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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错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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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可能是有口无心。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我相信这个人品质倒不坏!”
  “可这个女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忘了我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现在还是农村户口呢!她还忘了,你父母家里那一点儿经济困难,对于我阮大头来说,算个屁!恐怕老娘这套房子每年的物业费就够他们用好几年了!”
  江莉莉一听阮大头的话,大眼睛里立刻闪烁了亮晶晶的泪光。她把自己的脸贴近男人的脸,把嘴唇对着他的大嘴,说:“大头哥,你是好人!”
  于是,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有如战争中一对一肉搏一般激烈的Xing爱,在不知不觉之间开始了。皎洁的月光勾勒出了一幅维美的图画,只是这画中酣畅淋漓的主人公,不是仙女,不是白马王子,一个是曾经的农民,一个是农民的女儿!
  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结束了。阮大头惬意得浑身酥软,大汗淋淋,他终于再一次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天鹅肉!
  江莉莉把香气微喘的嘴,贴住行将睡去的男人的耳朵,小声嘀咕道:“以后,我们在经济上实行AA制,再搞一个婚前登记,我对你的钱,一定要不沾秋毫,泾渭分明!省得别人说,我爱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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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钱,没意思!”阮大头已经有一点儿意识模糊了。
  “我心知肚明:我自个儿一定要事业有成!否则,毋庸置疑:你还会重新变成一个坏人!”
  “哎呀!我一个农民,年龄四张多,除了钱,什么也没有!是我爱你也好,是你套住我也罢,反正娶了你,我早就知足了!还瞎闹腾什么!?”
  “不过,我可跟你定个城下之盟!存款一定要放至大支行来!这才不叫始乱终弃,这才叫盗亦有道哩!”江莉莉当然没忘掉她找阮大头的最原始动机。
  阮大头稀里糊涂地应承道:“随便!随便!对我来说,都他妈一样!”
  江莉莉真心地笑了,伸出嘴唇在男人宽大的脑门上亲了一下。而后说:“支票呢?”
  阮大头依然迷糊:“车里就有!”
  江莉莉翻身坐起来,“我立竿见影就去开!”
  大美女翻身下床的震颤,把阮大头的睡意赶跑了,诧异道:“你?现在要开支票?”
  “对!明天相当于二亿美元的人民币到帐!我瞧任博雅会有啥子人模狗样!”
  阮大头急了,张口结舌道:“可今儿晚上,我早就把十五亿人民币的支票交给龚梅了!”
  江莉莉已经找到了作阮夫人的感觉,几乎是呵斥一般地对阮大头喊:“你必须给我完璧归赵!”
  牛B了大半辈子的阮大头那里受过这等被人呵斥的污辱,混劲儿一上来就不管什么美女不美女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冲下了床,把自己的大脑袋贴近江莉莉美丽的大脸蛋儿,把大眼珠子瞪得牛眼一般大,厉声回击:“生意上的事儿,你甭管!”
  “你!你和龚梅盘根错节,还口口声声盗亦有道!你们到底是啥子关系!?”江莉莉见阮大头一副翻脸不认人的臭德行样儿,想起自己的一番苦心就要付诸东流,气得嘴唇直哆嗦。
  “我和她什么关系?你管不着!只是我告诉你,支票我不能往回要!”
  江莉莉也把自己的尖嗓子提高了八度:“你!你……”恶毒的话还没出口,卧室的门却被人用钥匙打开了!诸葛秀睁着一双老眼,颤颤崴崴但却怒不可遏地站在了卧室的门口!!这次,她没有唠叨着她的老话:“刺挠!我身上刺挠着哪!”
  阮大头立刻把自己由发怒的狮子变成了蔫茄子,像狗夹尾巴一样地缩了头,一边慌慌张张地穿衣服,一边喃喃地朝老娘埋怨道:“妈!您怎么门也不敲就进来了!?”说着,一步上前,赶紧把自己刚才扔在地毯上的避孕套捡起来,用大手抓了,再把手背在了身后!
  江莉莉见了,立刻上前,一把夺过充满Jing液的避孕套,一下子丢在了老太婆的眼前。
  “你们!好模样儿的,敢在我这儿,干这个!”诸葛秀的一双老眼是雪亮的,哪里揉得下阮大头手里的那粒沙子!盯着脚下的赃东西,眼瞅着脏兮兮的Jing液侵湿了洁净的地毯,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下巴抖动的振幅足有半寸,“赃!太赃了,你们!”
  已经在匆忙之间穿好衣服的大美女,刚在男人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一腔的怨气正没处出呢。她听说过阮大头老爹的故事,也晓得诸葛秀“赃”的由来,面对老太婆的污辱话,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迎头还击了:“你那老头子才赃呢!他的病是在妓院染上的,不要跟女人混为一谈,跟我和你儿子更没啥子关系!”
  “你说什么?他的病是在妓院染上的?!”诸葛秀听明白了江莉莉的话,仿佛听到了一声惊雷,惊诧地望着大美女,自己则呆若木鸡一般地不知所措了。
  江莉莉不管不顾地高声叫喊:“我未婚待嫁,你儿子没娶欲婚,我们合理合法,‘赃’啥子了?他一天到晚偷偷摸摸、朝不保夕的,才赃呢!”
  诸葛秀颤崴崴地走近阮大头,结结巴巴地问:“你?好模样儿的,就偷偷娶了这媳妇儿?”
  阮大头不知如何解释,只得点点头,把避孕套重新握在手里,一把丢进了垃圾筒,无奈地说:“妈!您别管我的事儿!要不是您一天到晚‘赃赃赃’的,现在您恐怕连孙子都抱上了!”
  此时的江莉莉已经完全穿好了衣服,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趁阮大头和诸葛秀理论的当口,气冲冲地走到门口。阮大头知道江莉莉要走,眼瞅着好不容易踅摸来、自己才尝了二口的大天鹅,就要这么飞走了,他岂能甘心?赶紧一步上前,拦住江莉莉的去路,急不可耐地大声说:“你不是想让我妈做见证人吗?我们的事儿,她现在都瞅见了!你还走什么?!”
  江莉莉咆哮道:“阮大头,我算有眼无珠,错把鸡毛当令箭!你就是奸商,你就是坏人!”说着,使劲摆脱男人的一双大手,还要往外冲。
  阮大头抱住江莉莉,大叫道:“我跟龚梅能有什么嘛?如果有,也是我一厢情愿地瞎闹腾!是她拿着特效药!存款不给她,我妈的病,就永远治不好啦!”
  江莉莉听阮大头这么一说,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大眼睛瞧一眼诸葛秀,再看一眼阮大头,将信将疑地问:“五一支行没把药全给你!?”
  阮大头见江莉莉不跑了,赶紧扶着老娘坐在乱七八糟的床上,见老娘一副傻愣愣、气哼哼的样子,一声不吭地算是安静下来了,再跑到江莉莉身边,解释道:“谭白虎那半彪子,最他妈损!丫明明知道,两副药连续吃才可以根治我妈的病,可丫挺的愣是一副一副的给我,结果,病一时半会儿的虽然好了,可一不吃药,就他妈的又犯了。现在的一副药,明儿个就吃完了!如果谭白虎再跟我装孙子,不拿过第三副药来,我妈的病就永远没治了!”
  江莉莉对冯瘸子的死,已经有所耳闻,便如梦初醒一般地问:“所以你心存顾忌,不敢把支票要回来?你怕谭白虎见利忘义,不给第三副药?”


  平日里一副豪侠作派的阮大头面对着老娘的怪病,面对着大美女美丽的大眼睛,竞像个苦大仇深的受气包儿一样,一声不吭,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莉莉又望一眼依然气哼哼的诸葛秀,再望一下一声不吭的阮大头,突然“咯咯”地笑起来。
  “嘿?!”阮大头诧异了,“你笑什么?”
  “你刚才说龚梅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瞧你和她是一丘之貉!”
  “什么意思?”
  “你不给五一支行存款,我料她龚梅也会一如既往地送药来!”
  “可冯瘸子早就嗝儿屁拉稀(注:地方话,意为:死)了!谭白虎手里拿着的,是唯一存世的一副药啦!”
  江莉莉睁着一下也不忽闪的大眼睛,异常肯定地说:“就因为冯瘸子命已归西!就因为龚梅手里拿着的是唯一存世的一副药,所以,这第三副药就与拉存款没啥子关系了!你不给五一支行存款,她龚梅依然会把药义无反顾地拿过来!”
  阮大头将信将疑地问:“为什么?”
  “为啥子?”江莉莉挽着男人的粗胳臂回了卧室,坐在沙发上,当着诸葛秀的面,用手指一点他的脑门子,嗲着声音说,“性格决定行为!既然龚梅不是奸商,她能拿咱妈的病形同儿戏吗?她是想当劳模的主儿,对她来说,这就叫高风亮节!”
  江莉莉说“咱妈”的时侯,有意瞟了一眼诸葛秀,见诸葛秀脸上为之有了一点点动容的样子,不禁偷偷地乐了!一朵胜利的花也悄悄地在她鬼机灵的心田里,开放了!
  “你可不知道!为了存款,龚梅恨不得命都搭上了!我还黑过她!她?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高风亮节?”阮大头把大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根本不相信江莉莉的话。
  江莉莉的脸上浮现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坚毅,斩钉截铁地发誓:“我拿我自个儿作赌注!如果存款我拿走了,龚梅的药没送来,我就给你和咱妈当牛作马一辈子!!!”
  江莉莉的话音未落,诸葛秀却突然走上来,一把拉住了江莉莉的手,用一对老眼仔细地审视着儿子找来的女人,身体颤巍巍的,却始终一言不发,直把个江莉莉搞得不知所措,心里发毛。
  阮大头怕自己心爱的美女遭受老娘的欺辱,赶紧走过来,企图拉开诸葛秀的老手,嘴上含含糊糊地问:“妈,您到底要干嘛吗?”
  诸葛秀的老眼里突然溢出了异样的光芒:“不赃!我好模样儿地瞧着,这姑娘真是不赃!”
  诸葛秀的一句话把江莉莉搞得不知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一时语塞,竞把一张大脸蛋儿红成了熟苹果的模样。
  阮大头舒了一口气,一颗忐忑的心终于放进肥大的肚皮里,对老娘撒娇一般地埋怨道:“妈,您夸人也没有这么夸的吧!”
  诸葛秀把老脸一板,厉声说:“办了!赶快把婚事办了!只要让我看见,就不许你学你爸爸,再出去偷偷摸摸找别的女人,再闹一身的赃病!”
  三十九、泪洒庆功会
  比金子还炫目的迎春花谢了,比少女还清纯的樱花开了,龚梅、谭白虎心中的花,一朵朵地开放着,却没有一朵凋谢,比越来越浓郁的春天都更加明媚。为了庆功成功开发存款大户,龚梅从阮大头那里拿来支票的翌日,一大早就召开了全行员工参加的庆功大会。
  会场安排在足有一百多平方米的会议室里。全行三十六名员工,一改往日银行职员忙碌而严谨的作派,嘻嘻哈哈地分坐在东、西、南、北四面,每人身前的茶几上都摆满了鲜花、糖果。那份吃喝时的轻松,那份闲聊时的悠闲,还是五一支行成立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会议室的中央,被大家围坐出了很大的一块空地,地上洒满了五颜六色、荧光闪闪的纸屑,这些纸屑本来是用于结婚典礼上撒向新人的吉祥、喜庆之物,现在却被龚梅用来烘托会场气氛了。
  在轻松与悠闲之间,龚梅没忘记再次叮嘱一下谭白虎:“分行跑交换的同志来了,千万别忘了送单子!”
  谭白虎自然晓得那十五亿存款的重要性,把手里的大信封朝美女行长一扬,胸有成竹地说:“全在这里呢!保准儿误不了!”
  龚梅容光焕发地走到会议室中央的空地上,神采飞扬地环视了四周,慷慨激昂地对全体员工宣布道:“今天是我们全支行的庆功大会,召开这个庆功大会的原因,大家都应该清楚了。就是今天,我们支行的存款,增加了十五个亿人民币!”龚梅说罢,停顿了一下,自己先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全行三十六个人也都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有人兴高采烈地嚷嚷道:“龚行,这一下,奖金要多发了吧?”
  龚梅笑意写在脸上,喊出了一句让大家感到提气的话:“我可以负责任地承偌,年底的奖金,每个人至少增加这个数!”说着,她向大家伸出了一根细指头。
  “多少?每人多一千?”有人悄悄议论。
  龚梅索性大声宣布:“每人至少增加一万!”
  美女行长的话音一落,大家立刻鼓掌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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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开始,我们支行在存款指标、利润指标方面,都将名列合作银行所有支行的榜首!这一段时间以来,在北京市金融竞争如此白热化的时候,大家坚守岗位,勤奋工作,勇创佳绩,同时,全行也没出什么大事情。在此,我对全体员工表示感谢!”
  群众的眼睛的确是雪亮的,大家鼓掌之后,有的说:“最辛苦的还要算咱们龚行!”
  “对,龚行没白天没黑夜的工作,一天都没清闲过!”
  “据说,龚行老公因为她不管家,闹腾着要离婚哪!”
  有的赶紧补充:“谭白虎也不错!听说上次出差到云雾镇那阵儿,他差一点儿把命丢了!”
  “最可惜的是左忠堂,如果跟着龚行不动窝,他的奖金明摆着不止增加一万!”
  也有幸灾乐祸之人:“听说,左忠堂早就被速发银行一抹到底了!在咱们这儿,他大小也算个干部,处处由龚行罩着,可到那边呀,整个什么都不是啦!”
  “人呀,要是没了自知之明,不知道哪个炕头儿热,就什么都没啦!”
  就在五一支行的全体员工像过节一样喜气洋洋的时候,江莉莉也没闲着,天才蒙蒙亮,她就离开了男人的被窝,起了一个大早,开着小奥拓车,从小别墅直接赶到了至大支行。上班的时间刚一到,她就拨通了至大投资公司原来开户银行的电话。直接找了资金部的主任:“我是至大投资公司的!”
  “您好!”资金部主任很客气。虽然这是一家依然没有进行体制改革的国有商业银行,但是,对存款大户也同样客气有加。
  “我们公司早有打算,本想转走十五亿人民币的资金……”
  江莉莉的话才说出一半就被资金部主任惊诧万分地打断了:“转这么多!为什么?是不是我们国有银行服务不到位呀?”
  江莉莉笑了,她实在没想到这家航空母舰一般的国有银行也如此惧怕十五亿人民币的流失,赶快顺着话茬,说:“就是考虑到国有银行的服务也在不断改进,所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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