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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1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一等弃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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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孙儿的娘,看儿子那个样子,定是别有内情,那就给他点时间。

    这边陆老爷正一个人坐在静悄悄的餐室吃饭,心里埋怨着婆娘太不知心疼人。因为餐室没有动静,便特意把饭嚼地吧唧吧唧响。

    “老头子,你注意点形象。”

    正吃着,听到婆娘的声音,抬头一看,呦回来了。

    眼一低,就看见自家婆娘手中牵着的小家伙,一口饭喷了出来。“你哪弄来一个小猴头,这么像咱家陆鸿那小子小时候的模样?”震吼一声。

    陆太太皱着眉命令丫头们重新上菜,问了小家伙想吃什么,慢慢腾腾的吩咐了,这才牵着小家伙落了座。

    曲儿又叫住了一个丫头道:“姐姐,麻烦你给朔儿送两碗鸡丝泡饭。”

    丫头见这样懂礼貌的小人儿,也是喜欢得很,当下便笑着应了。陆太太满面笑容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真是懂事。

    不过小孩子太懂事了,也不好。想想他爹,当年多淘。

    陆老爷则从刚才就双眼放彩的盯着小曲儿,这时见丫头都走尽了,小心翼翼地伸手捏了捏曲儿的小胳膊,被自家娘子拍了一巴掌也是嘿嘿笑。

    突然,他凑近婆娘,压低声音道:“这是咱陆家的种?”

    陆太太无奈而又好笑地嗯了一声。

    陆老爷却突然一拍桌子大吼道:“咱家的种,这咋才找回来?我陆工养了一个什么儿子啊。”

    “你吼什么吼,吼什么吼?”一向温婉的陆太太怒了,也拍了桌子道:“吓到孙子你就滚蛋!”

    曲儿确实被那一吼吓住了,虽然感觉到这怒火不是朝向自己,但是对于这种破吼,他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

    当下便跳下凳子,迈着小腿跑了出去。

    夫妻两一看,着急忙慌地就跟了前去。

    “宝贝儿啊,别怕别怕,爷爷不是吼你。”陆太太道。

    “宝贝儿啊,快回来,爷爷的胡子给你拽。”陆老爷子道。

    陆家下人都晕了,老爷夫人想孙子想疯了吧。从哪淘来一个孩子过爷爷奶奶瘾呢?

    曲儿更不敢停,从来没有遇到过对他这么好这么好,这么热情的人。“爹爹,我要回家,我要找娘亲。”他忍不住带着哭腔喊道。

    他害怕了,害怕这里的人再也不让他出去。

    陆鸿将陆东、陆西、陆北、陆南全部叫了过来,脸色阴沉,音如锋刃:“再去凉川,把岳传,岳家前后左右的邻居都给我押解过来,本将要亲自审问。”

    四人惴惴应是。

    两个执了铁鞭的人进来,陆东、陆西都低下了头。

    陆鸿却摆了摆手,有些疲惫道:“任务紧要,二十鞭先记着,回来再受。”

    话未完,就听见曲儿惊恐地叫声。

    一摆手,四人退下。陆鸿换上笑脸,长腿一迈便走了出去。

    “爹爹”,曲儿一眼看见,就扑了过来:“我要回家。”

    陆鸿双眼一眯,微微一笑道:“爹定会让你回到你的家。”

    陆老爷和陆太太这时也追了过来,颇有些着急道:“宝贝儿,这才是你的家呢。你要娘,咱就把你娘接过来。”

    陆鸿皱了皱眉,开口道:“爹、娘,你们不要心急,这事儿子还待处理。”然后牵了曲儿,便直朝餐室而去。

    陆老爷直觉得又想吼,你处理你的,孙子是陆家的!但是想到刚才一嗓子吓跑了孙子,生生闭上了嘴巴。

    悻悻地对身边的妻子道:“这就是一根儿独苗的后果,哪有你这么怕疼的?生了这一个就不敢再生了?”

    陆太太再次暴怒:“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夫都说了,别人是蚊子咬的疼,我就是针扎的疼。那么疼还给你生儿子,够了啊。你嫌独苗,你找小妾生去啊。”

    陆太太走了,陆老爷子摇头:“找小妾生?咱家就得被淹了,要不是这,你当我不找啊。”

    ……

    陆太太和陆老爷一致地要送曲儿去上学,曲儿仍是不安地紧抓着陆鸿的手。

    害怕“奶奶”的曲儿,看着眼前说是他爷爷奶奶的两人,既有些害怕又很想靠近。但是……他紧紧地靠住了陆鸿,还是爹爹最亲。

    陆鸿无奈地再次对爹娘强调:“爹,娘,你们既已知道前因,就不要这么心急,先慢慢的吧,别吓着她们了。”

    虽然不甘,但是陆老爷子看着孙子有些怯怯的小脸儿,心顿时就软了,便应道:“知道知道,快送孩子去学堂吧。”

    陆太太则是一阵沉默,终归是儿子对不起她们。可是岳筝……不正是太妃跟她说过的那个女子,已暗暗承认了她做金川王妃的。

    ……

    书院到了,陆鸿将小家伙抱下,拍拍他的小脑瓜却满心戚然,这竟然真是他的儿子?

    “儿子”,陆鸿说道:“今天的事情,回去了不要告诉你娘。”

    曲儿双眸黑亮,总觉得爹爹今天对他特别特别好。“嗯”,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陆鸿转头,对几步之外的朔儿道:“去私塾,下课的时候莫忘了过来给少爷送些茶点。”

    茶点他们每天都会带着,只是奶奶都是准备最简单的,但是今天在陆府,来的时候竟然给兜了一皮囊。

    朔儿觉得,这么点点心,就是三天也吃不完的。

    “陆将军放心”,朔儿道:“小的记着呢。”

    他虽自秉贱称,却有一股不卑不亢的气势。

    陆鸿将目光在这小厮身上量了一瞬,突然散发出更为光盛强迫的气势。他沉声说道:“今日之事,回去了不可露出一字。”

    朔儿纵使有再强的自尊心,也不过是一个孩子,身体不觉一抖,低头恭顺地应道:“小的遵命。”

    曲儿拽了拽陆鸿的衣衫,说道:“朔儿不会说的,他听我的。”

    陆鸿不禁粲然一笑,低身抱起儿子就朝东南角的小花园走去。几天前,他竟然还将这小家伙哄出来,哄他说认他做干儿子,以后就可以姓陆了,还与他分派任务,要他看着容成独。

    那时他虽然对这小家伙不错,心中也很疼惜,但总归不如今日,不如明晓他就是她为他生下的儿子之后这种满心的怜爱。

    这是他陆鸿的儿子,是他与她的儿子。

    青石板前坐下,陆鸿问道:“儿子,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他知道小家伙对于这个意义上的父亲,是模糊的,但他不想让自己在儿子心中是与莫北轩等同的可以被替换的存在,所以一定要说清楚。

    曲儿皱了皱眉,勾着小食指抓了抓额头,说道:“爹爹,没有人跟我说过。”

    “亲生父亲,就是没有我,你的爹爹,这个世上就不会有你。”陆鸿说道:“至于莫北轩,那是因为爹爹把你与你的娘亲弄丢了,是他碰见了你们,所以你们就在他家住下,你以此才唤他一声爹爹。”

    “明白了吗?”陆鸿顿了片刻,才对皱着一张小脸的儿子道。

    “明白了”,曲儿却突然满眼的笑意,说道:“就是说,我与莫北轩没有关系,与爹爹才有关系?”

    “聪明!”陆鸿抚掌赞道。

    之后,他又带着曲儿到校场上教习射艺,直到上课的钟声敲响,才将小家伙送回学室。

    张玄正在门口张望地等着,一见到曲儿过来,就拉着他跑进了学室。曲儿心情飞扬,座位上坐下了也毫不吝惜地给张玄一个大大的笑容。

    陆鸿看了眼学室里笑眯眯的儿子,一转身眼光已经凝结。

    恨不得立即飞到凉川,严加审讯。到底为什么,他那次派了人目标明确地去查她,竟仍是半点蛛丝不漏?

    上次的暗查,难道是走露了风声?可又有谁会阻止他探查她?

    容成独!

    陆鸿心中马上得出这个答案,除了他,谁有这样的动机,又谁有这样的能力?

    这么说,他早就知道我与她的关系了?是怎么知道的?查到的吗?不肯能!我查了这么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他一出手就能查得我与她曾经发生了什么吗?

    那么,是她告诉他的?

    她知道我就是当年的那个人?

    一闪念间回想起那晚的恐惧的嘶哑的哭声,陆鸿浑身一抖。

    她恨我是吗?所以才要带着我的儿子,嫁给另一个男人,还把这些事都告诉他,让我生生世世不得见她?

    可是筝儿,我虽强要了你,那也只是身体被药物控制了无法自制,那个时候我的心也是疼的。疼痛却让*更清晰,我一直在给你道歉,你没有听到吗?

    沉思中陆鸿红了眼眶,他的心在声嘶力竭地大喊。

    一直对他暧昧不明,以退为进,就是让报复他吗?

    陆鸿一直在回想与她见面以来的种种,她的每一句话。就是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认出他来的?

    他抬手抚到胸口,隔着衣服捏住了那块断玉。可以肯定,她没有看见过,怎么认出来的?

    辨音?

    还是刚才他的设想都只是设想,她根本没有认出他来?

    那容成独怎么知道的?

    真的是查出来的吗?

    你能不娶莫灵儿吗?她曾经这么说。

    莫家,她在那里过了两年多,可与莫家有什么关系?

    他颈上的断玉,什么人都没有见过。

    各种想法在头脑中转来转去,陆鸿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猛地甩下马鞭,直回城中。既然往事无法把握,那就保证目前的万无一失。

    刚进府门,陆鸿就令管家将府中各处下人召集过来。

    “日后家中大小事务,但有敢泄露出去的,鞭捶至死方休。”他坐在厅堂主位,低沉凛冽,如风过雪原。

    ------题外话------

    哎,都没人理我啦。

    给大家推荐一本书,韩少功的《马桥词典》一本用词典形式写成的小说,言语真心犀利。还有老舍的短篇月牙儿,不知道有没有看过。

    都挺好,试着去瞧瞧! 



125 家人

    王府西边有一个两进的小院子,无树无石一片平旷,却并排摆着两列八大口染缸,太阳光均匀地铺洒在染好的花布上。

    深蓝底留白花,白底称深蓝花。

    岳筝一进去,就赞叹不已地将那些还在晾晒的花布托在手中。简洁,活泼,亮丽,简直太好了。

    她不停地穿行在一行行晾晒的花布间,蝴蝶戏花的蓝白,三塔倒影的蓝白,咧嘴石榴的红白,梅花艳艳的红白。看得她目不暇接,即使只有两种颜色。

    出来了,岳筝对束着颜色斑斓的围裙的种举和姜亮道:“辛苦你们了。”

    “没有王爷的指示,一步步地改进,小人就是十辈子也染不出来这样的花布。”种举真诚地佩服道。

    上一次染出来的几匹纱,完全是银子给堆出来的,而这次的,却是巧技啊!

    姜亮这边却是连忙道:“奶奶过言了,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能亲手染出这样的花布,小人还需谢谢王爷给小人这次机会呢。”

    如此说,岳筝笑了笑,也不与他们客气什么。将袖口拿手帕包着的一瓣半蓝花瓣拿出,递给姜亮道:“你们看一看,能不能提炼出似着半蓝花瓣的蓝色。”

    并非是她觉得蓼蓝做颜料有什么不好,而是这半蓝花瓣的蓝太纯粹,太漂亮了。她甚至想,这样的蓝色若真能提出,一尺布可以比蓼蓝染制的贵上几文钱。

    种举有些为难,却又突然一拍手道:“王爷定是有办法的。”

    现在在他心中,王爷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

    岳筝摇了摇头,这花多少还是带着些香味的,她宁可不要也不会让他碰的。“你们试一试,如果不行就算了,千万不要与王爷说。”她说着,院门口响起脚步声。

    轻轻的,却又十分沉稳从容。岳筝听的出来正是他的脚步声,“你们随意试,不是必须的。”再次嘱咐过,她就连忙走了出去。

    边走还边抖了抖袖子,记得上一次,她在异园花丛中睡了半日出来,正遇见他来,一身的花香竟使得他脸色瞬间惨白。

    所以自那日起,她就再不在花丛中细数花落了。

    “走了走了,你又来干什么啊?”迎面推住了他的胳膊,岳筝无奈而又担心地说道:“这里各种味道混杂的,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她这几句话说地很有气势,像是在教训不懂事的孩子。

    容成独身后跟着的几个婢女,一致地低下了脑袋,抿嘴忍笑。

    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开,上来交叉的小路,容成独才抬手扯了扯她的鼻子,“胆子长了不少,敢训起本王来了?”清凉而又慵懒。

    岳筝连忙拉下他的手,死死地按住,颇有些警告道:“你给我老实点。”

    虽是自己的地盘,但有下人跟着,与她并未名正言顺,未免她多想,容成独倒真是不再动手动脚。

    “如何?”他问道:“什么时候开业?”

    岳筝点了点头,又皱了皱眉道:“今天都腊月十六了,过了年再说吧。倒是可以趁年前这几天里,开工染一批布出来。”

    “可与染匠签了卖身契?”他又问道。

    “哎呀!”岳筝说道:“为了染布,让他们一家卖身不恰当吧?我说不出口。”

    真是一个随心而为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不恰当?”容成独优优雅雅、从从容容地说道:“说不定他们签了还要去庙里上香还愿呢。”

    岳筝笑嗔了他一眼,“就是上赶着,也是因为王爷你啊,签到我家来,他们才不会这么上赶着呢。”

    “凡是你开的店,我都会罩着的。”他说道,颇为豪放。

    “不然我就出面了。”他又说道。

    “好了,我明天就跟种染匠说。”岳筝连忙说道。

    岔路口时,容成独邀她去他那里坐坐。

    “你几乎天天去我家,有差吗?”岳筝看着一副主人待客姿态的容成独,颇感无语。

    “当然有差,礼尚往来嘛。”他清冷笑言。

    孙嬷嬷这时过来,见过礼道:“王爷,娘娘请岳姑娘过去说会话。”

    容成独脸上轻微的笑意敛去,更显清冷,还有一丝不悦地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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