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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千里东风一梦遥-第2部分

小说: 千里东风一梦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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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等就人等吧,少说话少是非。点点头,让自己的陪嫁丫鬟把礼物奉上,乖乖的退回自己的厢房。我的房间在西边,莫非我就是传说中善于扮猪吃老虎的“西宫”?

下午再见上官飞花是在花园里,杨不愁正听她弹琴。

前面领路的小厮停下来等我,只能硬着头皮向上顶了。我在论坛上也没这么“坚强”过。

“见过大人。”礼仪是学过的,用奶妈的话就是“小姐真聪明”!可惜时间短,除了礼仪,什么都不会。大家以为这是后遗症,反正能捡条命交皇差保住全家就已经阿弥陀佛了,谁还理我会不会汉宫秋》!

落座后,一口茶没有喝完,飞花浅笑盈盈:“听说姐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不如指教一下妹妹的琴艺?”

杨不愁左拥右抱,看起来相当的惬意。但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只是装装样子,麻痹一下外人呢?毕竟皇上已经对他起疑了。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

喝下嗓子眼的水,我也只能无奈的赔笑:“妹妹不要见怪,夫君恕罪。只是贱妾曾染大病,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哦?”飞花比杨不愁还感兴趣,看来这是第一波醋海攻击潮,“姐姐身子一向大好,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抬眼先看看杨不愁,丹凤眼原本狭长,很难看清里面的神色。只是从他微微侧过来的身子觉得,他似乎也很有兴趣。

人家有备而来,估计能圆的谎都想到了。我只能实话实说:“病来如山倒,它也没和我商量,所以实在没法拒绝。”

“咯咯咯”姹紫嫣红的院子里响起飞花的娇笑,是真的开心!我羡慕的看着她,如果我能忘的像白痴一样是不是也会这么开心呢?

手上一热,我的心突的动了一下。低头看去,杨不愁的手正覆在的手上。有意?还是无意?我拒绝做无谓的推测。

探究一个异性的心思是危 3ǔωω。cōm险的开始。我奇怪自己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话。难道我很有经验吗?昨夜那么自然而然的抚摸自己达到高潮,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那时,疲累令我一觉睡到天明,现在我才想起来,这样做其实很不合适。

我——以前是什么样?

飞花的笑声嘠然而止。年纪轻轻的她还学不会掩饰,怨恨的看着交叠在我膝上的双手。借着取茶点,轻轻的把手退回来。杨不愁没事儿人似的,转身拍拍飞花的后背,“小心点,不要呛着。”宠溺的表情可以醉死人。

垂下眼帘,飞花真好哄。

“不愁,你看纪姐姐真会开玩笑。快笑死我了!咯咯咯”又是一连声的娇笑。这回已经不那么真切。借着笑声,整个人倒进杨不愁的怀里。

杨不愁低头亲了一下她,将她扶正,点着她的鼻子笑骂道:“调皮!不可以这样说你姐姐。”

谈笑间,名分已定。我忍不住要为这个男人击掌。

飞花要的很清楚,她要这个男人毫不保留的全部的宠爱;而我——

在杨不愁看来,似乎是名分、是地位、是尊重。

我微一阂首,表示谢意。这种微妙的东西,说出来就是砸锅。上官飞花得意的瞥了我一眼,我心中好笑,也只能垂目喝茶,不予理睬。

“可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啊。”你要的都给你了,何必苦苦相逼?大小姐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也许她要的不仅仅是宠爱,就像我要的也不仅仅是尊重。

杨不愁,你的麻烦不小。

合上茶碗,轻轻的摩擦声衬出这一刹那的安静,即使不抬眼,我也能感觉到有人似乎不耐烦了:“是吗?那妹妹说说,让姐姐听听。”

飞花啊,飞花,杨不愁不是说了“不可以这样说姐姐”了吗?你怎么就没张耳朵呢?难道你娘没有告诉你,男人最甜蜜的话都可以当最恶毒的话来解释吗?

我对自己的“先验”几乎习以为常了。男女之间,我似乎感慨不少。

“我听说,”飞花似乎也觉察到了,顿了顿,还是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开口说下去,“姐姐似乎不愿意嫁过来,曾悬梁自尽!”

杨不愁的嘴角抽了抽,目光里多了男性尊严受到伤害的愤怒。飞花似乎松了口气,呷了口茶,静静的等我回答。

“道听途说罢了。”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熟悉的无力感正一点点的将我没顶,好像在什么时候我面对过类似的场面。心中有个陌生的声音,催促着我快点离开。

“哦?”飞花陡然兴奋起来,“那姐姐肯不肯解开脖领,让妹妹和夫君看看?”

是谁告诉她的?

那道红色的勒痕直到现在都没有退去,这个身体不知道怎么了,受伤恢复的速度根本是龟速。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听见“哒哒哒”,碗盖急速敲击茶碗的声音。一口没喝,放下手中的茶盏,声音才消失。

杨不愁一样保持着沉默,看来对我的好奇已经超过内部平衡问题了。也许他只是想搞清楚事实,然后绝对要不要各打五十大板?

“有时候,”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无比,“街头巷议也有真话。”

一股粗粗的喘气从飞花那边传来,我承认了,她赢了,接下来——要看杨不愁了。

“为什么?”压抑的声音饱含怒气,我到不认为这是源自在乎。你试试说一个男人笨蛋,他一样会有这样的怒气。奇 ^书*~网!&*收*集。整@理单纯的自尊问题。

“为什么?”我重复了一句。其实我也很想问问那家伙,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舍掉性命?她知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很严重!我这个替代品对这里严重“适应不良”!

“也许、也许是吓着了吧?”我琢磨着,眼睛在地面上扫来扫去,“嗯,当然,可能是——”

“为什么?说实话!”那人有些不耐烦。

“不愿意!”这个肯定是实话。愿意就不会这么做了。

“哼!”飞花冷哼了一声,“你当然不愿意了。”

我忍不住抬头看她,女人太得意的时候往往面部扭曲,“妹妹还听说什么?姐姐愿闻其详。”

“你与人私奔不成,羞愧难当,所以悬梁自尽!”

原来如此,又是一出棒打鸳鸯的老戏:“那跟我私奔的人呢!”

“住口!”杨不愁突然暴怒,猛地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我,好像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说不怕是骗人的,但是我没来得及晕过去,他就蹬蹬蹬的走了。

飞花也傻了,她没想到自己的不愁哥哥没有带她一起走。

“多谢妹妹指教!红锦先告退了。”我起身离开。脚下有些虚浮,那个人想必也是个深爱过的人吧?我的前任竟有这般勇气,一时间,我突然不怨她了。

祝你早日投胎,有情人终成眷属!

入夜,杨不愁并没有像飞花期待的那样冷落我,而是站在我的屋中:“我们终究是夫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过,我希望你能吸取教训,不要让人家笑话。”

他不应该只是一员武将,他应该是个文臣才对。能屈能伸大丈夫,在妇人面前一样伸缩自如。

外面月色朦胧,在这种情况下,人总是有点情绪的:“能不能过去,我也不知道。已经发生过的,肯定有了结果。杨不愁,你说过去就过去,那那些消失的人命呢?”

“人命?我没想到纪大小姐还有这么重的心事!究竟是谁的人命让你记挂如斯啊!”

“夫君忘了,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怎么知道别人的生死!不过,我只是想说,那些死去的也应该得到尊重,包括他们的感情。”对于另一个世界而言,我也是个“死去”的人。想起有人轻描淡写的提到我,然后像扇扇子一样拂去,心里不禁凄然。

“哼!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看在你父亲曾有恩于我,我不想难为你。飞花不懂事,你平日要多教导她。至于你的过去,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伸手就要宽衣。

我收敛情绪,赶紧拦住他:“夫君不可!”

嗯?丹凤眼突然睁大,基本上算是狂怒。

我赶紧解释:“贱妾回来时才发现癸水已至,还请夫君见谅!”看他还是不信,我只好继续解释:“本来应当重新择日的。只是皇命难为,贱妾的身子一向不好,癸水之期始终不定,所以——”

杨不愁似乎信了些,冷哼一声:“还真是时候!”败兴离开。

呼——

瘫坐在床边,扶着腰,那里酸疼至极。癸水可能这几天来。

第 3 章

从昏睡中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隔着车帘一看,外面一个青衣汉子骑在马上跟在旁边。斗笠挡住了他的脸,只能看见挺拔的鼻梁。幸好我认出了那把剑的剑柄。用一块黑色的布条缠着,上面已经油亮油亮的,光可鉴人。

由此可见,“本我”的断定还可以从配饰上确定。这就是世人“敬衣冠”的来源。

他说过要带我走,与其让他知道我醒了,不如让我多观察一会儿。放下窗帘,透过车门口的布帘,我打量着道路两侧。除了树就是石头,没有任何高楼大厦让我记住特征。我试图从叶子的正反朝向判断,可是理论和实际是有差别的。至少这一次在我看来,所有的叶子正反朝向都是不规则的!什么南北,根本骗人!

前面是一座小城镇,这里和京城比起来,只能用“稀少”两字形容。不过进了镇子才发现,人来人往,还算有生气。

“到了,下来吧!”看来他早就发现我醒了。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耳聪目明”?

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自然的跳下来。他倒是愣了愣,随即释然的说:“算了,反正我马上也要娶你了。”

哦,男女授受不亲!

我心里暗笑,那我当初踩在他背上的时候,是不是就应该斩断双腿,以明心志啊?!道德这东西就是经不得推敲,所以那些死守道德的人才会多半成了笑料。

他似乎生活不错,要了一间上房,不过只有一间而已。

“我四海为家,身无恒产,要委屈你了。”他有些抱歉。

我摇摇头:“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哦,洛玉箫。”摘掉斗笠,我突然发现其实他还是很清秀的一个人。穿紧身衣时自然显得壮硕,现在青袍布衫套在身上,举手投足多了几分俊彩风流。

“那——可不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娶我?”不知道这样问何不合适?但是,这个问题很重要。( 。。)

“娶就娶了,什么原因不愿因的。”洛玉箫脸色发黑,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

“那——我夫君那里怎么办?”

“杨不愁快死的人了,你理他作甚!早点为我生个娃娃,传宗接代才是。”

我就说他看我的目光像看老母猪,果然目的就是找口猪!

如果不是他人高马大,我真想一脚踹死他!转念一想,或许这里的女子就是这种样子的?

看看周围,也有携家带口出来吃饭的,这里的民风还不是太死板。

“你知不知道我和杨不愁刚刚讨论了私奔的问题?”

“知道。我就在外面。他说的对,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不要惦着那些人了。好好在家养孩子,我会照顾你的。”在外面?他那时就埋伏好了?

就算两个男人是死敌,在女人的问题上还是有共同语言的。

“你觉得我一定要嫁给你吗?”

“你敢!”洛玉箫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给我戴帽子,我就砍了你!”

看他面目清秀,怎么说话这么匪气!记得杨不愁说过有人买洛玉箫杀他,难道这是一个职业杀手?充满匪气的职业杀手?

我还来不及想自己“婚姻”的正当性,就被他的“职业”震撼了。

他要杀我还不是小菜一碟、理所应当、顺理成章、天经地义!就像狮子吃羊,不吃才奇怪。

电光火石的瞬间,我已经做出了决定:嫁谁都是嫁,关了灯男人那里都一样。

嫁不嫁?嫁!

方在此时,我终于以自问自答的形式,第一次主动决定了自己的婚事。虽然情势逼人,但是我始终清醒的意识到我是自愿的!

婚姻的触发并不是只有一个原因。爱是最美好的,但是并不排除权势、财富、要挟、贪婪、自私、子嗣等问题。

我自愿嫁给洛玉箫,也放弃了利用“要挟”作为自己的抗辩。即使面对杨不愁,我也只能说:“对,我是自愿嫁给他的。”

即使这样,我还是叹口气,自由恋爱多美丽啊!打碎泡泡,我问出关键问题:“你有几个老婆?”万一又来一个上官飞花呢?

洛玉箫惊愕了一下,随即(炫)恍(书)然(网)大悟,继而气急败坏:“你一个还不够吗?我警告你啊,别自作贤惠给我塞女人。我每天忙的很,没空应付你们!”

怪物,还有不稀罕三妻四妾的,是不是他的教育有问题?

没容我分辨,他已经不耐烦的打开房门:“你先洗洗,我出去买些东西。”

似乎他认为我一定会听他的,任何防备都没有就走了。

事实上,我的确想过落跑,但是我身无长处,与其被强盗轮奸或者做压寨夫人,还不如跟着他四处转转。人嘛,最重要的是随遇而安!

这里比不了将军府,没有沐浴的地方。跟买东西回来的大哥一说,他摸摸头奇怪的说:“沐浴在屋里吗?附近的山里有泉水,明天我带你去!”

他的生活还真“自然”!我祈祷那是温泉。

夜幕降临,我们似乎都有些紧张。我又想起一个问题:“你、你真的确定只娶我一个?”

“瞎想什么呢!等我有一天退出江湖,自然会多娶几个,延续香火。到时候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是哦,老母猪的生活还是有个尽头的!

又想起一个问题:“你是做什么的?”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他似乎不耐烦,重重的坐在我身边,一股热乎乎的味道扑面而来。杨不愁身上总是淡淡的冰寒,两人截然不同。

“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天!他能不能给点铺垫。

可能对方等了等,见我没动静,一伸手,把我推到在床上。烛火高照,一张大脸压了过来。我赶紧拦住:“我们、我们还没拜堂!”

“放屁!拜堂的时候你不是和我面对面吗?不是我挑开你的盖头吗?今天圆房还晚了呢!”洛玉箫急得骂粗口。我吓得哆嗦一下。他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埋头乱啃,但是显而易见,动作毫无章法,还涂了我一脸口水。我怀疑这是不是他第一次。

“你怎么不叫?”他惊异抬起头,气息明显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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