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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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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华筝都有些云里雾里。
  这叫什么啊?
  突然出现,对她做些侵犯的事,再说一声走了?
  他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
  华筝虽气,不过他走了也好,免得自己提心吊胆的。
  离开的时候,坐在停在路边的车子里,透过茶褐色的车窗,华筝看到从电台走出来的詹艋琛,被一行人簇拥着,一直朝他的座驾走去。
  原来他在电视台真的是有事。
  司机已经将后座的车门打开,詹艋琛都准备上车了,又突然间停了下来,微侧身姿,视线就朝华筝的车这边看来。
  华筝眼神颤了下,垂落。
  明知道车膜可掩藏自己,但那穿透力极强的视线还是让她觉得无所遁形。
  “那个人不是詹氏的掌权人么?他居然也在这里。”坐在一旁的宝拉意外地说。
  “你认识?”
  “商业财经上有他的照片,过去已久,不过这样优质型的男人,会让每个女人过目不忘的。”宝拉笑着说。
  华筝不置可否,再抬起视线时,那人和车都已经不在了。
  出版社为华筝办了酒会。这是一开始就安排好的。华筝没有拒绝,就跟着一起去了酒会。
  在酒会场,华筝一下子变得怎么都躲不开别人的眼神,或者盛情了。
  就算她说不会喝酒,还是在那气氛和起哄下喝了些。
  华筝现在在同行里不仅有了名气,关键她还貌美如花,绝丽的脸庞更容易受到有心者的欢迎。
  听别人说,在任何情况下,如果你说自己不会喝酒,就一定要滴酒不沾。否则有了第一口,就会有第二口。
  很有可能你会被迫喝下一整瓶,直到趴下,不省人事。
  当然,华筝不会喝那么多。
  她甚至是喝了两杯不到就已经开始晕眩了。
  “没事吧?”宝拉笑。“看来你真的不会喝酒。去休息室休息吧!”
  “我先去洗手间。”华筝晃了晃手,就感觉视线比手晃得还厉害。
  “我陪你去。”
  “不用。我可以的。”
  “那你当心点啊!”
  华筝摇头晃脑地找着洗手间。
  洗手间她去过,依稀记得路线。
  她得去洗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不然还怎么回去啊!
  就不应该喝酒的,真误事。
  还真给醉醺醺的华筝找到了洗手间,不过酒的后劲让她更迷糊了,趴在盥洗池上,用水一遍遍地往脸上扑。
  由于手上没有控制力,有的水直接打湿了她的白色礼服,胸口,腰上都洇湿了。
  华筝湿漉漉着脸,醉意朦胧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然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看清一点。不过镜子里依旧是两个人。
  “怎么还没有好点?居然……居然看出双的来了。”然后华筝就继续用手撩起,准备往脸上扑。
  就被身后的人拉过过去。
  华筝稳稳地倒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懵懵地转过脸,却只看到模糊的画面。
  被水沾湿了的唇瓣张了张:“你怎么……从镜子里……跑出来了?”
  华筝伸出自己的两根手指,然后对比着自己,和旁边的男人。
  “看来真是醉的不轻。”詹艋琛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就离开洗手间。
  华筝也没有挣扎,她感觉躺着要比站着舒服,就任不知道是谁的人抱着。
  詹艋琛将她抱进车内,吩咐司机开车。
  华筝的身体就窝在詹艋琛怀里,还在嘀咕:“有酒没有?我……我还要喝。”
  然后扭动着身体,抬起头,无法聚焦的视线看着那刚硬的下颚,带着醉意问:“你……你是谁啊?”
  詹艋琛敛下视线,就见华筝微张小口的样子,似乎能感应到那里面柔软至极的舌头在*着他。
  所以,直接低下脸,撷取那纷嫩可人的唇瓣。
  华筝一开始还不动,后来因为缺氧难受而挣扎着,将侵犯她的人推开。
  “没有酒味,不好喝……”
  詹艋琛满含笑意地看着她的憨态,又克制不住地吻上去——

正文 二百九十八章 :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詹艋琛满含笑意地看着她的憨态,又克制不住地想品尝那甘美和柔软——
  只是刚吻上去,华筝再次不舒服地扭转头,抱怨着:“不能呼吸了……”
  然后就歪在詹艋琛的臂弯里闭上了眼睛……
  詹艋琛就没有再弄她。
  车子一直开进詹家别墅。
  詹艋琛将华筝抱下车。
  夜晚的风并不冷,但吹过华筝被酒熏染的泛红的脸蛋,还是非常凉爽舒服的,甚至闭着眼睛的她脑子瞬间被惊醒。
  “这是哪里?”她问。
  “回家了。”詹艋琛告诉她。
  “家?”华筝脑袋在打结。
  她迷离着眼,皱着眉头,怎么感觉好像不认识这里啊?
  詹艋琛也没有跟她解释,跟个醉鬼也没法解释,直接抱她回房间。
  “我们要去哪里?”华筝又问。躺在詹艋琛的怀里,仰着脑袋朝天看,哦不,看到的是大厅的天花板。
  “回房间睡觉。”
  华筝似乎不满意这样的安排,开始挣扎着要下来:“我不要睡觉,我要喝酒。”
  詹艋琛依着她,让她站在地上。
  华筝双脚一落地,人就往一旁晃。詹艋琛立即用手扶着她。
  “我没事。”华筝躲开詹艋琛的好心,然后努力地稳住平衡力。躲开了,华筝又摇晃的身体靠进詹艋琛,问,“哪里有酒?我……我要喝酒。”
  那柔嫩吐气如兰的小嘴,那泛红着如彩霞的脸蛋,那微微掀起羽睫露出迷离水漾的瞳眸,天真而带着致命的*。
  詹艋琛伫立原地不动,微低头将她的绝美又不谙世事的模样尽收眼里。
  “真要喝?”
  “嗯。”华筝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这样的由下往上的迎视多像是等着被吃掉的模样。她也没有发现詹艋琛的深眸越来越深不见底了。
  “我带你去。”
  然后,詹艋琛就带着华筝去了酒窖。
  里面什么样的酒都有,珍藏的,昂贵的,多的就像是人家的酒庄里的酒。
  华筝看着就笑了,笑得可傻了。
  走进去后就到处转着,都不知道喝哪一瓶的好了。
  然后华筝就锁定了一瓶白酒,拿在手里,感觉一瓶酒的重量就能让她身体失衡,说:“好像这个比较好喝的样子……”然后,酒还没有开,就捧着往嘴里倒。
  倒了半天没有喝到,奇怪地问:“我怎么喝不到?”
  詹艋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拿她手里的酒,搁在了一边,并同时将她抱上了酒柜上坐着。
  用身体卡着她,以防她逃脱。
  “不要,我要喝酒……”她身体往一边斜,手想去够那瓶酒。
  詹艋琛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将脸凑近,深凝着近在咫尺的还在那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着什么的小嘴,接着就堵了上去。
  “唔……不要,嗯……”华筝软绵绵地挣扎着。
  詹艋琛将吻变浅,说:“这是酒,好好品尝。”说完,吻再加深。
  华筝就被抵在酒柜上,上也下不来,退也退不了,无力地被侵犯着。
  詹艋琛就一点点啃噬着她……听着华筝那带着微微的抗拒又美妙诱人的喘息,那就像催,情药似的在侵蚀着詹艋琛的理智。
  不过,他当然不能只满足自己,他要华筝沦陷在这种飞一般的漩涡里。
  所以,就算他的呼吸再粗沉难忍,额头上要被憋出汗水来,都要从华筝的内部开始攻陷。
  詹艋琛直接剥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一边对华筝的撩拨可是一点都不怠慢。
  “呵呵,好痒……”华筝笑着闪躲着那带来的酥痒。
  “哪里痒?”
  “好像是……脖子。”华筝感觉好像是八章鱼在折磨她,怎么逃都逃不开了。
  “好像是?”
  华筝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都被一种感觉所支配着,接受地有些吃力,求饶着:“别弄了,我呼吸不了了……”
  “呼吸不了,那是因为某处堵塞了,没有给它捅通畅……”
  没有多久,酒窖里就传来乒乒乓乓惊天动地的声音。不小心经过的佣人都脸红耳赤地跑地老远。
  华筝已经在‘水深火热’中了……
  华筝第一苏醒当然不是睁开眼睛,而是脑袋里接收了来自身体四处的所有感知。
  痛感,酸感,甜感,苦感。
  对,这四种感觉都有,不过你想,一个人身体上同时拥有了这四种感觉,那是怎样的抓狂?
  简直无法言语!
  华筝慢慢睁开眼睛。再然后,有个大大的问号从脑袋深处冒出来,嗯?
  再说一次。华筝有个毛病,醉酒干的事从来不记得,包括酒后乱性这种*不如的事。
  华筝从*上坐起来,还是晕晕乎乎的,所有感知都像慢了半拍。
  视线扫着熟悉的卧室,转头看向穿过窗幔罅隙渗出来的阳光,再低头看到身上的丝质睡衣。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
  她来这里是接涵涵的吧?
  华筝又想,我是怎么回来的?酒后驾车?关键是我到底醉没有?每次喝酒就像一次失忆……
  我就说不该喝酒,喝地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怎么想都没有头绪……
  “醒了?”
  出现在低沉声音让正在揉着脑袋的华筝慢半拍地抬起头,看着从浴室出来,浑身湿气,袒露着性感身材,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詹艋琛,瞬间就愣住了。
  “脑袋痛?我已经让佣人煮了醒酒汤。”说着,摁了传唤铃。
  “……你怎么在这里?”华筝总算找到自己的声音。
  詹艋琛挑眉看着她。他似乎并不知道华筝有喝酒忘事的独家本领,不过在他锐利深沉的视线下,看穿一切残忍的真相并不难。
  詹艋琛走过去,坐在*沿,友善又危险地提醒:“再想想?”
  华筝觉得在詹艋琛深邃的眼眸里,自己内心渐渐开始有了阴影面积。
  她要是想得到,就不会颤抖着心脏了。
  小心翼翼地问:“我应该……没有做什么事吧?”
  詹艋琛了然,他昨晚费尽心思地取悦她,不过是连个梦都不如。就像是做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不过好在,他詹艋琛是谁?无人能超越。
  他站起身,拿到自己的手机,开了录音功能,扔在了*上,离华筝最近的地方。
  然后华筝就听到了那不同凡响,不同寻常,让人面红耳赤的男人的沙哑低沉和女人时而低吟时而高亢的呻,吟。
  还有背景的凌乱声。就像是在进行着一场硬战。
  男人的声音她熟悉,女人的声音……
  华筝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慌乱地拿过手机,就将录音关掉了。
  “詹艋琛,你和别的女人……的事,给我听干什么!”华筝才不相信那是自己呢!
  而且,那不像是被迫的……
  但是,华筝的眼神却闪烁地太过慌乱了。
  “……”詹艋琛。“你应该去换衣服了。”
  他这么来一句。
  华筝松了一口气,蹦下*,双脚一落地,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她的腰……
  不管了。忍着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詹艋琛的视线范围内,冲进了衣帽间。
  哼!这不能代表什么的!那怎么可能是自己?听说声音也都是可以设置的!
  绝对不是她!
  华筝开始脱睡衣,准备换衣服。
  而视线无意看到镜子里露出类的肌肤,那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红印,腰间都被咬的还不知道事吸的,清晰地就算是深度近视也无法忽视。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华筝颤抖着再去看自己的双腿,不该有的地方都在彰显着它被很痛快地侵犯了,那痕迹让她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就不能让她有点侥幸心理么?
  她总算知道刚才詹艋琛不是想饶过她,而是让她自己认清事实。
  这么的一针见血,无所遁形!
  说詹艋琛趁人之危?可是她有证据么?现在所有的证据对她都是大大的不利啊!
  不行!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事情已经发生,无法转圜,她就只有这样面对了。
  否则那才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华筝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酒!

正文 二百九十九章 :你在这里做什么

  喝酒,但是不能喝多的女人最容易成为男人的猎物,对自己没有自制力的女人,明摆着就是给男人制造机会。
  她们没有喝酒的时候很清醒,一旦喝酒防备能力减弱就容易沦陷。
  而男人找玩乐的对象会首选这样的女人,因为他们可以在酒醒后,假装自己一时酒后乱性,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现在华筝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那样的“男人”。
  甚至更渣,因为她连酒后乱性都不想承认。
  华筝悔得肠子都绿了,她为什么要喝酒呢?为什么?
  华筝就像和睡衣有仇一样,一边揉,一边搓,就是没有勇气换衣服走出衣帽间。
  “这么难以接受?”詹艋琛颀长的身形,依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华筝吓得浑身一抖。防备地看着他。
  这还用回答吗?肯定是无法接受啊!
  “你喝醉酒的样子,比现在可爱多了。”
  华筝瞪着他,就不能不提醉酒的事吗?
  詹艋琛抿着唇,走进衣帽间,一步步地向她靠近。
  本来蹲在地上的华筝,弓着身体往后退。一直退到镜子上,再无后路可退。
  全方位的镜子将华筝的慌乱映照得一丝不漏。
  詹艋琛的逼近并没有停止。他的脸,鼻子,嘴巴,几乎贴上了华筝的。
  华筝屏气敛息地瞪着他,她都不敢开口,怕一开口两人的嘴巴就能碰上。
  “要是真的不记得,那我们重新再来一次?我可是憋了3年,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满足。”詹艋琛气息清冽,喷薄在华筝的脸上,带着危险。
  憋了……3年?华筝的脑海里,努力的理解着那句话的意思。
  难道他说的是那个意思?
  不太可能吧!
  詹艋琛可不是个会缺女人的男人啊!华筝突然间想起冷姝跟她说的事,说詹艋琛这3年来身边没有女人。
  当时她并不相信……
  难道那是真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据她所“了解”,詹艋琛的需求量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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