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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25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一等弃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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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感觉,却从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包含着害怕甚至是恐惧。

    小莫曲一时吓得哇哇大叫:“叔叔,你怎么了?娘亲,娘亲。”

    岳筝只不过刚要看看都搜集了哪几种异园里没有的花儿,就听见儿子受了惊吓的大叫。她忙抬头,就看在刚刚还好好的人面色痛苦地倒在地上。

    她还没站起,另一边就闪出了一个黑衣带甲的侍卫。那人一闪便到了他的身边,按剑半跪,担忧地喊了声:“主子。”

    却又马上朝着她吼了一声:“还不快过来。”

    岳筝已经,急步过去。到了马边,踮脚抬手抱下了儿子。

    却不想那人双眼圆睁地又吼了她一嗓子:“坐下,让主子躺在你的大腿上。”

    岳筝听了,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气得结结巴巴:“你,你,你……”

    王府的侍卫怎如此没有素养?怎么能张口就说出这样的话。

    侍卫金鳞对这个女人也有几分印象,此时见她这样,二话不说就将她推到在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狠声道:“快点,主子没时间让你这么磨蹭。”

    “坏叔叔,大坏蛋。”小莫曲一见此,抱着金鳞的一条腿又咬又打的。

    金鳞强压怒火,揪着小家伙把他放到一边,转头盯住岳筝。

    岳筝看了眼身边紧闭着双眸,呼吸紧促的男子,终是抬手轻柔地将他的脑袋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见他呼吸如此苦难,又有些不忍地抬手帮他顺了顺胸口。

    手放上去才发现,男子的胸襟竟是开着的,露出里面过于白皙的肌理紧密的肌肤。她一顿,脸色更加红艳。

    没容她多想,拿剑男子半跪在她的身边,递了一个天青白花的瓷瓶给她:“将这里面的药,取出一丸给主子喂下。”

    见那女人红着脸,并不接下,金鳞不禁又是怒吼:“快啊,主子有个好歹,你我都别想活命。”

    岳筝这才没了羞怯,忙接了药瓶,倒出一丸药来掰开他的嘴唇放了进去。他此时已没了意识,何谈吞咽。

    岳筝转头看着身边的那个男人,问道:“他没法吃下去,怎么办?”

    金鳞早已为今天出门没有预防万一地带着几个小婢女而悔青了肠子,十分不客气地对岳筝道:“轻抬下颔,若主子还无法吞咽,你就用嘴喂下去。” 



052 枕肱

    其实这种情况,金鳞在府中是见过两次的。那两次都是主子病发的太厉害,当时喂水都喂不进了,太妃娘娘便令一个随侍在主子身旁的丫头将药嘴渡了下去。

    紧急情况下,金鳞说出这句话,是没什么其他意思的。

    但岳筝并不了解这些,一时气得脸红艳艳的要滴下血来。

    尽管她经历了前世,对男人却依然是很陌生的,听金鳞这样的话,若非她已成熟很多,当下就被气哭了。

    岳筝残留的意识却也知道,腿上的这个男子是王爷,他若有什么好歹,她跟儿子定会被牵连。便只好忍着羞恼,轻手抬起他的下颔,希望他快点把那丸药咽下。

    看着他的喉结一动,岳筝终是轻舒了一口气。

    一直严密观察着的金鳞,见此也抬手擦了擦汗。

    他容易吗他?

    主子身有这恶疾,想要出门时却总不想带着小婢女们。而他从十三岁负责保护主子起,就知道主子最不喜旁人的碰触。

    主子病怪人也怪,就是发病不得以需人照顾时,也只有那豆蔻年华的女孩子的碰触还能稍忍。

    就因为这,他们宫里的太医们,进宫前第一门要考的就是悬丝诊脉。

    而今日饭毕,主子跟太妃说是回房看书,却转身就让他跟着从后门出来,来到这处前几天就命人清理的山岗处。

    出门时,他心里还惴惴地想,万一主子在外犯了病,就他一人跟着,可怎么好?

    谁想到他就是一乌鸦嘴,主子竟真的犯病了。

    金鳞擦了擦脑门儿上的虚汗,看了眼那个满脸通红的护着主子躺在大腿上的女人,有些庆幸地想幸亏碰见了这个女人。

    想必主子清醒了,知道是这名女子喂药照顾的,不会太生气吧。

    毕竟刚才,他看得清楚,主子好像对这个女子是挺有好感的。

    若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冒失地就让这个女子给主子喂药。

    男人躺在岳筝的大腿处,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岳筝放松下来,低头看了看他精致的容颜,这才发现了他的脖颈处竟有几处隐现的红斑。

    这个王爷的病竟是如此的奇怪?

    前一世里,借居在王府中,她也并没有对他的病情有多少了解。只知道他病发时,太妃娘娘常常是几天都闷闷不乐的。

    她当然不敢问王爷是什么病地往太妃心口上戳,而王府里的人,或许是避讳吧,从不讨论王爷的病。

    她也只是偶尔听到过太妃与相交甚好的贵妇提过几句王爷的病,却并不清楚,因此她也只知道王爷从小就有怪病。

    但是没想到这怪病,发起来竟如此可怕。

    金鳞见王爷恢复,才疑惑王爷如何会突然间病发。这一处山岗,是早就让府里的仆人过来清除过的。就连附近几丈远,都是确保没有花草的。

    眼神扫动间,定在了那个竹篓上。

    当金鳞看到竹篓边竟然还有一株罗香草时,眼神蓦地一利,两步过去就把那竹篓一脚踢飞很远。

    岳筝瞪眼,气呼呼地质问:“你干什么?”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王府里的人是有精神病的?

    她都依然帮他家主子喂药了,这侍卫又发的什么疯,竟把她的竹篓踢飞?

    金鳞踱步回来,扳着脸道:“不是你那一篓子东西,主子的病如何能诱发?没有捉你们进大牢,已经是很宽大了。”

    岳筝气结,“你,还讲不讲理?”

    小莫曲这时站到娘亲的肩旁,生气地似蜂儿般龇了龇小白牙道:“坏人叔叔不讲理,我们又不是故意要这个叔叔病发的。而且我娘亲还给他吃药,抱着他睡觉,你为什么还踢了我们的篓子?”

    儿子的话让岳筝一时哭笑不得地又红了脸颊。

    金鳞冷哼一声,转步到旁边倚了棵树站定。

    岳筝问他:“接下来只等着就可以了吗?”

    金鳞倒是有问必答:“是,主子约莫半个时辰后就会转醒了。”

    说过却抱着剑苦个脸瞪着脚边,回去定是要受罚的了。主子每次病发,不得至少吃上三天的药汤才能确保无虞。

    回府了,太妃娘娘会怎么处罚自己呢?

    岳筝见那人一时愣住,双眼无处安放,便又落在了腿上双眸紧闭的男人脸上。

    没想到,金川王,这个王爷竟然如此的俊美。

    岳筝看着他的眉眼,禁不住想到。情思一时迷离,竟抬手顺着他的眉眼轻轻抚了下去。

    小莫曲看着娘亲竟然对这个叔叔很爱惜的样子,一时不舒服地委屈地喊道:“娘,曲儿这里被蚊子叮了一个苞。”

    岳筝这才抬头,眼中的迷离消去,看着儿子点着脸颊的小手指好笑地摇了摇头。“娘亲给揉揉”,说着伸手过去掐了掐他的小脸蛋儿。

    然后才不经意地微侧了脸庞,脸上火烧无比。就连心口,也跳地如雷鸣一般。

    稍微定了定,她才转过头来。

    小莫曲却蹲在娘亲身边,看着叔叔的脑袋道:“娘,咱们要等叔叔睡醒了再回去吗?”

    岳筝抬头看了看那边抱剑而立的侍卫,对着儿子苦着脸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其实那个侍卫,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小莫曲托着下巴颏,左右看了看容成独,突然笑眯了小眼睛看着他娘道:“娘,这个叔叔好漂亮。”

    岳筝噗嗤笑了,瞥见那侍卫朝她们瞪了一眼,便按住了嘴唇轻轻“嘘”了一声。

    小莫曲见了,很懂事地点了点头,又蹲着把漂亮叔叔看了一会,才抱着娘亲的一个胳膊坐了下来。

    岳筝笑了笑,低头看腿上的男人,呼吸已经十分平稳。

    直到她家儿子都挂着她的胳膊点着脑袋睡着了,腿上的男人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转头看那侍卫,抱着剑,低着脑袋竟也一副睡着的模样。

    岳筝双腿已经麻木了,她不禁满心地抱怨。

    为什么他家主子犯病了,就得睡在她的腿上?

    看着腿上现下已经是睡得很香的男人,岳筝一阵把他掀到地上好好揉揉已经麻木的大腿的冲动。

    想起这男人的身份,终究没敢动手。

    心中一急,却突然想起玉竹花蜜在定咳平喘方面有奇效。他如今依然不行,不若给他一杯玉竹花蜜水?

    这么决定,岳筝便轻轻把手从儿子怀中抽出,将他在身侧揽了揽。才调动意念,使出一盅玉竹花蜜水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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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二更 



053 而卧

    她轻轻抬起了他的下颔,微微掰开了他的嘴唇。心跳剧烈地把一盅蜂蜜水放到了他泛着淡青色的唇边,或许是他恢复了些意识,一杯水很快喂完。

    感觉身侧那侍卫动了动,岳筝忙收起了瓷盅。

    金鳞抬头看了看天色,却见主子还未醒来,不禁心慌地踱步过来。

    以往主子犯病,也常是隔这么长时间就会醒转,今日却怎么?

    若非是以前主子犯病时,有个别院的婢女遇见,慌张之下,或许又为了邀功,瘦弱的女子便背了比她高出许多的主子大呼太医。而主子醒来,却不管那瘦弱的女子是为了救他,清冷的一句话就让人把那婢女给转卖了。

    当时因为婢女在主子昏迷之下背着他走了那么远,倒又使的主子的病重了些。

    那次太医才发现,主子这病一旦诱发,只需静卧,很快便会醒转了。

    可是今日怎么?

    金鳞忐忑不安地走近,正看见那女子为他家主子系胸前的衣襟。

    张口想提醒这女子,你别妄动了,主子醒来不定怎么处罚你呢。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岳筝瞥见这侍卫走过来,疑惑道:“他怎么还不醒,我们还急着回家呢?”

    她话音才落,便听见下面一道清冷的声音:“怎么,本王不过靠在你身上睡会儿,就这么不耐烦了?”

    他说着,缓缓睁开眼睛。

    那一瞬间,波光粼粼,岳筝仿似看到了宝石出匣时的摄人心魄的光芒。

    她失却了一时的心神。

    “既然你醒了,快点起来,我要回家了。”岳筝急急转开眼眸,轻声道。

    容成独不发一言,清冷从容地从她腿上起身。

    竟然,在她面前,犯病了。

    他的一双大手无声地收紧,如玉的因晶莹而有些透明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时没有半分的血色。

    他枉有人间富贵,却连平常农夫都拥有的——健康的身体——他都没有。

    而这个女人,只第二面相见的女人,她是那样美好,那样的备受自然恩宠。面对她,他古井般的心底起了波澜,他不可抑制地喜爱她带笑的眼睛,桃花一样的面庞,甚至那肌肤下面散发出的诱人的气味。

    他却又自卑、嫉妒、恼恨,自己这贫弱的身体,如何,配得上她?

    容成独垂眸看了眼轻轻捶打着他刚刚躺过的那双大腿的女子,神情清冷傲然,苏世独立,目无下尘。

    她轻轻喊了声身旁的那个小娃儿,是那么温柔。

    小娃儿揉着眼睛醒来,软糯地喊了她一声:“娘亲。”

    她扶着小娃儿站起,却没有站稳。

    他伸出了双手,显示出力量的,可以依赖的一双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岳筝看向手的主人,点头道谢:“谢谢。”

    容成独心情突然间奇好,他的眼中一时涌动出醉人的笑意。

    岳筝有些不敢看这个男人,忙收回手,“告辞了。”

    眼看都要中午了,瞎婆婆眼睛上的药也该换了。

    岳筝想起瞎婆婆已经开始治疗的眼睛,只怕误了换药的时辰,回家的心情更急切了几分。小家伙儿却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显然还没有睡醒。

    岳筝笑了笑,便低身背了小家伙在背上。

    容成独眼中的笑意还来不及完全释放,就被她这样不在乎的神态给全部逼了回去。

    他说,他叫容成独;

    他说,本王……

    无一不在刻意地暗示自己的身份,她却没有丝毫在意的样子。

    他一个富贵已极的金川王,不足以让她看在眼中吗?

    小娃儿不是说,爹爹不要我们了?她不就是一个弃妇?

    看着她已背着那小娃儿走出几步,他移动步伐,追上了她。

    他抬手解下了腰间唯一的佩戴了十几年的一块玉,低头系在了她的腰间:“这是本王的玉,见玉如见人。本王不喜欠人,你若有什么要求的,拿着这块玉到金川王府,可以要求你任何想要的。”

    他的语气高贵伐人。

    岳筝一瞬间有种被侮辱的感觉,“我帮你也是被你的侍卫逼的,不是为了向你要东西。”

    容成独瞳孔一缩,面上却无波,清冷而又高洁,似不染半点尘埃:“我以为容成二字,足以让你清楚我的身份。”

    就是这样苏世独立的神情,比嘲讽还让人觉得嘲讽。

    岳筝抿紧嘴唇,眉头也不觉皱起,直视着他道:“你在说出名字时,我确实猜到了你的身份,可并不是……”

    容成独一时笑地慵懒,打断她道:“不必如此强调,你这村姑,姓甚名谁?”

    你这村姑,姓甚名谁?

    岳筝听得心头一火,这是一对什么主仆啊?

    金川王?

    传说中如谪仙般的男人,怎么如此肤浅。

    岳筝冷笑一声:“我这村姑的名字,不敢污了王爷的玉耳。”

    他又笑出声来,今天第二次了。这笑声透露出了他愉悦的心情,笑颜如天岸畔盛开的红花。

    他又说,依然地那样清冷,洁尘,命令式的:“本王的话也是旨意,你这村姑是要抗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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