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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清扬婉兮,清穿-第29部分

小说: 清扬婉兮,清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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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负手走到梅树边,梅花芬芳浓郁,暄香远溢,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更是清香满口,沁心入脾,他却是眉头微蹙,良久,淡然道:“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回皇上,已经大好了。”

康熙又是一阵沉默,尔后说道:“其实你不必亲自进火场的,随便吩咐一个侍卫进去就行了,那样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如何对得起你额娘。”

曹寅心中惶恐,感觉皇上话里有话,却又猜不透,也不敢据实回报,要知道宫女与侍卫暧昧不清可会招来祸事,他倒无所谓,她就不一样了。遂说:“微臣救火心切,也没想那么多。”

“你确定不是救人心切?”康熙忽然转身,双目紧盯着他说。

曹寅心中一颤,皇上为何这样问,莫非他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谣言,然他墨黑的双眸一片平静无澜,看不出丝毫异样。

“微臣听到呼救声,知道里面有人,怕出了人命把事情闹大,情况危急,侍卫们又都在外头救火,所以才会孤身进入火场,也算是救人心切吧。”

康熙听他极力掩饰,却更加瞒不过他,嘴角浮现一丝笑意,道:“好的很,你真是处处为朕着想。”

曹寅见他虽带着笑,却无笑意可言,只觉脊背凉嗖嗖的,不禁打了个冷战,说:“这是微臣该做的。”

康熙负着手,心中竟有些烦躁起来,遂直说道:“你是否认识那个困在火场的宫女,朕听说你们从里头出来的时候还衣衫不整。”

曹寅大惊,不知皇上从哪听来的谣言,而皇宫之中这等谣言最为可怕,甚至可以说杀人于无形。又想起那天清扬用嘴对着他吹气,神情一恍,思虑斗转,道:“微臣与那宫女确有数面之缘,不过那日纯属巧合,至于衣衫不整之说不过是脱衣取水,为保性命而已,请皇上明鉴。”

曹寅的一举一动康熙具看在眼里,连他刚刚转瞬即逝的恍神也没逃过他的法眼,他心中更加断定他们之间绝非那么简单。

数面之缘。他对她不过一次便难以忘怀,难保曹寅不会在这数面之缘中对她暗生情愫,而她万一??????

难怪她会一直冷眼对待他的情意,对他拒之千里,甚至说出我不爱你这么绝情的话,原来她心中早有了别人,还有她昏迷中仍然惦记的常人极少知道的曹寅的字,“子清”,现在想起来竟觉得刺耳万分。康熙只觉心中痛苦难耐,似是刀尖剜过心口,一点点翻出绝望的痛来。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愿放手,自从这次皇宫失火后,他知道他这辈子不能没有她,她昏迷的那一天,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一天,那时候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度日如年。他也说过,既然老天让她活了过来,她就是他的,他绝不允许别人抢走。他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她的心也会属于他。

康熙面色恢复如常,淡然道:“朕自然会明鉴,朕相信你跟那宫女之间是清白的,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是吗?”

曹寅心乱如麻,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可是皇上淡然的语气中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他不得不道:“微???臣与她并无其他。”

“朕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你这次救火有功,伤好后朕封你为一品带刀侍卫。”

曹寅呆呆地站在原地,胸中似是憋着一股闷气,却是吞吐不出。李德全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急了,小声提醒道:“曹大人,还不快谢恩。”

曹寅如梦初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埋得深深地叩首:“臣???谢主隆恩。”

清扬又歇了十几天才将手上的纱布给拆了,因李德全给的烫伤药都是极好的,上回荣妃娘娘又送来上好的去疤药,所以手上几乎光洁如初,只是还有些伤得极深的地方结了疤,摸上去粗粗的,直铬皮肤。

这日虽未下雪,但寒风萧萧;院中树木花草凋零;依然天寒地冻,空气也很是干燥。芳婉笑眯眯地推门进了清扬的房间,将手上的一碟茉莉杏仁酥放在桌上,对清扬说道:“瞧,皇上今日又赏了茉莉杏仁酥。”

清扬坐到桌边,闻着带着茉莉花香味儿的糕点,问:“怎么又是茉莉杏仁酥?”

“我也奇怪呢,皇上新近老是赏东西给咱们这些当值的宫女,也不知是不是心情特好。而且自打上回我无意跟李谙达提了下你特别喜欢这茉莉杏仁酥后,其他一应全换上茉莉杏仁酥了,你说会不会是皇上特意赏给你吃的?”芳婉笑得狡黠,打趣道。

清扬微变,心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将面前的茉莉杏仁酥一推,道:“谁说我喜欢吃这个,我只是看你们喜欢,所以不想让你们得逞。而且皇上经常赏这个说不定是御膳房多了没地放,所以给你们解解馋。”

芳婉笑了笑坐在她身边说:“别生气嘛,我知道你这回受了委屈,多少跟皇上待你好有点关系,以后不开这种玩笑就是了。”说完她又道:“李谙达今日问我你的伤势是否好了,我知道你在屋子里也闷了很久,所以就回了说可以上值了,李谙达让你今天就上值。”

清扬看着她满怀好意的笑容,真不知该说什么,只苦笑道:“芳姑姑,你真是了解我啊。”

芳婉笑着说:“你现在康复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省得整天伺候你这个丫头。不过皇上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你要小心伺候着。”

身体不好?他一直习武强身,身康体健,又有李德全谨慎小心地伺候,怎么会生病呢?

芳婉见她眼神怔忪,看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道:“我看你跟她们都不同,倒是个有福之人,只望这福分能延续下去,这么好的一个丫头。”

清扬一怔,连芳姑姑都这么说,难道章佳氏真的是她的命?

命里有时终须有,真的是这样吗?

“芳姑姑。”清扬忽然觉得好累好倦,不禁抱住了身边的芳婉。

这么久了,她身单力薄,极力自持与他保持距离,甚至明摆着跟他说不爱他,可是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终究是逃不过“命中注定”这四个字。而且她的心也快不由自主了,是不是要跟着心走呢?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可能曹寅在这个时候已经成亲了,但是为了剧情发展某爬只好胡编一下了,呵呵o(∩_∩)o。。。亲们表啪啊~~~o(∩_∩)o。。。

小玄子开始失常了~~呵呵o(∩_∩)o…

其实芳婉也是个聪明人,她应该看出了康熙对女主的情意,所以才会说出最后这番话,只是身在皇宫,又些事还是装糊涂的好。

Ps:下一章要写到咱女主最后,也是最激烈的反抗啰~~亲们敬请期待啊~~~

呵呵o(∩_∩)o…

                  自由之心

京城的冬天时常下雪,这日天色晦暗,铅云低垂,到了未正时分,终于下起了雪霰子,打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沙沙轻响。那雪下得又密又急,不一会儿工夫,只见远处屋宇已经覆上薄薄一层轻白。近处院子里尚留着上回化雪水渍的青砖地上,露出花白的青色,像是泼了面粉口袋,撒得满地不均。

乾清宫地下的地炕火龙焚得极旺,阁内暖如春日,御案上散落着几封奏折,明黄帷帐,明黄的袄袍,康熙神色淡然地坐在御案前,在一封封折子上批下御用的朱批,忽而胸中一滞,轻轻地咳了几声。一旁的李德全手忙脚乱地奉上热奶子,康熙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过了半晌,又轻轻咳了起来。皇上不过坐了一个时辰就咳了十几次,李德全心下着急,看来皇上的风寒还未好得利落。

原来那日康熙自曹府回来后,并没有立即回宫,而是上了城楼,那城楼之上北风如吼,吹得人衣袂翻飞。当时李德全站在他身边,只觉寒风刺骨,吹得人都麻木了,可是皇上只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任李德全跪着求了好久,他才肯回宫。第二日便发起高热来,御医请脉煎药,忙了好几日才退下热来,可是咳嗽仍不见好,李德全知道必是他心中的闷气,不畅引致气逆作咳。心病还需心药医,他又有何法。

这时梁九公掀帘而进,打了个千,道:“启禀皇上,工部尚书冀如锡,河道总督靳辅在外觐见。”

李德全看皇上身子不适,道:“皇上,你身子不爽快,要不要将他们打发走?”

康熙面无表情道:“不用,他们极少进宫,这会子下雪还来见朕必是有要事,宣。”

片刻,殿内便由远及近的响起杂沓急促的脚步声,两个身着石青色四爪八蟒马蹄袖官服,两鬓些许斑白的官员进了暖阁。

“臣冀如锡,叩见皇上。”

“臣靳辅,叩见皇上。”

两人往地上一跪,行了一个三跪九叩大礼。

“两位爱卿,这不是早朝,毋须这套唬人的繁文缛节,赐坐。”一如平日的温润淡漠,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变化。说罢,略一摆手,四个太监便抬着两个梨花大椅放在他们身后。

“谢皇上赐坐。”两人谢恩后便坐了下来。

“两位爱卿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皇上,黄淮地区决堤,挟大量泥沙向下游奔泻而来,两岸的百姓苦不堪言,纷纷向临近地区迁徙。”靳辅两鬓皆白,冠后插有的翎枝顺着他的动作摇摆不定。

康熙眉头微锁,道:“上回不是回报说堤坝得以巩固,两岸百姓具已安乐,让朕不必忧心吗?何况现今并不是汛期,为何堤坝会被冲毁?”

康熙的语气虽淡然,但两人听在耳中却是浑身一颤,罢忙不迭的从大椅起来躬身跪于地上,道:“回皇上,江南地区连降大雪,天寒地冻,几日前不知为何,上游冰川坍塌,引发河水暴涨,且来势汹涌,臣等猝不及防,才会······”

“天下事,三大虞,一河二路三官吏,由此可见水患的凶猛难治,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掉以轻心。”康熙的声音已不似先前的温和,冰冷中带着一丝隐藏的烈焰。

殿下一片死寂,两人垂首跪地,屏息不敢言语。唯有雕花窗棂外那密密的雪霰子不停地敲打着琉璃瓦,一声声,一缕缕,绵绵不绝。听在人耳里,只是添了一种莫名的烦乱。

“皇···皇上,微臣有罪,只是冬日不是汛期户部调拨的银两有限,工部银两短缺,臣等也是无计可施,何况这次雪崩以前从未发生过的,望皇上圣裁。”冀如锡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如今灾情怎样?”

“幸而发现的早,并未造成多大的死伤,微臣已经组织人力极力修坝救灾,两岸的百姓也迁到别处,待灾情有所缓解的时候再让他们从归家园。”

康熙面色稍缓,道:“民为重,社稷次之,凡事都因以天下万民的利益为先,切不可为难灾民。”说完又对靳辅说:“靳爱卿,你素来对河道的整治颇多见识,能辨其水势,疏其故道,这次定要实心行之,莫让朕失望。”

靳辅一直都感激康熙的知遇之恩,唯思力报,遂叩首说:“微臣一定不负皇上厚望。”

“至于赈灾官银,粮食和药材的事朕自有安排,你们先下去吧。”康熙微合了眼说道。

“臣等告退。” 靳辅踌躇半晌才缓缓起身站直身体,石青色宫袍下的双腿已经因为长久地跪拜而麻木了。他谨慎抬起头的瞬间,发现皇上面色苍白,额上隐隐冒着细汗,心中一惊,莫非皇上圣体躬和?然不敢多想,起身退出乾清宫。

冀如锡和靳辅两人退下后,西暖阁爆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只听到李德全微微发颤的声音:“皇上,奴才去请御医。”

康熙忍了许久终于得以咳出,顿觉舒服了不少,道:“不必了,茶。”

李德全赶紧递了茶在他手上,他喝了口润了润嗓子,又说:“传户部尚书米思翰。”

李德全深知皇上决定的事便不会改变,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出了乾清宫。

户部尚书米思翰走后,康熙又召见了几位大臣商议救灾一事,直到酉初时分才一个个散去了。忙了一下午,康熙神色稍倦,李德全见天色已晚,问:“皇上,要不要传膳?”

康熙本没有胃口,但知道李德全必会叨唠不停,遂说:“传膳吧。”

李德全大喜,只要肯吃饭病自然也好得快,到暖阁外唱到:“传膳!”

不久,“背桌子”的太监将3张方膳桌拼在一起,铺上带有金綫的桌单,其他太监手捧红色漆盒鱼贯而入,将各种菜肴、馒头、花卷、饽饽、米饭、糕点及羹汤等迅速端上桌。待康熙落座后,侍膳太监又查看每道菜、汤中的试毒牌变不变颜色,再尝一尝,发现没问题,才道:“皇上,您可以用膳了。”

康熙却是心中烦躁,但仍提了筷子夹了几口。满桌膳品,花红柳绿各个都极尽心思,且精致清香,康熙吃在口中却如嚼鸡肋,索然无味。动了几样便不在吃了,漱了口,浣了手,又到御案前批阅奏折,忽然发现李德全不在身边伺候,不知又跑哪去了,也无力再管,自顾看起了折子。

原来李德全趁康熙吃饭的空挡,找到乾清宫的芳姑姑,苦着脸问道:“芳姑姑啊,这清扬姑娘什么时候上值啊,不是说已经好了吗?”

芳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丫头躺了月余,连路都不会走了,上回正要让她上值,却摔了一跤,不过也快好了。”

“今天当值没问题吧?”李德全问。

“问题倒是没有,可是······”

李德全也不等她说完,急忙打断说:“正好,皇上正病着呢,现在让她马上端煎好的药给皇上服用。”

“可是李谙达······”

“没什么可是了,她也休息够了。”李德全说完急忙回到西暖阁,万一皇上用完晚膳还不见他,又要挨骂了。

然回到西暖阁膳桌已经撤下,皇上已经开始看折子了,心中微惊,乖乖地立在了一边。康熙似是完全沉浸在公事之中,也未有任何反应。李德全松了口气,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暖阁的幔围。

清扬端着冒着腾腾热气的药朝乾清宫走去,本来几天前就准备去上值的,无奈走到半途竟滑了一跤,走路都一瘸一拐,只好又休息了几天。谁知今日芳姑姑突然跑来要她给皇上送药,只好忍痛从命。

进了乾清宫,迎面扑来一阵熟悉的龙涎香暖风,仿佛他身上的味道一般,清扬只觉心中一动,竟在微微颤抖。她稳了稳心神,深吸口气,掀帘走了进去。

李德全盯着帘幔许久,终于看到她的身影,脸上满是喜色,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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