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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115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一等弃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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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筝觉得有热气从体内一点点地往外燃烧,她最后的戒备一直强迫她在想,这样行不行?好不好?

    拒绝的想法被他爱惜的抚摸断开了,又在他的吻中接续上。

    主动踮起脚的那一刻,她是定了心思的。然而,她却越来越不安,或者说是不敢了。

    当他咬开她前襟的纽扣那一刻,她猛地起身将他推开,双手紧紧抓着床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容成独此时情形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呼吸急促,洁白清冷的面庞沾染了*,被燃烧起来的血液带上潮红。

    因为岳筝突然的动作,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甚至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未动。

    容成独浅浅呼吸调试,*被清冷压下,他伸出手臂,将呆坐在那里的女人揽在怀中。他早就对她这反复的性格了如指掌。

    “对不起”,她靠着他的胸膛,轻声说道。

    “嗯”,他沙哑地应了一声,顿了片刻,却低声笑了起来。声音还透着一丝喑哑,慵懒地撩人心旌。

    岳筝却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立时从他怀中起来,直奔洗脸架边,凉水拍在脸上,心也渐渐镇静下来。

    她洗过脸,他已经将刚才弄乱的衣衫整理好,就站在了她的身后。

    岳筝一回头,被他吓了一跳。

    容成独却似没有看到她的惊吓,一根手指摸了摸她微凉的脸颊,带着三分笑意道:“第一次,我等着你主动给我。所以,对不起没必要。”

    岳筝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问道:“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容成独的手落下,将她的手牢牢捏住,牵着她在妆镜台边坐下,才看着她道:“你想要的花布已经染出来了,明天过去看看?”

    “真的?”一下子什么纠结别扭都没有了,岳筝惊喜地仰头看着他,大声问道。

    容成独嘴角微翘,筝筝原来是要这么讨好的。“当然真的”,他说道,尽是傲然之态:“本王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

    “你真厉害”,岳筝毫不吝惜感情地夸赞,随即问道:“每匹布成本多少?有几种颜色?几种花样?”

    “明天去看看不就知晓了。”他的清冷在她的不镇定地对比之下,更像淡然。

    “你还是想想,店铺开在哪里,染坊设在哪里吧。”他又清冷地建议。

    “是啊,是啊”,岳筝连忙点头,捧着男人的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口,就嬉笑着去数自己这些天的收入了。

    幸而与月无人合作了,这十几天光蜂蜜就有四千多两的收入。前几天还卖出了好娘三人合绣的一个双面绣摆件,八百多两。

    岳筝略点了点,算上以前手中剩的,共有五千六百三十两,其中四百二十两是之前的,也就是说这十几天除了那个双面绣摆件,其他的绣品只赚了不到二百两。

    其实这已经算不少了,但是有蜂蜜比着,让岳筝没了什么欣喜的感觉。

    而这边如果开始染花布,那么就得本钱买坯布,一千两;再有雇伙计,一千两;再有找店铺,又是一千两;开起染坊少说又是一千两;染料各种杂项开销,剩着一千多两也差不多了吧。

    岳筝看着桌子上被分成五堆的银子,暗暗打算。

    容成独在她对面坐下,将分开的五堆银子合了两堆,他说道:“银子不用担心。”

    “你要跟我合作吗?”岳筝故作听不懂,问道。这是她要给儿子的东西,所以不能用他的钱。虽然他让人染成花布,这本就使她欠了他一大把人情,但是对于他,她宁可欠人情,觉得欠银子。

    容成独失笑,捏着下巴想了想道:“这种花布能够染出,那个染匠也有功劳,且这种染法成本低廉,就是有王府威势镇压,也难保那染匠不生别心,所以你不防与他合作。”

    毕竟是个人才,筝筝也能用到,所以就允他活到自然死吧!

    他想到,嘴角泛起清冷的笑容。看着对面凝眉思索的女子,心中却柔情一片。

    岳筝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染料布料都由我出,让他在他的让坊中开染,按年付给他工费,你觉得行不行?”

    容成独顿时笑了,一霎那如朝阳初起,捏着下巴的手也因这一笑错开了,却顺势抬起落在她的额头上。

    “你笑什么啊?”岳筝皱眉说道:“我知道这法子有点不厚道,可是也是为了防他日后拿布钳制我啊?那样的话,你费劲心机想出来的染布技巧,不就成了他家的了?”

    他在她的鬓发上揉了揉,赞道:“筝筝考虑的极是,是个绝佳的做生意的好料子。”

    岳筝头一偏,将他的手打开。

    容成独忙正色道:“或许你可以把他们一家买下来。”

    岳筝:……

    初起的太阳泛着金光,曲儿骑着小马驹,身后跟着同样骑了匹灰色小马驹的朔儿和骑着枣红马的天明。

    玉良街角张玄端坐在马鞍上,他座下的是一匹麻黄色的马驹,颜色不清亮也不讨喜,但因了四只雪白的蹄子,而是这不讨喜的毛色也变的讨喜起来。

    这是四蹄踏雪,鲁敬听说了外甥要骑马上学特地让人马不停蹄地从产马胜地马川运来的。

    张玄当日骑上,就在马师的跟护中上学去了,还特地拉着曲儿去看了他的马,满是自豪道:“这是小舅舅特地让人给我买来了,踏雪是名马,而且还通灵性,我让它停就停了。你要不要骑上试试?”

    曲儿不甚热情,从张玄赶他出门的那一刻起,他就越来越不喜欢这个胖子。不喜欢跟他一起上学堂,不喜欢听他说疼他的小舅舅、宠他的外祖,还有他盛川的祖父祖母伯父伯母。

    “咱们快点走吧”,曲儿一过来,张玄张口就想说时间已经很晚了,到口边还是给换了。

    看到那两个碍眼的小厮,张玄斥责道:“你们两个侍读也太不合格了,上学时间也不知道提醒曲儿一下。”

    他都已经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呢。

    朔儿、天明转头,若不是不想跟你一起走咱们少爷现在都到学堂了。

    曲儿拽着马缰,对张玄道:“玄哥哥,既然要晚了,咱们赛马吧,这样马儿能跑很快,就不会迟到了。”

    他现在已经很熟练了,可是张玄还没有学会多久,肯定追不上他。

    没等张玄摇头,马师已经好脾气地劝说道:“小少爷,时间还早,来得及。你们现在还小,骑马得万分小心,堕马可是很危险的。”

    张玄许久不听曲儿喊他玄哥哥,当时就兴冲冲地同意了,“好啊好啊,咱们快走。”

    曲儿听了,抿唇低头。他知道,这些教他骑马的金鳞叔叔早就警告过他了,当然还给他说了许多应急方法。而一直以来,娘亲每天他上学前都会嘱咐天明哥哥很多,所以他骑马都是走马。

    困厄的童年使得他成熟很早,即使是这么小的年纪,也知道不能逞一时之气。

    当下拍马便走。

    小马驹蹄子踏踏,听着很是轻盈。他喂过小彤喝玉花蜜,所以它越来越漂亮,红色的皮毛明亮的可以反射太阳光,跑起来越来越轻盈,小土包一跃就过。

    摸了摸小彤的马耳朵,曲儿的心情好了起来。

    张玄骑在他的旁边,问:“曲儿,解字先生留的十张大字,你写好了吗?”

    曲儿点头,嗯了一声。

    张玄看他不乐,便又一刻不停地道:“你不是说赛马吗,咱们开始吧。”虽然彪马的危险小舅舅跟他说了很多,但是他不怕,而且曲儿这么不高兴。

    曲儿摇了摇头。

    张玄挠了挠额头,转头训斥马师道:“冯叔,都是你让曲儿不高兴了。”

    冯叔呵呵一笑,教少爷骑马这活可真不好做。

    “张玄”,曲儿转头道:“我是不高兴跟你一起上学,不是他让我不高兴。”

    张玄听罢,登时苦了一张包子脸。“为啥,曲儿,我又没有得罪你,而且一直对你很好,学室里有人欺负你,不都是我给你摆平的。”他气道:“你忘恩负义。”

    曲儿哼笑一声,看得旁边的冯叔还有张玄的书童知北身上一冷。

    “我就是忘恩负义”,曲儿说道:“只要你不跟我娘亲告状,我才懒得理你。”

    话音刚落,稚嫩的一声吆喝,小彤四蹄一跃,就轻盈地跑开了。

    朔儿与天明也连忙打马跟上。

    张玄急得嗷了一嗓子,甩了小马鞭就也要跟过去问清楚,但是马缰却被冯叔拉在手中,小黄马原地转了两圈,就停下了。

    “你给我放开。”张玄喊道。

    “少爷若是不听话,下午就骑不得马了。”冯叔皱着眉说道。

    张玄更气,一鞭子抽到他的胳膊上,冯叔纹丝未动。“你干吗?上学啊!”张玄吼道。

    “奴大欺主,我回去定告诉母亲。”他又说道,却感觉倍没面子。一时间又决心定要半个月内学会骑马。

    曲儿在书院门口下了马。这时也过来一辆马车,齐头两匹黑马并驾,项带银铃,蹄铁银白闪亮,车身漆成暗枣红色,一看即是富贵之家。

    正是陆太太,应并夫人之邀来书院闲逛一日。家中整日闲坐无事,而太妃近日身体微恙,她就更没个说话的人了,自然是一收到邀请,今日就早早地过来了。

    其实她还有个小打算,就是去蒙学堂那一块去瞧瞧小孩子们。

    她多喜欢这些嫩呼呼的小孩子啊,可那不孝子就是不娶妻。想起那次过来,远远地望见的那个与儿子模样甚仿的小家伙,心中就又是喜欢又是唉声叹气的。

    谁想到,无意中往窗外一看,那个从马上跳下来的小孩子,转头与身后的小厮说话的那张小脸盘,可不就与鸿儿小时候一模一样吗?

    陆太太失态地站起身,忘了这是在马车上,额头被车顶狠狠地撞了一下,吓得旁边的仆妇大呼小叫的。

    “太太呦,没事吧?”

    “没事没事”,陆太太摆了摆手,叫车夫停车,只是下车来,那小孩子也早没了影子。

    “那孩子呢?”她大声问道。

    车夫四下看了看,说道:“太太可是说刚才门口那个孩子?”

    “就是他。”陆太太连忙说道。

    “已经进书院了,看样子是这里读书的学子。”车夫回道。

    仆妇忙问:“太太,那孩子怎么了?”

    “刚才那孩子,简直就是照着鸿儿小时候的模子刻出来的。”陆太太激动地双眼放光。可别是她那儿子在外面的种吧!

    “嗨,太太啊,您是想孙子想疯了吧?”仆妇笑道:“这人有相似物有相同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就因为长得像就能跟咱家少爷扯上关系吗?”

    陆太太听此,激动的心也冷静下来。“说是这么说,到底是长得太像了。”她又说道,踱步走向书院。

    仆妇使眼色让车夫停车去,自己也忙抬步跟着。“这样无妨,咱们等待会小孩子们下课了,走过去看看,问问那小娃子的父母是谁不就行了。”扶着了太太,安慰道。

    仆妇倒是挺能理解太太的心情的,她的儿子比少爷还小一岁,那孩子都三两个,个个会叫人了。

    少爷那脾气也真是强!仆妇暗叹。

    陆太太点了点头。

    刚进了书院,就听见了上课的钟声。张玄手忙脚乱地下了马,直望学室跑去,路过陆太太身边时,还招手打了声招呼:“陆奶奶好!”

    声音还在,胖乎乎的身影已窜出好远了。

    陆太太摇头笑了笑,“这个玄儿,看着敦实,也是个调皮的,才多大就喊着骑马?”

    路上过来时就瞧见了这孩子,当时让他坐上这马车,赶得快一点也不耽误上课,这小子却扯着嗓子道:“陆奶奶,我在学骑马呢。”

    仆妇也笑道:“张府君夫妻两个,为这孩子操了不少心呢。昨天下午就从学里偷偷溜了,张家一家子沿着从城里到书院这条路找了好长时间呢。”

    陆太太听着,哈哈一笑:“皮小子一个,不过比起鸿儿来,老实多了已经。”

    ……

    第一节释义课,张玄衣衫不整地在明助教的视线下跑进教室,坐下来还不停地呼哧着喘气。

    “张玄,昨日下午为何无故离开?”明助教二十刚出头,昨儿个虽是被张目好一顿说,今日对着张玄严肃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张玄起立拱手,一本正经道:“学生无故离开,没有告知师长,学生知错了,明师讲,请原谅我这一次。”

    明助教点了点头,也没有管他就开始讲课。

    下课后,明助教收拾了书本离开,却在转弯的歪柳树边被曲儿叫住了。“师讲,学生有问题请教。”稚嫩的声音,老练的语气。

    明师讲很喜欢这个学生,天资聪颖且十分懂事。“岳曲,你有什么问题?”他脸色柔和,问道。

    曲儿上学堂时,就改了姓。

    “师讲”,曲儿在助教面前站定,才仰着小脑袋问道:“男女之际,大欲存焉,虽父母之命,不能制也。这是什么意思?”

    他口齿清晰地问道。

    明助教却错愕的瞪着这个小孩子,看到小孩子眼中的疑惑,心想这不定是小家伙从哪里听来的话呢。脸色更加柔和,他说道:“岳曲,这并非是你需要学习的内容,不用管它什么意思。”

    “师讲,你也不知道吗?”曲儿眨巴着眼睛,一派天真地问道。

    “啊?哦”,年轻的助教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说道:“小家伙,待你长大了,这意思自然就明了了。”

    “下一节是钱夫子的课,岳曲快回去准备准备吧。”说着,明助教迈开大步便逃也似的走了。

    这孩子,太精了。

    曲儿还在树边站着,暗暗地握了握小拳头。这是容成叔叔说的,而且是有关娘亲的,所以不能问陆叔叔,他要多读书,一定能弄明白的。

    这时柳树后面东西向的一条小路上,陆太太笑着走了出来。

    “你这个小家伙,什么话都记在心里啊?”她笑着说道,已经走到曲儿身边。

    曲儿像模似样地行了一礼,抱拳道:“夫人好。”

    陆太太笑得更开了,蹲下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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