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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校园旧事-第17部分

小说: 校园旧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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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父母是金城机械研究所的高级工程师,和我正好是同乡,但由于家乡亲人已经过世,所以父母亲一直没有回去。

  廖敏从小在金城长大,只听说自己的父母亲是从砣江边一个美丽的小镇出来的,据说这个名叫瓦镇的小镇依山磅水,她从没有去过——在自己的心目中小镇是个让人神往的地方。

  大概是她的父母亲和我是家乡人的原因,我们在一起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她对我也无比信任。

  姜峰看着我们谈得很默契的样子,便说:“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他将我手里的塑料袋接过去,悄声对我说:“这女孩子很可爱的哟,你可千万不要错过了今夜的良辰美景!”

  说完,他向我道别先回学校了。

  
  廖敏的身高在一米六左右,身材微胖,穿着一身花格衣服,显得朴实而纯洁,大眼睛里不时闪现出智慧的光芒,她的英语讲得很流畅,说话也很幽默,举止大方,性情活泼而开朗。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交流,我们已经变得很熟悉了。她家住在西站附近,临别时,她让我送她。

  大约晚上九点半左右,我们在西站十字路口的路灯下分手。

  她有些依依不舍地问:“下个星期五你还来吗?”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向我嫣然一笑说声“再见”后,便象一只轻盈的燕子一头扎进茫茫的夜色之中。

  此时,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变换着不同的颜色,坦然自若地指挥着街道上急速行驶的车流。书包 网 。com 想看书来
三十九
三十九

  
  回宿舍时,大家对我穿着的那件西装品头论足开了。

  “怎么样,我的眼力不错吧,你看这西装穿在他身上多气派呀!”,姜峰洋洋得意地说起了我们买西装时讨价还价的经过。

  刘建走过来摸了摸布料,大声嚷道:“你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发财的,买了一套这么高档的衣服?”

  “脱下来,让哥们试试?”。李红接过我随身脱下的衣服顺手套在自己身上,衣服虽然有点小,但看起来来还是派头十足的,让宿舍其他同学赞叹不已。

  “我说嘛,这小子从进校来就开始装穷,现在比谁都过得舒服,你们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陈彦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改明儿哥们也去买一套!”

  还是叶兵替我解围,说道:“你小子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呀,何必说那么些风凉话?”

  “关你球事,你别以为整天和女人泡在一起就有人怕你了!”陈回敬了一句。

  “这小子不知道抽哪门子筋了,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算了别理他!”姜峰说。

  
  他的风凉话并没有打消我的兴致。是夜,我沉浸在一种入学以来少有的幸福与亢奋之中。

  否极泰来,好运接踵而至。从升为班上副班长到学生会秘书,从校学生会秘书到《喷博》校刊的出版,再因兄长的暴发而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宽裕,一切好似情理之中,又出预料之外。

  廖敏的出现,几乎让我忘记了与夏梅在火车上不期而遇时所产生的那段一见钟情的单相思所给自己带来的苦痛。

  当一个天真活泼、聪明伶俐的高三花季少女,一个即将和自己一样走进大学校园的姑娘用一双纯洁而敬慕的大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你是否意识到一种纯洁友谊的开始?当她对你发出第一次有意识或无意识的邀请的时候,你是否感到你们之间不再陌生,你们的距离不再遥远?

  “你下个星期五还来吗?”,这句看似平常的约会是否意味着某种情感的开端,是否唤起你内心世界里潜移默化的对爱的渴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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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哲人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我无数次告诫自己:“快去抓住这段垂手可得的情感友谊吧!”

  
  星期天的上午,商学院的王静波和段丽萍来到我们宿舍。她们的到来勾起了我们许多往事的回忆。“友好宿舍”虽然已经名存实亡了,但它曾经给我们带来过一段欢乐的时光,凝结着我们许多期待与幻想。

  宿舍的其他同学显然对她们的到来不在那样热情,简单的寒喧之后各自走开了。宿舍只有我和姜峰留下,我们四人围坐在一起简单的交谈着。

  “夏梅今天有事情不能来了,她托我们向你们问好!”

  “她现在的日子过得怎样?”我感到有点紧张。

  “她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现在又换了一个男朋友!”段丽萍轻描淡写地说,她脸上毫无表情。

  “又换了,这么快?”我觉得有点惊奇。

  “还不是贪图虚荣,好高务远啦。”她回答说。

  “又跟谁了?”我关切地问。

  “一个外资企业的老板,这个人身材魁梧,风度翩翩,而且很有钱,他们整天泡在一起,为了他,夏梅还经常夜不归宿呢!”,段丽萍一口气说完了她的一些情况。

  “那你们班长呢?”

  “他们早就吹了!”

  
  我的心感到隐隐作疼,总觉得夏梅变得让人不可理喻。

  姜峰和我一起去食堂打了些饭菜回来,我们四人就在宿舍里津津有味地吃起了午饭。

  “你们最近生活怎样?”王静波开口说道。

  “还是老样子!”姜峰不置可否地答道。

  “有没有值得高兴的事情?”

  “有呀,只有下课铃响了,食堂开饭了,宿舍的灯灭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们就觉得一定有很多高兴的事情到来!”

  “够单调的了,如果你们有时间的话,来我们学校走走好吗?”,王静波建议道。

  “要去的,我还怕你们不接待我呢。”

  “哪有的事,我们一直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呀?”

  “友谊,你觉得男女之间有真正的友谊吗?”,姜峰反问道。

  “怎么没有,我们之间难道不是友谊?”

  “我觉得‘友谊’在男女之间纯粹是用来粉饰太平的借口,试想:一对成天泡在一起的男女,在常人的眼里,他们是友谊吗?不,这是在谈情说爱!”

  “你的话未免有些偏激,要是没有友谊,男女之间还有交往的必要吗?”

  “有呀,你是将友谊和礼节性的交往混淆起来了,礼尚往来本身是我们时代的传统习惯,并不意味着什么友谊!”,姜峰显得激动了。



  “照你这么说,男女之间除了爱情就没有纯洁的友谊了?”,段丽萍打断了他的谈话。

  “很多情况下,男女之间爱情和友情的界线是如此划定的。”,他肯定地回答道。

  “真没有想到你们工科学院的学生,还有如此深奥的理论?”王静波接过话说。

  “你不知道吗?我们工科学院的男孩是很多情的!”,我笑着慌说。

  我们大家都笑开了,段丽萍半开玩笑地说:“那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来你们学校了?”

  “有什么不敢来的,在我们这里找一个不就结了?”我说。

  “像我这样既不漂亮,也不温柔,五大三粗的女孩子,有谁感要呀?”

  “你太谦虚了,难道对我们有成见?”

  “没有,我觉得你们都很优秀!”

  “那就对了,只要你看上哪个,我就去给你介绍!”

  “你不要那么拙拙逼人好吗?”她正色道:“我还没有考虑过呢!”

  一顿饭的工夫很快过去了,我们之间早已经成了无所不谈的朋友了,爱情之花在我们中间没有盛开,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没有那种非谈情说爱不可的那种欲望,我们始终把每次礼节性的会晤当成一中正常的交往。

  
  临别时,我将一本《喷博》校刊交到王静波手里,叮呤道:“将它交给夏梅好吗?让这本校刊带去我对她的祝愿!”

  王静波接过杂志,长叹一声,无奈地说:“好一个痴迷不悟的情种!”

  
  一起告别后,我和姜峰站在十一路汽车站牌前看着汽车远走,我们才并肩走回宿舍。

  
四十
四十

  
  从星期一开始,我就盼望着星期五晚上的那场约会早日到来。可时间却有意和我开起玩笑,总是慢吞吞地从我身边溜走。

  上课时我老是提不起精神;吃饭时我总觉得饭菜不合自己的口味;夜晚,我精心设计着和廖敏见面时候的开场白。

  ";Hello!";我跑上前去,给她一个老外似的拥抱和亲吻。然而这种举动在我们传统国家的校园里边显得十分滑稽,对一个中学生来说简直是荒诞之极。

  还是用一句理节性的问候吧:";I'm glad to meet you!";

  “不行,这样的问候毫无创意!”我想:“要不自己先迟到几分钟,然后,见面时向她道歉:‘I'm sorry I came too late for met you !’,怎么样?”

  我知道自己肚子里边有多少墨水,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人,用英语说话不是班门弄斧吗?况且,约会时迟到是不道德,不礼貌的行为。

  “还是用中文说话方便点!”我想。

  “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我们重逢时的情景呢?”我反复思考着。

  “喂,你来了?”,这句既不失礼貌又表示亲切的问话深深地刻进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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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次次地排练着我们见面时的动作和表情。

  星期四的晚上,外面突然刮起了狂风,校园里尘土飞扬,宿舍没有关好的窗户被风吹打得啪啪作响,树木则迎风飘摆。

  “该不要下雪吧?”我问。

  李红起床关好窗户后,大家便浑然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起床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校园里灯火闪亮,我觉得自己的被窝暖暖地,被子外面却异常冰冷,空气中散发出寒冬的气息,一股股热气象烟雾一样从我们鼻空里面呼吸出来。

  
  “呀,下雪了!”靠近窗户上铺上的姜峰大喊一声。

  我像触电一样从床上坐起来,麻利地穿好衣服,从上铺滚下来跑到窗口前,用脸贴近冰冷的玻璃窗,两手遮住房间里边的光亮。

  只见宿舍楼的房顶上、小路上、空地间结上一层厚厚的堆雪,豆大的雪花在天空中飞舞,积雪低沉地紧裹在树梢上,就象青丝染成的白发。

  同宿舍的人翻箱倒柜地寻找过冬的衣服,楼道里面人声鼎沸。

  
  新的一天的学习生活开始了,大家和往常一样忙碌着起床、穿衣服、洗脸、刷牙、拿着自己的饭碗去食堂抢购早餐。

  “外面下这么大的雪,廖敏晚上会去外语角吗?”这个问题一下子涌入我的脑海里。

  上课时,我的心总是静不下来,时不时地往窗户外面观察,希望雪很快停下来。

  然而,时间象凝固似地,我好不容易才熬到中午。

  吃过午饭,我一个人迎着凛冽的寒风往学校的操场走去。

  雪停了,大地白茫茫的一片,有人在雪地上堆雪人,有人在雪地上滚雪球,有人则一起玩起了雪扙的游戏。

  “她能如期而至吗?”我自言自语道。

  “她一定会来的!”一个声音告诉我:“在她那期待与渴望的目光里,有一种诚挚的情感,她一定是一个很守信用的姑娘!”

  虽然如此,我还是有这样的担心,我们事先没有约定什么时间,到外语角也没有风雪无阻的承诺,要是自己去了,她没有来怎么办,我会在寒风中等多长时间呢?

  在学校操场的雪地上,留下我踩过后的一串清晰的脚印,仿佛在见证着我们彼此之间内心世界里不可更改的约定。

  我蹲下来捧起地上的雪花,雪在我手里边慢慢溶化,冰冷刺骨,我的心却热乎乎的,嘴角绽放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还是去看看吧,哪怕没有见到她我也心甘情愿!”我对自己暗下决心了。

  我的眼前浮现出廖敏天真活泼的面孔和雪地上我们即将走过的脚印。

  整个一下午,我都在一种梦幻般的状态下度过,自习课要么看着黑板发愣,要么装腔作势地拿着一本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的书,要么象一个梦游者一样在教室里边来回游荡。

  “这小子怎么啦,魂不守舍的,又开始想哪个女孩子了吧?”

  “才不呢,听说他们家给他刚寄来一笔钱,高兴得不知道怎么花呢!”

  有几个同学在私下议论我,我装出我行我素的样子,对他们的谈话不予理会。

  
  六点刚过,我迫不及待地走出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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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沿着被人们走过雪已经融化后湿滑的小路往博物馆方向前行,穿过铁路,走过小街,经过市场,来到七里河区。约么半小时的工夫,我便来到了设立在博物馆门前“外语角”。

  这时候,夜幕已经降临,路上行人稀少,粉红色的路灯照耀在大街的两旁,残雪从路旁的林荫树上抖落下来,抛洒在湿润地上,树根没有融化的雪花,就象一团团洁白的棉球,东一块西一块地堆集起来慢慢在溶化。

  主干道上车来车往,汽车拉起长笛,开着大灯忙碌着奔驰。

  时值晚上七点,天色已经黑尽,角友门###的时间已经到了,博物馆门前却空无一人。

  “看来,今天晚上没有人在这里###了!”我想。

  有人匆匆忙忙地从这里经过,又忙忙碌碌地离去。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在上周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动。寒风刺骨,象一把刀子一样在我的头上、脸上、耳朵上剜割,我的双手冰凉,将手放在嘴边吹口热气后,赶快房间裤兜;脖子冷冰冰的,我将衣领翻起来,抵御寒风;虽然我的脚不停地运动,但腿却不听实话地发抖。

  “她怎么还不来呢,即使不来也该来打过招呼呀?”我想。

  “也许她刚吃过晚饭,正在往这里走呢,在忍耐一会儿吧!”我安慰自己说。

  “还是到旁边走走吧,走起路来身子可以暖和些!”我对自己说。

  我刚迈开步子。往西站方向走了几步,就折回来了。

  “不行,我不能走太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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