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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替身嫡女-第40部分

小说: 替身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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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守住吧?

再度回到丰延田庄,刘媛心里空落落的,这是她穿越而来第一个居住的地方,在短暂的几个月里,她将自己前世对母亲的遗憾,全都移转到张夫人身上,很快地融入这个由她和张夫人组成的家庭中,将她当作亲身母亲一般孝敬、撒娇,但最后仍是保不住她。

如今的丰延田庄已经在张郁清的命令下全数修建完毕,四合院依旧是四合院原来的模样,好似六年前的那场祝融从未发生过,但却徒留‘看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怅惘。

在正厅用过饭后,张郁清便打发了一个管事带着刘子正在庄上参观游玩,顺便消食,自己则与刘媛来到他新辟出的书房。

书房里,炎之凛面前放着残羹剩饭,显示他已经吃饱喝足了,见到张郁清和刘媛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便问:“要说什么?”

张郁清先让人把东西收走了,又请炎之凛到一旁的炕上坐下,等全部收拾停当,又有小厮提了茶壶上来,张郁清在外面嘱咐下人远远守着后,才又进了书房,自己和刘媛坐在炕头下首的椅子上。

炎之凛也不催促,只是目光静静地在两人之间来回。

张郁清喝了口茶,又清清嗓,道:“炎世子,今日这事是这样的,我听说世子之前曾来丰延田庄打听一个叫双儿的人 ?'…'”

炎之凛点头不语。

“可以知道原因吗?”张郁清又问:“还有,为何世子会知道这个名字。”

“几年前知关除夕,你收到丰延田庄大火的信之后大醉了一场,醉酒梦呓,喃喃念着的就是这个名字,而我出征前去丰延田庄找母妃,也听母妃提过双儿这名字。”

听完炎之凛的话,刘媛便与张郁清对看了一眼,又听炎之凛继续道:“而且那时我在丰延田庄见过一个小女孩和媛媛很像。”

张郁清兄妹俩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转变,张郁清心里有些吃味,炎之凛竟然叫他妹媛媛!刘媛心里想的则是炎之凛那时竟然看到自己了!而且只因为这样便让他起疑心了吗?

炎之凛似乎很满意两人的反应,一脸悠哉地喝了口茶。

张郁清叹了口气道:“今日找炎世子来便是要告诉世子双儿的事,今日跟世子说了之后,便请不要再派人查问双儿的事了,免得起人疑窦。”

起人疑窦?炎之凛挑眉,看向一旁安静喝茶的刘媛,而刘媛此刻外表力持镇定,但其实心里已是七上八下,她感受到炎之凛审度的目光,但仍是故作冷静地喝着茶。

张郁清开口,悠悠道:“双儿姓张,是我的嫡亲妹妹,张进台的嫡长女。”

张郁清说到这叹了口气,又继续道:“娘亲怀胎时,肚子里同时还有个弟弟,因娘亲生产时,弟弟出生晚,在娘亲肚子里太久,体质又虚,出生没多久便没了呼吸,那晚半夜又传出怀胎六月的刘绮画有流产迹象,隔天府里来了个尼姑,说双儿?w死了弟弟,是天煞孤星,刚巧这时又传出张郁白落水的事,张进台便信了。”

“他说他不认双儿这个女儿,不让记族谱也不让入宗祠,更不让住在张府,原本要送到别院让她一个人等死,我娘不舍,便在产后三日带着双儿到了丰延田庄居住,而这些都是经过我外祖父同意的。”

张郁清说到此处,停下片刻,观察炎之凛的反应,但他除了眉头依旧紧蹙,并无任何明显变化。

炎之凛心下只有一个词来回出现,那便是荒谬!天煞孤星?荒谬!生女不认?荒谬!

张郁清看向刘媛,道:“接下来的事,便由媛媛来说吧!”

刘媛苦笑,便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将张进台与刘绮画闹场的事和张夫人安排送走她的事说出来,但是却发现自己如何也说不出田庄大火的事,因为心里装了悔恨,她始终不愿意去想那晚的事,也始终没走出来。

“那时候应该要马上回去的……”她只是不断重复这句话,彷徨地。

张郁清事后也听了小福和他爹说了当时的事,就连他不在现场,都能透过这两人粗糙的文字感受到双儿的哀,何况是当事人的双儿呢?

张郁清无法形容当时的景象,所以只说:“田庄大火,逃出来的只有娘亲的贴身丫鬟和刘绮画派来纵火的丫鬟,双儿赶到时,一切都已来不及挽回。”

炎之凛从刘媛的失神和张郁清沉重的几个字之间,了解到当时情况该有多哀戚,哀戚到眼前这个少女毫无遮掩的露出了懊悔的神色,哀戚到眼前这位翩翩佳公子流露出如此沉重的语气。

等刘媛平复些后,便开始说起被害死的表姐:“那时双儿的表姐刘媛已经病重,临去前让双儿替她照顾双亲,并允诺她自己会替她在地府孝敬母亲,隔天,相爷到了月静别院处置了下毒的王嬷嬷,王嬷嬷招供是二夫人郑氏给她的毒药,让她一日下一点,用完了,人便会死。”

刘媛说到此处时,炎之凛才知道她今日如此难以启齿的原因。

“随后,刘家大房和刘相要求张双儿从此以刘媛的身份过活,张双儿答应了,自此之后,张双儿便是刘媛,刘媛,便是张双儿。”说至此,刘媛才算松了口气,终于全部都说出来了!

张双儿卷 第五十七章 偶遇

炎之凛没有说话,亦无皱眉,只是静静地端详着刘媛,同一张脸,再稚气些,发自真心的笑容再多些,的确就是丰延田庄的小丫头了,他再看向张郁清,平静的面容,略带笑意的嘴角,他到底怎么办到的?

当知道自己的娘亲死于意外,亲妹便成了表妹,他也只在除夕夜大醉一场,隔天除却脸上多了成熟坚毅,依旧是那个和他同个营帐的少年,没有失常,亦无愁云绕顶。

炎之凛就这么面无表情地静了片刻,后对刘媛问:“??是张双儿?”

刘媛点头:“曾经是,如今我是刘媛。”

“??一辈子都不再当张双儿了?不想认爹?”炎之凛思索片刻问。

刘媛牵了牵嘴角,苦笑道:“张双儿的爹不认她,她认爹作何?何况张进台并没有给张双儿该有的庇护,不是吗?而曾经的张双儿发誓要用生命保护自己娘亲,绝不让娘亲被人伤一根寒毛,但最后还不是一场空?当张双儿作何,谁也不是,谁也护不了。”

炎之凛见她一脸苦涩和勉强牵起的嘴角,心中便是一阵刺痛,他想到了齐王妃,他一样无法保护齐王妃,他甚至误会她,更没想过要保护她,懊悔的情绪瞬间将他淹没,但他除了眉间皱成川字,别无其他表情。

刘媛见他如此便紧张了起来,炎之凛会不会说出去?

炎之凛压下胸口翻腾的情绪,正好对上刘媛紧张的目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叹了口气道:“我不会无聊到把这种事拿出来说嘴。”随后又补了一句:“说到做到。”

刘媛松了口气,点头道:“说到做到。”

随后,炎之凛又道:“墨木墨田、树影河影,你们可听到了?”

这一问倒是没吓到任何人,张郁清两兄妹自然知道二墨是炎之凛的贴身暗卫,炎之凛在哪,他们便在哪,至于二影虽是炎之凛送给刘媛的丫鬟,但目前还是炎之凛手下,炎之凛让她们去哪儿,她们就得出现在哪儿,故此,二人也见怪不怪。

只见四人并无犹豫,异口同声道:“主子说小的没听到,小的便没听到。”

炎之凛严肃道:“我不管听到没有,这件事给我烂在肚子里。”

四人皆恭谨应下,并无二话。

接着炎之凛对刘媛道:“??是谁不重要,??是??就好。”

刘媛低头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的含义,而炎之凛则走到张郁清面前,琢磨了半晌,只道:“多谢!”搞得张郁清一头雾水,谢啥啊?谢他说实话吗?

就在张郁清还搞不清状况的时候,炎之凛又压低声音道:“那边有头绪了,我得出城去看看”

张郁清点头,道:“那车夫招供了没?”

炎之凛摇头道:“一直说不知,只道收钱办事,太子那里也拖不下去了,今晚把他交给太子后,我就要往北边去,所以可能一阵子不在炎京城。”

“好,军营里的事先交给我吧!”

炎之凛又走到刘媛面前道:“我今晚便要出城一趟,也许一阵子不会在炎京,我会把墨田留给??。”

刘媛有些反应不过来,道:“你把墨田留给我干什么?我身边还有二影呢!”

炎之凛则说到:“以防万一,如果出事他知道如何联系我。”

“能有什么事啊?何况把墨田留下你怎么办?”刘媛听了他说的‘以防万一’有些不解。

然而炎之凛并没有想解释,反而对刘媛的关心挺受用的,嘴角勾了一下道:“我身边还有墨木。”

刘媛正要推托,炎之凛低沉的嗓音却闯入双耳:“媛媛,没有墨田我一样能平安无事,说到做到。”

刘媛还要反驳,但炎之凛却已经开了书房的门,迅速消失了,她看着敞开的门叹了口气。

隔天回程的路上,刘媛一行人又来到崇恩寺歇脚用午膳,但这次他们并没有通知聘菊,所以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小和尚。

到了厢房后,刘媛便对央儿几人道:“我要去大佛堂参拜,??们且留下,我一人便可。”

央儿忙扔下包袱,道:“小姐这样不安全!婢子陪小姐!”

刘媛则是笑道:“没事,??留下,只是去一会儿。”说罢便转身出了房门。

河影对着央儿道:“放心吧!小姐不是一个人去的。”这意思是刘媛身边还有墨田跟着,但央儿并不知墨田的事,以为自家小姐是跟刘子正、张郁清一起去大佛堂,所以便放下心来。

崇恩寺的大佛堂只供奉了一尊大佛,一旁全是香客信徒们点的光明灯,刘媛先拿香在佛前跪下,心中没有想法,脑子一片空白,就这么呆愣地望着大佛慈祥的面容。

此时一道婉转动听的嗓音传入耳中:“谢谢师傅带路,一会儿我哥来了,请您跟他说我在佛堂礼佛。”

接着便是个小男孩的声音:“好的施主。”

刘媛依旧跪在那,并未起身也无回头,这时便听一道带着稚气的女声小声道:“小姐,这人好没礼貌,见到有人进来了还不起身行礼。”

“休要胡说!来到此地的便是诚心来礼佛的,你跟人家计较什么?”那道好听的轻斥道。

刘媛笑着转身,才看到一位身着淡蓝色衣衫的妙龄少女,一头青丝梳理成坠马髻,上头只簪了朵干花,气质清新浑然天成,如同仙子。

刘媛认出她是未来的太子正妃欧阳璇,而欧阳璇同样也认出眼前的少女是谁,两人对眼凝望,嘴角皆挂着浅浅的笑意,刘媛率先见礼,道:“欧阳小姐也来礼佛?”

欧阳璇后也还了礼道:“不想刘小姐也是诚心礼佛之人。”

刘媛轻笑了一声道:“说来惭愧,我来此只是为了吃顿斋饭,倒不是为了礼佛而来。”

欧阳璇点点头道:“崇恩寺的斋菜的确好。”说完便跪在佛前低头祝愿了起来。

刘媛并无打扰她,看到一旁低头守着的尼姑,便上前道:“这位师太,我想请问无尘可在?”

那尼姑抬眼看了她一眼,刘媛认出这是昨日来找聘菊的那位,叫无挂,平时很照顾聘菊,刘媛开口道:“??是无挂师太?”

无挂连忙谦让道:“称不上师太!施主唤贫尼无挂便可,施主是无尘师妹的朋友吧!”

刘媛笑着点了点头,又再问了一次刚刚的问题。

“无尘师妹正听师傅讲经,一会儿会与师傅一同用饭,一时半会儿闲不下来。”

刘媛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

此时刘子正小跑步进了佛堂,见到刘媛便道:“可找到??了!大堂兄来了!”

“宣哥哥来了?”

刘媛脑子还没转过来,便见刘子宣大步流星地走到刘媛面前道:“我今日休沐,娘一早就念着??,让我去田庄找你们,结果我到时你们前脚刚走,我又赶了来,刚好给我赶上吃斋饭了。”说罢便转头看了看无挂,对她拱拱手,道:“师太可是无尘?不太像啊?”

无挂看着眼前的少年呆滞了片刻,还未回答,便听刘媛尴尬道:“宣哥哥真失礼,人家才不是无尘,他是无尘的师姐无挂。”

刘子宣面色赧然,连忙道:“对不住,唐突师太了!”

无挂一脸惊慌摇摇手道:“不唐突!不唐突!”又一脸怪异地问:“这位施主可是相府大是少爷?”

众人一愣,刘媛问:“??认识我大哥?”

无挂连忙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只是之前施主得中状元,打马游街时,贫尼恰好见过。”

刘子宣拱手笑道:“那时只知状元意气风发,让师太见笑了。”

无挂立马跳开,道:“当不得施主如此!施主喊我无挂便是”说到此,又看看天色道:“看现在的时辰应该已经分送斋饭到各厢房了,施主还是赶紧回去吃用吧!”

刘子宣对无挂笑道:“那就多谢了。”随后又转头对刘媛及刘子正说到:“咱们赶紧回去吃用了回相府,免得娘把我耳朵给念穿了。”

于是几人笑着和无挂道别,无挂看着几人的背影,难掩心情激动,是那个孩子呢!

欧阳文来的时候正好见到无挂眼角泛着泪光,有些不明所以,便问:“无挂师傅,谁招惹你了?”

无挂赶忙擦了擦眼睛,道:“没事,沙子眯了眼,欧阳施主在里面礼佛,您进去?”

欧阳文点了点头便进了佛堂。

而此时,京郊的一个田庄里,郑氏正坐在廊下纳凉,这里不似炎京刘家大宅豪华,更不似别院是盖给主子住的,所以虽有冰窖储冰,但冰量不多,让她不得不在这大热天于廊下消暑。

而这里人人都有农事要顾,没人能替她洗衣煮饭,一切全靠她自己带来的江嬷嬷和一两个贴身丫鬟,但几个小丫鬟也是十指不沾杨春水的,所以生活上几乎是靠江嬷嬷一个人张罗。

但即便如此,因为吃惯了好食,住惯了好房,没有好的食材,没有好的居住环境,郑氏几个根本吃不下睡不着,所以一个多月下来,几个人都瘦了一圈。

此时,郑氏见远方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那少妇正与江嬷嬷说着话,随后便跟在江嬷嬷身后而来,到了跟前便恭敬请安道:“婢子阿纪见过二夫人,二夫人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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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天就是端午节了,先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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