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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嫡子难为(番外皇帝难为至28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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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康公脸上苦色更甚,“说来也是老法子,我会让小女遁死,也好为贤侄解围。” 
  明湛觉得永康公也算一奇人,他干的这事儿的确不怎么光彩,不过想来他做之前也有过详虑的思量,首先,凤景南的信是真真儿,实打实的东西,哪怕凤景南死在外头,若是永康公大庭广众下拿出这信件,明湛也得认下这门亲事。这年头儿,讲究孝,以孝治天下。什么为孝,对于皇帝而言,还有三年不改父道呢。 
  何况明湛,这是他死了的爹订的亲事,有信件为证,他哪儿能不娶? 
  永康公自然是抓住了这一点,再有就是,先老太妃对于镇南王府一系的确是不同的,如果明湛看着永康公府落难而袖手旁观,难免被人说一声薄凉。 
  而且永康公的姿势摆的要多低有多低,你不愿意娶我女儿也无妨,只要您暂时帮我渡过难关……老子这样难缠,想来女儿也不是简单的角色,明湛想一想自己后院儿,的确需要有个人来管理,明湛最终道,“希望贵小姐如先太妃一般贤淑尚德。” 
  闻言,永康公的眼泪,刷的滚了下来。 
  146、合欢 
  永康公那一顿感激涕零的痛哭啊;让明湛对“感激涕零”这个词语有了更深的了解。 
  不过;明湛对于永康公小小的厚脸皮也有对策,他一捂胸口;两眼翻白,晕死过去。永康公的哭声便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锦鸡;瞬间嘎止。 
  接着;就是御医药丸的一通忙活。 
  范维不甚委婉的提醒永康公,“殿下刚刚清醒,身子还有些虚弱。”公爷您小声点儿吧。虽然把闺女嫁给了我们世子,也不用高兴成这个样子吧。 
  永康公连忙点头;又守着明湛轻声低语的安慰几句,劝他保养;留下了一根五百年的老参和若干补品,便告辞离去了。 
  明湛端着一盏温茶慢喝,范维轻声问,“殿下真要娶永康公府小姐么?” 
  一个女人倒不足为虑,只是女人的爹,这种做派,实在不像好相与的。 
  “且看他是真聪明,还是自作聪明吧。”明湛道。 
  如果永康公府只求托庇于镇南王府,事后,明湛娶了他家闺女也无妨,因为总的来说,永康公还算知道分寸。可如果永康公府另有打算,明湛也不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性子。 
  魏宁倒是对明湛道,“永康公啊,这些年,永康公府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候,倒是有几分眼力。”瞅明湛一眼,“过来看。” 
  魏宁到书案前,将上面一些纸砚挪到角上,展开一张阔大的图纸来。 
  “什么啊?”明湛趿着鞋跟过去。 
  “帝都势力分析图。”魏宁轻描淡写,明湛伸脖子一看,中间便是帝都的四位皇子。然后以四位皇子为中心,帝都世家新贵大臣各种交错复杂的同年、同乡、姻亲、故旧,都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记录在上面。 
  明湛惊叹,“阿宁你怎么有这东西的?”即便是他镇南王府对帝都多年的探查,都不一定有魏宁这份儿齐全。 
  魏宁淡淡地,“以前我帮着皇上整理过,就记下了,这些年有心留意,如今默出来给你,你也能作参考,省得乱了章法。” 
  我的娘诶,乖乖,怪不得凤景乾一直将魏宁圈在帝都,不给他外放。 
  明湛用心细看,魏宁在一畔问他,“你看好哪个皇子?” 
  “不好说。”明湛抿了抿唇,“二皇子、五皇子出身最为尊贵,外戚方面,都是侯府,不过太后必定偏心二皇子。倒是阿宁你,外甥是二皇子,你女儿又嫁给四皇子,你支持哪个,可就难说了?” 
  “你漏说了一个,三皇子的嫡妻出身寿安侯府,也不弱。”魏宁并没有特别的激动,一脸淡然,“五皇子你不必考虑,他上不了位。” 
  “阮鸿飞还活着,如今阮家汲汲可危,五皇子有这个外家,还不如没有。” 
  明湛咋舌,阿宁怎么这样肯定阮鸿飞还活着呢?旁敲侧击的打听八卦,“这个,阮鸿飞莫非不是阮侯爷亲生的?” 
  魏宁淡漠道,“嫡长子。只是当初阮家女儿在东宫为良娣,且阮家为方氏出力颇多。太子屡屡失德,许多以往攀附东宫之人都在寻找退路。如你外公老永宁侯,当下便与镇南王府联姻,就是私底,老永宁侯也为皇上出了不少力气。可是阮家女儿身在东宫,阮侯进退不得。偏太子早便垂涎于阮鸿飞的风姿,几次都难以得手。亏得阮侯借阮良娣一双手送了阮鸿飞一碗药……”余下的话便不必再说了。 
  “真看不出来,阮侯爷平日里瞧着文雅又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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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雅又和善?魏宁讥诮冷笑,“如今阮家每年往庙里捐大笔银钱,修路铺桥的做不完的善事,装出一脸的父慈子孝的大善人,真是先做了表子又要立牌坊。” 
  明湛握住魏宁的手,既冷又湿。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做了手脚,让太子相信药是五皇子六皇子下的,那两个蠢货就被太子绞杀了。”魏宁的侧脸如石头般坚硬冰冷,掩去眼中的情绪,低头道,“说正事吧。” 
  明湛安慰魏宁道,“这也不是你的错啊,你想想,那会儿是你死我活的时候,谁也没办法。唉,跟阮侯相比,戾太子也不算坏了。”这个老贱人,怎么做的出来呢?跟阮侯一比,明湛忽然觉得,凤景南还真不算坏。明湛想到了个问题,“阮嘉睿真不是阮鸿飞的女儿么?” 
  “绝对不可能。”魏宁笃定,“那些天,我一直跟他在别院里修补古画,他怎么会有空回去生个女儿出来!” 
  明湛道,“这女人怀孕前两个月可能不显,阮鸿飞或许不知道呢?再说,阮太太可能早产什么的也说不定呢。” 
  “我找人看过那女人的骨盆,有经验的婆子说,绝对没有生育过,这个阮嘉睿来历不明。”魏宁沉思道,“倒不知道阮侯哪儿弄了个女孩儿来硬充当阮鸿飞的遗腹女。” 
  明湛关心的地方永远诡异莫明,他问,“阿宁,你怎么找人看的阮太太的骨盆啊?”这年头,女人视贞节为性命,魏宁即便手眼通天,也没办法去确定别人的太太的骨盆到底如何吧?明湛对于魏宁的回答很不信服。 
  “死了后挖出来看的。”魏宁的回答让明湛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俄的那个娘诶,把死人挖出来,研究人家骨盆……偷瞄魏宁平淡无波的脸庞,明湛咽了口吐沫。 
  “阮家没守墓人吗?”大家族的墓地与乱坟岗子上的没主儿的坟是不一样的,如皇陵,年年有重兵把守,就怕被人盗,坏了风水,惊扰祖宗。 
  魏宁对于明湛的刨根问底很是不满,白眼道,“你没听过盗墓么?”他当然不可能明晃晃的跑到阮家祖坟,堂而皇之的把人家女人的坟给挖了。 
  明湛好奇的问他,“你怎么没顺便在坟里跟阮鸿飞打声招呼,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呢?” 
  这话真问到了魏宁的心坎儿上,魏宁年纪轻轻便做到尚书之位,手段自然非一般人可比拟,他俯身在明湛耳边低语道,“我想起以前听阮鸿飞说过,他小时候从马上摔下来,把右腿摔断了,养了大半年才养好。虽不影响他后来学武艺,到底骨头上会有伤,这次事关重大,不得不打扰他的阴灵,不过,我看那里面尸骨,腿骨上都是好的,丝毫不见断痕。想来,他是真的活着。那墓里的尸骨并不是他的。” 
  至此处,明湛真是服了魏宁,赞叹的搂住魏宁的肩,踮脚凑上去,对准魏宁的嘴巴啾的亲一口,赞道,“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哪,阿宁,你手里莫不是有支盗墓人手?”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咱们以后也可以多挖些古墓,听说里头都是值钱的宝贝。” 
  “死要钱,你真是连死人的钱都不放过。”魏宁见明湛一张钱串子脸,倒把心里的阴郁驱散了不少,微微一笑,对他道,“别胡扯了,我是没办法才会做这种有伤阴德的事。” 
  闹了一会儿,明湛又拉着魏宁躺在床上,听魏宁说道,“皇子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皇位。不过现在的关键是,皇子们的实力太平均了,没有哪个真正强干。谁也不服谁,都是龙子,凭什么要让别人登上皇位?这个时候,能影响皇位的有三个人,你、太后、再有就是永定侯何千山大人。” 
  “太后那里我会时时留意,你且放心,太后绝不会说出支持哪个皇子的话来。”魏宁道,“何千山是皇上的忠臣,也不会轻易表态,你也只管窝在府里装病,暂时不要出去。只是有一样要防,你来时只一千护军,加上这府里原有侍卫,怕也不足两千人,你手上的人太少了。” 
  明湛侧身望着魏宁,“我又不是来造反的,带得太多人倒让人忌讳,反而不美了。” 
  魏宁冷笑,“你少给我装蒜,这个时候你敢来帝都,能不带齐了人马?”虽然没证据,不过明湛第一绝不是一心为公的人,第二,这小子怕死的很。 
  明湛神秘兮兮,伏在魏宁耳际道,“嗯,外头还有一点人手,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魏宁推开明湛,皱眉道,“你中午是不是吃韭菜了,一股子韭菜臭,离远了还不觉得。” 
  人皆有癖好,例如明湛,他喜欢吃带有浓烈气味儿的东西,什么大蒜头、韭菜、葱头、香椿、臭鸡蛋等等……明湛这一爱好,连最疼他的亲娘卫王妃都无法忍受,平时禁止明湛吃。明湛也只有在外头时一解嘴馋,不过他都有嚼茶叶或者喝牛奶去异味儿,谁知魏宁鼻子比狗还灵,恨不能把明湛踹到屋子外头去。 
  “没,我可没吃。”明湛死不承认,“肯定是你闻错了。” 
  魏宁从腰里荷包摸出几颗香片塞到明湛嘴里,骂他道,“好好含着,一会儿再说话。” 
  不知道这算不算家庭暴力呢,明湛暗暗想,如果让魏宁知道他早上吃了臭豆腐、中午吃的是韭菜鸡蛋饼,估计绝不肯再跟他躺一张床上了。 
  魏宁叮嘱明湛,“把你的人藏好了,关键时刻再拿出来。现在只要你在府里不说话,皇子之间一时半刻的也分不出高下,就这么拖着也不错。阮鸿飞那边儿,我已经有些头绪了。” 
  明湛马上问,“什么头绪?” 
  明湛韭菜臭的气息中夹杂着些香片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的,薰的人头疼,魏宁自认为出身泼辣些,也难消受明湛这等杀人技,扶着头道,“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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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亲你嘴巴,你也不这样儿啊?”被心爱的人嫌弃,明湛心里的不爽可想而知,两眼珠子灼灼的盯着魏宁,跃跃欲试。 
  魏宁一指明湛,警告道,“你再动一下试试,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明湛立码把舌头吐出来,那意思明白的很,割呀,你倒是割呀…… 
  看着明湛的蠢样,魏宁低笑出声,真是奇葩,姓凤的向来要面子,真是天地造化,竟然生出明湛这样没脸没皮有家伙来。 
  明湛见魏宁浅笑,趁其不备便扑了上去,在魏宁嘴巴上啃两口,钳住魏宁的肩狠狠一压,膝盖迅速的分开魏宁的腿,便要横行。魏宁的肩不知道怎么一动,便挣开了明湛的压制,接着一个天旋地转,明湛发现自己与魏宁换了个位子。 
  魏宁勾唇,双眼晶亮含笑。 
  “我早上吃的臭豆腐。”明湛开口恶心魏宁,他得想个万全之策,都是男人,谁也不愿意被压。 
  魏宁一只手便制住明湛,一手扯掉明湛的汗巾子,轻轻笑着,“无妨。” 
  明湛再想法子,试着建议道,“我们要不要先洗澡啊。” 
  “不必。”除着魏宁话音落下,明湛下身一凉,半裸了。 
  “阿宁,我听说要做一些准备,什么软膏油脂的……不然,很容易受伤的。呜……”明湛彻底无语,因为魏宁的一根手指都塞进去了。 
  魏宁俯身亲了亲明湛的唇角,手下慢慢开发着明湛的后面,温语道,“这次,我可能会有危险。其实,当年,我本有时间救阮鸿飞,可是,机会太难得了……我就没去……你觉得戾太子可恨吗?其实他最恨的有两人,一个是阮侯,亲生父亲却将他逼入绝路;一个是我,他与我,亦师亦友,我却见死不救……” 
  “这个,这个,要搁我,我也不救。”明湛不舒服的扭了一下,还不忘劝魏宁看开,“你放心吧,有我在,他动不了你……哦,轻点……” 
  “疼吗?”魏宁有一种强势又温柔的气质,这个人说话圆滑,做事圆融,可实际上,一点儿不好欺。 
  “怪怪的。”明湛老实的说,脸红一下,主动提供情报,“床头有匣子,那里头有个软膏。” 
  魏宁伸手去够,嘴里笑明湛,“你这是早有准备?” 
  饶是以明湛的厚脸皮,也禁不住这样的打趣,辩白道,“我,我脚上长鸡眼时用剩的。” 
  “真乖。” 
  明湛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大好看,垂死挣扎的建议,“我觉着……白日宣淫真不大好。” 
  魏宁笑的邪气,嘴里说的话真是令他读的圣贤书蒙羞,“等淫过之后,你就觉着好了。” 
  明湛紧张的像一根木头,手脚僵硬,他好怕……怕痛啊。 
  魏宁的经验相比明湛总会丰富一些,极力的挑逗明湛身上的敏感,明湛偶尔也会跟着哼哼唧唧的有些反应,不过他扔撑着精神问,“你什么时候让我做回来?” 
  魏宁实在受不了明湛的啰嗦,反正现在明湛已没的反抗之心,遂一手握住明湛的分身……明湛被他这样前后夹击,哪里受得住,不长时间便抖着腿哆嗦着释放出来。 
  魏宁微微一笑,欺身而上。 
  真的不舒服,饶是魏宁行止温柔,明湛也觉得痛痛痛痛痛……开始还嚎了几嗓子,魏宁会细细的亲吻他,一点儿不嫌明湛嘴巴臭,所以说男人真是感观动物,魏宁也不过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其实时间并不很久,明湛却觉得漫长而炽烈,舒服……嗯……最后勉强有一些吧。 
  明湛瘫在床上,任魏宁对外吩咐,“备水沐浴。” 
  何玉在外头听了半日床戏,此时听到里头要求,死的心都有了,他,他家世子,竟然被人给攻了。 
  魏宁先用细纱给明湛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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