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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帝后难为-第133部分

小说: 帝后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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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瑄炙喘着气道:“要是两个人全坐在地上,只怕会被人笑死的。”

乐辉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还不是想着都出来了才会这么着的。”接着摸摸他的手:“我下来了,都到了。”

乐辉慡已经赶上去迎着皇帝:“皇上,放她下来。还是这么淘气。”话音未落,乐辉盈就已经溜下来扶着腰酸背痛的龙瑄炙:“好些不曾?”

“嗯,没事。”看到乐辉慡,龙瑄炙的心情也明朗起来,“总算是出来了。”

乐辉慡眼瞧后面的人陆续都跟了上来,尤其是颜晔和何蔺也都是安然无恙的。跟着龙瑄炙一起进山的一队军士居然也都毫发无伤的回来,这让乐辉慡很是意外。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颤抖:“皇上,没有一个人落在山里?”

“有皇后进来,自然是不会有人落下了。”龙瑄炙回头看着一边笑容满面的乐辉盈:“你怎么放心让她进山去,要是有什么闪失看你如何交代。”

乐辉慡无奈摇头:“皇上还不知道,要是臣不让她进山只怕臣越发不能交代了。她会在臣的身边不住唠叨,直到臣答允为止。”

“朕盼着她这点性子龙濬焱他们几个全都不要像她。”嘴里如是说,龙瑄炙却一下将她拉到身边:“大帐就在这儿,进去换身衣裳。也该梳洗一下了,要不等回去的时候就该一身的马油气味了。”

不提这个还罢了,一提到马油乐辉盈又开始不可抑制地干呕。龙瑄炙也不顾周围还有多少人,一下抱起她进了后面的大帐。

乐辉慡看着余下的人笑起来:“都进去吧,要不真如皇上所说的了。”

赵希和赵玉见怪不怪似的答应了一声进了旁边的帐篷,何蔺和颜晔早就闻到自己身上那种腥膻难闻的气味。及时乐辉慡不说也要到帐中去洗干净才得见人。乐辉慡转身进了自己的帐篷。

大帐里面早就预备好了热水,乐辉盈终于在熏笼旁恢复了如常的气色。或许是嗅到身上那种难闻的气味,她解下外面的皮裘扔到一边。想要沐浴却看见龙瑄炙紧跟在身后,不免忸怩起来:“皇上该疏散一下了,走了这么久手脚也是冻冰了。”

龙瑄炙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也你知道朕该疏散一下?光记着自己要沐浴可是不对的。”

“那皇上先沐浴吧。”说着乐辉盈便过来帮着他解下早已经被风雪吹透的狐腋裘衣,手刚一挨上龙瑄炙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好凉,都冻坏了。”

浴桶里热气腾腾的氤氲水汽诱惑着两个早已冻坏的人,大帐里温暖如春。龙瑄炙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打量着同样单薄装束的乐辉盈一把伸手搂住她:“我们一起洗。”

“被人听见!”乐辉盈不安地推着他:“什么地方,又不是在宫里。”

龙瑄炙大笑:“宫里不宫里的怕什么,又不是无媒苟合还怕人说?你方才不是说,你是男装打扮,被人看见会被人说我有龙阳之好么!那我既然是抱着个男人进了大帐,也就坐实了是龙阳之好好了。反正,龙瑄蕤和你哥哥已然是这样了。那么亲兄弟有同好也是在所难免的。我可不在乎被人说这些的。

只要你不怕被人指指点点,那就是无碍了。”

“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乐辉盈给他解下寝衣的系带扶着他进了浴桶。俯身的一瞬间,龙瑄炙一伸手把她拉了进去。在水里剥下她的裘衣,两人裸裎相对。

“好想你!”龙瑄炙擒住她的樱唇辗转厮磨。手不住地游移着。不曾放过每一寸细腻白皙的肌肤,似乎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躯再也不放她离开。

氤氲的水汽不住蒸腾着,两个紧密交叠的身躯将温热的水激起一阵阵波澜,从浴桶里漾出几乎浸湿了大帐的地面。

良久,龙瑄炙再一次搂紧怀中娇弱不胜的女人,细心地给她清洗每一寸肌肤:“以后,我不会再放你走。 ”

乐辉盈娇喘吁吁地扭头看着他:“你要是再放开我,我势必不会再去找你也不会让你找到我。”说着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要是早知道你在北疆会遇到这么多事,我也不会放你一个人出来了。”

“怎么,还不放心?”龙瑄炙靠在浴桶边,已经换做她来给自己清洗了。惬意地闭着眼睛,听她的嗓音在耳边回荡。此曲只应天上有,世间哪得几回闻。老天眷顾自己已然至此,就不可辜负老天待自己的厚意。

“还不是你做得太多太好,叫人不敢放心。”乐辉盈笑着靠近他的颈窝:“我在想,只怕这些时候焱儿他们会把安王闹得够呛了。”

“理他呢!”龙瑄炙抱住她:“这时候不许想别人。只有我跟你。我们之间的事儿是你要想的,别的人包括龙濬焱都不许想。”

“还是皇上呢,心胸就这么窄。”乐辉盈点点他的胸膛,“还跟自己的儿子吃醋,要是我没来找你你怎么处理?”

“早些回京,早些把你搂在怀里。就跟现在一样。”龙瑄炙抱紧了她,手又不老实起来:“我都不知道怎么会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乐辉盈伏进他的怀里:“那就不许再有别的女人,任何一个都不许有了。”

“好,我许了你。”

第五章 之子于归 8。

天刚亮不就乐晖盈变醒了,或许是身边这个人真的是累极了,睡得很熟,乐晖盈给他掩上被端后穿好衣裳出了大帐。

一轮红日从云端露出半边脸,血厚的天幕异常干净。阳光照耀在厚厚的积雪上,一切都觉得仿佛是在玲珑剔透的水晶世界中。这种奇景在中原是看不到的,乐晖盈披着厚实的皮氅站在主帐外面望着远处白茫茫的一片雪景,下意识拢紧衣襟。口里呼出的气在矿业中化作一团团白雾,看着就要散去乐晖盈又赶紧呼出一团继续追寻着那图白雾。

“这也好玩?”乐晖樉一出来就看见妹妹站在雪地里,玩的有些不亦乐乎:“还跟孩子似的。”

“二哥!”乐晖盈惊喜地转过身:“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就看见你站在这儿了。”乐晖樉笑着过来,“怎么不多睡会儿?”

“醒了,看见窗纸上映着雪白以为过了晌午了。”乐晖盈笑着抓起一团雪握在手里团成团,一下扔得远远的:“哥,是不是要回京了?”

“这事儿可不是我能做主的。”乐晖樉笑道:“还当做从前在家的时候,什么事儿都是我说了算。这件事你该比我清楚。”

乐晖盈抿嘴一笑:“只怕是颜晔要走了,昨儿捡到云戎。云戎叫他快些回去呢!”

乐晖樉笑笑,转过头看着朝向京城的芳香。乐晖盈跳过去:“是不是想安王了?我看啊你该去接他回来了。”

“你想说什么?”乐晖樉亲密地掠了掠妹妹的青丝:“不要说要走的事儿了?”

乐晖盈羞赧地点头:“哥,其实从前是自己不懂事很多事都没能想明白。如今看来,其实很多事都已经是前缘注定了。爹想的要比我们想得深远多了,很多事也是爹曾经预料到的。比如说云戎,爹能够放下多年前的旧事不在追究。合唱不是为了我们着想,或许也聊到会有着一样一番际遇。爹不能事事照料周全,少不得要把这些事想着比人都要多一些。”

乐晖樉点头:“有件事你不知道,只是我不能不告诉你。”背着手在雪地里来回走着:“云戎对你的心其实很多年了,本来一直以为都不会叫你们相遇。谁知道会在这番境地相见,他能够放手不得不说是父亲不再追究,云戎跟颜晔自然是跟我们一样。你也就可以放心了。”

“其实云戎这件事,颜晔都和我说了。而且云戎当着皇上的面也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如果你我这番话被人听见。事先不被人知道,或可说我私相授受。只是皇上都知道了,也就是心底无私天地宽了。”乐晖盈蹲下身又一次抓起雪:“哥,等回了京,我就不能再出宫了。除非跟着皇上出来,要不就要坐守深宫一世了。”

“看样子你是很不喜欢待在那个大院子里了。”龙瑄炙笑着上来:“我听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挑着走。你做了皇后i偶也就只有跟着我一起留在那个大院子里了,唯一能做的或许只能说是有些时候我们忙里偷闲掩人耳目的偷偷溜出去走走。想要再过目下这样逍遥自在的日子,只怕是不行了。”

乐晖盈有些悻悻然,却又是无可奈何地摇头:“皇上说得好无趣,我都不想回去了。”

“只怕由不得你。”两个人没有事先约好却是异口同声道。

乐晖盈恨恨瞪了两人一眼,郎舅两个一直都是你我相互不喜欢的。

怎么到了这时候反倒是一条心了?“是啊,是由不得我的。”

“万岁爷,心道的军报。”心好细屁颠屁颠跑过来,在雪山脚下捡回一条命。又能够完好无恙,还能看着帝后和好,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值得高兴的吗?

看了眼乐晖樉,疏忽两个人的性子是十分相似的。有什么事都好像是事先约好了一样,就仿佛方才说乐晖盈那句戏言。只是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出来都是互相不待见的两个人这时候融洽了很多。

乐晖盈笑得一脸灿烂,二哥是自己从小最为亲近的亲人,比父亲还要亲近。而这个男人,是自己从六岁开始萦之绕之不能片刻忘却的男人,只要他们能够和睦相处就比什么都好了。龙瑄炙本来也是一脸的笑意,看着手里的军报笑容顿时敛住。

“怎么了?”乐晖盈望着他:“除了什么事啊?”

“只怕还要在北疆住上一段日子。”龙瑄炙把手中的信递给乐晖樉:“波斯还不肯罢休,穆英成居然不是波斯国君!”

乐晖樉曹操看完:“既然是要打,那就打吧。臣早已预备下一切,军队即刻集结也非难事。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波斯即刻夷为平地。”

“朕做什么要他夷为平地,世世代代为我朝奴仆岂不是好事!”龙瑄炙抿着唇:“我朝自太祖太宗立国以来,还没有过夷人做奴仆的事情,看来在朕的手上这件事终要成真了。”

乐晖樉想了想:“那枚白玉指在什么地方?不会真的找不到了吧。”

“在我这儿。”乐晖盈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一只蜀锦锦囊,“是不是这个?”

“怎么会在你这儿?”龙瑄炙惊异地看着她:“很久都没见过这东西了,不论是我手上戴的还是别人看到那些全是假的。如何说这些就是真的?”

乐晖盈笑笑,顺手从锦囊里拿出白玉扳指,“别人不认识,难道皇上还不认识者扳指是真是假?真正的白玉扳指上有着一只若隐若现的龙纹,这就是所说的十二生肖印证弄的意义。余下的或是遗失或是混坏,唯有这条龙还能看的清清楚楚。”说着把白玉扳指递给龙瑄炙:“那日穆英成在的时候,我就站在他身旁。紧紧拽住锦囊的绦子,只怕掉落出来。还好,完璧归赵了。”

是谁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身边这个小女人就是心思灵通剔透。什么事她都清楚,还能把所有事都装在心里丝毫不露,不到最后是不会知道她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只能一个劲儿的抹黑,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如果穆英成知道自己跟这枚扳指曾经擦肩而过,居然还是近在咫尺的话只怕会气得从那冰天雪地里活过来了。

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阵:“果真是那个!”顺手套在大拇指上,看着兄妹俩:“怎么着,再打一仗如何?”

乐晖盈先是一笑:“这事儿可别问我,我自来不知道大不大能有什么不同。生灵涂炭的事情,还是由皇上乾纲独断的好。”

龙瑄炙转脸看着乐晖樉:“晖樉怎么说?”

“既来之则安之,黄山各部院千里而来。不打着一仗不让波斯人知道利害攸关,是不会歇心的。不如让他们从此死了心的好,也可省去后顾之忧。”

“嗯,就这么的好。”龙瑄炙点头一笑,看着乐晖盈:“要是不想在这儿呆着的话,先回宫去,只怕几个孩子闹翻天了。”

乐晖盈摇头:“闹翻天也不怕,不是有亲叔叔看着的。不过很喜欢龙濬焱叫他舅妈,每次知道听到这个就是什么事儿都答允了。”

龙瑄炙乐不可支,乐晖樉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摆明是要欺负两个天各一方的人。说什么以后都不会听妹妹的话,让龙瑄荪轻易离开自己的视线里。因为这一对很多时候是要忙里偷闲的吗,唯一有可能被抓差的人不用想就会知道是谁了。谁让龙瑄荪是皇帝唯一的弟弟也是唯一能够代替黄覅批折的人。

乐晖樉推了推妹妹:“皇太子快进学了吧?挑选了太傅没有?”

“正在选,只是这个太傅可不是寻常人能够胜任的。”乐晖盈看了眼皇帝:“是我大哥还是二哥?”

“只要他们两人担保不会惯坏了龙濬焱,就能行了。”皇帝显然是在想与波斯交战的事情:“晖樉,先去看看你那边的行军布阵图。波斯大军到哪儿了?”

“估计就要到边境了。”乐晖樉想起自己手里的两张行军布阵图:“粮饷也不是难题,何蔺这件事办得很好,都觉得他不做户部侍郎可惜了,还要做什么太医。”

龙瑄炙不置可否,结果乐晖樉递上来的粮册仔细看着:“粮饷能够维持多久?不能扰民太久,大学突至要是扰民太久会怨声载道的。”

“是,速战速决。不会耽搁太久。”乐晖樉也想到这些,只是作为皇帝想的自然是回避一般人想的更多一些。要是不能更好的安抚民心,只怕最后要来收拾烂摊子的人还是这位皇帝。

“最好能这样。”龙瑄炙点点头:“波斯这回的主将是谁,不会又是宗室吧?”“波斯王室中觊觎王位的人甚多,穆英成和穆樱筠是嫡亲兄妹。穆樱筠来到我国,所以穆英成才敢出来向我朝调衅也才敢联络鞑靼。”乐晖樉摸着腮边的胡茬:“要不是云戎抽身退步,只怕会是和穆英成一样的下场。”

“小人得志。”龙瑄炙一扭头看到乐晖盈一脸不自在,知道又是运醋的船儿翻了。不过是碍于乐晖樉在这里才不跟自己发作罢了,干脆不去看她只是看着乐晖樉:“那这次的人是谁?”

“储君,穆英智。”乐晖樉似乎对穆英智很有兴趣,“此人可谓是野心勃勃,而且也不像穆英成太过自负。颇似老王有一要把王位传给他,只是穆英成插在里面不行。穆英成是长子而不是嫡子,也就是失策于此才是一直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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