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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108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一等弃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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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金鳞已经后背冒汗了,这话是他特地留在最后回的,冒着被王爷迁怒的危险。当初入宫时,忠于主子、严格执行命令、任何一点细节都不得向主子隐瞒的训令,早已深深刻入骨中。

    就是在感受到凛冽的气息盈满室内时,金鳞也没有想过瞒着不说的可能。

    换了笔,蘸了墨,直到画到刚才被打断处,容成独身上的清冷之气才渐渐收拢。“下去吧”,他头也不抬道。

    “属下告退”,金鳞忍不住轻松高兴地说道。

    躲过一劫啦!

    待会儿去看看红儿,用不用帮忙,万一她那一对奇绝的父母又去找事呢。这个时候,红儿该是跟着岳姑娘去了彩绣庄吧。

    金鳞正暗自高兴地想着,没退到门口,被叫住了。

    “金鳞。本王记得,你今年的俸禄只剩四个月的了吧?”容成独神色淡淡的,甚至还换了笔给石榴上色。

    金鳞欲哭无泪,“主子,您的记性真好!”他言不由衷地称赞道。

    自家主子爷,不是一向遵守这“贵人多忘事”的规则吗?

    “念你初犯,只罚你这四个月的俸禄。”他的声音蓦然清冷无比,说道:“再有下次,上缴全部。”

    金鳞只听着就一阵抽疼,却还是恭谨地告退。

    出了门还摸着脑袋疑惑,他犯什么错了,难道是回话的时候不能想东想西?可是以前常常想的啊。

    初犯……难道是王爷正心情不好,他说话没注意……

    金鳞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

    太妃娘娘回府时,容成独已经画好了十几张。其间有“蝶戏花”、“榴开多子”、“梅富五车”、“三塔倒影”、“丹叶”……这些图画,着色活泼,线条疏朗,一派民间风格。

    这些画,均是他结合民间的绣花图样绘制而成。至于着色,全依他个人的想法。

    容成独收了笔,拿起纸张一一看过,这些画都不复杂,应该好染……那么可不可以,留白与着色相间,进而成图呢?

    这个想法从脑中一闪而过,瞬间,清冷的眸中溢满醉人的流光。若是这样做,还真是成本低廉了。

    容成独放下手中宣纸,不经意抬眸,镂花门边脸色泛红的婢女映入眼帘。他皱了皱眉,正要吩咐下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心如鹿撞的婢女察觉到那股视线的消失,失落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太妃娘娘很快在婢女婆子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看到一身宽袖常服正坐在书桌后的儿子,珍珠灰的长袖处还染着点点红迹。太妃倏然变色,担忧地上前两步问道:“怎么了?衣服上怎么会有血?”

    容成独因着刚才的话而心中产生的对母亲的冷情,消失了一些。“没事”,他清清冷冷地回道:“刚才作画,应是占了颜料。”

    虽如此说,却并没有低头去看看。

    太妃娘娘松了一口气。

    碧瓦忙轻声请罪道:“奴婢还未来得及提醒,请娘娘恕罪。”

    太妃摆了摆手,对容成独道:“作画该换身简洁的衣服,这样动作也不方便。”

    容成独淡淡地嗯了声,起身,浑不在意地将身上常服除下,接过婢女捧来的另一件一模一样的敞袖宽袍自己穿了。

    王爷近来都不用她们帮忙穿衣,婢女的脸上并没有初时的惶惑,只是敛眉低眸地过去轻轻地系上襟带。

    容成独看似随意,眼光却扫到了一个跟随太妃过来的婢女身上。只因那个婢女满腮桃红,他皱了皱眉,挥开正系着腰间襟带的婢女。

    “母妃特地过来,可有何事?”他清冷地问道,修长的玉指将腰间襟带勾出潇洒飘逸的一个环扣。

    “没事来坐坐不成?”太妃看了眼桌上的画,随口说道。

    如此,容成独也没有接话。他转身,优雅步到旁边去洗手,拿了毛巾的婢女连忙无声的跟上。

    总觉得王爷如今比之前好伺候多了,许多事情都开始自己做了。

    容成独接过毛巾,擦手,一举一动都很平常,却总是增添许多雅致、飘逸、绝尘的感觉。

    他抬眸,那个婢女脸上又晕染了桃红。

    他仔细地看了看,明明这红晕出现在别的女子脸上,与出现在他的筝筝的脸上几乎是相同的颜色。但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种其他女子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神色,令他反感不已。

    “怎么样,这个丫头不错吧?”太妃当然注意到了儿子对这锦儿的注意,笑着说道。

    容成独的目光在那女子脸上又深了一瞬。

    王紫觉得整颗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不是没有看见过他,却从没想过,近处的他如此优雅、高贵,让人想即却心生怯懦。

    “的确不错”,他清冷的声音响起,没什么特别的音色,但四个肯定的字,却几乎让所有的婢女心头一跳。

    但是他的话紧随而来,他说道,——孤高的、不客气的——,:“但却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听此,所有人心头皆是一跳。不知这样一个刚刚进门的婢女哪里惹到王爷了,命比纸薄?不薄被王爷这么一说,也薄了吧?

    王紫听到这带着狠厉的“命比纸薄”四字,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

    “独儿,你这王爷脾气现如今是越来越大了。”太妃看到那被吓得双肩发抖的女孩子,皱着眉道。

    容成独却从容坐下,接过婢女上来的新茶,也不再看那婢女,眼中似乎只剩了一杯茶。“此人眉眼暗藏机锋,必不是王府中人吧。母妃一回,就带着她过来,可是要放我这里的?不知可查过她的背景了?”他终于说道,语气已是平常。

    “这……”太妃听了,看了垂着头的锦儿一眼,说道:“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能有什么危害?”

    对于这个儿子看人的准确度,她还是很相信的。

    “母妃应该最清楚,往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害起人来是最狠的。”他清淡而不在意地说道。

    这种东西,在他眼中还构不成威胁。但是他却不会放一个明知是隐患的东西在身边。

    太妃却脸色白了起来。

    那样的人和事,她的确见过经过了不少。

    “带下去,查清楚再说吧。”容成独吩咐道。

    门外立即进来两名侍卫,拉起地上的女子就出去。

    王紫忍不住瑟瑟发抖,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她又那么柔顺,怎么会眉眼暗藏机锋?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她不是……“王爷,您冤枉奴婢了。”她不甘心地喊道。

    下一刻嘴巴就是一麻,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独儿如此,是对母妃心存不满吗?”尽管知道儿子不会说空穴来风之言,她心中还是很不舒服。

    这也太不给她这个做娘的面子了!

    “儿子心中确实不满”,容成独丝毫不避,他清冷说道:“不知儿子与筝筝在一起,可损害到母妃的利益了?”

    这个金鳞……孙嬷嬷暗自跺脚。这下这母子两个,嫌隙又生了。

    太妃本是生气的,却又笑道:“自然是有损害,你与她迟迟不提婚嫁,我这个做母亲的,何日才可抱上孙子?再看看你独儿,这一段时间以来,因为她忤逆了我多少次。你说母妃想再给你找一个女子,作为调节,有什么不合理的吗?”

    容成独皱了皱眉,为难却又不似。“母妃应该清楚一点”,他的话语清冷至极:“除了她,我这辈子不会再要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您斥我忤逆,儿子接受。但相信母妃明白,这与她无关。至于孙子,很快就会有的,母妃只管放心,到时尽可归您教养。”

    太妃听了此话,面有痛色。“民间常说,不养儿不知报娘恩,独儿,待你有了孩子再跟母妃说这话吧。”她叹息一声。

    难道这个儿子真是那五情种,说到以后的骨血也这样的无所谓?

    ……

    至晚人定之后,孙嬷嬷拧着眉走了进来。

    太妃已经除了衣服,正在翻看府中账册。抬头看见孙嬷嬷脸色,郑重地问道:“那个丫头真有问题?”

    孙嬷嬷点了点头,张了张嘴说道:“正是前段时间被王爷处理的王家遗女,王紫,七八日前,扶柳(李嬷嬷)去一家牙行帮着岳姑娘看人时,就遇见了这丫头。当时就哭着求她买下,只因扶柳对她有些记忆,便没准。三天前傍晚,这丫头求着那牙婆出去见了沁香小姐。金石还查到,这两个丫头早前关系就不错。当日沁香为王家求请来,就是受她所请。”

    太妃静静地听着,脸色变幻了好几次,到了却是扯出一个无奈的笑意:“觉得自己没老,还真是老了。平日里总仔仔细细的,差点被个小丫头给哄了去。”

    “是啊”,孙嬷嬷忙说道:“奴婢就知道王爷素来不说没头尾的话的,也是这个丫头有问题,才直接让人给拉了下去。”

    她试图劝说,让太妃心情好些。

    太妃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顿了会儿,又说道:“把那丫头放了出去吧。”

    “这不是放虎归山吗?谁能想到她心里有多少恨呢?”孙嬷嬷连忙说道。

    太妃却笑道:“这铁桶一般的金川王府,还有你们那眼睛透明的王爷,放心吧,没事。少造些杀业吧。”

    正说着,却咳嗽个不停。

    孙嬷嬷着急地喊婢女去那药丸来,太妃却按着胸口道:“玫瑰蜜还有吧,合着玫瑰露调一碗来喝就行。”

    喝了茶,孙嬷嬷终是不放心,又拿来丸药,劝说道:“娘娘,这药还是吃点吧。都已经半个多月不用吃药了,今日何苦生这么大的气?”

    太妃没有推,终是接过药吃了。

    “我只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到时候如何受得了?现在,忤逆就忤逆吧。我死在前头,总好过看着儿子死了难受。”

    “娘娘哎,您怎么总是说着些不吉利的话?”孙嬷嬷强笑道,却忍不住哽咽。她又说道:“王爷会好的,现在不是有了个岳姑娘吗?咱们都会好好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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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糗事

    “母妃想抱孙子了。”

    慵懒戏谑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打在颈上,解腰间系带的手被带着丝凉意的手完全盖住。

    须臾,那手就探入衣襟,在她的肚脐周围缓缓游转。

    岳筝心间发软,呼吸一下子屏住,她连忙盖住那双不老实的大手。

    “你又不经我同意进来。”她连忙转过身,带着些怒气说道。

    现在已是戌时正了,他竟然这个时候过来。不知道现在家里又多了几口人吗?红儿奶奶还住在西厢养病呢,老人家浅眠,听见外面的动静,还不以为她大半夜的与人私会吗?

    况且为了照顾方便,红儿和她的弟弟朔儿,也都在对面住着呢。

    容成独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低下头就在她的脸颊处落下细碎的亲吻。岳筝伸手推他,他看也不看就将她的手拉到他的背后,按着她的手腕圈在他的腰际。

    “容成独……嗯……”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揉捏起来,岳筝忍不住呻吟一声。

    容成独笑了,带着暖意的笑声在静寂的房间缓缓散开。

    “你想干什么?”岳筝咬住嘴唇,忍住心底的痒意,斥责道。

    其实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什么。岳筝突然想到,马上又摇了摇头。万一,万一,肚子里再有了孩子呢。

    他刚才的那句话响在耳边,岳筝连忙将头偏开,他要移到她唇上的吻落到了耳边,但他只是略一愣怔,便继续吻了起来,舌尖轻轻探入……

    岳筝身子一软,耳边一片温温湿湿的感觉。下一刻,他的手已经从她的手臂上滑下,柔抚起与他胸膛相贴的微微起伏的胸脯。

    他的动作很柔缓,但只有眼中越来越炽的*彰显着他心底的火热。

    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已是灼热,岳筝闭了闭眼睛。给他吗?其实这个时候她的心里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呢,甚至还有一丝她不敢承认的期待。

    但是……岳筝优柔寡断地挣扎着,在他将她推到床上坐下时,下意识地就趁着空隙间,一抬腿挡住了顺势倾身过来的他。

    “我暂时不想”,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眸说道。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微微泛着急促。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一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上下左右,轻轻重重地摸着。

    同时他说道:“嗯?不想?那你的身体为什么在发颤?”

    “我只是有些冷。”岳筝连忙说道,连不好意思都忘了。

    柔和却又清冷的眼角泛起璀璨的笑意,容成独声音魅惑道:“是吗?”他将上身再前倾,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怎么听到筝筝的身体说,快来摸我吧!”

    伴随着魅惑的声音,他的手狠狠地托住了她的一方椒乳。岳筝低呼一声,又疼又羞。

    “我不要”,她说道,已经带了哭音。

    容成独的眼神中蓦然一片无奈,嘴角却扯起了清冷的笑。他低下头,在她的唇上用力地咬了一下。“本王真想硬上了你”,他说道。

    粗鲁的话他孤高清雅的唇中溢出,却带上了最久远的气息,似携着杳无人迹的深林中的一种最原野的味道。

    岳筝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再看他。

    一坐一站,如此僵持着,足有一刻钟。容成独呼出了心中的最后一口热气,衫摆一甩,坐到了她的身边。

    一向清冷的眸中满是郁闷,若非她有那种往事,他用得着这么压抑自己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顺着她,第一次之后就得他说了算。

    “我还没洗澡呢,你快走吧。”岳筝待心境平复,平静地说道。

    容成独却是双臂一伸,往后一躺。“今天要抱着你睡,不然睡不着。”他清冷陈述道。

    却是眉间暗挑,抱着她更睡不着吧。

    但是容成独不想管那些,*半途终止,想要闻着她的气息入睡的蠢蠢欲动的心思却没有歇下。简直恨不能,进入他的鼻息的空气全都经过她的身体的过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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