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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重生之宠妻如命-第4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宠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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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骁飞不愿她涉险,说:“阿沁你随东宫马车进城,之后去燕国公府和孟国公府报信,请他们派人来帮忙,到时人手充足,总比我们两人一马来得好。”
    蒋沁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犹豫一下便应承下来。
    先前逃出去得并不太远,燕骁飞骑马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就看到横在大路上的巨石,石下还压着几名护卫的尸首。
    他纵马离开主路,从半人高的草丛中绕过去。
    孟珽趴在巨石后不远处。
    燕骁飞下马查看他伤势,除了头部受创在流血外,其余地方并无明显伤势,只是人昏迷着,怎么都喊不醒。
    燕骁飞掏出伤药给孟珽草草裹了伤,然后把人放上马背。
    他查看了一圈,本想看看有没有能醒过来的护卫,好添几个帮手,不想发现他们身上大多有刀剑伤口,全伤在要害,随身佩戴的武器也都不见踪影。
    还有,死去的马匹和人的数量对不上。
    看来那些人不光顺走了武器,连马儿也牵了去。
    身后草丛里传来响动,燕骁飞猛地回头看,半人高的荒草已被拨开,孟珍猫着腰钻出来。
    “燕三哥,见到你就好了。”孟珍捂着脸轻声啜泣。
    燕骁飞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孟珍手掌滑下来,指了指那块巨石,说:“套车的马受惊,车厢撞上山壁翻倒,我头撞在窗棂上晕了过去,醒来以后车上就只剩我一个,三妹妹那个丫鬟功夫很好,肯定已经把三妹妹救走了。”
    她本已止了泪,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我当时好绝望,以为自己一定会被那些人捉走。”
    燕骁飞听得直皱眉。他并不知道孟珍曾经做过什么事,自然不会怀疑她说谎。只是想荒郊野地里没什么地方可以久藏,最好的去处就是往晋京的方向走,尽快进城,可他一路走来并未遇到孟珠,那么未来嫂嫂和她的丫鬟会到哪里去?
    孟珍见燕骁飞沉吟不语,也猜到他想找孟珠,正酝酿要如何说服他带着自己先走,余光忽然瞥见大路转弯处走出那群流民来。
    “燕三哥!”孟珍惊叫,“你看。”
    燕骁飞大吃一惊,可他一个人不可能在保全孟珍和孟珽兄妹两的同时还能对抗几十人,他迅速做出判断:“上马!”
    孟珍立刻爬上马背,燕骁飞也跟着跃上去,策马绕过巨石,往进城的方向狂奔。
    那群人也看到他们,吆喝着奔跑起来追赶。
    马上超重驮载着三个人,脚程自然比正常慢了许多,饶是燕骁飞骑术精湛,一时也难以拉开距离。
    幸而不久后便遇到东宫的马车。
    燕骁飞将孟珍和孟珽都丢进马车里。
    夏侯芊按制乘坐三匹马车,燕骁飞命车夫加快速度逃走,他与侍卫们边则一路策马奔驰,一路回头放箭。
    不想后面有抢了马匹和武器的流民追赶上来,他们手中也有箭矢,人数又多,燕骁飞等人的优势瞬间全无,索性收起武器,专心逃命。
    孟珍是最后上车的人,所以坐得最靠近车门,她微微挑起车门小窗上垂下的帘栊,观察那群穷凶极恶的人。
    她并没有安排今天的事情,难道是真的流民?
    不对,真正的流民男女老幼俱全,不会只有男子。
    孟珍又害怕又焦急,开始后悔之前的安排。她已明白今生与明王妃的位置绝对无缘了,可仍是不服气。她得不到的,也不想让旁人得到,她不好过,也不想让蒋沁顺遂,但这绝不包括让亲身犯险。
    道路不平,车夫先前头上被乱石砸破,急速颠簸下不由自主地头晕呕吐,缰绳松脱,马儿失控。燕骁飞干脆弃了自己的马,跃上车辕,取代了车夫赶车。
    在他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过程中,右侧车轮碾上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半边车身因为疾驰的惯性离地又狠狠地落下,车厢里众人被颠得东倒西歪,孟珍甚至直接前扑撞开车门摔出去。
    与孟珍对坐的蒋沁扑过去拉住她手臂。
    “救我!”孟珍喊,“别放开我!”
    可是哪有那样容易,她下坠的势头凶猛,拽得蒋沁上半身都探出了车外,夏侯芊见状扶着车壁向里挪动,夏侯蕙却勇敢地扑过去抱住了蒋沁的双腿。
    几支长箭破空而来,有的射偏落在地上,有的射进车壁里,还有一支擦过蒋沁的手臂钉在车轮上。
    车轮转动,直接将羽箭压折,并没影响前进的速度,但难免又是一阵颠簸。
    孟珍怕极了,只是反复尖声喊:“救我啊!”
    燕骁飞闻声回头,挑开窗帘撇了一眼,心知只靠蒋沁恐怕很难将孟珍拉回马车里,便对坐得最靠近他的夏侯芊说:“你会控马吧?从窗户上过来,替我驾一阵马车,我好把你朋友救回来。”
    谁知夏侯芊像吓傻了一样团起身体,根本不理他。
    夏侯蕙怯生生地回头说:“我会,可是我不能动,不然她们该掉下去了。”
    燕骁飞于是把那个车夫丢进来替她。
    夏侯蕙很快从后窗户爬出来坐在燕骁飞身旁,接过缰绳时两人难免手指相触,她立刻涨红了脸颊。
    “你乖乖的,驾车驾得好回去后我请你吃好吃的,就我们两个人。”燕骁飞半开玩笑半认真,他知道夏侯蕙对自己的小心思,随口拿来当诱饵让她更用心尽力。
    蒋沁清楚燕骁飞对夏侯蕙无意,因而看不得他哄骗小姑娘,不耐烦地喊道:“三表哥,你别磨蹭了!我坚持不住——啊!他们追上来了!”
    骑马冲在最前面的正是陶三,他手里举着大刀砍下。
    燕骁飞从窗口跃进来,团身一滚,在车门边半蹲起身时正好被迎面溅了一脸鲜血。
    蒋沁同样被殷红的血喷溅了一头一脸,手里抓着半截断肢全身发抖,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他们两个人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些追赶他们的人全都停了下来,团团围住趴在地上、断了一只胳膊的孟珍。
    夏侯芊抱着头发出凄厉的尖叫。
    只有夏侯蕙什么也不知道,一双小手死死握住缰绳,全神贯注地赶车前进。

第六十章:义气

    孟珽醒来时,头脑一片空白帅气十七弟,乖乖卧等爱。

    角落里点着一盏灯,借着幽幽的烛光,可以看清楚自己躺在马车车厢的侧榻上。

    为什么会在这儿?

    孟珽撑着手肘坐起来,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引起剧烈的头痛,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身为男儿自幼受到的教导不允许他呼痛,只是双臂抱头,咬着牙默默地承受。

    蒋沁捧着一只粉彩茶壶登上车。她臂上的伤口已包扎过,白布上渗出点点血迹来。掀起车帘见到孟珽蜷在地上,慌乱地把茶壶撂下,连声问:“孟大哥,你怎么了?”

    孟珽撑过那一阵痛,苍白着脸抬起头看她。

    记忆一下子全回来了。

    “我们现在在哪儿?大家都平安吧?”他疑惑地问,“为什么这么晚还不进城去?”

    车窗上的帘栊是纱制的,虽然看出去模糊不清,却也能够分辨白天黑夜。

    蒋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她跪坐在地上,低头敛目,执起茶壶又放下,膝行几步到榻旁,拉开座位下面的抽屉,找出一只配套的茶杯,重新捡起茶壶倒了水进去。

    “孟大哥,你先喝杯茶吧。”

    孟珽昏睡了整日,滴水未进,确实觉得口渴,便接了茶盏过来,轻吹几口,仰头饮尽了。

    蒋沁见状,就着他的手又倒满一杯。

    这回孟珽却不喝了,捧着那杯茶重又追问先前的问题。

    “我们逃脱了那群人,本来是要进城的。”蒋沁支支吾吾、避重就轻地说,“可是临到十里亭附近时,才发现根本不能通行。原来昨天半夜时有大批流民冲击城门,被京营的人尽数剿灭了,但因为担心还有余党未清,所以城门不开,并以京郊十里内外为界,划开三片区域分别搜查,除执行任务外任何人等不许通行。幸亏姑丈掌管京营多年,如今他虽然带兵在外作战,但把守关卡的将领认得三表哥,所以将我们安置在关卡外的空地上,不远处就有军队守卫,不必再担心遭遇袭击。”

    “那就好。”孟珽没有发现话里的漏洞,见她手上包着白布,关心地问,“你受伤了?严重吗?”

    蒋沁迟疑地摇头,说:“我没事,不过军医说你头部受到撞击,最好多休息,不宜走动。”

    孟珽又问:“还有旁人受伤吗?孟珠和孟珍如何了?她们在外面?我去看看她们。”

    说完再次试着起身,幸好头痛并未发作,顺利地下了车。

    马车停在小树林边上,车前几步远的地方生有篝火,旁边背对他坐着两个姑娘,分别是夏侯芊和夏侯蕙。

    再远一点,能看到四匹马儿分散着踱步、吃草。

    孟珽不见自家的两个妹妹,有些疑惑,正欲回头再问,就见到燕骁飞提着两只雉鸡从小树林里钻了出来,走到篝火旁,说:“军中派饭都按照人头算,虽然赵将军客气说要包饭,但我们吃了肯定有人没得吃,所以等会儿这两只鸡送过去让他们帮忙收拾了烤来吃,就算我们的晚饭了。”

    话虽如此说,燕骁飞脸上并没有打到猎物的兴高采烈,反而垂头丧气,明显心不在焉,甚至都没有发现车后站着一个人。

    “会不会太少了?”夏侯芊有些嫌弃地说。

    夏侯蕙却对烤野味很有兴趣,公然与堂姐唱反调:“不少了,咱们只有五个人,燕三哥和孟大哥吃一只,咱们三个女孩子吃一只,足够了妃常倾城之悍妃当道。”

    怎么会只有三个女孩子?

    孟珽当然不会觉得是小郡主不会算数,着急起来,抢上去劈头恶狠狠地问:“孟珍和孟珠呢?”

    两个女孩子今日饱受惊吓,此时格外敏感,被突然冒出来的孟珽吓得直发抖,夏侯芊更是尖叫着哭起来:“我们想救孟珍的,真的相救的,是蒋沁没有拉住她。”

    孟珽一下子明白过来,蒋沁口中顺利脱险的“我们”并不包括他的两个妹妹。

    他二话不说,转头便走。

    燕骁飞见势不妙,连忙丢下雉鸡冲过来拦住他:“孟兄,你先前一直昏迷不醒,什么都不清楚,这样贸然去找,事倍功半……”

    他本想说,现在军队正在搜寻,所以他们才歇在这里等消息,不想说到一半就被孟珽打断。

    “那就麻烦燕兄告诉我,我的两个妹妹分别是在哪儿丢的?孟珍掉下了马车,孟珠呢,她又是什么时候,如何不见的?”

    燕骁飞想起先前孟珍说过的话,便复述起来:“孟珍姑娘说,我未来嫂嫂被丫鬟如霜救走了。”

    孟珽也知道如霜,问题是如果平安无事,难道不应该往城里来,照说天黑前也该到了,本能会和在一起的。到这时仍然不见踪影,显然并未顺利脱身。

    他虽然听了夏侯芊的话,有些怨怪他们并未救下孟珍,但又明白谁也没有那个义务必须以身犯险救她,心中憋着一口气,只说:“麻烦燕兄借我一匹马。”

    蒋沁下车慢了一步,只听到最后那句话,连忙问:“孟大哥,你要去哪儿?军医说你不宜多走动,更别说骑马颠簸了。”

    孟珽说:“还用问?当然是去找她们!我不能怪旁人不尽心救她们,但那是我的妹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能明知她们身陷险境而不理。”

    他一边说一边猛地推开蒋沁。

    蒋沁踉跄几步摔在地上,手臂上的伤口正撞在石头上,包扎的白布上瞬间红了一大片。

    夏侯蕙看不下去,大声冲着孟珽喊:“你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当时孟珍姐姐掉下去,是蒋沁姐姐第一个扑出去拉住她的,她自己都差点被带下马车去,你不感谢她就算了,竟然还要推她,坏人!”

    孟珽闻声停步,回头说:“既是错怪了蒋姑娘,那便对不住了。”然而话音里仍旧咬牙启齿的,并无半分诚意。

    蒋沁听了夏侯蕙的话才明白孟珽认为孟珍掉下去是自己的错,她受了冤枉,倔劲上来,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再次追上去拦住孟珽,气呼呼地辩驳说:“反正我从来与孟珍不对盘,你要认为我没有尽力救她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昨天你救了我的命,今日我便还给你好了!”

    说完抢到孟珽前面上了马,绝尘而去。

    事情转着得太突然,快到根本没有人来得及阻拦她。

    还是孟珽第一个反应过来,另牵了一匹马追上去。

    看他们就这么走了,夏侯蕙小嘴张得几乎能塞下鸡蛋,下意识扯着燕骁飞衣袖问:“怎么办呀?他们会不会又遇到那些人?”

    夏侯蕙之前坐在前面赶车,并没有直接见到孟珍被砍断手臂的惨况,可蒋沁手臂上的箭伤,还有她和燕骁飞衣服上喷溅的血迹却叫这个从小没遇过危险的小郡主印象格外深刻。

    “我去问赵将军借几个人,然后一起去追他们双生扣。”燕骁飞牵了自己的马来,“就当我带队参加搜查好了。”

    “三表哥,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和蕙蕙怎么办?”夏侯芊突然问。

    燕骁飞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孟珍出事的时候,每个人都在想办法帮忙,只有夏侯芊一个什么也不做,结果孟珽问起时,偏又是她乱说话害得孟珽与蒋沁先后离开。

    “马还给你留了一匹,车也在,等关卡放行后郡主殿下自然能坐车进城。此处又有大批官兵把守,安全也无需担心。赵将军自然会给你们送水送饭。”燕骁飞没好气地说,“这些事我在或不在都没人敢怠慢郡主你的。”

    他耽搁这几句话的功夫,夏侯蕙已经扑过来扯住了他的缰绳:“可是你会有危险的。”说完忽然甩手挥开缰绳,好像上面有钉子似的,连声呼痛。

    燕骁飞抓住她手掌翻过来,只见白嫩的掌心上血肉模糊的,几乎没有一处好皮,好些地方已经结痂,但此时又有鲜血流出,显然是刚才用力拉扯缰绳时再次磨蹭到所至。

    “这是怎么弄的?”

    若不是还有理智,燕骁飞几乎要以为夏侯芊趁自己不在时虐待了她。

    夏侯蕙低着头,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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