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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妃常心计-第27部分

小说: 妃常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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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人群霎时间鸦雀无声,一双双目光悉数落到嫣娘手中的雕花紫玉壶上。
  良久,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声喊道,“既然没人肯出手,我来开个价如何?”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到人群中一个暖衣男子身上,如沐春风的眼眉,笑若繁星春水,黑发墨如丝缎,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尉迟婴。
  子虞想要上前去,要问他的问题实在很多,无奈挡在面前的人太多,没有移动的空间。
  尉迟婴上前一步,人群便推开一步,这样让出了一条路给他。他行到嫣娘面前,含笑如怡,眉目轻柔,眸间似有百转千回的春水般,举手投足间却又不失少年的英雄霸气。
  嫣娘对他欠身一笑,“公子如何称呼?”
  “单名一个婴字,双贝在上,一女在下,就是说本公子很疼惜女子——尤其是你这样貌美如花的好女子。”尉迟婴一边说笑,一边向嫣娘靠近几步,吐气如兰。
  众人见状,纷纷窃笑了起来。
  嫣娘也是轻笑一声,眸中多出许多柔和的情愫,睫毛舞动,娇唇轻启,“婴公子若是出得个好价钱,嫣娘也可以陪公子饮这一瓶金风玉露。”
  “极好极好,本来金风就要和雨露相配才更好……”尉迟婴伸手拂上她手间的那瓶酒,拿手指在壶身打了个圈,抬眼迷笑,“看来今日我得破财了。”
  嫣娘笑眼迷离的看着他,酒家女子本就比别处的小家碧玉多了几分娇媚阔达,这个嫣娘更是如诗如画般的娇美酒娘,眼波微漾间笑唇如钩,连子虞都觉得她的笑如酒般醉人。
  尉迟婴转头对身后某个人道,“去年你得了这酒,滋味如何?”
  人群的视线再一次回转,落到一身白衣,满脸刀疤的男子身上。有认出那人的大喊,“他就是去年用十箱珠宝买下金风玉露的沈公子!”
  “我听说是为了皇城最美的妓子,才出手买金风玉露的。”
  “你说的是皇城第一名妓风细细?”
  “那风细细再好,我还是喜(…提供下载)欢我的软绵绵,身子又软又棉……”
  “呸,你个没出息的货,风细细可是连王宫贵族想见一面都难上难的女人。”
  尉迟婴咂咂嘴,低叹一声,“不及某人。”
  沈一与他对视一眼,也是戏谑的一笑,转眼看向人群中的子虞,同样说了一句,“不及某人。”
  子虞与她四目相对,心上一悸,脑中回想起他那双美玉般的眸子,近在咫尺的样子。
  他是看到她了么?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尉迟婴顺着他的眼光,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子虞。两人对视的感觉让他有些莫名的不爽,拂袖转身,从下摆上解下随身的玉佩,提起,笑问,“这东西你看够不够酒钱?”
  人群中有个独眼的胖子,大声惊呼道,“这……这可是上等的万年和田美玉,无价之宝,无价之宝。”
  有好奇的上前凑近了观看,尉迟婴也不回避,任他们辨认。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扔了手中的柺杖,伸手捧住那玉佩,满脸皱纹抖动,“这雕刻手法,是出自石匠鬼手的天罡刀笔之下……天哪,老朽活了一辈子,终于得见鬼手真宝,死也瞑目了……”
  老者身边的华服中年男子拉住玉佩的穗子,反复上下轻抚,“穗子质地纯良,手感发冷,该是卫国所制的上等穗花……咱们仓国做不出这样好的穗子。”
  众人听了,惊叹一片,嫣娘更是笑得千娇百媚,“还有人出更高的价钱么?”
  “呵……这样的玉佩,不过是我家下人用的次品。我出十个这样的玉佩,如何?”沈一话音刚落,人群便发出惊叹声。
  尉迟罂摇摇头,从怀中取出一个扁小的锦盒。食指轻拨,盒盖便弹开去,盒中金色的绒布上躺着一粒浑圆如拇指大小的珠子,通体雪白。
  此时人群乱开了,有人猜那是南海的夜明珠,有人惊呼那是东海的龙王眼,还有人称赞那是天池里洗出的神珠,磨成粉吃了可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
  尉迟婴挑眉看向沈一,轻笑道,“这个,你家里不会也凑巧有吧?”
  沈一不屑的冷哼一声,“我也出十颗。”
  人群此刻无一例外都目瞪口呆,有人小声议论这个少年的来头,说他的父亲是海霸沈战天,只有沈战天才有这样的富可敌国的实力。
  

第五八章 陈州(二四)
更新时间2011…9…16 11:30:49  字数:2155

 尉迟婴迟疑了片刻,轻叹一口气,“看来我得拿出最好的东西了。”说完,他将那珠子放回怀中,又拿出一片枯叶。
  枯叶一出,立刻有人大喊,“那可是西域楼兰城中万年古树的树叶,传说用那叶子泡酒喝可以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女人们听了无不心动,男人们听了更是心花怒放,毕竟青春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宝物。
  人群的目光转向沈一,等他拿出更惊艳的天价之宝。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沈一并不再开价,血眼微合,笑道,“我家倒是有那么两片,那日泡脚都用掉了……这金风玉露,去年我也得过,今年让给你也无妨。”
  “哈!如此甚好……”尉迟婴转身将那枯叶交到嫣娘身旁的侍者手里,侍者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放进一旁的锦盒中,退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复又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金线绣龙凤戏珠的锦袋。
  嫣娘向那侍者使了个眼色,那侍者便递上了手袋,拉开袋口。嫣娘将手中的紫玉壶正要放入袋中。尉迟婴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从她手中拿过那酒壶,“不必装了。”
  “婴公子何不等到夜中风爽再饮此佳酿,嫣娘以琴相伴,岂不更有情趣?”
  尉迟婴嘴角勾起一丝诡笑,眼底的春水逐渐化开成一片神秘莫测的深潭,“这酒壶,可是衡阳紫玉?”
  嫣娘媚笑,“公子好眼力,这玉壶盛酒,酒体常年如雪般凉爽,口感更佳。”
  玉面公子暖衣如风般飘扬,黑发飞雪,衣袂轻抛,手中的一壶金风玉露砰然落地。
  玉碎,酒体四溢在地,香气立刻浓郁了百倍,直迷人心。
  子虞在一旁看着他做这荒唐事,并没有动容。旁人却不同了,有人嘶喊,有人叹息,有人甚至俯身在地去闻那酒香。
  嫣娘脸色大变,身子也有些失衡,侍者急忙扶住,她才站稳了。
  尉迟婴不等她发问,便先开口道,“既是好酒,又怎么能用衡阳玉石盛装,衡阳紫玉性大寒,装过的酒必定伤身。啧啧,沈某人,你心机真重。”
  “我也没说那酒好喝……是你执意要买。”沈一轻描淡写的说完,转身便走。
  尉迟婴对嫣娘抱歉的笑笑,“这金风玉露色淡体稠,看来还不如我自己酿的米酒好喝,又伤身又没品的酒,我是从不沾的。”
  “婴公子,您这不是拆我雕玉楼的招牌吗……嫣娘可不曾的罪过公子。”嫣娘的脸色惨白如纸,看得出她浑身都在发抖。确实,金风玉露是雕玉楼的镇店之宝,却被尉迟婴说得一文不值。人群对这个婴公子的话更是深信不疑,腰缠万贯的贵族公子,自是见过大世面,称得上玩乐赏鉴的老手,他说不好的东西,谁还敢说好?
  见一个娇媚的弱女子眼中含泪,凄楚的看着自己,尉迟婴又觉似乎太过,转口道,“不过这酒的香气倒是特别,花钱买一壶酒香,也值了。”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也就是说,这金风玉露究竟还是值得一买的。
  嫣娘哑口无言,不知道是该谢他,还是该骂他。尉迟婴一笑而过,转身大步离去。
  人群也就一哄而散了。
  子虞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下自然有了些分寸。转身正要离开,却见一袭飞花舞蝶绣的锦衣拦在面前。
  “人生何处不相逢,如花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子虞抬头,正见一双弯弯的眼眸,眼底漾着春水般的繁星,嘴角笑意玲珑。
  “尉迟公子一叶碎酒的风流,今日如花领教了。如花还有事要办,那么……”说然便要绕开他。尉迟婴哪里肯放她走,生生拦在她前面,笑吟吟的道,“再见便是缘分,为这缘分,姑娘不该赏脸与在下同饮一杯么?再者,沈某人也是姑娘的熟识,又正巧是在下的……呃,狗友,不如一聚,慢慢细谈。”
  如果能见到沈一,问出她想要问的那些问题,那么这一趟还是可以去的。
  “既然这样,那如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尉迟婴显然是做好了与她一番唇枪舌战的准备,没想到她却如此轻易就应下来,他更觉得这个女子似乎很有趣。
  “就在那边的晴岚阁,请。”
  子虞点点头回礼,跟着他转过街角,便到了晴岚阁,这小阁与雕玉楼相似,都是门脸不大,但内里光鲜的地方。一跨进阁门,小阁内精致的陈设便透出一股高雅不凡的气质。书画满壁,琴怡香芬,角落里栽种的几盆兰花更是将书香气息渲染开,好一个晴岚阁,不过一眼便知这里不同于市井酒家,是高雅人士谈论文章的聚地。
  果然,进门不久,子虞便看见堂内偏厅特设了带书房四宝的书房,四五个学者打扮的人正围在案桌前,细细的讨论着什么。
  仔细辨了辨,再看口型,大致了解到他们在夸赞一副画作。
  尉迟婴向来是做尽风流公子爱做的诗词歌赋,见状便知书生们围在一起是在赏书画之类。美人在侧,自然要发挥一下他的实力。
  “进去看看如何?”
  子虞也正好想看看这幅画画得究竟有多好,值得这么多人夸是神作。
  尉迟婴侧身让开门,让子虞先进去。
  她径直走到书案旁,自有书生让开一道让她可以看见案上的画。
  莫大的宣纸白底上,只有半支带了一叶的墨竹,竹叶像是被风扬起,像是要吹落在地,但竹节画得苍劲有力,又让那叶似落非落。这画间的意境丰腴,只凭那半截残竹,却让人眼底生生看出了一片竹海,仿佛还能听见晨风吹过时竹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果然是好画……沈某人的手笔还是这么好。”尉迟婴夸过后,又直爽的叹道,“哎,同是一个老师,本公子的画艺却总不及他,既生瑜何生亮啊……”
  “公子怎知这是沈一的手笔?”子虞侧目看向尉迟婴,他的目光落在画间,来回游弋,又轻描淡写的移开,目中带笑的看着她,“我们之中,只有沈某人才能画出这样的水准。”
  一旁一个瘦长脸的书生摆摆头,叹道,“此言差矣,若说书画界第一人,自然没人敌得过右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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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章 陈州(二五)
更新时间2011…9…17 11:40:33  字数:2039

 另一个国字脸的书生接下话头道,“苏大人的书画造诣远在众人之上,已至登峰造极之境,我辈……恐已无人能及。”
  尉迟婴干咳两声,握拳在鼻翼下,无语。
  国字脸旁边一个瘦高个子的书生瞪了尉迟婴两眼,不满的道,“怎么,这位公子似乎有意见?右相大人惜我文人,即是不会拳脚,却也不许有人看轻大人分毫。”
  话音刚落,一柄银亮的剑便穿透了那瘦高个子的书生帽,帽子被带起钉在了墙上的一副字,剑尖正好穿透那副字上的“苏”字。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许’法。”子虞循声望去,正碰见沈一一双冷淡的血眸,紧绷的脸让脸上的刀疤更显凌厉,唇角僵冷的笑寒气逼人。
  瘦高个子一摸脖颈,发现头还在,松了口气便放心昏倒了,其余几个书生也不敢吭声,两人人抬手两人抬脚,还有一人摘下剑上的书生帽,都鸦雀无声的从沈一身旁绕开,静静的退了出去。
  尉迟婴抱臂,对那柄墙上的剑啧啧直叹,“还是要靠实力说话。”
  沈一看过子虞,眼神便淡然移开。上前抽出长剑,收回剑鞘,头也不回的往门口去,冷冷道,“上来喝酒……”
  今日所见的沈一,似乎沉稳内敛了些,不似过去几日那般爱闹爱笑。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子虞无奈的低下双目。
  尉迟婴见她一脸尴尬,拉起她的手便往门口去,转头对她暖笑,“他脑子有点小毛病,导致性情多变,这病跟了他十多年了,也治不好,你不要见怪。”
  子虞听得半信半疑,看他一脸真诚无辜,也只得点点头。
  他见她点头,又兀自掉过头去,跟着沈一的背影,出了楼阁的侧门。在确定沈一听得见的范围内,长叹一声,“上天还是很公平的,至少我脑子没病,身体健全。”
  “你的嘴好像不大喜(…提供下载)欢长在你身上……要不要我帮忙切下来?”白色背影淡淡的吐出一句,也不转身,也不停步。
  “咳咳……我的嘴我自己管,不劳你费心了。”尉迟婴对子虞使了个眼色,比手画脚,大意是说他想把走在前面的男人踹下楼去凉快凉快。
  子虞见他手脚并用,表情夸张搞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尉迟婴急忙捂住她的唇,沈一背影只是微微一僵,并没有转过身来。他这才放了手,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继续比划着要把沈一养在猪圈里让他天天拱土。
  子虞捂住口,笑得好费力,出侧门到后园的几步路,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忍痛她在行,要忍笑——确实不是她拿手的技能。
  尉迟婴同她一起笑,气氛一下子缓解了不少。两人都没注意沈一猛地停了下来。子虞正猜着尉迟婴比划的意思,无意间一头撞在沈一的后背上。
  三个人均是一愣。
  沈一转身,抓住她的手腕,一双血眼低低看入她的眼中。手上传来的疼痛一丝一丝加重,子虞面上却没有半点吃痛的表情,与他干净的对望。
  尉迟婴要上前来,沈一白臂一挥,便将他挡在了一旁。子虞看他捂着胸口喊痛,难免有些担心,虽说这个尉迟婴与此次劫案的关系很微妙,但他却是个很有趣的人,对他好像生不出什么戒心,反而觉得有几分自然而然的亲切。
  大概是因为,他很真。这个世上,很真的人,很少。
  “你很心疼?那今晚让你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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