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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快穿]情话终有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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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皇帝亲事将近,贺魏文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多少人盯着他可比盯着后位还积极。
    左丞相的嫡长孙现在还未考取功名,有意和贺魏文结交,两个人不在朝堂上见面,私下还算是能和贺魏文说得上两句话。
    前厅酒过三巡,小皇帝早早离场,他不过是来敬一杯酒,赏赐点东西以示皇恩,年纪小,当不得什么事,这样的场合离群臣太近,小皇帝心里难免没底,贺魏文安排他说了两句话就让侍卫护送着回宫了。
    左丞相的嫡长孙邀贺魏文去偏院花园下棋喝些清酒,贺魏文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左丞相有个嫡孙女,现年已经18,早些年求娶的人踏破了门坎左相也没点头,显然是有意于他。
    也真下得了本钱,贺魏文从来没有过任何一句话语的表示,这一等还真狠心等到了十八岁。
    群臣敬酒,又不少武将,都是些大碗喝酒的架势,贺魏文是武将,哪怕身处高位也懒得坏了规矩,抬着大碗和他们一来一往喝了不少酒。
    现在跟着嫡长孙往偏院花园走,听着他有意无意的提起自己的妹妹如何如何,一手古琴弹得出神入化。
    背在身后的手摩擦着大拇指间的扳指,听得有些烦闷,嫡长孙这夸人技术不过关,显然没有半个月前四个嬷嬷那一出来得精彩。
    “那不知是否有幸听小姐弹一曲?”
    贺魏文听得不耐,出声打断,有些冒犯迟疑的开口问道。
    嫡长孙满眼的惊喜,脸上却还是端着,强装镇定给他行了个礼,“当然可以,是舍妹的荣幸,我这就让人去请。”
    请?贺魏文嘴角荡了丝笑,没再继续客套,转开了头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一路盛开的鲜花。
    上赶子求着他贺魏文,居然还敢给自己用请字。这些文臣家眷就是这样,明明是腆着脸有事相求还要摆出一副清高相。
    院子湖泊中间的亭子已经布置妥当,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通往亭子的木桥上刻着他常用的竹子图案,收拾得干净妥帖的小厮已经在煮茶。
    为什么不是侍女煮茶?贺魏文一路进来没见到一个侍女,全是小厮。
    这嫡孙女是对自己的容貌多没有信心才需要这样用一路的男人衬托她。
    不过,18岁,确实是老得有些拿不出手,不怪左相这般。
    半柱香的时间,名为卿雯的左相孙女自己抱着琴缓缓而来,面纱遮了脸,只露出白皙的额头和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过来柔情满满,眨眼间撩动的睫毛像是柔嫩可捏在掌心的舞翅蝴蝶。
    给两个人见了礼,对着她哥哥稍微亲昵一些,对着他规矩妥当,又满满都是女子的温婉。
    贺魏文一路走过来有些酒劲上头,靠着座椅,一只手臂搭在座椅上,一只手虚空朝她做了个免礼的手势,“听闻贵女琴艺了得,不知贺某今日可有幸一闻。”
    轻柔一笑,面纱遮住了面颊,但是弯弯的眉眼让人感觉到她温柔的笑,朝他一福身,柔顺的长发往前滑,一半垂在了身前,淡粉色的裙褥层层叠叠,她走动又行礼,一点不凌乱。
    “是卿雯的荣幸。”
    卿雯两个字,咬得慢而婉。
    她原本不叫卿雯的,卿雯,是三年前改的名字。
    贺魏文看着她开始拨琴,懒洋洋的想,怎么不直接叫亲文,这样的歇音,他一个大老粗武将出身,左相不怕他压根不理解吗?
    一曲终了,卿雯水汪汪的眼眸柔柔的看过来,贺魏文懒洋洋的坐起身子,鼓了鼓掌,说了两句好听的话。
    她目光更润,一双眼睛都已经会勾引人脱了你的衣服似的。
    嫡长孙早已经在他开始弹没多久退出了亭子。
    亭子四周都是纱帘,她放下手里的琴,转头看了看,没有侍从,没有小厮,“贺爷,添点茶吧~”
    话语调子婉约,人已经从对面站起来,抬了小茶壶,一只手轻柔拉着自己的衣袖,白嫩纤细的手腕露出来一段,弯腰俯身来给他面前的杯子添茶。
    柔嫩的脖颈,漂亮的锁骨,再往下,若隐若现,和裙褥一个颜色的肚兜一角,上面绣着鸳鸯。
    一杯茶,倒得缓慢,给足了他时间欣赏她的资本。
    方才两个人距离离得近,现在他鼻息间全是她身体带着的香味,兰花的熏香,舒服不粘人。
    贺魏文抬起茶盏,里面的茶不冷不热刚刚好。茶盖拨了拨,闻不到里面的茶香,只有鼻息间的熏香味。
    张开了唇,最终茶没喂进去。贺魏文把茶杯放回桌子上,起身直接往外走,“爷有事,先走了。”
    也没转头去看卿雯的脸色,贺魏文的脚步迈得大而坚实,几步路已经到了木桥上,又侧头看了一眼木桥上刻着的竹子图案,不由轻笑,“呵。”
    也许是他表现的喜欢太过真实,所有人都以为他喜欢。
    他礼数周全文雅,所以所有人都觉得他重规矩礼节;他常用青竹墨兰这样的图案,所有人都觉得他喜欢这两样植物图案。
    可是这些人,是不是忘了,他曾经只是个边关荒野莽夫,这话,曾经左相也是说过的。
    **
    我突然想见那个蠢货。
    那个像我一样的蠢货。
    我们都格格不入,
    只是,我学会了伪装。
    ——【黑匣子】
    
    第33章 将军渣(4)
    
    贺魏文从左相府到浒府,秦都官员大多住在统一的片区,隔得很近,他到了浒府,一路的下人请安无人敢问更别说阻拦。
    浒清承和浒老今日都在左相府,家里能主事的只有主母,远远赶来的时候贺魏文已经进了清若的院子,门口有贺魏文安排的侍从守着,不得入内。
    浒老从蜀地找来的嬷嬷正在教她规矩。
    清若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里抬着盘葡萄,一颗一颗的扔,抬着头去接,凑过来凑过去的。
    两个嬷嬷一左一右,一人手里一根粗棍子,偏偏脸都气红了没往她身上招呼。
    “起来,练习坐姿。”嬷嬷脸开始发绿。
    清若动了动翘着的脚尖,脚尖踩着绣花鞋,绣着荷花,她一动荷花荷叶抖得晃眼。
    “我这不坐得好好的么。”
    还懒洋洋的威胁嬷嬷,“手里的棍子捏稳了,今天被打了父亲和兄长都不在呢~”
    两个嬷嬷果然紧了紧手里的棍子,看来是已经领教过她的野蛮了。
    能潜进他的将军府,至少是有些花拳绣腿的。
    贺魏文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抬手敲了敲门板。
    一只手背后,一只手曲着敲了敲门之后放在身前。
    “打扰了。”说得温和客气。
    两个嬷嬷有些惊到,这样大刺刺的出现在这里,身份不会是简单之人,何况就穿着气势看着也唬人。不过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只是把棍子被到身后去回了个通礼。
    清若弊了他一眼,嘴巴里的葡萄咬得擦擦的,口吻有些臭,“你来干嘛?”
    贺魏文抬脚跨进屋内,表情气质温润,可周身气势无不透着势不可挡的不容拒绝。
    他上前走了几步,两个嬷嬷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有话和浒小姐说,两位嬷嬷能出去一会吗?”
    在人家小姐闺房里,这问的是什么话?
    两个嬷嬷有些迟疑,毕竟这是要嫁给皇帝的,名声出了问题浒家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她们两。
    清若翻了个白眼,“贺大将军的命令,你们不怕掉脑袋吗?”
    两个嬷嬷又给他行了个跪拜大礼,这才退了出去。
    “你来干嘛?”
    清若问,他也不回答,径直到她旁边的椅子撩开衣袍坐下,还伸手越过中间的桌子从她抬着的盘子里拿了个葡萄。
    满身的酒味,清若嫌弃的啧啧两声抱着盘子往后退,“问你来干嘛?哑巴了吧?”
    贺魏文吃了葡萄,有两颗葡萄籽,转头看了一下,她面前桌子上堆着一小堆,弯腰过去跟着吐在上面。
    清若看着他,整张脸皱得跟菊花似的难看。
    贺魏文直起身,手指曲着敲了敲桌面,“葡萄放上来。”目光看着她怀里抱着往后收的盘子,说话间似有似无的挑了她一眼,带着些微醺的目光黑幽幽的像狼,阴了满目的森绿,勾引着无知的猎物。
    清若迟疑的看着他,明显不想给。
    贺魏文轻轻咳声,“关于嫁不嫁这件事~”话语到此,调子上扬收音。
    不过已经足够了,傻了吧唧的人已经把盘子放到了他手边,附赠一个想要讨好,但是不会,导致整张脸僵硬的笑容。
    贺魏文喝了不少酒,刚刚喝了点茶,现在凉凉水润的葡萄吃进去正好,还剩下三分之二盘的葡萄被他一个一个吃完,留下一堆葡萄籽。
    清若早就不耐烦,几次想要出声,他轻飘飘睨过来一眼,她又禁了声,坐在椅子上跟有虫咬似的,二郎腿早已经放下,脚在地上像踩缝纫机一样哒哒哒抖得没完。
    贺魏文吐出最后一个葡萄籽,目光关切的看着她,“想去茅房?”
    她顿了一下,一脸遭雷的表情,翻了个白眼之后才尽量温和的问他,“我是不是不用嫁了?”
    一盘葡萄就像换一门亲事?
    贺魏文笑了笑,站起身拉了拉坐皱的衣摆,温和慈祥的开口,“怎么这么傻?我只是随口一说嫁不嫁,又没说你可以不嫁,不要想太多。”
    她身子僵在原地,贺魏文已经迈开脚,“好好待嫁,不用心急,只有一个半月了,时间很快的。”
    “贺魏文!我操你麻!”
    贺魏文的轻笑混着里面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他本来想转身告诉她女孩子不要说脏话,不过想想无辜的家具,还是作罢。
    清若晚上收到了将军府送来的东西,她中午摔掉的东西一件不缺,并且档次都比她摔掉的好很多。
    送东西来的人传话,将军说这是葡萄钱,浒小姐这里的葡萄不错。
    “……”
    下人回将军府复命,贺魏文在书房,浒清承也在。
    贺魏文没让人避开,下人也就直接说了,“回禀将军,浒小姐把东西都摔了,情绪很激动,还骂了脏话。”在将军府好多年的老人,汇报这件事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完完全全的陈述。
    浒清承听得冷汗直冒。
    “嗯。”贺魏文应了一声,批了手里的公文低着头检查,口吻随意,“明天再送。”
    “是。”
    浒清承有些拿不准贺魏文现在对清若到底是怎样一种态度,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小皇帝,贺魏文可没对任何人这般耐心过,任由人扫他的面子。
    对皇帝,他是有所图谋,图的还不小,那现在对清若呢?
    浒清承不敢问贺魏文,回府之后直接去了清若院子。
    清若已经睡觉,他差了府里的丫鬟直接进去把人送床上拖起来穿戴送到了院子中间。
    清若满脸的火,头发上的步摇等等已经拆下,见到他手腕上带着的玉镯子脱下来就砸过来,嘴巴骂得又凶又脏,近乎半夜的时间点,周围的院子都起了人声。
    浒清承侧头躲过她接二连三扔过来的首饰,有些不耐烦,衣服里备着的暗器甩了一个出去,控制了力道,打在她脚腕上。
    清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屁股跌了个结实,虽然不会严重,但是一时间疼得脸都白了完全说不出话。
    浒清承从她出现就开始打量她,现在心里闪过很多念头,还是拿不准贺魏文的心思,“好好待在这院子里,否则别怪我不顾念亲情。”
    清若疼得一张脸寡白,看着他离开拳头捏得紧紧的却说不出话。
    浒清承在门口冷声交代守院子的侍卫,“看好了,以后贺将军来要及时通报给我。”
    “是。”
    贺魏文第二天晚上让人送过来的东西清若没砸,还叫人带了回礼去给贺魏文。
    下人带回来给贺魏文,贺魏文其实有些意外的,她那么蠢,他真的没觉得几天时间她能变聪明。
    不过下人说,清若的原话确实是给贺将军的回礼。
    一圈安神香,贺魏文还在书房办公,顺手递给身后候着的小厮让他点起来。
    香味浓郁又霸道,不过因为是安神香所以不刺鼻,和兰花之类的香料比起来简直嚣张得一如她的人。
    应该很少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安神香,味道太重,感觉呼吸都会有些迟钝。
    不过贺魏文很喜欢。
    从书房出来已经是月挂枝头的时辰了。
    站在书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去浒府。”
    他当然知道她蠢,会给他带回礼,不过是因为受委屈了。
    受委屈了,怎么会想着找他呢?
    贺魏文想不明白,很多人要巴结他没错,不过她的脑子显然不够她考虑这些问题,她受委屈时候会找的人,一定是她相信的,相信可以帮她出头的。
    是他吗?
    半夜时分,浒府很安静,厚重的大门上悬着铜铸的狮子头,紧紧关着。
    贺魏文百无聊赖的从马车上下来,声音轻飘飘的,“让浒府的人起来。”
    他这么说,就是要他们正式迎接。
    大半夜的,浒府里锣鼓宣明,一院子灯火和嘈杂一起点亮热闹。
    侍从从马车上抬了椅子下来,贺魏文就坐在大门口手撑着额头等着。
    府门已经大开,两刻钟后手忙脚乱的浒家人全家到齐,浒老和主母领着全家老小过来门口三跪九叩的迎他进门。
    贺魏文从椅子上站起来往里走,越过浒老喊了免礼请起,低头在跪着的浒家人里找了一圈,没见到她。
    也不知道是没人叫她还是她不愿意来。她现在有求于他,应该是没有人叫吧。
    贺魏文直接抬脚往她院子走,身边跟着的两个侍从拦住了浒家人,“浒老太客气了,真是辛苦一家起来迎将军了,快回去睡吧。”
    浒家人一句话没说上,从头到尾就是折腾了一个时辰,梳洗穿衣来门口跪了一下,喊了两句恭迎贺将军。然后就回去梳洗继续睡了……
    贺魏文在半路遇到了急急赶来的清若,半件衣服一边跑一边往上扯,头发在脑袋后面裹成一团,急急忙忙的往外跑,都没注意她不远处有人走过来。
    跟着的丫鬟抬头看到人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拉前面的人,“小姐!”
    清若低着头提衣摆,准备往前冲,又被丫鬟拉住,烦躁的回头吼,“干嘛呀?”
    丫鬟被她一句狮子吼吼得脑袋晃了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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