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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十里景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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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花 77 滚床单

景宫眉走后,躲在隔壁厢房的宇庆宁面色凝重,立在那久久没有说话,直到隔壁的人似乎也离开了,他才拉开厢门,往外走去。

待他回到余云丝绸辅子,景宫眉正在账房内同宇庆岩对账本,神色无异,仍旧嘻嘻哈哈。

“三哥好无赖,城西的茶叶辅子就这么扔给我,也不消打理一下。”宇庆岩见站在门外的人驻足半天仍不进来,开口笑道。

“你自有办法。”宇庆宁进了账房,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斜睨着正认真看账本的女子,沉默着不说话。

、   “喂,庆岩,这才半个月而已,就入账这么多?”景宫眉诧异地将账本合上,抬眸看过去,恰好见到宇庆宁慵懒而危险地盯着自己。她不禁吞了吞口水,“相公,做什么一脸发春的模样?”

发春?!宇庆岩刚唱进嘴巴的茶水差点呛出口来,他优雅地搁下茶杯,轻轻咳嗽了下,脸颊上腾起一抹红云。

宇庆宁气恼,他哪里一脸发春了,明明是心里酸的不行,她还真有心情曲解。

“娘子,晚膳吃煮的烂烂的鸡肉如何?”他挑眉,一声低笑。

这人竟然偷听!景宫眉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好啊。最好煮得稀巴烂。”

两人很有默契地互瞪着眼不说话,气氛微妙,似乎有火星迸发。宇庆岩站在一旁只好眼观鼻鼻观心,自顾自看着手中的账本。

紫俏这时一声不吭地进来了,她瞧见那两人的状态,浅淡道,“小姐,三殿下的人把珍珠姑娘送来了,如今正在辅子前头。”

臭赵小三,送人不晓得直接送到衔香馆么,搁她这里来故意让她闹心是不是。景宫眉差点咬碎一口白牙,气呼呼转过头去将宇庆岩手上的账本给抢了过来,埋头就看。

宇庆宁气势立马矮了一截。

“紫俏,叫阿晓送去衔香馆。”他吩咐道,立刻粘到了景宫眉旁边。紫俏出去了。

“娘子,我们去买御史堂的荷叶包饭吧,你不是想吃么?”他凑在她耳边轻说,反正他大人有大量,质问她过去的事那就放到以后再计较吧。

景宫眉狐疑地看着他,“相公,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吃荷叶包饭了?你莫不是中年期捉前吧?”

中年期提前?

宇庆岩忙不迭附和,“嫂嫂,庆岩也听见了。不曾有假。”

“……”她来回看着那两兄弟,眼里满是不信。

宇庆宁直接拉了她的手就往账房外走去,她挣脱几次未果也就随他了,反正她总要他来哄几次的,不然作为有为女青年,委实有些憋屈过分了不是。

事实证明,天有不测风云,才到御史堂门口,好不容易见到自家娘子露出点欢喜的模样,宇庆宁还来不及趁她开心亲上一口,便见到御史堂的柜台前,站着珍珠与倾儿,还有瞪大了眼颇显不可思议又一脸纠结郁闷的阿晓。

“阿晓,不是让你送她们回馆里头么?”他见景宫眉黑了脸,忙不迭问道。

阿晓觉得委屈,“少爷……”

“三少……是珍珠想吃御史堂的荷叶包饭,这才让阿晓大哥驾车到了这里。你不要怪他。”珍珠一身月白色交襟长裙,淡妆点缀,宛若出水莲花般清新。

好一个善解人意!景宫眉暗暗撇嘴。

倾儿鼓着嘴气呼呼地瞪着眼前小两口,哪怕珍珠扯她袖子,她都不愿搭理下。

“无事,还是早些回去罢。”宇庆宁说道,目光不离身侧的娘子。

好一个风度翩翩!景宫眉瞪他一眼,“相公,我就说我根本没想吃什么荷叶包饭。原来是你料到珍珠会来,我家相公真是情深意重呐。这样吧,珍珠姑娘难得来一趟,也不让她白白失望不是。

劳驾相公买好荷叶包饭送她们回去。阿晓,我们走。”

她甩掉他的手一把抓了阿晓的手往店外走去,阿晓哭丧着脸看向宇庆宁,一脸“我是被逼的”

表情。

宇庆宁紧紧盯着她拉着阿晓的那只手,心里明明气得想吼,却又无可奈何。

“三少……珍珠会自己回去。你还是快些去找少奶奶吧。”珍珠勉强笑了下说道,眼睛湿润,睫毛上凝着水光。

倾儿忿忿不平,“姑娘!她自己心眼小,你又何必做好人。就让三少送我们回去,又有什么关系!”

“倾儿!”珍珠皱眉。

“我家娘子心眼是小了点,不过刚好讨我欢喜。”宇庆宁冷冷瞥了倾儿一眼,表情也淡了下来,“倾儿若是担心路上遭贼,不妨去青云客找找郭少爷,他应该很乐意送你们回去。”

他说着转身出门,不再看珍珠一眼。

珍珠微愣,眼中盈上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她扶着柜台用衣袖擦了擦,语气里难免有些埋怨,“倾儿,我只求他能多看看我罢了。不求其他。你又为何急着将我推出去?”

她说着向门外走去,倾儿绞着手中的粉色丝帕,一脸山雨欲来的神情,半响,她才跺了跺脚冲了出去。

“姑娘,我这也是为你好呀!”

景宫眉没有回余云丝绸辅子,她是慢慢吞吞回了馨园。阿晓无奈地跟在后头,想象着少爷会对他采用的各种惨无人道的惩罚手法,哀叹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步入黄泉。

哪晓得回到馨园时,宇庆宁已经坐在前厅的圆桌边,闲适地喝着明前龙井,笑得双眼亮晶晶的。

妈了个巴子,亏她还慢吞吞地走,希冀他能早点追上来,刚才也因为久等他不来而满腹委屈,他却抢先回来舒服了!

景宫眉懒得看他,径自擦过他旁边,穿过前厅,向着天井处走去。

阿晓立在院子中,急急忙忙告退。

宇庆宁也不生气,他搁下手中的青花瓷茶杯,站起身来,闲适地拍了拍衣袍,姿态优雅地迈着步子往天井处走去。

他穿过天井,到了主卧,跨进房后将门合上,又到了二门处。

刚推开门,迎面飞来一个玉枕,势如雷霆。宇庆宁头一偏避过,玉枕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下一秒,飞来一双木屐拖鞋,状似两把飞刀,他身子一避亦轻巧躲开。第三次,一只绣了梅花的绣花鞋当空飞来,宇庆宁迅速估算了它的杀伤力,心里暗想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他眼一闭,那绣花鞋就准确击中了他的鼻子。

一行鼻血狼狈流下,他委屈地抿着唇看向那作势要甩出第二只绣花鞋的女子,“娘子……好痛……”

砰,第二只绣花鞋毫不留情地拍了过来,瞬间,宇庆宁脸上多了个鞋印,第二行鼻血也慢悠悠爬了出来。

景宫眉双手叉腰,笑哼道,“痛才好,痛了就会记得啦!”

宇庆宁拿了门边的高脚架上叠好的几块帕子,随意擦了擦脸,将鼻血尽数擦去后,一脸认错的表情走到了她旁边,“娘子,还气么?”

她瞪着他,掰开他揽在腰间的手,“气啊,气得想吃了你。”

他轻笑了声,恢复了一贯的痞子样,双手硬是从后边抱住她,“为夫这就喂你吃。如何?”

他温热的气息在颈项边流连,她的身上便涌起了细小的鸡皮宪瘩,明明觉得火气上涌,偏生后面的那具身子比她更热,一时间脑子发昏,舌头打结,竟奇异地沉默下来。

宇庆宁很满意她羞赧而不加抗拒的姿态,舌头恶作剧似地在她耳朵上打圈,引得她身子微颤,他便趁机将她抱到了辅了凉席的床榻之上。

他拉过轻薄的丝绸被辅在她身下,俯身覆了上去。拨开她脸上沾着的几缕秀发,趁着她眼神迷离,他吻住她,辗转反侧,或浅或深,霸道而温柔地宣布自己对她的占有权。

她任由他在她身上点火,窜起一股股麻人的电流,心里翻涌的,更是发觉他在自己心中分量很重的情绪,这种情绪似是燃烧的浓火,令她不由自主沉沦下去。

两人褪去了衣裳,坦诚相见,他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神色隐忍,微蹙的眉间带着一分痛楚一分喜悦,看上去甚是性|感。景宫眉嘴角扯开一抹笑,翻身而起,将他压在身子,她亲亲摸摸,挑战他的极限,趁机提出条件,要他此生绝不再碰其他女子。

可怜宇庆宁忍得辛苦,见又不是什么缺胳膊断腿的条件,便一口答应,哼,现下他落了下风,待会他肯定会占上风,到时要让她从此以后不准看别的男子!亲哥哥也不行!

景宫眉十分满意,这才磨磨唧唧地坐了上去。

宇庆宁舒服地闷哼一声,脸色愈加隐忍,“娘子,麻烦你动一下。”

她暗笑,试着动了一下,却觉得疼,于是有些不满,“相公,有点疼,还是不要了啦。”

她说着就要站起来,怄得宇庆宁险些吐血身亡,这女人,如今他欲|火焚身,浑身难受,她却想临阵脱逃半途而废!他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于是他化被动为主动,将她重新压在身下,脸上怀着隐忍不发的笑凑近她耳际,蛊感道,“娘子,为夫会让你领略滚床单的妙处的。”

他说着就欺身而动,白皙细长的手指紧紧抓住了她握拳的手,他眼神透亮,心底满是怜惜。

两人情到浓处,外间却响起紫环的声音。

“小姐,姑爷,程二少爷在前厅候着,说有事相商。”



十里红花 78 飞来的耀哥儿

“让他候着。”宇庆宁险些破功,低声喝道。

紫环默然,应了声转身离去。

直到黄昏时分,艳霞将天际辅满,院子里盛水的碰缸水面上跳跃着一层金光,主卧室的门才开了。宇庆宁神清气爽地出来,后头跟着艳若桃李的景宫眉。两人亦步亦趋地朝着前厅走去,程则温早已喝完了第十杯茶水。

“程二少,久等。”宇庆宁淡笑。

程则温转身,腹内本已积了怨气,只是一眼瞧见宇庆宁身后的女子脸蛋酡红。眼含春水,一脸略带歉意与羞赧的神色,他的神智就略显空白,即将冲出口的嘲讽话烟消云散,甚至舌头都开始打结。

“无,无碍。”他搁下茶杯,将情绪敛了起来。

“坐。”宇庆宁伸手,“紫环,上茶、”

程则温早已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也没在意主人此刻迟来的热情。三个人重新落座。

“不知程二少来可有何事?”

程则温微微蹙眉,“裘婶失踪前,曾经将一块玉佩交到我手上,说要我转交给宇三少奶奶。府内近日一直忙于寻人,故而近日则温才将玉佩拿来,还诸三少三少奶奶见谅。”

景宫眉听到“玉佩”两宇便晓得是裘婶口中捉到过的凶手的玉佩,忙不迭起身,“玉佩在哪?”

程则温自怀中摸出一枚用淡紫色帕子包叠的东西,双手拿着递给了她。

打开淡紫色帕子,里头是一块寻常可见的玉佩,色泽温润,玉色中有几丝殷红流倘,面上刻着云纹,翻到反面,却刻着一个字,“安”。

景宫眉和宇庆宁面面相觑。

“安是谁的名讳?”她抬眸问宇庆宁。

宇庆宁脸色有些难看,抿着唇不说话。

程则温见那对夫妇沉默着不说话,似是面有异色,他心里虽然不爽,却不能做些什么,他只好作揖,“三少,三少奶奶,若是有则温帮得上的,尽管开口。”

景宫眉回眸看他,“多谢二少。如今尚无什么事,只是裘婶回来后,兴许会在馨园住一段日子,还请二少莫要介怀。”

程则温哪里敢介怀,他笑道,“自然可以。只是三少奶奶知道裘婶的下落了吗?”

“若不出意外,她明日便会回来。”宇庆宁抢在景宫眉前头说话。

程则温点头,几人又寒暄了会,他便由三喜领着出了馨园。

“相公,安是谁?”

宇庆宁微楞,见园内视线内无人,便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低声道,“老太君是老太爷的堂妹,她的闺名唤作奏佳安。”

他见她一脸诧异,眼睛圆圆的,低笑了声继续道,“老太君手中有一支暗卫,专替她一人做事,每人都佩裁着这么一块玉佩。老太君嫁给老太爷后,这支暗卫便到了老太爷手中。老太爷去世后,暗卫就成了姥爷手中的力量。若说十多年前,那暗卫仍旧是听从姥爷指挥。”

“那姥爷会是幕后黑手吗?”景宫眉诧异。

宇庆宁轻轻摇头,“不太可能。姥爷是促成你我婚事的人,亦是希望我能揪出凶手的人,他若是皇上的人,那么秦府倒得更快。”

“那么能调动暗卫的人,除了姥爷还有谁?”

“老太君。除此之外,还有大舅。暗卫传给继承人时,会从暗卫的后代中挑选几个伴随在继承人身边,使得往后继承人接受暗卫时,能有自己绝对的心腹。所以大舅作为先前唯一的继承人,身边肯定会有几个暗卫存在,并且那几个暗卫只听从他的意见。”

宇庆宁说的很是认真,景宫眉挑了挑眉,“那你身边不会也有吧?”

他轻笑了声点头,“自然。芷安与阿晓便是。”

“那怎样才能查出这块玉佩的主人是谁?”

宇庆宁胸有成竹,嘴角牵起一抹笑,“暗卫的玉佩都是唯一的,这上头的刻工可是出自蓝妈之手,若是仿品,只消细看便能辨出真假。”

“那相公可知道大舅身边哪几个是暗卫?”景宫眉将头搁在他肩上。

“不知道。”宇庆宁回道,“不过我终会查出来。”

这一日用过晚膳,睡下不提。

翌日一大早,秦怀遣了小厮来报,说有人将裘婶送到了余云丝绸辅子内。于是宇庆宁便独自去了辅子,顺带将妹甄也给带了过去。

妹甄仍有些惴惴,说话不大利索,问她是谁让她偷天机卷的,她抿着唇不说话,或者使劲摇头,泪水珠子断了线一般掉。

裘婶正被安置在余云丝绸辅子后院的一间厢房内,她额头布着细汗,神色仍觉不安。

宇庆宁进去时,她脸色微白,搓着手离得远远的。

“玉佩我已从程二少那边拿到。”宇庆宁只是站在门槛处,见她害怕,便也不靠近,毕竟对于一个引他娘送死的人,他也无法从心底释怀,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得调查清楚。

“裘婶,你怎么会失踪?”

裘婶动了动嘴皮子,“三,三少……你们走后,姚娘来问我,说她听到了所有的事。我怕,怕被别人知道,就将玉佩托给程二少,自己逃了……可是才躲了没多久,就被几个人给抓了……我还以为,以为死定了……三少爷,我不是有心潜逃,只是,只是我还想活着见见妹甄……”

宇庆宁眉间微蹙,“那么姚娘是你杀的?”

“你说什么?!”裘婶大惊,脸色刷白,她往前一步,嘴巴也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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