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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十夫纪-第36部分

小说: 十夫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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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忧不敢分心,全神贯注与齐宣鹤对战,这一架,她打得格外认真,本可以速战速决,却又不愿放弃热身机会,与他缠斗起来。
  齐宣鹤怒意渐消,恢复些许理智,他逐渐明白忘忧的意图,更加羞愤,却又脱身不得,只能苦苦鏖战。齐渔瞧出些端倪,忙命手下人动手。
  原以为会遇到抵抗,谁知忘忧身后夜杀夜斩却及时推出战圈,没有要相助的意思。见状齐宣鹤大笑道:“哈哈哈,妖女!众叛亲离的滋味不好受吧!不如快快束手就擒,好叫你免受活罪!”
  忘忧轻哼一声,并不搭理他,余光瞟过身后夜杀夜斩,冷冷开口:“两位师傅既在此观战,不如让忘忧演示一番,好叫两位瞧瞧数月来的成果如何?”言罢跳脱齐宣鹤的剑圈,扯下腰带往江水中一荡,齐家堡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细小的冰刺如暴雨一般兜头洒落。
  被刺中的人只觉周身血液凝固,无法动弹,片刻之后,冰刺融化,痛痒难当。一时间,哀嚎声四起。
  能够在瞬间点水成冰,这份内力强大得可怖。齐宣鹤被眼前景象所慑,胆怯起来,但他未及有所反应,只觉寒气扑面,长长的冰刺直指喉头。
  “我再说一遍,你弟弟的死,与我无干!带上你的人,滚出离园!”忘忧直视齐宣鹤双目,在收到他的妥协后,渐渐松手。
  不过就在松手的瞬间,齐宣鹤陡然出招:“妖女!我和你拼了!”并且使出了两败俱伤的招式。这样的齐宣鹤倒叫忘忧有些意外,她接下两招,咔嚓一声将他佩剑震断。
  “愚蠢!”忘忧破口骂道,“仇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便拼命?你齐家大少的命未免太不值钱。”
  “啊——”齐宣鹤被忘忧一激之下更是如疯狗一般扑咬过来。
  “就为个名声,值得么?”说这话的时候,忘忧扫了一眼君无邪。“带上你的人,走!趁尊严尚存。”
  齐宣鹤一口血喷涌而出,方才几个回合内力折损已致内伤,全凭斗志强撑。忘忧几句话,字字诛心,他颓然跪地,无心再战,在齐渔的搀扶下,惨淡退去。
  白帝城与暗夜盟两方人,忘忧没有要理会的意思,径直回到园中,只见葛风躲在门后瑟瑟发抖。忘忧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关门。”
  “啊?哦,哦!”葛风笨手笨脚将门插上,跟在忘忧身后亦步亦趋。
  一扇门,自然挡不住诸位武林高手,只不过表明了此间主人的态度而已。
  君无邪抿嘴淡笑,显得兴致勃勃,低声对阿金道:“可办妥了?”
  “少城主放心,已运回城。”阿金俯首回禀。
  “走罢。”君无邪说着慢慢踱步回返。
  阿金跟上,犹豫了半天终还是开口问道:“去……去哪?”
  君无邪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自然是回城。”
  “回城?”阿金张大嘴巴,指了指离园紧闭的大门,“那……那……”阿金那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闭上嘴巴,快步跟上。
  这边厢,忘忧回到园中,面色铁青。而霓裳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懒懒倚在窗前,忘忧见状更是气上心头,她眼光掠过窗外,快步上前,手起掌落,狠狠在她脸上烙下五个指印。
  “为何要杀齐飞鹰?”如果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谁下的黑手,那还真是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霓裳捂着高肿的脸颊,带着几分轻蔑:“自是盟主之命。”
  “盟主?”忘忧言语中透出几分惧意。
  “哼,你以为你能蹦跶多久?”霓裳顿了顿,接着道:“你既已服圣药,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莫说齐飞鹰一条小命,盟主让你去灭了齐家堡,你也得去!”
  “我既然已服圣药,对盟主之命无不尊崇,为何还要多次一举,嫁祸于我?”
  “嗤,你以为圣药是什么人都能随便领的?不瞧瞧你有多大本事,又怎敢用你?”紧接着,霓裳拿出一道令牌扔给忘忧,“接盟主令。”
  “作甚?”
  “杀人。”
  待屋外气息渐远之后,忘忧蚊吟蚁语:“百花居里的人可安排走了?”
  “都已办妥。这里有我,你快走。”
  “保重!”忘忧紧紧扣住霓裳手臂,“万一他怀疑,你只消将我抖出便好。府库里的珍宝只是面上一层,地下有夹层,届时你献给他便是。”
  “等等,”霓裳拉住忘忧,“幽州鹊桥镇有一座桥叫鹊桥仙渡,桥上东头数起第十七个龙头的嘴巴里,有一颗珠子……”
  忘忧定定看着霓裳,百般滋味上心头,郑重道:“明白。”
  “怜儿!”霓裳突然大声唤道。
  怜儿应声而入,未及开口,便被一剑穿喉。“怜儿!怜儿!”霓裳哭倒在怜儿尸身上,“你这贱人!不敢动我便拿怜儿出气,齐飞鹰是我杀的,与她何干!”
  忘忧错愕地望着声泪俱下的霓裳,惭愧地瞟了一眼怜儿,明白霓裳下狠手的用意,有的人必须死去,否则后患无穷。
  “以后你若再敢以下犯上,她便是你的下场!”不等霓裳反应,忘忧便提步往马厩而去。
  正欲套马,只见角落里一个灰色身影正笨拙地搬动马鞍。“葛风?”忘忧奇道。
  葛风吓得将马鞍扔在地上,待看清来人,这才抱着包袱瑟瑟蹭了过来。“园……园主,求求您,带小的走吧。”
  看起来,这家伙是给齐家堡的人吓怕了。忘忧沉吟片刻,“我此去北上,行远路,路上不太平,你还是呆在园中比较安生吧?”
  “葛风会洗衣做饭,愿鞍前马后伺候园主。”说着又使出初见时那招泪眼迷蒙抱大腿。
  忘忧赶紧跳开两步,想及霓裳的处境不容乐观,留此人在此八成是个祸害,既然他的目标是自己,不如就拴在身边时时看着好了。于是便道:“行了,行了,赶紧去给我套马!”
  葛风雀跃起身,笨拙地抱起马鞍,谁知那马十二般地不配合,弄了半天,愣是没绑上去。忘忧一脚上去将他踹走,“一边去看着!”三两下便收拾停当,翻身上马。
  这时葛风死死拽住忘忧坐骑缰绳,红着脸羞羞答答地说道:“园主,小的……小的不会骑马。”那神情扭捏得像个小媳妇儿。
  忘忧暗笑一声,装得还挺像,实力派,梅斯布齐活了。拽住他的小细胳膊将他拉上马来,“搂好了!”说完便狠狠在马屁股上甩了一鞭,马儿吃痛,箭一般冲了出去,葛风扭曲的惊叫声响了一路。
  “再叫我就把你丢下去!”忘忧耳朵都快给那厮震聋了。
  葛风赶紧闭嘴,两眼一闭瞎抓一番死死搂住忘忧纤腰。忘忧只觉一阵酥麻,葛风两只手准确无误地覆在胸前柔软上。“想让我剁掉你两只爪,你便继续!”
  “啊啊——”葛风惊慌失措地移开手,将脑袋埋入忘忧后颈。忘忧无奈地翻着白眼,暗道:“哼,瞧你能装到何时!”
  “园主,我们要往何处去呀?”
  “迦罗山。”
  “去迦罗?作甚?”
  “杀人。”
  “啊?这这这——”
  “再叫!再叫我就把你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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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榕树林中,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掠过。“老哥哥,小丫头要跑路啊。”
  “唔,戏还没敲够呢。”
  “那该如何?跟上?”
  “跟上!”
  泊在岸边的齐家船队正要起航,齐渔惊慌失措地从内舱奔出,跪倒在齐宣鹤面前。齐宣鹤此刻面如白纸,毫无人色,但见齐渔模样,脑子里轰然一炸,“何事!”
  “啊呀呀,该如何是好啊——”齐渔锤地哀嚎,“大少爷,小少爷他……他的尸身不见了!”
  “什么?!”齐宣鹤惊呼一声,再也强撑不住,直挺挺栽倒下去。
  

第二十三章 梦靥
更新时间2012…2…21 1:44:07  字数:3888

 葛风拾来干枝,麻利地升起篝火。忘忧靠在一旁闭目养神,不多时,烤山鸡的香味飘进鼻尖,登时食指大动。
  “等等。”葛风从忘忧口下夺过烤鸡,小心地陪了个笑脸,“还没好~”
  忘忧咽着吐沫将手收回。只见葛风拿出两张才洗过的荷叶铺开,从包袱里拿出几个似是调料的瓶瓶罐罐,接着又摸出一把小刀,熟练地将鸡卸成小块摆放在荷叶上,调味之后端到忘忧面前,“园主,请用。”
  才吃得两口,便闻见茶香。葛风不知何时已煮来热茶,奉到忘忧面前。半只鸡下肚,饥饿感渐消,忘忧一改方才的狼吞虎咽,喝着热茶细嚼慢咽起来,没想到这鸡越嚼越有味道,明明撑得要死,却还嫌不够。
  看着对面那个吃相文雅的男人,忘忧真是有些汗颜,自己是个糙惯了的女人,虽然不反对精致,但在荒郊野外向来没甚讲究,今日葛风的服务简直是在惯自己毛病嘛。
  忘忧舔着油乎乎的手指,一方热热的棉帕即刻递上。刚打着呵欠,简易的床铺便已铺好,四周甚至还撒上了防蚊虫的药粉。
  “园主,您歇息,小的看火。”葛风说着又红了脸,“若是有猛兽偷袭,小的会叫醒你。”
  忘忧低笑着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倦意袭来,眼皮渐渐沉重,葛风瘦削的背影在火光中模糊起来。
  “忘忧……忘忧……”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忘忧只觉心神一荡,不由自主地投入他怀中。
  “想我么?”他带茧的指尖滑过忘忧的唇,缓缓下移,探进她的领口,逗弄着娇嫩樱桃。
  “想……”忘忧几乎是从齿间挤出这个字,剩下的全是不辨语意的呻吟。
  他每一次的爱抚和亲吻,都给身体带来前所未有的愉悦,忘忧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不停地索取,抑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还想要么?”他忽然停止,让忘忧难耐非(提供下载…)常,她迎上他,咬着唇,“想~~”
  “好,告诉我,凝天珏在何处?”
  烧心的欲火令忘忧不停摆动着腰肢,几乎是哀求地要他进入。
  “凝天珏在何处?告诉我,我便让你满足。”
  噬骨的渴求令忘忧几乎发狂,可是,凝天珏三个字又令她沉溺在欲望中的神识恢复一丝清明。虽然她很想尽快解除身体极度的饥渴,但却还是抑制住了将秘密脱口而出的冲动。
  忘忧的意志极力对抗着欲求不满的身体,弄得她疲惫虚脱,她伏在他怀中嘤嘤而泣,像孩子一样撒娇耍赖:“我要,我要嘛!”
  “呼……”粗重的呼吸撞击着忘忧耳膜,他似乎也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终于,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妖精!”迫不及待地再度进入她的身体。
  忘忧兴奋地尖叫着,如兽一般通过撕咬来释放自己的感情。舌尖舔尝到的血腥味,犹如一掬清泉,洗去了眼前的迷雾。忘忧努力着想看清这个常与之梦中相会的男子,却被他引领着飞入云端。欲仙欲死的极乐,满足后的虚脱,令她眼皮渐渐沉重。
  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雾浓露重,呼吸着清晨湿冷的空气,忘忧缓缓起身。昨夜那个梦,比之从前更加真实,虽然仍旧只有模糊的画面,但口中尝到血腥味之后的感官,让忘忧感到,或许这不仅仅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园主。”葛风羞涩地笑着,递上漱口水和棉巾。忘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并不接过,“不用,我想去溪里沐浴。”
  葛风红着脸,半晌才道:“晨起,水中寒气重,还是不——不——啊——”葛风惨叫一声,被忘忧丢进了水中。
  葛风在水中扑腾了好一阵子才稳住,“园园——主,你——你,阿嚏!你——我,阿嚏。”
  “两人一起,寒气不就轻了?”言罢忘忧褪去衣物仅留抹胸底裤,游鱼一般蹿入水中,三两下将葛风剥了个精光。葛风捂住裆部,羞愤交加,“园——园主,你你——”
  忘忧故意用双峰蹭上他的背,“葛风,这叫鸳鸯浴哦~”两手迅速在他身体各处游走一番,“你身子好烫呀,瞧,这回水里的寒气可都叫你给吸走了~”
  又与他嬉闹一番,忘忧才起身,背对他除下湿漉漉的抹胸底裤,搭到他肩头:“好好洗,洗干净。”
  葛风看清肩上物什之后,将头埋进水里,羞愤欲死。
  忘忧面色凝重,究竟是自己见识浅薄,还是对方太过高明?没有找到易容的迹象。而且他的肩头和背上,并无咬痕和抓痕。忘忧看着指尖里所嵌的细小血渍,微微失神,“难道,真是我多心了?”。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身体,一定有问题。
  急行三日,终于抵达锦州,忘忧找了家客栈以作休整。“葛风,去买些换洗衣物,男女各两套,内外都要。”忘忧说着将银子丢到他面前。
  葛风听到内外两字,眼光不自觉瞟过忘忧胸脯,一张脸又开始上起了番茄色,抓起银两慌不择路地退出屋去。葛风前脚刚走,忘忧后脚便悄悄跟上。
  葛风向小二打听过城中有名的成衣铺子后便直往东市而去。忘忧一路相随,越觉他的确是那种一不小心便淹没在人海中的人,平凡,不起眼,让人转瞬即忘,没有丝毫的存在感。
  葛风买好衣物,便往一弄堂里走去。忘忧暗道有料,立马跟了上去。只见他东拐西拐,来到一家不起眼的糕饼铺子前,提了一笼新蒸的莲蓉糕,满心欢喜地往回走。
  忘忧没想到他那么快回返,直叫糟糕,附近并无遮蔽之处,只得跃上墙头藏身。谁知一会儿的功夫,葛风已不见人影。忘忧回到主道上,遍寻不着他人,只得打道回府。
  就在此时,街边琴行里传出一首曲子,颇为耳熟。忘忧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抬腿便入。那被众星捧月的操琴者,不是葛风是谁!
  这样的葛风是忘忧不曾见到过的,那样的专注和沉醉,与之前判若两人。他所奏曲子,依稀叫作释情吧?记得在离园时,他也曾奏过,用细微的声音报上曲名,让自己险些没有听清。如果说上一次仅仅只是让自己刮目相看,那么这一回,可真真叫做震撼了。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首曲子,为何反差如此之大?
  忘忧同其他所有被他琴音所醉的人一样,良久才醒悟过来曲已终了。葛风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把琴,看得出极是喜爱,忘忧虽不怎么懂琴,但听音辨色,也知定不是凡品。
  “哎呀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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