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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最终防线-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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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样不愿去观察死者的惨状;但是,菲尔却和其他人惊讶的点不一样,他惊讶的是——狂三为什么要选择“死亡”,当然,他并不怀疑狂三的实力。因为他知道,狂三的强大之处在于……

“喔呀~喔呀!一不小心就走神了呢。话说,我死的真难看哇!~”又一个狂三出现在众人的身后,她伫立在门口,仿佛是在暗示让零追出去。

怎么她又活了?那……地上躺着的那位是!?

诸如此类的惊异情绪继续在众人心里普遍化,作为最了解狂三的死宅,菲尔有负责向大家解释的必要:

“狂三是时间的精灵,她的来历没有人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她掌控着时间之力,你们看,在她背后隐约有一座巨大的金色表盘,那便是她能力的具现——‘刻刻帝(Zafkiel)’;而她可以通过‘八之弹(Chet)’使自身过去的再现体出现在当前时间段内。也就是说,只要她愿意,当前时间就可以出现无数个狂三,这就是她不死的秘密!”

啪啪啪啪……不要想歪了,这是狂三的掌声。

“解释的很好哇~奴家很开心的说。”狂三为菲尔拍掌称颂,“Zero殿下,奴家有些累了,想外出进餐,不知可否准奏呢~?”

零的手心顿时捏了一把汗,就在刚才,当众人发现狂三又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便不听使唤了。准确的说,是他被“七之弹(Zayin)”给击中了,时间被迫停止。而在那一刻,狂三可以轻易抹杀掉自己,只不过,她并未这么做,反而主动发声,吸引众人的注意。一旦众人注意到了她,这也就意味着——时间停止的效果被解除了。

【那个女人在早些时候就已经以我们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自毙’了三次,真是可怕……不清楚那种子弹到底还有多少未知的秘密,建议你现在不要与之为敌,也不要试图限制她的自由,就当没召唤过这样的侍从好了。毕竟,本座最讨厌和玩弄时间的人打交道。】

真要说的话,梵逆薙还是可以帮助零接触时间停止效果的,因为梵逆薙可以入侵零的身体,这相当于外力介入,而时间停止的效力其实是一种平衡态,若是平衡态被第三种力量打破,那么,破解狂三的时间停止是绝对没问题的。但,高手的较量往往就在那一瞬间分出胜负。这种外力介入,至少需要零点五秒的反应时间,胜负就在这极为短暂的时间里决出,因为足够狂三干掉零无数次……

“瞬间即为永恒,而时间的终点便是永恒~”狂三在离开这儿之前,给大家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可这话在零听来,却是冷汗直冒。

就这样,狂三和零的第一次交手,侍从和主人的第一次交锋战中,零——完败!

※※

另一处,同样是侍从和主人的较量,他们拥有相同的职阶和武器,他们的交流是纯爷们最激情的碰撞!

白桢(玉龙)VS吕布!

第260章 激战戟战基战

时间回溯十小时,此时距离第二次审判集会还有55:49:30……

召唤出枪兵吕布的兴奋劲儿显然还未消退,白桢和从小受西方文化熏陶的其他星辰武士不同,三国时期的武神吕布可是他从小崇拜的偶像;因此,在其他人无法理解白桢狂热的同时,白桢却为吕布的出现而上头,答应了他邀战的要求。

戟是一种中国独有的古代兵器。实际上戟是戈和矛的合成体,它既有直刃又有横刃,呈“十”字或“卜”字形,因此戟具有钩、啄、刺、割等多种用途,其杀伤能力胜过戈和矛。

白桢祖传的战灵是司徒玉龙,比起吕布生存的年代要晚八百多年,但这并不妨碍司徒玉龙成为名扬四海的用戟高手——抵御元蒙大军的将军府主,神器逆天戟和流光残影刃的所有者;玉龙一生中最想挑战的人有两位,第一是持有神鬼方天戟的武神吕布,另一个则是全盛时期的夜焱。

战场选择在了距离北京五环三百公里开外的地界,这是一块人迹罕至的荒地,算是扬沙隔离带的死角。

“真是仿佛回到了千年前沙场点兵的时候呢,话说,这个地方岂不是……”玉龙漂浮在夏薇的身旁,颇为怀念地说道。

“对,应该就是当初您第一次对抗元蒙大军的地方,离原址不远,当年的激战到现在也能瞥见余波的威力,这里一直都是寸草不生。”白桢表示自己选择这个地方,还是很讲究的。

到了目的地,吕布便转而实体化,在实体化的情况下,侍从的行动力是受到能量制约的,因为行动力需由主人供给;当主人的能量不够时,侍从必须被迫虚无化。

“哈哈,真是不错的沙场,一将功成万骨枯,小鬼,你也是当过兵的吧?”被召唤出来的吕布约莫三十岁,正是气力最盛的时候,因而实力更加所向披靡。

“没有,不过,我小时候倒是由于家庭原因,受过军事化的训练。”白桢毫无隐瞒,这也是由于这次战斗,除了白桢、夏薇外,就没人跟过来的缘故。

薇薇安已经奔向K那边,杜柏林则拽住了阿喵,显然有所安排;安妮和维多利亚则捎上劳力士当苦力,去疯狂采购……仿佛魔法界的家伙都不怎么对神泣宝石的威能感冒。

【看来魔法界和异能界还是芥蒂很深的,真的很奇怪,按理说异能界拥有这么多神奇的宝石,魔法界高层却并不看重,反而默许魔法武装被到处倒卖,若是说真的不在乎,可能就言过其实了,但也绝不是力不从心,管不着。莫非另有隐情?】

白桢并不是只擅长武力的猩猩,他的脑子也很好使,否则不会在克隆校园的遭遇中成为主角一般的存在。

而事实上,这倒卖魔法武装和宝石的大亨,正是意大利和美国的黑手党(Mafia);其真正的主宰者,是教皇陛下的左膀右臂之一:神之左手·穆里尼奥。

和神之右手不同,在基督教中左手代表“迂回与狡黠”。穆里尼奥是一个家族,现当家的是一位花花公子,他继承了家族的全部事业,但比起父辈,他更加心狠手辣。上任的七年来,他每年玩弄一位背景、美貌、能力并存的女人,在留下子嗣的第二天,他便火化刚经历分娩之痛的“妻子”,用她们的骨灰制造钻戒,迄今为止,他的双手已然戴了七枚钻戒……

※※

作为矛与戈的结合体,戟能够变化出的招式实在是太过繁多,既可以当刀砍,也可以作枪刺;还能利用“爿”刃勾住敌人的武器进行绞杀。由此衍生出的繁复杀招,直是令人应接不暇。

司徒玉龙被白桢通灵入体,白桢果断交出身体的主动权,让玉龙和吕布酣畅淋漓地打一场。

玉龙果然没有让吕布失望,准确的说,双方都没有让对方失望。或挑或刺或盘或斩,来来往往数十回合,均不分胜负。

吕布的神鬼方天戟是双面爿刃,因而在盘、挑的时候更加灵活。但相对的,刺击就弱了些,因为矛头过重,迟滞是必然的,哪怕只比“臼”型刃的逆天戟慢上那么零点零几秒,那也是让吕布不敢轻易涉险。

逆天戟的矛头比较奇葩,这是玉龙也没办法干预的事情,毕竟是既定的神器,在当时天朝式微的情况下,能有一把就相当不错了。

神器神器,不传神的话,如何担当得起这个名号?

逆天戟的特殊效果便是可以在对敌中积累风雷之劲,然后由“臼”型刃的中间发出,或是凝实为矛尖,或是直接当作大炮射出,威力无穷。除此以外,在某些特定条件下,逆天戟还会变化出更多的招式来,比起战戟,它更接近于造型拉风的“鱼叉”,因此,在刺击方面更胜一筹。

“哈哈,后生可畏,没想到光凭蛮力已经没办法战败你了。”吕布笑得很是狂放,确实,他在人生的后半段里,多半为阴谋诡计、政权斗争所困,怎奈一介武将的命,却落得政治家的惨淡收场。

实际上,这也是因为他为情所困,想要给貂蝉一个足以安生的地方,仅此而已。

“前辈谬赞,不过说实话,在下少年练戟的时候便有想要和您大战一场的愿望,如今能实现,还是托了白桢这小子的福。”玉龙不卑不亢地应答。

其实他们俩都可算作历史上的传奇,只不过,前者更多地是作为拥有传说级别战力的政治人物,后者则更多地是作为拥有出色历史作用的军事人物。

这样看来,白桢等于同时拥有两个侍从,并且他们的职阶都是枪兵。

枪兵的加成,在侍从和主人的分别上,仅有一个幸运加成的区别。但不能小瞧这个幸运加成,这关系到了枪兵能否更好地在出招后保全自己……

枪出如龙,收势甚微。枪和刀刃一样,都是攥在手里将发未发之时最有威胁,可在面对复数的敌人时,枪兵的劣势便显现出来了——当然,这是在祈愿圣战的模式下。

为了弥补自身防御的不足,玉龙多了一把流光残影刃傍身。而吕布,则效仿起了骑士,将他的赤兔马召唤了过来,以移动速度和闪避代替防护。

这样一来,玉龙更加偏重防守反击,而吕布则更加擅长游走杀敌,不可谓不是一把凶器!

白桢,目前同时拥有了矛与盾,就看他接下来如何在圣战中弄潮了。

而在第一次审判集会到来前,同样是在意大利,某一间小教堂里发生了令人发指的命案,命案的内容是一位年轻的父亲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的七个孩子,并且,用他们的脏器炼成一枚魔法界千百年来真正意义上的——血钻!

“就是那个Caster,他的所作所为玷污了‘祈愿’圣战的纯洁性,这样看来,和二战时的遭遇,又惊人的相似起来了……”某海岛的别墅,戴着小丑面具的某人正在和有着一头银色头发的女人细细交谈着,令人诧异的是,那女人穿着狂三的衣服!

“也就是说……我赌对了。”

“确实,不过……你这样真的好吗?不光会因为祈愿的力量逐渐丧失你的本性,同样的,记忆也会被这个虚拟人格所侵蚀,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我’……”

“放心吧,他不会知道的,他,会将我和这个世界的我弄混,我绝不会向他说明这些,希望你也……”

“我当然会见机行事,你无权干涉我的行为,不过,你得相信我的处事风格。”

“好的,那……我回去了,毕竟,就算可以无视契约,但远离主人这么久,身体果然还是有些不适应呢。”

“这说明你可以用本人格与外界交谈的次数将会越来越少,真是的,‘我’就那么招女人喜欢吗?怎么跟以前的剧本写的不一样!”

“呵呵,或许,这是你的代价也说不定!~”

海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第261章 以父之名

十二月七日晴,意大利某条街道的石板路晨露微染,雾气渐渐弥散,巷口走来两位身穿黑色礼服的墨镜男。他们的步速不慢,却在一间小教堂的门口驻足旁观。教堂里传来纯正的天主教祷言,冰冷的墙壁仿佛涂抹着血的鲜艳。回忆那一幕幕曾经纯正的画面,残忍的温柔复现——“父,请宽恕我的罪孽,允许我将孩子们都炼成血钻。”

做祷告的男人两只手共戴了七枚钻戒,那可不是一般的钻石,虽然市面价值低于天然钻,但作为人工钻,它是凝结着灵魂的——七位妻子在刚分娩完后便被残忍地丢入焚化炉火化,留下来的碳素在接受加工后成为一颗颗颜色各异的璀璨钻石。

“你们都是我的最爱,我的心肝宝贝们。”男人在主的面前低头,按照次序一个个亲吻着“她们”。

“这是邪恶的仪式,主绝对不会宽恕!”凡是说这种话的人,都被他以父之名判决。他是神之左手,却代为履行右手的职责。教廷历史上权力最大的外戚——罗德里克·穆里尼奥;兼具表里世界双重身份,黑手党的党魁。

“没有人比我更理解主的想法,任何所谓的挣扎都是凡人的自作多情。绝情绝欲才是通往天堂的唯一路径,你们都太傻了。”

穆里尼奥对一切都不感兴趣,或者说,他没有所谓的欲望。他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直到那一天,他的父亲第一次把枪交给他,让他杀人。

“生命消失的那一瞬间,是不是内心突然出现了悸动?既然有波动,那便说明,你还需要修炼。你并没有绝情绝欲,你只是还没有找到能够让你兴奋起来的事物罢了。”父亲如是说。

父亲的背影很伟岸,仿佛怎么追都追不上。父亲经历了许多,而自己却在情感、认知方面毫无建树。

“是时候带你去见教皇陛下了。”父亲在小穆里尼奥十岁的时候,请教皇为他洗礼。自那天开始,穆里尼奥便仿若找到了一个毕生可以为之奋斗的目标,那便是救赎。

拯救,这个词本身便具有主动意义,主观成分占了很大一部分。也就是说,没有普遍适用的原则或理论可以解释得清,什么是拯救,怎样才能真正的拯救。

穆里尼奥在追寻着,他通过父亲接手黑手党的管理,开始了黑道长达十年的血雨腥风。

“杀人……有的时候,做这种决定是很无奈的,在这条道上混,你只能比人更残酷,当然,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救赎,我为他们指明了一条通往圣堂的路。”

杀人不光是乐趣,也是救赎;穆里尼奥的恐怖手段成了一片驱不散的雾。他就像一名在黑道上轻柔踱步的骸骨,随时都有可能停步,让所有人还来不及哭,子弹便带走温度。

他通晓魔法,尤其关注黑魔法。

“既然每个人都有罪,那么,总得有背负最多罪孽的家伙来决定谁是谁非,谁又该要沉睡。如果没有尝试过最深沉的犯罪,又怎能担当得起,评判生死的撒旦?”

在他看来,生死已然没有了界限。

“任何值得争执的东西都是虚妄,死寂的夜永无止境,所以,闭紧你们的嘴,好好享受上帝赐予你们的恩惠。死亡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生命形式的开始。所以,挡在前面的人都犯着不同的罪,生命无法溯回,后悔也无路可退。安然接受这颗子弹,便可获得荣光之最。”

肆意妄为地将每个人宣判死刑,这是他七年前的做法。

这七年,他又换了花样。他爱上了悲剧,“任何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都是我所挚爱的喜剧。上天安排了你们遇见我,安排你们用美色勾引我,安排你们为我生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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