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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殿下,别抢我孩子-第38部分

小说: 殿下,别抢我孩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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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谓的聊一聊,估计也是肢体语言来进行。这一次,一定也会像他们以前的数次见面一样,用彼此身体的零距离接触,完成所谓的沟通罢了。 
   “威廉先生,真对不起——”嘴角微牵,露出一嘲讽的笑,“我今天晚上,已经有约了。所以,我没办法答应你——” 
   他睨了她一眼,蓝色的眼眸里全是怀疑,“你真的有约了?那你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威朗?还是另有其人?” 
   她冷哼了一声,淡然应对,“那个男人是谁,对你威廉先生来说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不是你就OK了!” 
   他还要说什么,舞曲却刚好终止了。 
   梅凌寒好像一条滑鱼一般,挣开威廉的钳制匆匆的溜掉。而后,一直躲避着他,再也不肯跟他打照面。只要发现他向她走来,她一准儿会找个理由去别的地方猫着。 
   威廉应玛丽之邀,再度进了舞池。 
   威朗也陪着一个交际花,偏偏起舞开来。 
   这一下,梅凌寒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她端着一杯饮料,来到一直坐着喝闷酒、拒绝很多女人邀请的靳铭柯面前坐下,“铭刻,不要喝那么多酒。喝多了,伤身体——” 
   “寒寒,你别管我——” 
   靳铭柯负气的举杯,继续狂饮着。 
   “铭刻,你这是干什么?”她压低声音,“如果你要生我的气,你就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一直这么喝闷酒,是不是存心让我心里不舒服?” 
   “寒寒,我没资格生你的气。我要真生气,也是生我自己的气。如果五年前我不走错那一步,我们俩之间,也不会有这么远的距离。”举起杯,再一次一饮而尽,“寒寒,你根本不会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难受!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别的男人揽在怀里。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靳铭柯的痛,梅凌寒看的清清楚楚。 
   可她的痛,又有哪个人会懂呢? 
   “铭刻,如果你还在为威朗的那句话伤心,那大可不必。实话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威朗的女朋友。我们俩,真的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我冒充她的女朋友,只是为了骗一下他哥哥威廉先生而已——” 
   靳铭柯那落寞的眼神,似乎又有了焦点,“寒寒,你说的是真的?” 
   “铭刻,你是聪明人。有些儿事情我不说透,估计你也能看得出来。从风阿哥的相貌上,你应该不难推断出五年前的那个人。所以,我希望你帮帮忙,千万不要把两个孩子的事儿说出去”叹息一声,“如果失去了两个孩子,我绝不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靳铭柯点点头,郑重的承诺,“寒寒,我知道分寸的。如果这消息从我靳铭柯嘴里传出去,我会一死相谢——” 
   他比谁都分明,两个孩子已经成了梅凌寒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她失去孩子,真的无法活下去。他更明白,要想找回梅凌寒的心,必须无条件的接受这两个孩子,并且待他们视如己出。 
   他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胸襟。 
   因为他爱梅凌寒,所以能做到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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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曲终止,威廉朝着这边走来。 
   梅凌寒一见,跟靳铭柯说一声要上洗手间,就直奔电梯而去。她走进电梯,随便按了一个楼层,然后就静静的等候电梯下滑。正在电梯门将要关上的一刹那,一个高大的身影袭了进来。* 
   威廉一进来,电梯门在他背后轻轻的合上。 
   他直视着她,颇为不悦的质问着,“梅凌寒,你干嘛一直躲着我?” 
   她微微一笑,淡漠至极,“威廉先生,那是你多心了!我梅凌寒又不欠你什么,我干嘛要躲着你?” 
   从葵花田里分开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欠他什么!她与他之间,早已经是楚河汉界分得明明白白。她即便是真的绕着他走,那也只是不想横生枝节、多惹是非而已。 
   “梅凌寒,你先别那么理直气壮——”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捉弄,“你再仔细想一想,你真的不欠我什么吗?” 
   “不欠——” 
   威廉从脖子上摘下来一块儿系着红绳的玉佩,塞在了梅凌寒的手里,“梅凌寒,这块儿玉佩,你总不会陌生吧?” 
   梅凌寒低头,凝视着手心里的玉佩。 
   那块儿玉佩,碧绿莹莹通体透明。 
   一边镌刻着似兽非兽的图案,一边镌刻着威廉的名字。 ‘    
   这块残留着威廉体温的玉佩,再一次勾起了梅凌寒的记忆。那个风雪飘摇的冬日,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个挺着大肚子冒着风雪当当的孕妇,再一次刺疼了她的心。 
   清澈晶亮的眸子里,悄悄的弥漫起一层泪雾。 
   那泪雾凝结成水滴,一滴滴滑落下来。 
   她抚摸着这块曾经救过她们母子三人性命的玉佩,感动异常,“威廉先生,你什么时候把它赎回来的?” 
   “死丫头,这么稀有罕见的玉佩,区区三万块,你就把它当了!”他本来想好好骂这丫头一顿,可看见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竟然有些儿不忍,“你三万当出去的东西,我却只能用三百万赎回来——” 
   “三百万?” 
   梅凌寒的嘴巴,一下子变成了O型再也合不拢。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么小小的一块儿石头,居然能价值三百万!天哪,这家伙就是纯金的,也不值这个价码啊!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把话嫁接到她之前的话语上来,“梅凌寒,你现在还敢说,你什么也不欠我吗?” 
   “不欠——” 
   她虽然不能说出不欠他的理由,可就是不想这么承认自己欠他三百万。如果她真的认了这个外债,她这辈子就甭想摆脱这个男人了! 
   电梯到了指定楼层,缓缓的停了下来。 
   威廉随手按了那个最大的数字,电梯再一次启动开来。 
   “丫头,你不承认欠我,总得有个勉强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这玉佩是我拣的,捡到就算是我的。我爱当就当,犯法了吗?” 
   某男语塞,竟然一时无语。 
   这丫头虽然是狡辩,但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人家捡到的东西,当然归人家所有。即便不归还,这也只能是道德问题。既然属于道德范畴,他又不能逼着她负法律责任。 
   饶是这样,某男依然不肯善罢甘休,“死丫头,你不知道捡到东西要归还的吗?难道说,你在天安门广场捡到人民大会堂,也去当了不成?” 
   “威廉先生,你不要蛮不讲理好不好!你的这块玉佩,跟人民大会堂能相提并论吗?我要有本事捡人民大会堂,我还去美国捡白宫呢!” 
   明明是这个丫头胡搅蛮缠,这下倒把大帽子扣到他的头上来。既然落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名儿,他索性就蛮不讲理到底。 
   威廉一把拉过撅嘴瞪眼的某女,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管她同意与否,就直接把唇印在了她的樱桃上。他贪婪的品尝着她的甘甜,好像掬起一捧甘泉一样贪恋着这个久违的吻。 
   她固执的挣扎着,说什么都不肯就范。 
   他牢牢的禁锢着她,怎么都舍不得松开。即便她咬破他的唇舌,他依然舍不得放弃这唇舌之间迷人心弦的短暂接触。 
   一场拉锯式的的战斗,在两个人之间持续着。 
   他想抱紧她,她想挣脱他! 
   她瞪视着他的眼里,有一抹受伤的表情。那伤痛刺疼了他的心,让他不得不松开了她,“梅凌寒,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我讨厌你,非常的讨厌你——” 
   她抹了一把嘴角那咸涩的血迹,用憎恨的目光瞪视着面前这个可恶的家伙。他既然那么爱他的未婚妻,他就不该一次又一次的来招惹她!如果他真的只想把她当做宣*泄*本*能的工具,难道她不该讨厌他憎恨他吗? 
   某男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和失意。 
   梅凌寒却没有心情去理会,她只想赶紧的逃离这个密闭的空间,逃离这个危险又让人憎恨的恶魔。只要能逃离他的身边,就算是去地狱她都愿意。 
   恰好,电梯到了指定的楼层。 
   电梯门,缓缓的开启。 
   梅凌寒好像逃命一样的奔了出去,情急之下,却装进了一个人温软的怀里。玛丽那甜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凌寒姐,你这是怎么啦?” 
   “我没事儿,真的没事儿——”她勉强的展露一下笑颜,逃开了满脸疑云的玛丽。迅速,朝着无人的地方奔去。 
   玛丽看看落荒而逃的梅凌寒,再看看电梯里嘴唇红肿、血迹未干的威廉。 
   那颗孤傲的芳心,也在一瞬间坠入万丈深渊。 
   看来,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她爱慕了多年的威廉哥哥,真的可能要失之交臂了。不行,她不能任由这件事发展下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一个女人抢走她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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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更子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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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顶的一角,几乎没有什么宾客。 
   梅凌寒逃到这个宾客稀少的角落里,倚着栏杆眺望B市的夜景。 
   映入眼帘的是一幢幢高耸的楼宇,以及每幢楼宇窗口里所发出的灯光。在千千万万的灯光中,却没有一盏灯为她梅凌寒而亮。就像这千千万万的人群中,没有一个能温暖她梅凌寒的人一样。* 
   微风冰凉了泪眼,风干了泪痕。 
   她用手去抹眼角那冰凉的水痕时,才发觉手里依然攥着那块儿晶莹通透的翠玉。回首去寻翠玉的主人,却早已不知所踪。悄悄叹息一声,笑着迎向朝这里走来的威朗。 
   “威朗先生——”职业性的微笑,配上欢快的语气。好像,那个心碎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今天的舞会,差不多该结束了。您是不是发发慈悲,让我提前一会儿下班?” 
   威朗听说梅凌寒要走,脸上闪过一抹失望。 
   犹豫了半响,忍不住开口挽留,“梅小姐,今晚上留下来陪我好吗?” 
   “威朗先生,坦白说,我很需要这份工作。但如果这份工作要建立在陪人过*夜的基础上,我宁可选择失业——” 
   “梅小姐,您误会了!”威朗的眼神里,没有了玩世不恭。唯一剩下的,只有寂寞伤感。他抬腕看一下手表,“再过一个小时,就是我的诞辰。我真的很希望,有一个人陪在我身边——”* 
   梅凌寒的眼里,闪过一丝狐疑。 
   尊贵如威朗这般的皇室子弟,也有寂寞孤独的时候?他们的生日,不是应该在众星捧月的奢华宴会中度过吗?难道说,作为王子的他,也有不尽如人意之事儿?也会为了无人陪他度过诞辰,而辛酸不止苦恼不已? 
   为了威朗眼里的那一抹哀伤,梅凌寒选择了怜悯与妥协! 
   “威朗先生,您想去哪里庆祝?” 
   “庆祝,倒不必了!我只希望,能够一醉解千愁就行了!” 
   “那好,我今天就陪你大醉一场——”言毕,又加上一句,“不过,我有个条件。不知道,威朗先生能不能应允?” 
   “说——” 
   “我想请一个星期的假——” 
   “就这么简单的事儿?” 
   “嗯——” 
   “好,成交——” 
   “成交——” 
   梅凌寒伸出自己的小手,果断的跟威朗击了一下掌。 
   威朗想买醉,她梅凌寒何其不想? 
   常言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她虽然不是君子,却也是一个有同情心的女子。为了替别人赶走忧伤,为了自己能一醉解千愁,大醉一场又何妨?何况,这大醉一场还能换来一个星期的长假,她何乐而不为?一个星期的时间,足够让她走出困境,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舞会,终于结束了。 
   凌晨十二点半,威朗带着梅凌寒出现在王者酒吧里。 
   他所选的位置,还是上次与威廉喝酒叙旧的那个豪华包厢。在这个位置上,既能欣赏舞台上的精彩演出,又能不受人打搅安静的喝酒。 
   今晚的威朗,似乎变得很沉默很忧郁。 
   他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红酒,默默的倾听舞台上那个女歌手唱S、H、E的歌曲——天灰。 
   那忧伤的旋律,那哀婉动听的歌喉。 
   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也震颤了梅凌寒的心弦。 
   “如果你不再出现,我的世界,还有什么可贵。可惜不够时间,让我们实验,什么是永远。想念变成怀念,心动变成心碎,偏偏还会关切,你最后会属于谁。我的天空今天有点灰,我的心是个落叶的季节,我不知道怎样度过今夜,所有的灯,早已经全都熄灭” 
   梅凌寒端起红酒,默默的灌进肚子里。 
   红酒伴着哀伤,在五脏六腑里徘徊。 
   她一边饮酒,一边为台上的女歌手伴唱,“如果你不再出现,我的世界,还有什么可贵。可惜时间不够,让我们去试验,什么是永远。想念变成怀念,心动变成心碎,偏偏还会关切,你最后属于谁” 
   几杯酒下肚,威朗也跟着音乐的旋律,轻轻的哼起来,“我的天空今天有点灰,我得心是个落叶的季节。我不知道怎么度过今夜,所有的灯,早已经全都熄灭” 
   蓝色的眼眸里,有泪光在闪现。 
   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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