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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冲喜小新娘-第91部分

小说: 冲喜小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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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法,还是头一回见。

    谢怀恩一口浊气憋在心里,胸口似要爆炸似地疼,耳边嗡嗡作响的只是他错上贼人之当,娶了仇人之女,认贼做舅,助纣为虐。现在,仇人之子就在眼前,一心想要一血前耻的他,哪里还能冷静下来,先停了手,慢慢把道理讲清,然后再来算帐?

    这时林俭已退到院子的死角,谢怀恩一招横峰断岭把他前后左右的退路皆封死。林俭见避无可避,双足轻点,一招岸地拨葱,身子似箭一般平地拨起一丈多高,跃上了高墙。

    院中其他人听到动静还以为有强敌入侵,这时纷纷提了兵器赶过来一瞧,却是谢怀恩与林俭厮杀,一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胡乱参战。只是,影都人心知谢怀恩武功超绝,且招招抢攻,绝不会落于下风,意态悠闲,倒开始点评起来。

    相反,雏凤帮众眼见侍卫长林俭被逼得手忙脚乱,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力,大家又素知谢怀恩的性子,见他持强凌弱,咄咄逼人,个个敢怒不敢言。有机灵点的,已飞奔出院,去找纪小蛮去了。

    常笑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让他弄“莫道不**”之事梅沁亭摆明了不想让林俭知道。因此从船上下来后,他绕到城外换了身衣服这才装成刚刚进城的样子,直奔住地而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的会是这样一副场景。谢怀恩那句“父债子偿”别人没有听懂,常笑却隐约觉出不对劲来。

    师兄弟几人里,原本是林俭的武艺最高,思虑周详,冷静从容,是主公的得力爱将,所以才会被派到公主身边去暗中守护她。可没想到他追随了公主五年,一颗心完全陷在她的身上,渐渐失去了一个杀手侍卫应有的冷静与淡漠。

    他受公主影响颇深,变得感情用事,几件事情办下来,让主公十分不满。再加上苍山一战,他与主公意见分崎极大,令亲如父子的二人之间的关系二十年来第一次出现了罅隙。

    可是,陷在矛盾与彷徨中的林俭,却没有静下心来,冷静地从这次事件里分析出主公的用心和潜藏在背后的巨大的隐情。以至于他甚至忽略了主公脸上那么明显的焦虑。

    他,却从主公和冯同知的对话里捕捉到了那么一点蛛丝蚂迹。只是,这件事牵连实在太广,他根本不敢往深处想。

第三卷 情仇篇 064 夫妻反目

    064夫妻反目(2069字)

    乍然从谢怀恩嘴里悲愤而狂怒地迸出“父债子偿”四个字,几乎从侧面印证了那个一直潜藏在他心里的揣测。

    所以,见到林俭处于危险的边缘,他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跳出去助林俭,而是立刻去飞报主公,让他和冯大人隐藏行踪,以避开谢怀恩的锋芒,免遭毒手,待事态清晰之后,再做打算。

    写起来似乎很曲折,其实也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常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权衡轻重做出判断,已算是十分冷静和难得。

    他打定主意,乘着混乱的时候朝门外跑,这时林俭被谢怀恩逼得走投无路,飞身跃上了围墙,两个人这么一打照面,到底是多年的师兄弟,偷着溜跑已觉不仗义,被他瞧见,这脚哪里还能挪开?

    在墙下朝他打了个手势,抽出剑飞身跃上墙头,喝了声:“快走!”

    就说这么一句话的功夫,谢怀恩已追了上来,常笑二话不说,撩剑就上,接了他的招。他这一参与,底下影都的人可就炸了锅了,集体鼓噪起来:“不要脸,二打一!”

    “让他上,”谢怀恩冷笑:“别说只两人,就是雏凤帮豫州分舵的人倾巢而出,本少爷也都是单枪匹马,全收拾了!”

    雏凤帮的人,虽说也算是严密的组织,但没了梅沁亭压着,林俭又是他们心目中景仰的人,再加上谢怀恩上来就先声夺人,招招进逼,痛下杀手,真个是往死里打。==反观林俭虽身处劣势,却依旧顾着情面,见招拆招,步步退让。

    众人虽说技不如他,但眼睛总是雪亮的,早就沉不住气了,这时听了这种话,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血性汉子,哪里还忍得住?一时间纷纷提刀拿剑,呼喊着加入了战圈。

    岳叔华见势不好,双方眼看着要陷入混战,顷刻间就要有人血溅五步,命丧当场,也顾不得惊世骇俗,抽出玉尺,运起神功长啸一声。

    众人只觉心襟摇曳,脑中翻江倒海,功力低些的已跌倒地上。只见黑影一闪,岳叔华已风车似地绕场一周,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之后,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断成两截的兵刃。

    “都给老夫住手,谁再敢动,休怪我翻脸无情!”他纵身跃上桂花树底,声沉丹田,声若洪钟,声传数里之外。

    林俭识得这正是当天在大邺京城外遇险那晚听到的八音神功,只是他功力深厚,比之谢怀恩的当日施为不可同日而语……

    谢怀恩只略略滞了一滞,岳叔华已跃到墙头,劈头训道:“你也一样!”

    “岳伯!你让我杀了他再说!”

    “怀恩,你素来任性妄为,这回关系到两派数千条人命,却由不得你胡闹!”岳叔华沉声怒叱,又回头冲林俭喝道:“你还不走,更待何时?”

    江湖仇杀,最喜以牙还牙,往往父子师徒亲朋传承,冤冤相报,无限循环。杀了豫州分舵容易,但想修复却是难上加难!

    因此,影都虽强却从不恃强凌弱,更不轻易伤人性命!如此大规模的屠杀更是家规绝不允许,况且两家还是亲家是结盟的关系!这么荒唐的事情他自然得亲自出马制止不可。

    “走~”常笑见机不可失,拽了林俭头也不回地没入暗夜。

    那边乱成一锅粥的时候,纪小蛮在干嘛呢?

    她当然还在船上,最开始还妄想呼喊救命,让人把她从这该死的湖心弄到岸上去,找人来救梅沁亭。

    叫了大约半刻钟,发现她的声音完全被湖水吞噬得干干净净,根本不可能穿过宽阔的水面传到岸上。

    于是她折返回来,把裙摆撕扯下来,徒劳地想要堵住梅沁亭的伤口,阻止鲜血的流失。

    当夜幕完全笼罩着东江湖,水面上孤零零只余这一艘画舫,而白天看来风景绝佳,美不胜收的东江湖,在这个孤寒凄冷的秋夜,风声,水声和着各种水鸟古怪的叫声充塞在耳膜,变得格外的碜人。

    随着时间的消逝,梅沁亭的身体渐渐冰冷僵硬,喉间终于不再流出新鲜的血液,凝固成可怖的褐色,怒目圆睁地望着远处,仿佛还盯着谢怀恩的脸。

    纪小蛮呼天不应叫地不灵,茫然地被困在这水乡泽国之间,被恐惧啃噬着灵魂,最后索性头一偏,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当林俭和常笑一人一片船板施展轻功飞渡到船上时,发现纪小蛮斜靠着船舱跌坐在地上,梅沁亭被她搂在怀里,头颅折断的冯同知,就躺在她身旁不足三丈之遥。浓浓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里,四周是死一般的静寂。

    “坠儿~”

    “主公~”

    林俭和常笑一前一后飞身上船,目标都是纪小蛮。

    “坠儿~”林俭冲到纪小蛮跟前,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蹲下去,抖着手试探着扶纪小蛮。他的手抖得那么厉害,明明近在咫尺,却几次都没搭上她的肩。

    她满身都是鲜血,衣衫不整,他好怕,怕他来迟一步,坠儿已经……

    “公主~”还是常笑镇定,他拨开林俭,蹲上去先试了试梅沁亭的鼻息,确定他已气绝多时。

    二十年来,梅沁亭与他们之间早已滋生出了除主仆关系之外的深厚感情。一个时辰之前他们还在他的眼前,活生生地站立着,担忧着公主的未来,操心着复国的大业,仿佛只在转眼之间,已撒手人寰,让他如何不又惊又痛?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时,常笑的眼泪忍不住溢出眼眶,扑通一声跪下倒在纪小蛮身前,嘶声呐喊道:“主公~”

    林俭见纪小蛮毫无反应,心更是凉了半截,蹬蹬蹬连退了几大步,直到船舷抵住了他的去路,顺着船舷滑下来,半跪在船板上,哑着嗓子,仰天长啸:“为什么,老天,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早上出门的时候,大家还好好的,清风还说谢怀恩跟坠儿一起逛街,为什么他会突然狂性大发,连杀这么多人,甚至连丝毫不懂武功的坠儿都要除掉?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第三卷 情仇篇 065 天堂与地狱

    065天堂与地狱(2063字)

    纪小蛮并未受伤,只是惊吓过度,一时背过气去。{免费全文下载这两个男人在耳边嘶声痛哭,倒把她从昏迷中吵得醒转过来,悠悠地睁开眼睛,望着这两个跪地痛哭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怔忡。

    想要移动一下,却因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身体又麻又痒,梅沁亭又躺在她怀里,压着她的腿血脉不流通,一时竟不能动弹,忍不住逸出低吟:“哎呀~”

    “公主!”

    “坠儿~”

    常笑和林俭双双一愣,一阵狂喜,扑了上来,常笑离她近,只一抬手已搭上了她的额头,很好,是热的:“你没死?”

    其实这个场景若有外人瞧见,肯定会觉得滑稽又诡异——她一双大眼圆溜溜地瞪着,虽说眼神有点迷朦,终究不可能是死人。他问的简直就是废话!但现场的三个人,劫后余生,谁有心思去想那个?

    “伤哪里了,给我看看!”林俭赶到,立刻把梅沁亭从她怀里移开,拽着她的手再也不愿松开,脸上犹自满是泪痕。

    “我,我这儿疼~”目睹梅沁亭的惨状,记忆潮水般涌入脑海,纪小蛮怔怔地望着他,抬手按住胸口,豆大的泪水滴了下来。

    舅舅死了,从此之后在这个世上,她再也没有亲人,是名符其实的孤儿了!

    听着纪小蛮连抽带咽地叙述完来龙去脉,林俭和常笑陷入了沉默。

    谁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要说些什么?又还能说些什么?

    似乎谁也没有错,他们能指责谁?

    怪凤九天不该太贪婪吗?自古以来,有哪个帝王的权力不是牺牲了成千上万条性命才换来的?况且,如果帝王没有野心,没有霸气,又如何统治天下?而身为人臣,他们有什么资格去评价君主的对错?

    怪梅沁亭不该居心叵测害人终害己吗?可他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自己,只是替自己的妹妹争取幸福。==况且,人都死了,对错于他还有什么意义?

    怪谢怀恩不该杀人泄愤吗?若是连父仇都可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他还算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吗?况且是谢怀恩这么心高气傲的主!他能放过纪小蛮,林俭已经十分感谢了!

    于是,各人沉浸在各自的心事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船只。

    末了,还是常笑首先恢复冷静:“林俭,你先带公主到城外躲起来,我留下来把主公和冯先生的尸体掩埋了,然后再抽空回分舵去瞧瞧,看那边的情况再通知你们是进城,还是出逃。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哎,一个白傲梅已让他们头疼,若是再加上影都的追杀,可以肯定前途将一片黯淡。目前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不,”纪小蛮抹了抹眼泪:“我要送舅舅最后一程,谢怀恩要杀就让他杀吧!我不在乎!”

    复国之事,一直都是梅沁亭地策划主使,冯同知在旁辅佐谋划,她不过是个摆设。这两个人一死,雏凤帮现在基本上已是群龙无首,成了一盘散沙,还能有什么做为?最重要的是,她对复国本就不感兴趣,现在更不想为了一己的复仇欲或权力欲,搞得生灵涂炭。

    她只剩下一副别人的躯壳,如果谢怀恩真的想要,就让他拿去也没什么。

    “公主~”常笑欲言又止,把目光投向林俭。

    如果连她都死了,雏凤帮就真的是风流云散,土崩瓦解了。苦心孤诣地奋斗了二十年,一夕之间风云色变,天翻地覆,这种结果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先送走主公,然后再做打算。”既然在最愤怒的那一刻,谢怀恩没有杀坠儿,那么按常理推断他是不会再对坠儿下手了。

    由此证明,谢怀恩对坠儿是有感情的,只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或者虽意识到了,却不肯面对,不愿意承认。

    最可怜的其实是坠儿。

    一夜之间,她从天堂掉进地狱,从甜蜜的恋爱走进血腥的屠杀,前后只有半个时辰。丈夫反目成仇,舅舅死于非命,大事,只怕也付诸东流……这一切虽非全是谢怀恩所为,总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与她相处五年,她的那点心思,他早已了若指掌。她对爱情,有着很奇 怪{炫;书;网,很执拗的向往之情。她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贪财,更没有人们看到的那么洒脱,那么没心没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碎了她的梦,让她瑰丽的爱情连绽放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凋谢。这对一个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其实是很致命的打击。更何况,这中间还夹杂了不是她这个年纪承受得起的复杂的爱恨情仇。

    以林俭跟梅沁亭的感情,他不可能不送他最后一程,常笑自知劝不动,只得作罢,一拍大腿:“好,既然你们坚持也只好如此了。NND,大不了跟他拼命,大家同归于尽!”

    两人齐心协力把船驶到岸边,一人一个把冯同知和梅沁亭负在背上,乘着夜色的掩护,迅速地摸到梅家的祖屋。梅家是钦犯,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查封,原本早就该被依法卖掉,只是大家都怕沾上晦气,二十年来一直封在这里。林俭暗中到是来过好几次,这时轻车熟路地带着常笑翻墙跳进早已荒废的庭院,连夜把二人葬在梅家后院。

    仓促之间也没法去刻碑,林俭从花园的小径上撬了两块青石板,运起神功用剑削平,再刻上梅公沁亭之墓,冯公同知之墓。

    纪小蛮呆呆地站在坟前,不知所措地牵着林俭——这世上最后的依靠,想着长眠于地下的梅沁亭,又想着远在现代的双亲,心中悲苦,眼里酸涩,却已没有了眼泪。

    她不知道,今后她的路要如何走?哪里才是她的家?

    “人死不能复生,走吧,我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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