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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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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姝说的有理,华筝也懒得反驳,直说:“有咖啡么?我想提提神。”
  一天中,本身可以休息的中午因为工作的紧张,华筝也不好搞特别跑休息室睡觉。跟着同事在部门,或楼上楼下地忙碌。
  到晚上的时候华筝真有点吃不消了。
  一个人端着水杯去茶水间冲咖啡。
  以往都喜欢站在窗边看夜景,现下坐在靠墙的软座上懒懒的。
  抬腕看了看手表,差不多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走。没办法,工作没做完啊,都已经拖后腿了。
  就在她放松着身体靠在墙上时,丛昊天走了进来。
  倒了杯水,直接坐在华筝身旁。
  “很累?”他问。
  “抱歉,我拖后腿了。”华筝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杯子。
  “知道就好。”
  华筝郁闷,你就不能安慰安慰?不过总编如果真来安慰他就不是总编了。
  “我看你还有两篇稿子没有审核。先回去睡觉。明天再继续努力。”
  华筝转过脸吃惊地看着总编的侧脸,没有表情变化,说出的话却深入华筝内心。前一句损她,后一句又来安慰鼓励,反而让华筝在过于惊愕的状态下变得悸动。
  不过,昨天她已经特殊情况没有加班,不能又因为自己的拖宕而使大家累上加累。
  华筝又底下脸,拒绝着:“没有关系,我再坚持坚持就好,反正就一个多小时。”
  “别给我交烂稿子就行。”丛昊天说。
  “放心吧,不会的。”华筝说。
  沉默在两人之间转悠了很久。
  “华筝。”
  “嗯?”
  “在詹家过得好么?”丛昊天低下头点烟。
  “总编……为什么这么问?”华筝反问,没有得到丛昊天的回答,她便说,“我从来不想这个。过下去就好。”
  “是么……”丛昊天抽着烟,身子微靠在一边。
  似乎在想着事情,眼神平静地看不出任何纹痕。
  没过几分钟,手臂上一沉。
  丛昊天转过脸来,华筝已经睡过去,倒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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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直接上演春宫

  丛昊天转过脸来,华筝已经睡过去,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身上。
  外面走廊有脚步声走过。是部门的编辑,朝着茶水间里面打着招呼:“总编,我们先下班了。”
  由于里面丛昊天的身影遮挡住华筝,所以从外面看并不能留意到那‘*’的一幕。
  “路上当心。”
  “好。”
  脚步声渐渐走远,直视消失,整个部门楼层安静地能听到心跳声,还有肩膀处华筝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真的是困地不行了,这样脑袋一歪就睡着的本事不是说炼就能炼的。
  丛昊天低下头,华筝紧紧闭着眼睛,嘴巴微张着,安详恬静,还有让他内心涌起的柔软。
  而偏偏这样的柔软又让他无限沉思。
  华筝睡得饱饱的,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房间是陌生的,*是陌生的,一切都是毫无记忆的。
  她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又有人将她弄晕过去了?
  记得,不是和总编在茶水间正说着话么?怎么一转眼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了?
  正在华筝坐在*上想的出神时,房门打开,丛昊天一手端着咖啡靠在门框上:“醒了?”
  “总编?”华筝跟见了鬼似的。“你怎么在这里?不对,这里是哪里?”
  “我家客房。”
  “什么?我在你家?”华筝惊愕不已。
  她为什么不知道??关键她是怎么过来的??各种大大的问号在脑门上空飘着。
  “睡地像个猪,总不能扔你在公司。”丛昊天的反应非常平静。对于这样发生的事。
  华筝惊恐,难道和总编正说着话就睡过去了?这也太神了。怎么能出现这种低级的蠢事。那她睡觉的样子不都落入总编之眼了?
  太丢人了,丢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
  “还不起*,是准备迟到?”
  “哦。”华筝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脱了,换上了睡衣。她惊恐地抬头,“总编,也是你……帮我换的睡衣?”
  “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华筝脑袋像是被雷击过的沉重。她是女人啊,男女授受不亲,他不知道啊?
  一想到总编帮她换衣服的样子,华筝脸都红了,羞耻的。
  再看总编,他怎么可以这样稀松平常的态度?
  华筝一脸幽怨。
  “快点起*。”丛昊天说完转身离开,并关上了房门。
  华筝愣愣地,半天才挪动身子,她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呢!
  这是华筝第一次到总编家,豪华的四居室,宽敞明亮,而且特别整洁,连一丝多余的杂物都没有。
  餐桌上摆着早餐,丛昊天已经在吃。洗漱完毕的华筝慢腾腾地坐他对面。
  “总编……以后像再遇到这种事,就算我是睡在大马路上,您也别管我了。”华筝说。
  “你喜欢对我说敬辞?要不要让你说个够?”丛昊天手撑在桌面上,咬着三明治,边看着她。
  这是*裸威胁的姿态。
  “呃……我说错了。反正以后就不麻烦总编了。”
  “你麻烦我的事还少么?”
  华筝嘴角一抽。嘴上没话说,内心却相当不甘心。我又没让你带我回来。
  回到公司后,华筝查看了下自己的手机,里面并没有什么未接来电,或短讯。
  她从来没有彻夜不归过,詹艋琛知道自己加班,但是知道自己*没有回詹家么?大概不会在意,不然的话不会一点声响都没有。
  心中有所安慰,但还是想好如果詹艋琛追究起来时的回答。
  回到詹家,立刻揪过红玉问个仔细:“二少爷今天心情如何?我没有回来他是不是不高兴?”
  “我看不出来。”红玉皱了皱眉。
  “什么回答?”
  “詹太太也知道,二少爷一向都是高深莫测的。我们又不能盯着他看,盯着看也看不出来啊。”
  这倒是实话。华筝:“那他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比如问我?”
  “没有。二少爷用过晚餐就进了书房,很晚才回房间。”
  华筝点头,心里放心不少。进房间前她又提醒红玉:“如果过会儿二少爷问我有没有回来,你们就说没有。”
  “好!”
  华筝一愣,这么有胆量,看来她没有看错人。
  但是到了早晨的餐桌上。
  詹艋琛还是问了:“加班*?”
  华筝有些不安,望了望一边的红玉,踌躇着撒谎与否之间。
  “你说。”詹艋琛似乎就算低着头专心面前的食物,依然能看到她们之间的眼神交流一样。
  “詹太太说,如果二少爷问就说没有回来。”
  ‘啪’地一声,华筝手上的勺子掉在桌子上,弹到地上。嘴巴张着惊愕地看着红玉。
  内心咆哮,你是个猪么!怎么能这么说!
  华筝转脸笑哈哈地对詹艋琛说:“红玉听错了。我是指前天晚上加班没有回来,昨晚上回来了。真的,所有詹家人都可以作证!”
  詹艋琛抬起深邃的双眸沉默地看着华筝。华筝一阵心虚。她心虚的不是有没有回来的问题。而是她那晚上住在丛昊天家里。
  她没有自信詹艋琛不会追究。
  “你出去。”詹艋琛开口,红玉愣了下,然后和其他两个女佣就乖乖地出去了。
  “唉?”华筝傻眼。不是说站在她这一边的么?怎么詹艋琛一说,她比谁都听话?剩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华筝立刻软下来,“我不是故意要整夜不回来的。实在是那天晚上我太累了。我直接趴在办公桌上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快天亮了。这在东方时刊都不是什么新鲜事。经常是工作忙起来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在哪里。詹艋琛,您原谅我,是我的错。下不为例。”
  “没关系。”詹艋琛说。
  华筝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看着他:“你不怪我?”为什么她的内心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真觉得‘不可原谅’,倒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
  华筝一怔,随即爽快答应:“没问题!到时我煮一大桌美味佳肴给你吃。”
  “……”詹艋琛。
  华筝立刻低着头用早餐。
  “华筝,装聋作哑是没有用的。”詹艋琛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顽把戏。
  华筝抬起绝望的脸:“您老有没有别的要求?真的。千万别跟我客气,有的话就直说。”
  詹艋琛看着她,猝不及防地伸出长臂,一把将华筝拉了过去。
  华筝没有防备,整个人就撞过去,趴在他强硬的胸膛上,一抬头差点就碰上了那薄唇。
  想逃离,腰肢儿就被箍住。
  灼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窜着。华筝紧张地紊乱了呼吸。
  詹艋琛紧紧地盯着她。华筝觉得像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唇之间一毫米的距离都不到,大有华筝一动就有触碰上的危险。她的两只脚很吃力地撑在地上。
  华筝内心哀嚎。能不能放开她,不然她就要撑不住了。
  而詹艋琛就像故意似的,不放手,也什么都不说不做。
  双腿发酸,再也坚持不了了。华筝脚底一滑,她的唇就结结实实地印上詹艋琛的嘴巴。
  华筝一骇,想退开。可是詹艋琛的速度比她的反弹还要快,直接扣上她的脑门,加深四片唇的摩擦。
  浓厚的男性气息被吸入肺中,华筝不适地反抗,可是挣扎不过是徒劳。
  詹艋琛的吻从来都不会是浅尝辄止,每次都是深猛津液教缠。
  华筝无力的双手搁在詹艋琛炙热的胸膛处,似乎都要被他的温度烘烤掉。
  就在她快断气的时候,詹艋琛总算大发慈悲地放开她。
  华筝一接触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眼被憋出薄薄的水雾,轻颤潋滟着。
  詹艋琛没有表情变化,可是双眸里的情绪明显被这个吻给带动了。掺杂着沉沉的*。
  华筝回神地很快,挣扎着想起身,双手一撑,压在那BO起如铁棍的热度上。
  詹艋琛闷哼一声,呼吸变地更粗。
  那是……华筝一低头,脸色飞红,挣扎的就更着急了。
  “我是不是该用你的话来说,华筝,你这是在对我耍*么?”詹艋琛的嗓音异样的低。
  “我才没有!是你耍*在先!”华筝语无伦次了。
  “你在后?”詹艋琛问。
  华筝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这就好比狗咬她一回,她反咬回去的愚蠢,最后什么便宜都没赚到,还咬了一嘴的狗毛。
  华筝见自己再怎么挣扎詹艋琛都不放过自己时,手朝那个坚硬处一用力。詹艋琛闷哼了声,华筝趁机逃跑。
  跑地太慌张,有点慌不择路了,‘砰’地声摔倒在地上。不重,却狼狈地招笑。
  华筝‘哎哟’一声,跌在地上转过头,詹艋琛抿着唇,似乎看到那双黑褐色眸子里有着波澜不惊以外的情绪,很浅。是笑意么?再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许是错觉。
  不管了。现在逃命要紧。华筝爬起身就逃离餐厅。出了门还时不时往后看,还好,可怕的生物没有追上来。
  脑袋往后扭的时候,没有看见前方的人,实实地撞上去,因为惯性往后仰。
  一双手及时拉住她。
  “詹太太没事吧?”是陈冲。
  “谢谢。没把你撞伤吧?”华筝惊魂未定。
  “……没有。”
  “那再见。”华筝说完就跑了。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陈冲朝另一边看过去,坐在餐厅里的詹艋琛深邃的视线看着他。陈冲思绪略顿,上前。
  “总裁,今早上收到的消息,有人在国外见过荆小姐。”陈冲汇报。
  詹艋琛用餐的动作一顿,鹰锐的双眸闪过波动,随即看向陈冲:“只是看见?没有找到人?”
  “还在搜寻。至少现在可以将范围缩小。我想,这一天不会等太久。”
  “辛苦你了。我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詹艋琛说完。话锋一转,“你和华筝走得很近?”
  陈冲身体一震,垂下视线:“总裁的意思……”
  “不用紧张。我只不过是在和你了解情况。”詹艋琛放下餐具,后背闲闲靠向座椅,看着陈冲。
  “都是按照总裁的吩咐办事,其他没有和詹太太太近。所以……并不是很了解。”
  “我还没有问什么事,你就拒绝?陈秘书,你太紧张了。”
  陈冲被说的左右不是。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或者等总裁问问题才是最理智的。
  “或许,娶华筝终究是个错。”詹艋琛站起身,“走吧。”
  陈冲看着那挺拔威严的背影,他是在参不透其中的深意。什么意思?大概只有一种可能。和华筝结婚大部分原因是老太太的关系。是种身不由己的妥协?
  在进公司时遇上詹楚泉,作为大哥的詹楚泉看到詹艋琛时还得和他打招呼。毕竟在詹氏身份有别彰显着落差。
  “总裁。”
  詹艋琛点了头,便进了专用电梯。
  这个电梯只有詹艋琛可以用。詹楚泉看了看,随即走向员工电梯。这在詹氏又是一种差距。
  就像一部电梯能升上最高权威,一部电梯只能落在半空中。或者,前者本身就代表着不可高攀的权势。
  詹楚泉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将公文包搁在一边。
  适时的,助理走了进来。
  “詹总,今天中午您和林总有个饭局。”
  “知道了。”
  中午的时候詹楚泉早早离开,他从来不喜欢迟到这种事,他对自己一向严格。
  先到了饭店,他便坐在那里等。还没有等到林总,倒先等来了林总的秘书。
  明艳靓丽,朝詹楚泉伸出细白的手:“您好詹总,我是林总的秘书迟盼盼。很不好意思,林总还有十分钟到。我先过来陪您,希望您不要介意。”
  “没关系。”詹楚泉微笑。
  迟盼盼坐下,恭维着:“传说詹总儒雅如神,果然不虚。”
  “是么?我居然不知道这个传说。倒是迟小姐的名字很特别。”
  “双份的期盼。”迟盼盼笑着。那脸上,浑身散发的风情万种似乎在放光。
  詹楚泉笑笑,视线落在迟盼盼无名指上的钻戒上。
  迟盼盼循着他的目光,不由轻笑着:“我已经结婚了。不然的话一定会找像詹总这样的好男人。”
  “你丈夫对你不好?”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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