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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80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一等弃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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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筝拿了两件新夹衣,过去亲手给小家伙穿了衣服,又领着他洗漱了。这倒把小曲儿高兴地一直笑眯眯的,实在是好长一段时间以来,这些事情不是小家伙自己做的,就是下人帮着的。

    小曲儿努力想了想,从瞎婆婆家出来,娘亲就没有怎么给自己穿衣服了。皱了皱小眉头,想瞎婆婆了。

    岳筝见儿子一副小老头似的严肃模样,好笑地点了点他皱在一起的眉心。

    “娘亲,想婆婆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看婆婆?”小家伙仰头道。

    “婆婆家里的新房子盖好以后,得空出来,娘就让人接她过来跟咱们住一段时间”,岳筝笑道,同时拿了梳子,给小家伙扎起发髻。

    瞎婆婆那里,估计房子也快盖好了。过两天买了车夫,置办了马车,就让人把瞎婆婆接来住几天。

    还有那邦子,她早就打算着让他做店铺的管事呢。只再买一家人,连着邦子,都可以住到店铺的后院去。

    那间店铺后面的院子,房子有五六间呢,住七八个人,绰绰有余。

    前两天已经与鲁敬交涉过,经他介绍,签了三个死契的绣娘,与卖身不同,只是一辈子都要与她的绣坊绑在一起。除非到官府解除契约,绣娘不得私绣东西买到别处。

    而岳筝也可以放心地把针法传授给她们。不过虽是契约上规定的死,日常中只要不是太过界,为了家中生计,绣娘们也多有私卖绣品的情况。

    岳筝当日就与她们说过,只要不耽误绣坊中客人定的绣品,其他的她不会追究。就是针法,绣娘们要往外传,她也是不管的。

    不过这点她并没有明说。

    鲁敬那里也催了她几遍,要她去教绣娘双面异色绣的技巧。双面异色秀,最重要的就是藏线、打底,除了比双面单色绣费心思,也没什么神奇的。

    岳筝只去了一次,那些绣娘们就掌握了其中技巧。至于针法,对于那些绣娘来说,学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又用了一个下午,岳筝就教了她们十八种针法。

    当时鲁敬在旁,见这些东西如此易学,大呼与她做了赔本生意。岳筝故作不喜道:“学的时候自然容易了,难得是将这些针法一点点琢磨出来。敬弟莫嫌赔本,我也觉得不值呢!”

    “筝姐”,鲁敬嬉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不做生意去,实在是可惜。奸商奸商啊!”

    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只是红儿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岳筝都要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这一世做了许多与前世都不一样的事,与这丫头错开了?不过前世遇见红儿的时间,都已经是快过年的时间了。

    若一直找不到这丫头的消息,便只好到前世遇见她的那天去王府东侧门等着了。

    沉思间已经帮小家伙将发髻梳好,岳筝放下梳子,笑道:“好了,出外面读书去吧。”

    小家伙掂着脚尖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答应道:“嗯,我去喊天明哥哥跟我一起。今天他肯定没有我起得早!”

    看着儿子跑出去的小身影,岳筝只觉得心中十分舒展。

    天明这孩子倒是不错,每日领着小家伙玩耍、读书,样样都十分尽心,让她放心许多。有天明作伴以来,小家伙也不是那么缠着要陆鸿做爹爹了。

    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哄一哄这不就好了?

    岳筝在妆台前的圆凳上坐下,挑了枚鎏金花簪刚刚带上,就被温暖的怀抱环住,镜子里看见他俊美的眉眼,放心地在他怀中倚了倚,笑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容成独垂了眼眸,盯着她带着笑意的眼角看了一会儿,慵懒而又突兀道:“我没有梳发,你来。”

    透过镜子,岳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头发梳得那么整整齐齐的,一根乱的都没有,还没梳发?“我可不是你的婢女”,她不关我事地说道。

    容成独清冷的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一瞬,冷声道:“那你什么时候成了小娃的婢女了?”

    岳筝听了气恼,转过身来,将他推开一步距离。容成独并没有施力,只是顺着后退一步。

    一坐一站。

    她仰视着他,他并没有为了与她平视而蹲下身来,清冷的眸光将她完全笼罩。

    岳筝看着他严肃道:“容成独,我喜欢你。”

    他依然平静地看着她的脸庞,似乎一点都不为她这样的表白而触动,只是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岳筝被他这样洞彻了自己的目光看得双颊飞红,眸光清冷,却让她感觉着直透过衣裳看到了里面。偏他还这么认真地看着她。

    岳筝忙伸手,将他的一双大手握住,拉着他蹲下身,目光与他平视了,才松了一口气。

    不想下一刻就听到他道:“筝筝,你想多了。”

    嘲笑!

    岳筝忽视,半晌才想起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你以后别小娃小娃地叫曲儿,再有,我是母亲,疼他是天性,你就不能也疼他一些吗?”

    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或许是强求他。但是这却是她真心希望的。

    天性?

    容成独心中一紧,他不喜欢这么说。天性就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而对他的爱,什么时候能成为一种天性?

    他淡淡地说道:“你那天叫我虫,让我丢尽了颜面!”

    有些控诉的意思,岳筝微微低头,讨好道:“我不知道房间里还有别人啊,而且这也是你同意的。”

    关于这个让他丢了颜面的问题,他那天晚饭后,离开前,就说过了。还一再地让她喊他,夫君。

    岳筝只怕话题又绕到了那上面去,连说道:“你又说这个干什么呢,现在是说你的问题呢。对于曲儿,以后不准这么小娃小娃的。”

    越来越大胆了,竟敢这么命令他!

    容成独清淡一笑,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我叫他什么?”

    “曲儿”,岳筝道。

    容成独点了点头,却看着她道:“亲我一下,我满意了再说。”

    “走开了”,岳筝受不了地将他一推,起身出门。不往回头交代:“再喊我儿子小娃,就不准你进门了。”

    容成独站起身,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粲然一笑。从容步出里间,经过她的绣架时,停下看了看,玉指拂过绣面,挑出那浅绿色的丝线。

    你这最大的秘密。

    他的唇角缓缓溢出一丝微笑。

    ------题外话------

    看书愉快! 



095 莫家

    这日早晨的莫家,却不是那么平静。

    刚刚过了卯时,莫家众人已经相继从各自房间出来,来到偏厅的餐室,餐桌上已经被来来回回的下人摆满了菜肴。

    蓝花的白瓷盘子,沿着长桌纵放了两排,荤素相配,十八道菜肴。还有一淡一咸两样米粥,摆放在长桌的两端。

    从饮食来看,这个时候的莫家已是小有富贵了。

    莫老婆子面对着餐室门口,坐在长桌的一端,其他人也都照着往日的顺序,一一坐下。独有一个温温吞吞的妇人,站在莫老婆子身侧后。这是莫家的大儿媳妇,最不会说话的一个。伺候婆婆饮食的活儿,基本上都是她来的。

    莫老婆子欣慰地看了看餐桌两旁的莫家子孙,待眼光放到还在打哈欠的北策身上时,眼色一瞬间变幻起来,很铁不成钢地喝问:“策儿,昨天晚上哪里去了?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大清早就哈欠连天?学业也不说用心,你几个哥哥在外面打拼,给你拿束脩费,你就一点都不珍惜?”

    又恨恨地不甘愿地将声音放轻:“就为那么个女人,说出来你也不嫌丢人?”

    她总算还记着,餐桌上还有三个才刚懂事的孙子。

    不过一脸模糊的北策还是听见了,无所谓地道:“再丢人,也不如娘的打算丢人。嫌我浪费束脩,干脆就别缴了。”

    莫老婆子气得差点掀了桌子,将餐室的众人看了一圈,哽咽气道:“听听你说的什么话,送你读书这么多年,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少年脸上还是朦胧不清的神色,眼底却涌动起无奈的痛色。突然想起她的话,北上求学?

    他看了眼主座上的母亲。

    这样的消极反抗,能有什么作用?难道真要这样一天挨一天,真挨到自己成了个废物那一天吗?

    即使这样想,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认同道:“娘说的对,儿子也觉得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莫老婆子气得一哽,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什么时候这个小儿子,竟然敢这样地与她说话。

    疼他这么多年,都是白瞎了!

    莫灵儿忙开口圆场道:“娘,策儿还小呢。再说了一大清早,说那些不开心的做什么呢?”又看向北策,训斥道:“还不快跟娘道歉。”

    因为一个早就被赶出家门的女人,把家中搅得乌烟瘴气,她这个弟弟,还真是本事!

    北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转头身旁的仆人道:“给我盛碗粥。”

    莫老婆子见此更气,但一腔气怒却又不知从何发散,只得将身旁的大儿媳训了一通:“你是木头人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盛粥啊,吃饭!”

    大儿子淡淡皱了皱眉,另外两个儿子面无表情。

    两个儿媳妇撇了撇嘴,拿起筷子照顾着身边的儿女吃饭。

    从一开始,齐若兰就没插半句话。眼底却有着不耐烦。这时也只是随着众人拿起筷子,吃饭的样子倒有些神色不属。

    莫老婆子喝了一口粥,才发现餐桌上少了一个人。好像这两天了,都没看见四儿。“四儿怎么没来吃饭?是累着了,还在睡?”她问道。

    齐若兰放下了筷子,半低着头回道:“轩如今降成了营令,这两天都是寅正就去军营了。”

    脸上冷冷一笑,终于注意到了,可都三四天了呢!轩还让她瞒着他娘,说什么怕她担心。可是结果呢,他娘却是这么些天了,才发现不对劲来。

    她又为什么要瞒着呢,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因为这件事不好受。

    不好受,大家一起不好受!

    果然她话音才落,餐室内就炸开了锅。

    莫老婆子怔着说不出话来。事不关己的三个嫂子也都关切地询问,“兰娘,怎么回事?因为什么啊?啥时候的事?那陆将军不还是咱家的远房亲戚?”

    是啊!莫老婆子也急切地看向齐若兰。

    见这番景象,齐若兰心中好受许多,看向婆婆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轩哥也没说清楚。只说是军营里起了内乱,就被降罪了。”

    “可是起内乱,与四哥有什么干系?”莫灵儿大声问道。

    众人也都这么想,起内乱,该负责的是所有的将官,难道所有的将官都被将罪了吗?不是法不责众吗?

    餐室内却突兀地响起一阵大笑,畅快的,爽朗的。

    莫家人都怒视发笑的人,见是北策,莫家的四个儿媳并不敢说什么,尽是不满地转了目光。

    莫老婆子看见小儿子笑得抱着肚子,笑得抬手擦了擦眼角。怒气还未升起,已经是脸色煞白。

    都是因为那个*!

    她一下子咬紧了牙齿,脸色狰狞。吓哭了齐若兰身边的一个小女孩,孩童清凉的哭声一下子充斥在餐室内。

    齐若兰连忙转身去哄,女孩儿身后的一个妇人却朝她使了个眼色。看见脸色狰狞的婆婆,再有策儿突然的大笑,让她觉得夫君被降职或许别有内情,于是目视奶妈,让她带了小女孩儿出去。

    小女儿被抱了出去,旁边一个五岁大小的男孩子也溜下凳子,喊着妹妹出去了。

    但是女孩儿响亮的哭声,并没有影响到心情低劣的众人。莫家人都清楚,他们能在金川立足,依靠的就是跟着陆鸿又有军功的莫北轩。

    前段时间他们甚至还想过,于陆鸿那里打点一下,让莫北轩再升一级……

    莫灵儿随即怒瞪大笑的北策,吼道:“别笑了!四哥被降职,你就这么高兴?”

    北策真的不笑了,却站起身来,看着这个唯一的姐姐道:“我不高兴,只是在笑你们活该。还想欺负筝姐姐,也不看看,现在与五年前一样吗?陆鸿说筝姐姐是他罩着的女人,再做什么之前,还是掂量掂量吧。”

    他说完了,又笑出声来,笑着走出了餐室。

    掂量掂量?!

    莫老婆子气呼呼地喘着气。

    他直呼陆鸿!

    除了莫老婆子,所有人都这么想。

    莫灵儿快步上前,拉住要出去的北策,急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说清楚。”

    北策停下了脚步,看着莫灵儿,心情很好的样子,说道:“就是陆鸿喜爱筝姐姐,又撞见娘欺负她,所以四哥就倒霉了。”

    莫灵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北策,你熬夜熬糊涂了吧。

    他又说道:“姐,把心放平一点吧,陆鸿能看上你?”

    “你给我住口”,莫灵儿气得大喝。

    北策挥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莫灵儿怔怔地站着,陆鸿为什么不能看上她?

    当初来金川,她就相中了这个男人。只是因为那次四哥请了他与军营里的同僚过家里来做客,鲁敬是与他一同来的,而那鲁敬又恰巧赞了她一句。

    他就玩笑道:“莫小姐还待字闺中呢,尚同兄既然喜欢,何不求娶?”

    她喜欢上了他,而他却给别的男人牵线。就是玩笑,也不可以。可是她作为一个女子,又怎能主动去说?

    谁知两个月后,玩笑竟成了真话。鲁家竟然上门来求亲了?

    鲁家是金川巨富,莫家人只有欣喜同意的。

    谁知道鲁家竟然还有一个看不上她的姐姐!

    而现在呢,北策竟然说,陆鸿他喜爱那个女人。

    那个看她的脸色过了四年,被她四哥休弃的女人。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室内的一片超乱,打断了她忿忿的思索。

    三个儿媳妇挡在莫老婆子前面,苦苦劝说:“娘,你现在可不能去找她算账。再被陆将军知道了,只怕四弟的营令都做不成了。”

    也欲上前拦着的齐若兰听此愣住,难道为了夫君的前程,他们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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