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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海棠囚妾-第116部分

小说: 海棠囚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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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棠虽心中万分不舍,可却不能耽误了祭祀的大事,迅即的放下了给宇文昊输送内力的手后,云海棠转而去拔德惠帝躺着的开阳冰棺上的那把紫霜神剑,拔出之后,按照祭祀的程序给德惠帝也放过血之后,就只剩下最后的那具躺着火翔翼的摇光冰棺了。

只要再拔出赤练神剑,给火翔翼放过血之后,这次祭祀,可就大功告成了,云海棠在心中想着,无丝毫迟疑的伸手去拔那把插在冰棺中,散发着淡淡红光,剑柄赤红如血的赤练神剑,可出人意料的是,明明那把赤练神剑插得并不太深,可是,云海棠使力一拔,神剑却纹丝不动。

云海棠惊异的“咦”了一声之后,又使出全身的力气再次去拔赤练神剑,可奇 怪{炫;书;网的是,神剑依然故我,纹丝不动,云海棠的额角渗出汗珠,虽然她感觉胸前的海棠玉坠散发的灼热力量,仍旧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体内,而她体内的精力从未有过如此的强大,可是,这柄神剑似乎在跟她作对似的,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气,都仍旧拔不出来。

“啊,皇上,怎么办?”云海棠实在拔不出来,只得气喘吁吁的转头向嘉禧帝求助道:“看来是小棠儿的身上,并没有溶入到赤练神剑主人的鲜血,赤练神剑根本就不认我这个主人,我拔不出来的!”

而嘉禧帝此时面色通红,额角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也异常的焦急,他其实也只是抱着或许小棠儿的血液中,或许会携带有火氏一族传人的鲜血,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赤练神剑竟然不认云海棠为主,这下可怎么办?

他们宇文氏一族,前前后后多少代人,为了这一天,已经谋划了二百多年,前赴后继,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努力?就像娘亲和父皇的心里,又蕴藏了多少辛酸和无奈,如今只差这最后一步,又怎可就这么功亏一篑?

“皇上,看来海棠郡主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火氏一族嫡传的血液,赤练神剑不认她为主,而今这个情况,只能由臣妾代替皇上念咒,而皇上你亲自去试试,看能不能拔出赤练神剑了!”秋嬷嬷眼见嘉禧帝的脸色愈发苍白,而祭祀有可能就此功亏一篑,不由着急的出主意道。

“哎,好吧,秋娘,你来替朕念咒,待朕前去试试!”万般无奈之下,嘉禧帝也只得采纳秋嬷嬷的建议,向侍立在他身边的秋嬷嬷招手道。

“是,皇上!”秋嬷嬷娇媚的凤眸中,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伸手扶起嘉禧帝后,她自己便坐上了那尊刻满了符咒的白玉莲台之上。“皇上,你不要紧吧?”而嘉禧帝站起身之后,却面色苍白,似精力衰竭般的摇晃了一下,被与秋嬷嬷在一起的那个蒙着面纱的黑衣女人伸手扶住了之后,关切的问了一句。

“翠姨你放心,朕没事的!”嘉禧帝回了那个黑衣女人一个微笑之后,起身走到摇光冰棺的旁边。

“皇上,你,能行吗?”云海棠徒劳的放下了手中纹丝不动的赤练神剑,看着走到身边的嘉禧帝,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让朕来试试吧!如今咱们也只有把死马当做活马医了,若真是不成,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嘉禧帝说这话这时,口气中充满悲愤,而云海棠了解他此刻的伤心与绝望,在她自己的心中,此刻也感到异常的难过,娘亲和嘉禧帝费尽心力,谋划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这七位恩怨纠缠的神剑传人聚集在了一起,现今,这都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了,难道,这真的是天意不成?

第五十五章 幻像

而嘉禧帝说完之后,伸手就去拔那把插在摇光冰棺上的赤练神剑,云海棠看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俊逸的脸,苍白憔悴,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只有他唇角那一颗艳红如血的胭脂痣,仍旧显得灿若丹珠。
云海棠心中闪过一丝悲悯,也低头看向了摇光冰棺内躺着的火翔翼,忽然间,云海棠的的眸光,落在火翔翼唇角边的那颗与嘉禧帝极为相似的胭脂痣时,眼前红光一闪,云海棠的脑中,忽然“叮咚”一声,有灵光闪过。
“啊,陛下,你成功了!”而正在云海棠心头颤动之际,只听那黑衣女人发出一声惊喜交集的惊叫后,一道艳红如霞的七彩虹光在山洞中闪耀,而山顶洞中对应冰棺的七颗夜明珠,在这把赤练神剑也出鞘之后,立时光芒大盛,七把神剑的光芒,把整个山洞照耀得五光十色。
“皇上,你和这个男人,是有亲缘关系的…”云海棠清亮的水眸中,闪过一丝了悟,却又心悸的对着嘉禧帝,喃喃说道。
“陛下,别管那么多了,时辰已经到了,你得速速为他放血,尽快完成祭祀仪式啊!”眼见嘉禧帝盯着手中的赤练的神剑,俊逸的脸上,也露出惊诧莫名的神情,眸光复杂的看向躺在摇光冰棺中的那个红衣中年男人火翔翼,那个黑衣女人急忙提醒他道。
经她这一提醒,嘉禧帝这才如梦初醒,迅捷抓过火翔翼的手腕,用赤练神剑轻轻一划,暗红的鲜血,立即流淌入摇光冰棺之中,顺着冰棺,伴随着秋嬷嬷低沉的念咒声,汇合了七人的鲜血,一经流入到玉像之内后,在玉像体内飞速的动转起来,而就在山洞顶上的七颗夜明珠凝聚成一束异常强烈的白光,照耀在玉像之上时,只见玉像那双宛若黑宝石般的眼眸中,闪出一道炫目的红光后,只听得祭台下,有机关转动的‘咔嗒’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整个祭台便如遭受了强烈的地震般,强烈的摇晃起来,就连整个青虚山,似乎也都在晃动,云海棠在地动山摇般的巨大轰鸣声中,急步抢到宇文昊所在的冰棺旁。
“昊哥哥,你快醒醒啊!”云海棠焦急的从冰棺中,扶起了宇文昊的身子,一边使力的摇晃着他唤道。
“成功了,小棠儿,咱们成功了,你快看呐,陵墓的秘门出现了!”在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过后,山体震动的情况,似乎慢慢的平缓了下来,云海棠原本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宇文昊的身子,却在听到嘉禧帝发出一声惊喜交集的叫声之后,蓦地睁开了双眼。
“啊!不!不!怎么会是这样?”眼前有红色金光闪动,炫目的红色金光,刺激得云海棠虽然睁开了眼,却好半晌都看不清楚状况,耳边只听得嘉禧帝又发出一声惊慌失措的大叫声。
云海棠勉力睁开眼一看,只见离祭台大约七八米,原本是一整块黑色坚硬的山岩壁上,豁然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大洞,可是,就在大洞的中央,有两扇巨大的黄金门,可是,两扇金门却是严丝合缝,紧密的闭合在一起,而在金门的中央,弯弯曲曲的篆刻着许多造型奇特的符咒。
而适才在云海棠眼前晃动的刺目金光,很显然,就是来 自'炫*书*网'于这两扇巨大的金门上的那些闪耀着红色光芒的符咒。
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云海棠又定睛一看,只见在祭台离岩壁七八米年的那条深深的沟壑中,豁然出现了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山口,火山口吞吐着的赤红岩浆,却不喷发,只在那形似一口巨锅的火山口内翻腾奔涌,冒着气泡,就如一锅煮沸了的滚水。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这真是,天要亡我宇文氏不成?”耳边又听到嘉禧帝发出声嘶力竭的大叫声。
“皇上,皇上,你别着急,事情是另有玄机的。”以及秋嬷嬷娇媚的劝慰声。
而云海棠呆呆的望着黄金门上的那些闪着红色光芒的符咒,头脑变得晕晕沉沉的,脑海深处,似乎又传来了一阵阵来 自'炫*书*网'远古的击鼓声,以及那低沉诡异的咒语,迷迷糊糊中,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震撼人心的画面。
“爹爹…”
只见一个形容枯稿的灰衣老人,从高高的祭台上摔落之后,一个身穿艳红纱衣的绝色少女也追随着他苍老的身影,从祭台上摔下,眼看俩人的身体,都即将跌落到沸腾翻滚的火山岩浆之中时,只见灰衣老人的身体,忽的向上发出一掌,他枯稿的身体上,却蓦地发出一股刺目的红光,而随着这道红光闪过,老人加速坠落,而那红衣少女娇俏的身体,就被他的一掌之力,给击得向两边的岩壁飞去,而红衣少女也趁势用一只金色的软鞭,缠住了岩壁上一块突出的石头,云海棠耳听得那少女发出痛澈心肺的呼叫声。
“凤鸾,女儿,你要好好活着!”就在老人最后望了一眼心爱女儿之后,浑浊的老眼中,滴出一滴晶莹的泪珠,而他苍老枯稿的身子,就落入到沸腾燃烧的岩浆之中,云海棠可以清晰的看到,老人的身体在火山的岩浆之中,一寸寸的化为灰烬,而他燃烧着愤怒烈焰的老眼中,却散发出一股诡异的红光,云海棠的耳中,似乎听到他的身体在融化前,口中念着的一句句古老邪异的咒语。
“龙经天,宇文耀,云霄挺,火焰烽,水蒹霰,姬树生,林春霖,你们这七个欺师灭祖的孽徒,我诅咒你们,将永远背上沉重的枷锁,从今往后,若想打开这道密门,则要用你们七位及你们后人的生命前来献祭才行,哦呵呵…”

正在云海棠的心里,正被那老人在熔炉中化身为灰的悲壮的一幕,给震憾得心惊胆颤之时,诡异低沉的咒语声,又一次次在脑海中响起,云海棠的脑中,又迷瞪起来,迷迷糊糊的放下了宇文昊的身体,神情呆滞的站了起来,伸手取过身边适才为德惠帝放过鲜血的那把紫霜神剑,双手高举着,剑尖对准德惠帝的胸口,就想刺下去。

第五十六章 玄机

却只听嘉禧帝发出一声气怒的怒吼声:“秋娘,你在做什么?”
嘉禧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顺手握住了云海棠的小手,阻止了她往下刺的动作,云海棠浑身一颤,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只听得秋嬷嬷娇媚的话语声,又婉转的响了起来:“皇上,你适才也看到了祭台火焰中出现的幻像,那独孤老人在临死前,已经更改了打开陵墓的秘咒,只有用当年独孤老人那七位徒弟的后人的生命来献祭,才能解开秘咒,而今之计,秋娘只是想借用海棠郡主的手,运用神剑之力,把这七人全都杀死,再把他们扔入祭坛火山口之中,给陵墓献祭过后,才能打开陵墓的金门啊!”
“不行,秋娘,你不能杀他,他是朕的父皇!”谁知,嘉禧帝望着沉睡着的德惠帝,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却是语气坚定的维护道。
“可是,皇上,先皇他,他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啊!”只听秋嬷嬷又惶急的辩解道。
“什么,秋娘,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当年,娘亲告诉朕的身世时,你不是就在旁边吗?”嘉禧帝的面色,又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失血,嘴唇颤抖着问道。
“不错,皇上,可是,秋娘之前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啊,当年在青虚山之事,另有玄机,唉,翠姐,还是由你来跟皇上解释吧!”秋嬷嬷幽怨的叹息了一声后,对另一个站在嘉禧帝身旁的黑衣女人说道。
“皇上,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么,先皇他,并非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乃是这个男人!”只见那个神秘的黑衣女人,面纱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幽怨的冷光,却是纤手一指,指着睡在摇光冰棺中,那位长着一头红发的中年男子火翔翼。
“翠姨,你胡说,他,他又怎会是朕的父亲?”嘉禧帝的脸,在一瞬间,又变得通红,盯着火翔翼唇角边那颗和自己相似的胭脂痣,一时之间,神情怔忡起来。
“其实,当年,在青虚山,和你的娘亲发生过关系的人,不是先皇,而是他!”黑衣女人见他不信,只得如实相告。
“翠姨,你说朕不是宇文氏的皇族,而是火翔翼这厮的野种么?不,不,朕不信,朕决对不能相信,翠姨,你这是在唬着朕玩的,是吧?”嘉禧帝的脸色愈发苍白,使力的摆着手,摇着头,口中极力否认,可他看着冰棺中火翔翼俊挺的眉目,的确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而其实在之前,他能拔出赤练神剑之时,他就已经知道自己与这个男人之间,存在着血缘关系,可是他的心中,无论如何,都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皇上,翠姨并没有骗你,他,的确是你的亲生父亲!”神秘的黑衣女人又叹了一口气之后,豁然撕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的不是倾城倾国的容颜,而是一张纵横交错,满是刀痕划过之后,留下可怖伤疤的丑脸。
“啊,翠姨,你的脸,怎成了这般模样,你快点告诉朕,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嘉禧帝似也被她突然间显出的这张丑陋可怖的脸,给吓了一跳,声音颤抖的问道。
“唉,皇上,你知道翠姨的身世么?”只见这个黑衣神秘女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才向嘉禧帝反问道。
“呃,翠姨,你不是娘亲的红颜知己么?”嘉禧帝诧异的问道,在他的映像中,娘亲在十年一年前,也就是她在上离火宫,临别之时,还特意叮嘱过他,翠姨是他布在水柔姬身边的卧底,是值得他信任的人。
“是的,公主她和水柔姬,的确都是全心全意的信任着翠儿的,可是,我却欺骗了她们,她们都只知道,翠儿我是师父上一任玄阴宫宫主水婉清自小收养的孤儿,却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火翔翼的亲妹妹,是离火宫上一任宫主火春烨的女儿,是自幼便被火春烨选派到玄阴宫去做卧底的奸细!”只听那个神秘的黑衣女人语气悲愤的说道。
原来她就是水柔姬数次在山岩上相伴她左右的人,是水柔姬最信任的师妹水翠儿。
“翠姨,你,你们!”嘉禧帝显然也被水翠儿的这番话给惊得呆愣住了,心中感到万分的悲愤与无奈。
原来嘉禧帝自从在十一年前,从淑惠公主那儿得知了自己的真世之后,在其后的这十多年来,他的身上,就背负着要完成娘亲的心愿,找到七把上古神剑,并聚齐神剑的后人,解除宇文氏家族百年诅咒的沉重使命,而他在这十多年中,为了实现这个使命,而忍辱负重,费尽心机,殚精竭虑的谋划,眼见已经即将如愿达成心愿,却是最后关头,得知自己竟然不是宇文家族的血脉,这叫他,又如何接受得了?
“那么,秋娘,你呢,你又是谁安插在朕身边的卧底?”嘉禧帝心中怒火中烧,表面上却是笑意盈盈,极为镇定,盯着秋嬷嬷娇媚的眼眸,嘲讽的问道。
“皇上,唉…”秋嬷嬷深知嘉禧帝的性情,他的心中越是生气,越是怒火中烧,可表面上,倒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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