来。原来那日在宴会上往自己身上扑倒了一杯冰橙汁,到底还是令她受了寒。以往燕喃的身体并没有那样弱。也许是被司徒府好生娇养着,连抵抗力都变差了。
  于是她卧病在床好几些日子。燕喃本来不是个娇气的人,本想继续去书房学习,可是司徒阗死活不同意。两人争执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司徒阗退了一步,他把书房里的案卷搬到了她的卧房。她在床上看着,他在床边陪着解释着,小日子过得也颇为甜蜜。
  张妈也天天笑得合不拢嘴似的,当司徒阗有事出去的时候,燕喃的耳边就换上了张妈,说着各种称赞司徒阗的好话。“小姐啊,先生从来没有对谁那么好过。”
  燕喃点点头,也不以为意。下人么,当然要为主子说好话。
  “为了守着这案卷,阿星带着人在小姐的卧房外面守了三天了。可比守在书房外面还要但着十二万分的心啊。”
  什么?这案卷竟然这么重要?
  燕喃心中不禁也有点感激起来。
  正说着,却听到外面有争执声,她疑惑地看着张妈,张妈不屑地撇撇嘴。燕喃叹口气,道:“让她进来吧。”张妈却不动:“这案卷可不是谁都能看的。要是她进来了,把案卷带走了怎么办?先生可是让我们保护好小姐和这些案卷的啊。”燕喃微笑:“你们这么多人看着,她也带不走什么,何况她也挺可怜的”
  是的啊,她很可怜。
  张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燕喃一眼,终于还是出去,带进了阮阿玲,但没把翠翠带进来。
  燕喃正要招呼她坐,她早已经上前一步,往燕喃的耳边扇了两个耳刮子,她还要再打,手腕却被张妈抓住,张妈招呼了两声,外面有个男人走了进来,几下就把阮阿玲制服。那男人看来也是熟知这位阮夫人不得宠,毫不犹豫地往她的膝盖上踢了两脚,她便跪在了地上。
  男人对张妈点点头又退了出去,从始至终,都没有看燕喃一眼————燕喃这样子,自己不觉得,可是在那男人的眼里,着实不适合见客,毕竟坐在床上呢。
  “燕喃,你个死狐狸精!”阮阿玲还想爬起来再打,可是张妈在旁边看着,她挣脱不开。
  “阮阿玲。”此时的燕喃,不愿意再叫她“阮夫人”。
  她双目微红,像是大哭过,“你明明说,你说不会抢我的先生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果然你们中国女人都是贱人!先生明明是我的!”
  燕喃无声地笑了,“阮阿玲,如果不是我的心中对你有愧,你以为你打得到那两巴掌?”
  “你以为两巴掌就够了吗?我恨不得杀了你杀了你!”她努力要挣开张妈的桎梏,张妈也架不住这个已经疯狂的女人。可是燕喃轻轻地一捏,她就跌回了地上。
  “你和玫瑰那个女人一样,都是贱人,你们都贱!!!啊哈哈哈哈哈!!!”
  张妈一脸惊恐地看着燕喃从床上站了起来,却只是蹲在床角,一脸温柔地哄着阮阿玲道:“来,告诉我,她怎么贱了?”

  第十三章

  燕喃温柔地引诱道:“来,告诉我,她怎么贱了?”
  如果说曾经的她毫不在意玫瑰的存在,现在的燕喃,把玫瑰变成了心上的一颗刺。
  阮阿玲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个漩涡,她忽然诡异地笑了:“她仗着先生喜欢她,就跟乱七八糟的男人乱搞,啊哈哈哈哈哈,她跟别人上床被先生抓到,先生居然原谅了她,可是她毕竟”
  “你乱说什么?”张妈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往她身上踢了几脚,虽然成功地令她住了嘴,可是她的笑声更加疯狂了。
  张妈的脸色惨白。
  “张妈,你走开。”
  “可是”
  燕喃一笑。张妈这样,更有问题。“司徒阗为了她,都戴得了绿帽子。我不相信,这一生,他会爱另一个人到这样的程度。”张妈还想为司徒阗辩解什么,可是却被燕喃阻止了,“可是最后连司徒阗都没有留住她,可是跟黎文汯有关?”
  一听“黎文汯”这三个字,阮阿玲的眼里闪过什么,被燕喃给捕捉到了。
  果然是这个男人。
  “阮阿玲,你告诉我,玫瑰的奸夫是黎文汯吗?”对于“奸夫”这个说法,张妈明显不满,可是阮阿玲的眼睛都亮了:“这个贱人的奸夫可多着呢,黎都督一个怎么满足得了他?”
  “哦,还有谁呢?”现在,她可有着一张与玫瑰相似的脸,万一以后前人留下的风流债,竟然都要后人来背负。可是如果没有玫瑰,也许她早已死了。
  “还有张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恶意地笑了,“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祸害。玫瑰能死在我的手里,你也逃不过。马上就轮到你了。”
  “太太果然是被你害的吗?”张妈一听这话,早已经炸了毛,恨不得立刻把阮阿玲扒皮。
  “她本来就是狐狸精!我害的,怎么了?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吗?”她笑得更加猖狂。
  “张妈!你出去!”燕喃站了起来,终于把张妈给推了出去。“你告诉我,你怎么害的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以为,司徒阗知道了你害了他的玫瑰,还会饶了你?”
  她冷笑一声:“我与先生八年的情分。”
  “可这情分,与他对玫瑰的感情比起来,孰轻孰重?”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司徒阗对她毫无情分可言。也只有她自己抱着这一点点的奢念了吧。
  “你们都不懂的你们都不懂的其实,啊哈哈哈,你们都被先生骗了啊哈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燕喃上前一步,要抓住她的衣服,却再也问不出什么。
  她充满恨意地看着燕喃,扔下最后一句话:“你等着,你开心不了多久了。我会让先生不要你的!”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折腾得完全不成样子,她的身形不稳。
  她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如果这样激烈的才是爱情,燕喃觉得她宁可不要。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可是她的心中也是苦的吧。
  不知为何,燕喃忽然产生了同情的情绪。可是她自己的心,不是早就在那五年里面被锻造得坚硬如铁了吗?
  司徒阗,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等到他来房间里来看她,却见他一脸的风霜,见了她,却笑得如春风和煦。
  他轻轻搂着她的身子,温言安慰道:“喃喃,你一个人呆着累了吧?有没有什么话要问我的?”
  “没事,有张妈陪着呢。”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不语,她却被他看得脸红起来:“你那么饥渴地看着我做什么?”那么深情,眼里像是有万千的情思。那一闪而过的殷殷期待,是她看错了吗?
  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完全打消了她的疑虑:“等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我们就去燕子渡。等去了燕子渡,我们就离开越南,再也不回来了。”他亲亲她的头顶,“嗯,你是要去香港呢,还是要去台湾?新加坡也不错”原来,他是想要带她去玩,她还以为她要为了今天的阮阿玲的事情来找她呢。
  不是她不想问他,只是她想自己找出答案。他给的答案,她不信。
  “燕子渡,我们为什么要去那里?”
  “那儿啊,”他抱着她,像一个父亲抱着小小的女儿一样,“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每年的雨季,就有好多好多的燕子飞来停渡,漫天的燕子归来,游人在船上安卧,任小船漂啊漂啊,就那么望着天上的燕子飞舞。”说得燕喃的脸上也出现了向往之色。
  “我第一次去那里的时候,就想着有一天要带着我所爱的人在船上没日没夜地飘荡。后来我遇见你。喃喃。你的名字中就有一个‘燕’字。这不是说,我们的相爱,本来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吗?”
  他深深地看着燕喃:“喃喃,你有什么疑问,千万不要憋在心里。都告诉我。”
  “司徒阗!”燕喃忽然莞尔一笑,“我想上你。我在想,能成功吗?”
  司徒阗万万没有想到燕喃会说这样的话。
  饶他是一个四十有二的中年男人,年轻时候也浪迹情场多年,也不曾遇到这样的场面,生生把自己的老脸给涨得通红。看到他尽力要恢复镇定却一次次破功的样子,燕喃“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他果然好玩。那么老的男人,还那么纯情?
  她玩心一起,就把自己的嘴巴凑上去。舔一舔,软软的,她还要继续再吸吮下去,却被他用力抓住,声音喑哑:“你不要玩火。”
  他的身体好像起了变化如此紧绷,像一张弓一样。他身上的热力透过布料传过来。燕喃本来就是在床上,拉扯之间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凝脂的肌肤,令司徒阗的眼神愈发幽微了起来。他望着她道:“你会不会后悔?”
  燕喃微笑:“我上了你就不会后悔。”
  他的额头青筋暴露,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燕喃笑得更是愉悦。
  对于这种事情,她无任何的经验,这么挑逗,无非是好玩。看他的反应,果然是好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出去吧。”
  什么,挑起了火,就这么让他出去?他眼里闪过一丝火焰,但迅速被他遮掩了:“我要找阮阿玲去灭火吗?”看这小妮子还淡不淡定。
  “你敢!”她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惩罚性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分的疼,九分的甜蜜,
  他一把扒下她的睡衣,可是最好的丝绸睡衣,却也比不上她的肌肤的细滑。他一边叹息,一边往她的身上抚摸去。她的身子微凉,他的手心滚烫,他低语:“喃喃,我要吻遍你的全身。”她俏脸一红:“你耍流氓!”她难得的脸红在他的眼里,比任何盛放的娇花都要美。
  磨蹭,呢喃,她的全身在他的掌心绽放,只觉得一种空虚从身体深处慢慢升起。她是一架竖琴,需要被弹奏。她忽然感到了自己对他的依赖,若是没有他,若是没有他,她双|腿之间的空虚要被谁来填满?
  这种认知令她感到慌乱,嫣红的脸像熟透的虾子,她向后闪躲,却躲不开他粗壮的身躯的纠缠。他的温度像烙铁,强硬地要在她的身上打上属于他的烙印。“喃喃,你是我的。”
  她的身子早已臣服,心却游离之外。
  “司徒阗嗯嗯司司徒阗嗯嗯你,你下去”
  他像一只原始的大犬舔着她胸|前的那一抹花|蕊,直舔得她的雪白的身子陷在羽绒被子里不住地扭动,明明想要用腿缠上他精壮的腰部,却犹犹豫豫,脚趾蜷曲,却不住用自己的湿润去磨蹭他的坚硬处。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凭本能,却知道那是填补她渴望的甘泉。
  “你,嘴上说不要,”他低低地笑,“可是你心中是想要我这样,还是那样?”
  他的双唇带着令人战栗的魔力往下移,惊得她抓住他浓密的头发就撕扯起来:“你你你给我下去!”她脑海中已经是迷迷糊糊的,四肢早已无力,却在朦胧中,知道自己是不能就这么沉沦的。
  忽然,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硕大裹挟着热力往她最娇嫩敏感处进来了
  “嗯”她忍不住呻|吟好好舒服
  “喃喃,把自己交给我”他在耳边诱哄,就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珍宝,“喃喃,我爱你,我会好好疼你的”
  她双眉紧皱,口中却逸出了几声欢乐的吟哦。她的藕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可是疼好疼
  燕喃一个忍不住,收手,曲腿,抬脚,也正巧司徒阗沉浸在耕耘的乐趣之中,被她突袭,真的被踢到了床下!
  “扑通”的一声。
  她躺在床上,四仰八叉,情|潮长久不能平静下来。她刚才是做了什么?

  /

  “燕喃你要是喜欢,我还有更多的消息告诉你呢。”秦思思没有注意到燕喃的脸色突变。
  “是吗?”
  “那位玫瑰夫人,据说是没有男人不喜欢她的。即使是最善于嫉妒的女人,也无法否认她的美貌。可是这样的女人,却红颜薄命。有人说,她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司徒先生杀了;有人说,是她的情夫之间争风吃醋,她夹在中间失手被杀;也有人说,她的美貌靠毒品维持着的,终于毒发身亡”
  燕喃冷哼:“说这些话的,都是女人吧?”而且是自己爱人的眼睛被玫瑰吸引了的女人。女人的嫉妒很可怕。即使一个人死了,也逃不过她们的口诛笔伐。
  可是此时的燕喃,又何尝不是真心希望,玫瑰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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