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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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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丛昊天开口:“东方时刊下一期准备给你写个专栏。”
  “真的?你不是说我的人品有问题一直都是拒绝的么?”司徒明又转过脸对华筝说,“其实我人品一点问题都没有。”
  “……”华筝。
  “你可以拒绝。不过专栏照样写,至于写成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华筝看着司徒明一脸痛心的表情,真觉得总编腹黑。
  “我……成交。”
  “华筝,专栏由你负责,到时让你的家人带着你哥过来。如果他不接待,你可以用你那烂到没法入眼的情感融入进去。”丛昊天说。
  前面的话让华筝惊讶总编如此看重她,甚至紧张自己能不能做得来,不过下一秒她完全有杀人的冲动。
  什么叫‘烂到没法入眼’?
  “美女,由于和我老同学很久没见想单独聊下,那边有个休息室,你先进去坐会儿?”司徒明很客气地说。
  华筝便去了休息室。一剩下两个人,司徒明就忙不迭地说:“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靠!居然声音都没有!”
  “不是女朋友。”丛昊天抽出烟点燃。
  “还说不是。当我眼睛瞎啊?”
  “不如瞎了。这件事你上点心,有空请你吃饭。”丛昊天站起身,“华筝,走了!”
  “就这么走了?”司徒明愕然。
  丛昊天给他冷漠的背影,华筝则很有礼貌地说:“再见。”
  司徒明扬起性感的笑:“欢迎下次光临。”
  走出大楼。
  “总编,谢谢你。”华筝以为出来是为了工作。不想却是为了她的事。
  “谢是用嘴巴说的?”
  “那总编想怎么谢?”
  丛昊天沉默了会儿:“……先记着。”
  并没有急着上车,丛昊天靠在牧马人身上抽他未抽完的烟。
  烟雾缭绕着他那看不透的脸,就像隐藏在里面一样。
  华筝隔着烟雾看他。
  须臾开口:“总编,你刚才说让我写司徒先生的专栏?这不是真的吧?”
  “做不到可以不做。”
  “谁说我做不到的!我一定会做到让你满意。”华筝被激怒了,不要小瞧她!
  “那回去好好准备吧。”丛昊天看她带怒又干劲十足的脸蛋,眸光闪了闪,最后转开望向别处。
  那双眼睛亮的,容易让人迷失方向。
  “我听说过两天是詹氏的股东大会。”
  “是。”总编连这个都知道。无所不能啊!
  听那语气也是准备去的。丛昊天转过视线看着她:“你不应该去。”
  “为什么?”
  “詹艋琛让你去的?”
  “是詹老太太让我去,然后才征得詹艋琛的同意的。”华筝说。“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走吧!”
  股东大会华筝不知道要准备什么,詹艋琛说穿身上的即可,那也不能穿旧的。
  所以她准备去买新衣裳了。还是选择了她钟爱的白衬衫。
  转眼就到了股东大会的日期。华筝没想到荆淑棉也去。她不是刚流产么?不好好休息可以?詹楚泉倒允许她这样任性。
  不过妆容得体,倒一点看不出病容。在进入会场经过华筝身边时还有狠劲瞪着她。
  华筝才不会去计较,一方面因为詹楚泉和奶奶,另一方面跟这种人去内斗完全没意思。
  会场人不少,有股东,还有詹氏的重量级高干。都是了不得的人。
  按照座位,华筝坐的是第一排,她能感觉到有很多人将目光落在身上。
  也是。她可是詹艋琛的妻子。多新鲜。
  大会内容无外乎都是詹氏集团的发展前途,和规划,还有不懂的专业术语。华筝听得都想入睡。
  最后讲话的是詹艋琛,一上台那就是不一样,西装革履衬着他挺拔的身型,最高执权者的不怒而威。
  言语沉稳有力,成熟得体的气质确实有他自身的魅力。
  华筝想听得认真都克制不住已经困乏的状态,张开嘴就打了个哈欠。詹艋琛的眸光转了过来,那个哈欠就硬生生地卡住。相当难受。
  而詹艋琛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但是那被撞见的一瞬让华筝不安地装紧了骨头。
  她要是知道股东大会如此无聊,肯定不来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华筝就往洗手间跑,接下来还有酒会呢,暂时还不能走。
  正在洗手,前面的镜子映入荆淑棉的身影。
  华筝一看到这个人,就想转身走。
  “今天是股东大会,所有的股东都知道你是詹氏总裁的妻子。这个头衔真的是要让你偷笑了。只是我刚才来的路上可也听到那些股东的闲言碎语了。说你一个没有背景的小丫头怎就成了詹太太了。他们如此轻视你,过会儿怎么应付啊?”荆淑棉完全是带着嫉妒心看好戏。
  “不好意思大嫂,他们有没有这样说我不想去探个究竟。我也不觉得大嫂你比我高端到哪里去。如果我没有记错,大嫂只有姐姐一个亲人,还离开了你。和大嫂比起来,至少我有爱我的家人。”华筝说完转身就走。
  她不想将话说成这样的,实在是这个女人一有间隙就来算计她。很有意思么?
  “你给我站住!”荆淑棉冲上去朝着华筝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给华筝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刺痛让她不可置信荆淑棉如此神经!
  “怎样?我打了你,你能拿我如何?我告诉你,在詹家,有我没你!”荆淑棉撂下话,气焰嚣张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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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嘴痒2

  “怎样?我打了你,你能拿我如何?我告诉你,在詹家,有我没你!”荆淑棉撂下话,气焰嚣张地走了。
  华筝半天才喘过气来。镜子里自己的脸颊跟另一边比起来要红的多。
  华筝用冷水洗脸,那红肿好久都不消。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她这个模样要是被股东里的人看见一定会引起猜想的。
  我真是嘴痒,没事去反驳她干什么!现在好了,还怎么见人啊?
  “詹太太?”陈冲出现在镜子里。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陈冲看见了她脸上的异样。
  “詹太太的脸?”
  “这里有没有冰块给我敷一下啊?不然让那些股东看见多不好。刚跟他们见面,总要给你家总裁留点脸面。”华筝的脸随着说话时的扯动都感觉到疼痛,她却还有心情玩笑。
  “休息室内有冰箱,或许会有。”
  “那赶紧带我去吧!”华筝捂着脸就走。
  休息室是套房格局,挺豪华的,里面应有尽有。当然了,这可是詹氏集团的股东大会,待遇更是配得上他的身份。
  万幸。冰箱里有冰块,一般都是用来冰镇酒的。陈冲拿毛巾包裹着冰块递给华筝。华筝按压在脸上,冰冷的刺激感让脸上的痛慢慢减轻。
  她希望冰块能神速地消掉脸上的红肿。
  “陈冲,这酒会会开很久么?”华筝靠在沙发上,仰着脸看他。
  “按照往年,两个小时左右。一般总裁不会待那么长,会先行离开。”
  “哦哦!那到时我也可以跟他一起走了。”华筝想着,晚点最好也别和股东们见面了,直接跟着詹艋琛走人。
  华筝身上的手机响起,一只手不方便,便拜托陈冲:“你帮我按住别让它掉下来。”
  陈冲伸了援手。
  是阿姨打来的电话。华筝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接听。
  “阿姨……今天是詹氏的股东大会,我也在呢……没事,我不忙,在休息室里闲着呢……是的,那个心理医生挺有名的,一个朋友介绍的,明天我带你和哥去……”
  王忆只是打个平常电话,聊了几句后就结束通话了。
  华筝挂断电话,还没接过陈冲手里的冰块,休息室的门毫无预兆地打开,詹艋琛颀长挺拔的身姿走了进来。
  陈冲帮华筝按压着脸上的冰块,华筝微仰着脸的姿势全落入詹艋琛深邃的双眸中。
  陈冲一愣。眼里闪过慌乱。
  华筝自己按压过冰块,看着进来的人:“詹艋琛,你怎么会在这里?找我的么?”她倒是没有想到更多的。
  陈冲朝詹艋琛微颔首,便走出去了。经过身旁时,詹艋琛的眸光是深沉叵测的,还带着冷意。
  他不紧不慢地往里走,随即坐在华筝对面的沙发上。
  “不急。”
  “我还以为准备走了呢!”华筝一想,问,“我要不要和你的股东们打招呼?”
  “你脸怎么回事?”詹艋琛问。
  华筝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被打的脸,说:“你一提我就要来气了。那个荆淑棉是不是有病啊?就因为我嫁给了你就要遭这个罪?做你的妻子可真不容易。不过,她对你挺痴情的哈…哈哈,我开玩笑的。”见詹艋琛投来森冷的眸光,华筝很识趣地将话语变道。
  搞什么鬼?那是你所爱之人的妹妹啊!没有爱屋及乌,好歹也别像跟有仇似的啊!
  难道是荆淑棉的姐姐做了什么对不起詹艋琛的事,然后离开,詹艋琛就因爱生恨?
  华筝又开始富有想象力地猜测。
  “你长了手是做什么的?不知道反击?”詹艋琛言语温淡地问。
  华筝听了顿时来了兴趣:“那我和荆淑棉打起来,你帮谁?”
  “自然是帮我的妻子。”詹艋琛似乎都没考虑就回答。
  不过华筝却很怀疑。问这样的问题,城府极深的詹艋琛绝对不会是单单给你一个甜头那么简单。
  华筝也不是傻瓜,一听到此话就晕头转向。
  事实证明,她的顾虑没错。
  “只是我不知道,我的妻子和我的秘书走得如此近。”詹艋琛转了话题,又好像和他上一句话毫无缝隙地对接上了。
  华筝就说,詹艋琛不会简简单单地说一句没有意义的话。他只是会让别人察觉不出来,等到察觉又心生恐慌,或者疑虑。
  “我脸不是没法见人嘛,所以让他带我到这里来冰敷的啊!”华筝说完,小心翼翼地瞅着詹艋琛的表情,“詹艋琛,你不会在吃自己秘书的醋吧?!”
  “确实不会高兴。而且,很碍眼。”詹艋琛平凡的语调里旁人总会陡升不安。
  华筝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一问,竟然得到肯定的答案。她只是问问而已,干嘛这么当真?
  她觉得詹艋琛所谓的‘碍眼’一说出口,整个套房都处在危险之中。
  华筝讪讪:“其实根本就没什么醋。我和陈冲也不熟。”
  “不熟会直呼名字?礼貌上来讲,你该称他‘陈秘书’。”
  华筝突然发现詹艋琛要是追究起什么事来,那就是走投无路带恐慌,让华筝脸上努力挤出来的笑都变得僵硬。连冰块给予的冷都感觉不到了。
  “下不为例。”詹艋琛说。
  “是,绝对不会有下次。”华筝点头。
  外界都传詹艋琛的身体里带有疯子的血液,华筝似乎……嗅到了那种‘疯’。
  敲门声犹如天籁传进耳朵里,不管是谁,华筝都感激万分。
  不过在看到进来的陈冲时,华筝立刻看向詹艋琛,她不是心虚,而是怕被冤枉。
  “总裁,老太太让詹太太下去一趟。”陈冲说。
  “那我下去。”华筝没有去征求詹艋琛的允许是否,放下包裹的冰块,站起身就向外走去。
  走出去后,华筝转身看了看关上的门。她摸摸几乎麻木的脸蛋,都冻手。她得先去照下镜子看看脸还像不像刚才那样的红肿。
  站在镜子前,脸上没有红肿,但比起另侧还是异常的泛红。
  荆淑棉下手真狠,给她往死里打啊!
  见到股东中的老太太,华筝走过去:“奶奶。”
  詹楚泉和荆淑棉也在其中。华筝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因为看得出,老太太才是最大的,哄着她就够了。
  老太太转过脸:“华筝来了。”随即惊讶,“你这脸怎么了?”
  “哦,刚才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有点过敏,我就用手挠了。”
  旁边股东见她如此孩子气,不由都笑了。
  旁边荆淑棉嘴角扬起冷讽的笑。
  “那要不要紧啊?要不就先回去让吴医生给你开点药。”老太太说。
  “已经没事了。”华筝是想回去,可转身一走也太没礼貌了。奶奶好意,但她不能不识趣。
  “第一次出席股东大会总不能害羞地躲起来。这些都是你的长辈,也是詹氏的中流砥柱。”
  “老太太,您过誉了。”其中一股东客气地说,不过这样的话听着心里肯定是高兴的。
  “叔叔伯伯们好。”华筝很礼貌地打招呼。
  “詹太太和我们想得有所不一样啊。这只能说明艋琛眼光独特,什么都要最好。”股东。
  “叫我华筝就好。”
  华筝就站在那里被他们夸来赞去。华筝这一辈子可能或不可能贴在身上的赞美标签都一一实现了。
  她也留意到荆淑棉越来越差的脸色。
  当然了,詹艋琛和詹楚泉的身份是不一样的,各自妻子的对待也是不一样的。
  股东散开后,老太太带着华筝在一边说话。
  “这里面的股东有的是跟随听从艋琛的,有的却是不甘艋琛年纪轻轻坐在詹氏总裁的位置上,他们表里不一地很。你什么都不用做,对每一个人都一视同仁就好。”
  华筝一愣,还有这么深奥的玄机。
  “那艋琛坐在总裁位置上不是挺累的?”因为人一旦要有异心总是比鬼还可怕。
  詹艋琛必须要有高人一筹的脑子才好,否则反而会被算计吧?
  不过,以詹艋琛的深沉,谁能斗得过?
  眼下看起来这些股东一片祥和,原来都暗藏汹涌??
  华筝不是很了解詹氏集团的事。
  她连了解詹艋琛都难。
  “所以他要娶个像你这样温柔能体贴的妻子啊,什么都要支持他。”
  “奶奶我会的。”华筝说。
  老太太面带笑意,慈爱地摸摸她的头发。
  这样的画面让远处的荆淑棉看到一阵火大,跑到一边去猛灌酒。
  自从孩子掉了以后,奶奶对她就大不如前了。这不是很显然么?老太太指望着华筝给她生曾孙呢!可是她老糊涂了么?詹楚泉才是她的亲孙子!
  难不成她也觉得詹艋琛的权势才是值得依傍的?
  真是愚蠢,只有将权势抓在自己手里才是上策。
  “怎么喝起闷酒了呢?你刚流产,我不让你过来非不听。现在又开始喝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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