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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妙手回心-第20部分

小说: 妙手回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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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应下,带着长青寻清霜去了。

一时,苏珺兮与李景七相坐于客厅内,苏珺兮心中大石稍稍落定,便记起一事来,李景七来时不仅带了长青和长玄,还有一批人,这绝对是有备而来!再加上李景七刚刚与长青的怪异,苏珺兮更加疑惑,他如何得知自己出事?他与马大事件有无关系?

苏珺兮状似无意地抬眸看了李景七一眼,如果说是她令李景七疯狂到自编自导自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那是打死她她也不信的,那么,就剩一个疑问,李景七如何得知她遇险的?李景七,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苏珺兮想着想着不禁轻轻打了个喷嚏,不由尴尬一笑:“许是今日淋了雨的缘故。”

李景七原本看着苏珺兮今晚几度沉思的神色似乎不大对劲,但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正也用探寻的目光看着苏珺兮,却不期然见苏珺兮打了个喷嚏,不禁丢下心中疑惑,赶苏珺兮回房:“赶紧去添件衣裳吧。”

说着拉起苏珺兮的手就往苏珺兮的闺房走去。苏珺兮被李景七拉着,想起自己刚刚推导出的困惑,不禁缩了缩手。

李景七感觉到苏珺兮的退缩,心中疑惑之余不禁生出一丝气恼,回头看着苏珺兮,面色带着不解:“怎么了?”

苏珺兮看着李景七的表情,虽然疑惑却一派坦然,不似掩藏了什么的心虚和迟疑,迟疑半晌,终究没有缩回手,只轻轻笑道:“没事。”

“你看你手冰的。”李景七倒不再缠着这个话题,只嗔怪地看了苏珺兮一眼。

苏珺兮回房加了衣服,没多久,长青也梳洗干净了,李景七便带着长青和长玄回了万径园。

苏珺兮送走李景七三人,回头给阿虎看了伤上了药,又去瞧过王叔,才回房睡下。

不想,这一觉苏珺兮睡得很不踏实。苏珺兮辗转反侧中,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前世,却怎么也找不到家,行行重行行,一时大雨滂沱,间或又夹杂着今日的刀光血迹和恐惧焦灼,苏珺兮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不知不觉间便冷汗涔涔。

突然,苏珺兮从梦中醒来,待想明白自己正躺在苏家的床上,而不是身在那没有尽头、充满刀光血迹的雨路上的时候,不由轻轻呼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苏珺兮恍然,自己已经把这个小小的苏家当做自己的家了。

情绪一轻松下来,苏珺兮的耳朵便恢复了灵敏,立即就听到院子一侧仆人住的地方有轻微响动,苏珺兮疑惑,起身穿好了衣服,便往仆人住的地方寻去。此时天光微曦,一路上树影斑驳,苏珺兮心中却更是奇怪,怎么连个人影也没有?

苏珺兮见是王叔和王婶的房间还亮着薄薄的烛光,心中一惊,暗道莫非王叔……想着便加快脚步朝王叔的房间走去。

苏珺兮“吱呀”一声推开王叔房间虚掩着的门,急道:“是王叔出了状况?”

门猛地打开时发出的“吱吱嘎嘎”的声响和苏珺兮突然而至的声音把房中的王婶、清风和清霜都骇了一跳。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王叔没事的,就是后半夜有些发烧,王婶来喊我,我见你睡得不踏实,不敢再扰烦你,才没叫醒你的。”清风一边解释着,一边拧干了手中的棉布巾子,清水立即自清风手上重新落回盆里,在这个静谧的夜里发出异常清晰的“哗啦啦”的声响。

苏珺兮正要上前,却被清霜拦住,王婶接过清风递过来的巾子,转头对苏珺兮说道:“小姐快回去吧,老头子是我男人,他要不要紧我自是心里有数的,这里有清风就够了,你且放心。你之前就有些伤寒的迹象,此时正是最凉的时候,可别真的着凉惹了风寒。”

苏珺兮此刻确实也有些昏沉,一时说不上话,只对王婶点点头,便任由清霜半推半扶的回了闺房重新歇下。

这一睡就睡到了巳时,苏珺兮醒时迷迷糊糊的,很不幸地发现自己真的得了伤寒。

清风进来,见苏珺兮双眼浮肿,眼神涣散,骇了一跳:“小姐这是怎么了?”

苏珺兮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说道:“我得了伤寒。”倒似在撒娇。

清风原本担心,但听到苏珺兮这难得的娇音却忍不住笑出来:“小姐,原不该笑的,只是每回都只有在你生病的时候才能见到你像一般闺阁女子似的撒娇,我就忍不住想笑一笑。”

苏珺兮嘟着嘴白了清风一眼,又听清风接着说道:“小姐,你若不舒服,我便让李公子先回去了。”

怎么不早说?苏珺兮一惊,不由着急起来:“他来多久了?府衙那边有消息了?”

清风见状,又笑着打趣苏珺兮:“小姐慢慢来吧,横竖李公子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也不差再等半个时辰,我们管饭就是了!”

苏珺兮闻言恨得咬牙切齿,这嘴巴厉害的!想着随手抓起软枕便轻轻地敲了清风一下,见清风惊呼一声随即告饶才略略解了气,起身梳洗。

苏珺兮急着去见李景七,清风和清霜却执意拦着苏珺兮,要她用过早饭和汤药后再去,苏珺兮无奈,只好先吃早饭和喝药,倒是第一次这么爽快地把一碗苦不拉几的汤药喝得底朝天。

苏珺兮原先着急反倒忘记了尴尬,此刻在客厅见了李景七,不禁就记起这一茬来,瞬间脸上飞上了一抹淡霞:“李公子见笑了,珺兮起晚了。”

李景七听见苏珺兮浓浓的鼻音,不禁责怪道:“怎么还是惹了风寒?吃过药了?要不去歇着?”

苏珺兮见李景七如此,倒是不似往日温淡,多了一丝憨态,不禁笑道:“谢谢李公子关心,李公子不必担心,我家里半吊子郎中多得是,早就逼着我喝过药了。”

也是,李景七闻言笑开:“这倒是不假,只怕你家仆人就是不会诊脉看病,也能说出几个不寻常的药方来。”

苏珺兮心中着急知道背后指使马大的是何人,便直接切入正题:“李公子过奖了,只是今日一早就来我家,可是案子有了进展?”

李景七点点头,示意一旁的长青说话,长青旋即转身对着苏珺兮将最新情况说了一遍:“昨日夜里刘大人就又提了这十来个犯人升了一次堂,这些人都不停地告冤枉喊不知情,后来刘大人不耐,就用了刑。除马大以外,其他十来人倒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人原本也就只是一群不要命的,因此向来一句话也不问马大,有活就二话不说地跟着马大干。至于马大,刘大人倒是问出了好些话。”

苏珺兮闻言,因急于知道幕后真凶,倒把对李景七如何能令八面玲珑的刘守敬连夜提审犯人的疑惑放置一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九章 终是意相左     长青略顿一顿,才回答苏珺兮:“是赵成益买通了马大,让他带上一拨人到苏大夫每日必经的巷子里讹诈……”长青转眸看了李景七一眼,才接着说道,“讹诈是假,之后的寻衅和调戏才是真目的,后面恐怕还有别的手段等着,要的是苏大夫惹上是非或者败了名声。”

这赵成益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物!他不见得就非要清风不可,只怕是自己三番四次让他失了面子,他才如此的“惦记”和“厚待”,苏珺兮愤怒之余,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就算你一心一意对麻烦唯恐避之不及,奈何有时候麻烦就仿佛阴魂不散,总是躲也躲不赢。

苏珺兮想着,却听长青又迟疑道:“只是……”

刚开了口,长青又闭了嘴,转头看着李景七。苏珺兮疑惑,这两人这两日行事怎么如此怪异?苏珺兮也循着长青的目光看向李景七,只见李景七轻轻颔首之后,长青便又继续道:“只是刘大人说,赵成益乖觉得很,先是让马大得了一些小甜头,再让马大欠下一笔数目不小的债务,最后才许以重金收买马大,从头至尾,只怕难查蛛丝马迹,更难有有力证据,因此仅凭马大一面之词,恐怕不足以指证赵成益。”

苏珺兮闻言,清秀的脸上终是露了冷笑,一时心中愤恨不过,竟觉得委屈不已,难道又拿赵成益没有办法?

李景七见苏珺兮一时愤怒,一时委屈,一时又颓丧,思绪不由一滞,随即便放缓了语气:“珺兮,珺兮。”

李景七连着叫唤了两声,苏珺兮才自沉思中回神,勉强扯了一个微笑:“怎么了?”

李景七温淡一笑,安慰苏珺兮道:“珺兮,此事在律法上确无转圜余地,但我们也不一定就只能闷声吃了这个亏。”

苏珺兮狐疑地看了李景七一眼,心道那要怎么办?难不成报复回去?果然,李景七嘴角的弧度略深了深,便悠然说道:“他既然如此嚣张,那我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吃个闷亏……”

“不行。”苏珺兮当即打断李景七的话,否决了他的提议,“这样即便我们也能钻了律法的空子,但是赵成益必定睚眦必报后患无穷,我宁可吃些亏,也不受这没完没了的烦恼。你除非有个斩草除根的法子,不然就别乱来,这也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让人抓住了把柄可是要吃官司。”

苏珺兮大约是真让赵成益气昏了头,此刻见李景七提了这么个馊主意,当即没了平日的淡然柔和,这一段话掷地有声的倒把李景七唬得一愣,半晌方大笑起来。

苏珺兮说了这么一段话,心情倒是舒畅了一些,情绪便不似刚刚那么紧张,见李景七毫无顾忌地笑她,也不恼,只白了他一眼。

“珺兮,你说说,你倒是还有多少意外没有让我瞧着?”这话说得不免有些亲热露骨,连一旁的长青都不好意思地拿拳眼遮了嘴,侧身掩饰尴尬,李景七却浑然忘我,只伸手轻轻揽了苏珺兮的肩,轻声笑问,“你可是担心我?只是,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斩草除根的法子?”

苏珺兮闻言不禁悉数记起之前的困惑,李景七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可以有这样的底气说话?而且,刘守敬似乎比较重视他,昨日当晚就升了堂……苏珺兮心中一番计较,一时倒忽视了李景七搭在她肩上的手。

李景七见苏珺兮面露疑色,便道:“你放心,我找人打他一顿,包管他再不敢靠近你,还只能硬生生地吞下这口闷气。”

苏珺兮看着李景七止了话,心中瞬间凉了一截,还不肯说么?苏珺兮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此刻刻意露出疑惑神色,便是委婉相问,可李景七始终避重就轻,不肯主动给她答案。如果过了这么些时日,李景七还不了解她的性格,那也就罢了吧;如果李景七是明知她心中所惑,却不肯相告实情,那她还有什么话好说?既然别人不说,她自然也不会再去过问他人的隐私……

几番思量,苏珺兮脸上的神色便恢复了一贯的疏淡,轻轻推开了李景七搭在她肩上的手,随即起身朝李景七一福,再开口,语气中便满是客套:“李公子,珺兮谢过公子的好意,但珺兮委实不敢让你为我冒此危险,横竖也是珺兮行事不谨慎惹了祸事,珺兮便敬候知府大人的研判吧。”

李景七先瞧见苏珺兮淡了脸色,还以为苏珺兮只是不赞同他的做法,哪成想苏珺兮接着就推掉了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还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顿时全身的血液猛地上涌,一股脑地涌向大脑,脑中便再也无法思考,只咬了咬牙,握了握拳头,随即起身,背着苏珺兮冷声道:“如此,但愿苏大夫往后能永除后患!”

说罢,李景七头也不回地走了,一旁的长玄见状骇了一跳,不由拔腿就跟了出去,另一边的长青迟疑了一会儿,转头看着苏珺兮,半晌,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就追李景七去了。

眼看着连长青的身影也消失在客厅门口,苏珺兮身子一软,顿时感觉到一阵眩晕,身子便有些摇晃。

“小姐。”旁边的清风惊呼出声,旋即上前一步扶住苏珺兮,直到看着苏珺兮似乎缓了一口气,眼中恢复了清明,才松了劲,只虚扶着。

清风张了张口,也终是无话,只道:“小姐,你还患着感冒,还是回屋歇着吧。”

苏珺兮点了点头,不想才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苏珺兮不及多想,只心中闪过一丝连自己也道不明的情绪,随即就转了身,却对上陈则涛的视线。

苏珺兮一愣,旋即尴尬笑道:“二哥,我忘记着人去一鹤馆请假,害你担心了。”

陈则涛确实是因为苏珺兮今日本该来医馆坐诊却一直没有出现才来看看出了什么事的,不想就看到苏珺兮这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由一惊:“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苏珺兮摇摇头,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先叫陈则涛坐下,随即叫清风去斟茶来。

陈则涛见苏珺兮不说话,倒也没有再问,只给苏珺兮探了脉,又问了苏珺兮在喝什么药,见无碍,就放了心。须臾,王婶捧着茶进来,见两人沉默无话,便知苏珺兮什么也没有说。

刚刚清风来厨房已经大略将苏珺兮和李景七闹翻之事告诉了王婶,王叔和王婶倒是能在主子面前说上几句话的,因此等陈则涛喝过茶,王婶就走至陈则涛跟前,行了个礼,自作主将昨日之事悉数告诉了陈则涛,只是隐去了赵成益一节,而李景七几人也模糊带过。

陈则涛闻言不禁大怒,苏珺兮见状赶紧劝道:“哪个人没有个三灾八难的?大约也是我这一阵子倒霉,尽遇到这些事,不过此次知府大人倒是尽心,想必那些歹人要吃牢饭了。”

陈则涛听苏珺兮如此说,心知苏珺兮不愿再麻烦陈府出面,想到知府大人此次倒是公道,又看到苏珺兮这一副样子,怒气倒是没了,担心却怎么也卸不下,半晌,方道:“苏妹妹,这话本不该我说,但是这一两个月来,见你接连遇了两件这样的祸事,我实在是担心得很,不若,你便考虑考虑,往后留在家里吧。”

苏珺兮和陈则涛之间虽然不似和陈则涵那般亲近,但两人一起在一鹤馆共事了近十年,自然也是有些不同的。苏珺兮见陈则涛此话还说得这么婉转,能尊重她的意见,倒也感动,便点点头。

陈则涛见苏珺兮应下,又交代了苏珺兮几句,让她注意休息调养等等,便辞了苏珺兮回一鹤馆去了。

苏珺兮回了房,吃过午饭喝过汤药,困意便排山倒海地袭来,迷迷糊糊中苏珺兮又睡起来,倒是暂且放下了李景七一事。

到了下午,苏珺兮一觉醒来,便有些不安,担心案子的进展,便想派阿豹去打听打听情况,不想阿豹才出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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