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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相公都是狼-第41部分

小说: 相公都是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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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从男人和女人不同的生理结构上就能看出,女人想令男人怀孕,可比登天还难。我记得以前听说过一句话,那叫“水池与水管的比例”~哎~想当初,蓝大妖孽那家伙可是捡到黄金了啊~一次就搞定了这么困难的事情……

    我将狐毛领子上的系带帮景双重仔细系好,“好了,回吧。这两天外面太冷,还是少出来为妙。嗯?”

    “可是我……”

    景双重还想说什么,“回吧。”我浅笑着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仍旧冰冷的触感。然后我示意他回去。

    “……嗯,好。”我都这么说了,景双重也不好再说什么,失落的垂下了脑袋,两手在身前扭捏了下,嘴唇微撅,“那,坏人,我回去了。”

    “嗯。”我点头,“路上小心,回去后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这样的天气,若受了寒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还有,让小宝吩咐下去熬些姜汤给你们驱寒。”

    “嗯。我知道了。”

    景双重拉了拉身上披着的白狐大氅,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我的袖子,转身垂头丧气的走了。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踢踏的脚步,心中叹了口气。

    忽地,面前身影顿住,犹豫了下,转身。神情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坏人,今晚……我在房中等你。”说完,景双重也不要我的回答,便转身匆忙跑掉了。身后碎雪溅落一地。

    “……”我怔愣了一下,景双重的身影也是飞速消失在我眼前。“呵呵~”轻灵的轻笑声在白雪地上弥散开来,我摇头笑着,没有表态。

    零星白雪不期而至,纷然洒向大地每一个角落,我扬起脑袋,细微的碎雪沾染我面颊,凉凉的,很湿润的触感,化掉之后又是一种被烧灼的刺痛,我深吸一口气,满肺沁凉。冷风从颈项间环绕灌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肠子都痉挛了,真的好冷~再不离开的话,今天感冒的可就是我了。回去得让小宝先去给我弄一碗姜汤,偏我还不吃姜,好麻烦~妈妈的,大女人真不好当,疼男人的大女人更不好当――想着我又打了个激灵,准备开步回去,换个衣服,吃个午饭,下午我还要出门呢。有很重要的事情啊~虽然我轻功强悍,但是在自个儿家里总不能飞来飞去的吧,被人看见了很倒势滴说;虽然我也没什么头式,成天没事就披头散发的,但是被淋湿了总归是不好,要生病滴。所以哩,综上所述,正当我以手护头,坚决秉承着头不可断,头式也不可乱的根本原则准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回跑的时候,一把伞适时出现在我头顶。

    光线一下子暗下来了不少,我回头,是肖翰轩。

    独立冰雪,美不胜收,白衣飘渺,似月宫神仙。漫天雪花飘散,尽管我二人已相处这么久了,但自我八岁生日那年第一眼看见他迷上他起,到现在,大概十年的光景,我迷恋他依旧。尽管历尽沧桑之后我早已触碰到了这份美好,但就算日日温情,看到他时,不经意间,我仍会迷失……

    我曾在王兰玉写给肖翰轩的信中看过一句话,王兰玉说:拉风是我的执念。

    我现在也可以说:肖翰轩,他是我的执念。一直都是。

    纵使我爱过几个男人,拥有几个夫君,以后还会不会有别的男人,但肖翰轩是我生平第一个爱上的人,是爱得最辛苦,最煎熬的一个,也是最最爱的一个。不论过去多久,携手老去的那一天,他仍然会是我的最爱。

    肖翰轩,我的一见钟情。伴我走过十年岁月,陪着我,养我长大的,男人。

    我呵呵笑了,“轩,你来啦。”有点意外,有点甜蜜。我伸手,轻触他的脸颊,许是被碎雪沾染,有些湿滑。我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然后笑盈盈的依偎进他怀里。

    肖翰轩身上的昙花冷香愈冷愈浓郁,我眯起眼贪婪吸食着,身心都酣畅。

    猝不及防的被我偷袭了,肖翰轩身体僵硬了下,转瞬便软了下来,淡色的薄唇边牵出专属我一人的笑意,揽着我的臂膀也透露出专属我一人的柔情。肖翰轩轻叹一声,“雅。”喝出的热气幻化成白色淡雾,袅袅升腾至远方,然后消失不见。

    他用身上的氅子紧紧的裹住我,身体相贴,心跳与共。很甜蜜,很温馨。

    肖翰轩紧拥着我,一把油伞,相偎的两个人。

    肖翰轩将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暖暖的,很踏实的感觉。“我看下雪了,所以就出来寻你。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着凉了怎么办?”肖翰轩万分宠溺的埋怨着。虽然他不说,但我知道他一定是看见了我刚才讲大氅取下来给景双重披上了,他不说我不该把氅子给景双重,他只说我不应该冻着自己。我的轩轩也是个聪明的男人呢,嘿嘿。

    我埋首在肖翰轩怀里嘻嘻的笑着耍赖,“我哪有不爱惜自己啦,轩你乱说啦。再说了,如果不是我将我的那件给了重重,我们俩现在……怎么能靠得这么近嘛……轩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嘿嘿~我笑着又往肖翰轩怀里拱了拱,两手轻轻穿过他腋下,偷偷在氅子中交缠着,环上他的腰身。

    肖翰轩任由我抱着黏糊,不再言语。

    卷贰 凤离雅归来 相公都是狼63

    此情此景,肖翰轩心中感叹,曾几何时,同样的下雪天,同样的一把伞,同样的红衣女子,连容颜都是这样相似的,而且同样牵动着他的心。唯一不同的,是肖翰轩自己的心。

    我埋首在肖翰轩怀里,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将下巴搁在他胸口,“轩,饿了,我要去吃饭。”撒娇式的口吻。

    肖翰轩笑着点头,看着我的那双绝美凤眸中满是无奈与宠溺。纤细的指尖轻点我俏鼻,“走吧。”肖翰轩牵起我的手向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一把油伞,一双璧人,身后蔓延的几行脚印越拉越绵长――漫天飞雪,和进泥土里,幻化做一片柔情似海。

    如今的肖翰轩不再懵懂稚嫩,他知道他爱着此刻牵手路上的女子,他知道他曾经耽误过多少光阴,他亦知道,现在的他是幸福的。

    守望这份幸福,是肖翰轩如今的执念。

    伫倚危楼画窗里,望及愁绪,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几案上茶香四溢,香炉里青烟袅袅。我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望着芙蓉暖帐之中的君写意。

    这清风醉似乎已有许多日没有品过了,也已经有许多日不曾来过享乐苑,见过君写意。今日想起,就来看看他。

    记得自第一日遇见他时起,他在我面前所奏之曲中,就若有似无的带出了一抹轻愁。

    一个人身心放松的时候,最容易流露心底最真实的声音。也就是说,其实君写意从心底里自发的信任着我,他把我当做朋友,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入幕之宾。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二句便可直接揭示出,君写意现在的心情。

    多日不见,君写意似乎憔悴了许多,本就单薄的身子越发清瘦了,仿佛只能呆在这样的金丝笼中似的,只要在外头被风一吹,就会随风倾倒。看来,这些时日以来,君写意过得并不好。

    大概还是为了他心中所系那人吧。

    哎~世间无情之人甚多,多情之人却仍旧飞蛾扑火。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何尝又不算是个无情之人呢?我是无情的,我再怎么说得天花乱坠,再怎么说我爱那些男人,到头来扪心自问,我最爱的,终究只是自己……

    从来都是吧。

    很久以前的我是不是呢?已经记不清了。那貌似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生活得根本不像现在这般。我有真正的亲人,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我捏着小茶杯在唇边无心研画着,眼望着不远处墙上挂着的那幅字出神,那字迹龙飞凤舞,洋洋洒洒,可以看出写字之人有气吞山河的魄力。记得我上次来这里,还是遇见景若寒的那时候呢,也见到了这幅画。当时还是因了我看见了这幅墨迹和旁边几案上的文房四宝,才给自己随口取了个名字,叫做“墨香”。

    “呵呵。”想着想着,我自顾自的轻轻发笑。景若寒……一想起“墨香”两个字,便想起这个男人,想起这个男人,我满心都是甜蜜。

    我也有许久没有见到他了,自我成亲前那次不欢而散开始,真的有点想他了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同样想我啊~如果他丫的敢在这段时间另寻新欢,看我不……看我不一脚踢飞他~想着想着,我又忍不住笑了。

    不知不觉间,一曲终了。

    透过帐子,君写意摇摇望着我,对我柔柔的微笑,“离儿为何这般发笑?”自从上次我从景若水手中救下他之后,我们之间的距离便拉近了不少。他也在我的授意之下,选择性的称呼我为“离儿”。即使我现在成了王爷,但是我也想要那样朋友式的称呼。就像我跟菀辰那样。

    哇,想想我的名字还真是多啊,我身边的人真是叫我什么的都有,还绝不重样儿。“凤离雅”三个字都用全了,外加个“墨儿”。不过也就像景若寒会固执的叫我“墨儿”一样,每个人大概都是想有专属自己的声音吧。跟别人完全不同的。就算是在人群中,我只要听到各种各样的代号,我就立刻会知道是谁在叫我了。

    小炉上茶水缓缓翻腾着,醇厚的酒香与茶水的浓香交相辉映,那是很令人迷醉的气味。我放下茶杯,执起小勺慢慢搅动着,没有答君写意的话。事实上是没什么可答的~我抬头看了君写意一眼,笑道,“写意最近的琴艺仿佛又精进了不少哦,更加引人入胜了。”我心平气和的瞎掰着,其实刚才他弹的曲儿我一句也没听进去。不过君写意的琴艺引人入胜,这倒是真的。

    听了我的夸奖,君写意颔首微笑,“离儿谬赞了,写意不敢当。”

    我也仍是笑,兀自煮着茶,不再言语。

    ……

    小罐中的茶水越来越沸,我垫着纱布取下它,然后将茶倒进杯中一些,再放回炉子上继续温煮。

    帐中的琴音不绝于耳,娓娓低鸣,不萎靡,也不高亢。我状似不经意的问,“写意的那位心上人……这些时日可有来过了?”我可一直惦记着呢。

    “……”没想到我会问起这个,君写意有些愕然,随即他对我不自然的笑笑,垂下了眼。摇头。

    我继续道,“写意不必太过在意了,许是她朝中事务繁忙,脱不开身……”我边说边用余光扫着君写意的反应。

    听闻此言,君写意心里一揪,琴音戛然而止,他猛然抬头,眸中带出几分惊异与觉醒。“离儿为何会这样说?写意不明白。”君写意不记得他有对我提过他的那位心上人。而且他也不能透露。

    我笑,低着头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中的事情,没有看他,“写意不必这么紧张,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君写意怔愣住,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只是随便说说?君写意将信将疑。

    小罐中的茶水翻滚着,帐内琴音重起。琴音虽依旧,但已明显有些不稳了。我用小勺一下一下的搅弄着,“写意墙上挂得那副字真的写得很好,我很喜欢。却不知是出自谁人之手?”

    “啪~”的一声翁鸣,琴弦,断了。锋利的细丝划破君写意素长的手指,在指腹上留下丝丝殷红。君写意慌忙从旁边拿过手帕,包扎按压,他想用动作隐藏他的慌乱。然而在他的摆弄之下,指尖的血反而越涌越多,晕湿了手帕,猩红一片。

    见此情景,我终于放下了小勺,拍拍两手上的灰,站了起来。

    穿过重重纱帐,我站立于君写意身前。君写意愣愣的看着我,有些僵硬,指尖的殷红还在涌动着,堆出高高的红峰,再泄流下来,从指旁滴落。

    “写意的心上人,便是之王,王惜之。我说得对吗?”

    “……”君写意整个人僵直在那里,眼裂圆睁,口唇也惊讶的大张着。有些惊恐。

    我没有理会君写意的变化,从旁拉了椅子大咧咧的坐到君写意面前。

    君写意看似柔弱,但不愧也是风月场上混过来的,见过些世面。随即便镇定下来,冲我嫣然一笑,“小离说得是哪里话,写意早闻之王爷为人谦和有礼,礼贤下士,对人亲和,没有架子,长相俊俏。不知楼中有多少兄弟都倾心于王爷呢。写意也只是其中一人罢了。要真的说起来,写意连王爷的面儿也不曾见过。”

    是吗?我环起胸口低笑,“我早就听闻之王爷不但为人****,更是写得一手好字,被人称为‘书中圣手’……想必写意墙上那幅字,便是出自这位书圣的手笔吧。”

    “……这……”

    君写意还想说什么,我轻摆手,止住了他,“写意一定又想说,是因为你倾慕之王爷,所以重金在外购买了她的字画。只是……一来,之王的字价值连城,并不是谁人都能买得到的;二来,但凡有人向之王求字,之王总是慷慨予之,并从不加印信。而写意这里的这幅字上……却有之王的私印。”说明你们关系匪浅。

    那是一个小小的“惜”字,我上次就已经注意到了。

    虽然我也是“惜”字辈的,但是会有这样印信的人只有王惜之。王惜之,明惜女皇,都在于那个“惜”字啊。

    “……”

    君写意不再反驳,沉默的垂下了头。纱幔轻摇,室内忽地一片寂静。风透过大开的窗拂过,弦音翁鸣。

    望着君写意有些苍白的脸,我终是不忍继续下去,心下暗叹一声,我蹲下了身。君写意也是可怜人。我身边遇到的这些男子,怎地都这般痴情?哎~我小心执起君写意被鲜血沾满的素手,白葱玉指上血色混杂,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我先替他包扎起伤口,然后拿起手帕慢慢擦拭着。

    君写意向后退缩,我加重力道。君写意只能任我摆弄了。他看了我一阵,眸光波动了一下,轻叹一声,“其实,那枚印信……是写意向之王爷求来的……”

    “哦?”我继续温柔擦拭着他的手,“那写意你跟之王关系不错嘛,你求印,他就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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