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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总裁,滚出去!-第38部分

小说: 总裁,滚出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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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走上前,压低了声音说:

“夏小姐,你还是先别进去吧,我家小姐情绪还很激动。”

夏纯一脸疑惑不解,可还是关心的问:

“那她情况怎样?”

保姆神色有些凝重,叹了口气才说:

“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小姐刚才情绪太过激动导致病情恶化,我也没听懂……”

夏纯眸色变了变,抬头看向病房的方向。

几分钟后,医生从平小蕊房间出来,等在走廊里的夏纯急忙问他病人情况,医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病人由于情绪激动导致左向右分流型转换成右向左分流型,出现轻微紫绀。”

夏纯小脸蓦地一白,清澈的眸子里闪过惊愕和复杂,这么严重,都呈现紫绀了。

平小蕊本属左向右分流型,也叫潜伏型紫绀,但一般情况下不会呈现紫绀,而且左向右分流时还可以手术治疗,但发展到右向左分流时,便是情况加重,肺动脉或右心室压力增高超过左心压力……

换言之,这已经迅速发展成了晚期!

夏纯怔怔地站在走廊里,心里复杂之极,医生早已离去,不知过了多久,保姆用手扯了扯她的衣角,她愕然地转过头来,却见平伟煊一脸颓废地从病房里出来。

看到她时,他脸色微变了变,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夏纯心里泛起丝丝酸涩,他嘴角青紫了一大块,那样子,她又觉得心疼。

“纯纯,你怎么来了。”

平伟煊象征性的勾了勾唇,想冲她笑笑,但嘴角勾起的弧度没形成笑意,俊朗的五官又笼上一层凝重和沉痛。

夏纯抿了抿唇,轻声安抚:

“你别担心,小蕊不会有事的。”

平伟煊怎么能不担心,他看着夏纯,歉意地说:

“纯纯,刚才我只是太担心小蕊才会说那样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其实你们在走廊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的,是小蕊情绪激动,根本不关你的事。”

听到他道歉,夏纯又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说:

“我知道,你担心小蕊。”

她清亮的眸子停落在他青紫一块的嘴角,抬手轻轻地摸上去,轻轻地问:

“疼吗?”

平伟煊摇头,眸色温柔地凝着她:

“不疼。”

保姆悄悄地离开了去,走廊里就剩下他们两人,平伟煊拉过她抚摸自己嘴角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凝着她的眼神越发的温柔了三分,轻声呢喃道: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不疼了。”

夏纯心跳乱了一拍,抿了又抿唇,又问:

“是谁打的?”

平伟煊闻言脸色微变,眼神闪烁,似乎不愿让她知道,可半晌,在夏纯的探究眼神下,还是做了解释,不仅如此,他还主动的备案:

“纯纯,是梁上君,他今天中午约我见面,要我和你分手,我也不隐瞒你,前两天他就找过我,你知道stephen吗?”

夏纯点头,清弘水泛起一丝茫然。

走廊那端平父平母赶了来,打断了平伟煊的解释,他向他们说了小蕊的情况,平父平母进了病房去看小蕊。

“爸,妈,我先送纯纯回家,一会儿再来医院。”

平伟煊对不放心地对自己父母说,闻言,夏母立即点头,冲他摆手道:

“去吧去吧,小蕊这里有我们守着的。”

夏纯本想见见平小蕊,但见平伟煊没有要她见平小蕊的意思,反而现在要送她回家,她心里一番计较,终究也没有再说见见平小蕊。

纯的话夏晚。平伟煊送她回家的路上没有说话,一直专心的开车,似乎在心里酝酿着如何向她解释,他本是喝醉了酒的,因为平小蕊病发而酒被吓醒一半,但开车过程中,夏纯怕影响他,也就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室里,不曾说话。

车子在她家公寓楼下停了后,平伟煊才幽幽开口,声音透着一股子沉郁:

“小蕊的手术要想把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八十,就必须要国际心外科权威的stephen亲自操刀。但他这一年的排期已经排满,想约到他,必须等明年。小蕊却已经到了不得不手术的地步,李院长说有个人能请来stephen。”

“夏纯惊愕地望着平伟煊,惊愕地问:

“那个人是梁上君吗?”

平伟煊点头,昏暗的车灯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紧紧地抿了抿唇,一抹挣扎划过眉间,继续说:

“梁上君的父亲和stephen是好朋友,他答应我,帮我把stephen请来,但条件是,要我和你分手。”

夏纯心头猛然一震,瞳眸蓦地放大了好几倍,平伟煊眼底闪过痛楚,紧紧地盯着她说:

“纯纯,你知道吗,当梁上君用stephen来做条件,用小蕊的生命做威胁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要考虑两天,只是我们谁也没想到,stephen会意外死亡,他没有可以威胁我的,今天中午便再次约我,说他一定要得到你,我知道,他不过是男人的虚荣心作祟,因为你不把他放在眼里,所以他才想要征服你,当我很坚定的告诉他,我爱你,决不会放手时,他就恼羞成怒对我动拳头。”

平伟煊目光灼热地锁住一脸惊愕的夏纯,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突然勾唇一笑,说:

“纯纯,你知道我被他打了后,是怎么回答他的吗?”

夏纯清澈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氤氲水气,心里情绪异常复杂,她轻轻摇头,听着平伟煊说:

“我告诉他,只要打不死我,纯纯就不会离开我。”

夏纯的心蓦地一痛!

**

夏纯回到家,许甜甜还没回来,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拨出了梁上君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那端传来梁上君的声音,透过电波低沉磁性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

“喂!”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心头便一股怒火倏地窜起,恼怒地骂道:

“梁上君,谁让你去找伟煊,打伤伟煊的,我告诉你,你这样卑鄙的行为只会让我鄙视你。”

梁上君被骂得愣了两秒,而后嘲讽地勾唇:

“平伟煊告诉你的?”

夏纯本就恼怒,听到他嘲讽得意的语气,更加怒火翻腾,恨恨地道:

“是又怎么样,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上次就答应我不再纠缠的,你现在不仅出尔反尔,还造遥生事,加油添醋地描绘我和你的关系,你居然对伟煊讲那些话,这样就算了,但你怎么能卑鄙地用一个无辜的生命来做威胁,你知不知道小蕊现在病情严重,已经转为右向左分流型,唇瓣都出现紫绀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夏纯,你别什么帐都往我头上算,我之所以和平伟煊谈条件,那是因为我知道他并不爱你,他娶你不过是一个幌子,不过是利用你。”

梁上君倒是没想到平伟煊那个小子,连这件事也告诉夏纯。

夏纯气得身子发颤,冲他吼道:

“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事你凭什么管,就算他不爱我又怎样,我爱他,我愿意嫁他是我自己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是虚荣心作怪,不过是因为我不理睬你,你才非要证明你的魅力。全世界那么多女人你不招惹,你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

她鼻端阵阵泛酸,突然好想哭。

她的生活本来风平浪静,可梁上君那个混蛋的出现,不仅扰乱她的生活,他还像鬼魅一般阴魂不散,她甚至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什么。

她唯一能想到,就像平伟煊今晚说的那样,梁上君不过是男人虚荣心作怪,觉得她拒绝了他,他很没面子。

若是还非要再加上一条,那便是,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像男人都喜欢出去沾花惹草一样,他们每锁定一个猎物,就会异常的觉得刺激,除非时间长了玩腻了,然后就把目标转向下一个。

梁上君对她的所做所为让她觉得,她现在就是他感兴趣的猎物,如果说平伟煊对她没爱,那他对她,也不可能有爱。

他们是因为身体的结合而相识的,后来梁上君在医院顶楼强了她,逼她做他女人,再后来,他一次次的寻找机会占她便宜……

他原本以为他只是骚扰她,断没想到他居然去找平伟煊谈判,还出手打他,这让她不仅恼怒,还羞愤,他不仅强了她,还伤害她的未婚夫。

这是夏纯无法忍受的。

她吼完后,那端并没有立即传来梁上君的声音,他似乎在消化她那一番质问,电话里陷入短暂的沉寂,然后她听见一个女人娇滴滴地声音喊:

“梁总,您别总是打电话啊!”

她又冷笑,电话里梁上君的声音坚定的传来:

“夏纯,我不想嘴上说有多爱你,以后,我会以实际行动向你证明,你只有选择我,才是一生最明智的选择。”

“我呸,梁上君,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那样说,你别在这里恶心我,还是赶紧去陪你身边的女人吧,我告诉你,你越是不让我嫁给平伟煊,我就越是非他不嫁。”

话落,她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混蛋梁上君,王八蛋,坏人……

心里气不过,夏纯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恼怒地骂,他为什么明明不爱她,却要来纠缠她,难道她上辈子欠他不成。

也许真是宿命,兴许上一辈子他们不知谁欠了谁,总是是欠了,所以生命轮回。到了这一世,他们注定要纠缠,哪怕她先遇上别的男人,先喜欢上别的男人,他亦是固执的不肯放过她。

不论是来要债,还是来还情,终归,他是认定了她。

他不说爱,他知道,即便自己说爱她,她也只会嘲讽一笑,或是骂他神经病,他只用习惯的霸道说她选择他,才是一生最明智的。

他要她心里惶惶不安,当这不安来自于他,她便会因为这不安而想着他,这也是一种想念,至少在他想她的时候,她亦在想他。

他站在昏暗走廊里的背影被灯光拉出一道斜长的阴影,他英俊的五官便笼在那层阴影里,削薄的唇角抿出坚毅的直线,眸色深邃的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通话记录,正好两分钟。

他英挺的浓眉一点点拧了起来,眸底泛起丝丝挣扎,像是遇到了极其棘手的事。

刚才夏纯说平小蕊病情恶化,他想,即便自己现在告诉她,平伟煊和平小蕊有着暧昧的关系,他们并非单纯的兄妹,她亦是不会相信的。

那么,她要怎样才能阻止她嫁给平伟煊,怎样才能把她变成他梁上君的妻子,即不是强迫她,又让平伟煊放手呢?

突然一道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沉思,电话是欧阳墨轩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

“君子,你赶紧来警局,来看看视频中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说的……”

他深暗的眸底突然一抹冷戾划过,视频……

**

许甜甜十一点才回家,夏纯已经睡下,她便跑到她房间,钻进她被窝里,拉着她兴奋的说着关于谭明渊的事,夏纯只是听着,面上带着微笑,时不时的嗯一声,许甜甜终于在说了半天后口渴,推夏纯下床,要她替她倒水喝。

夏纯笑骂了她一句,又出去外面,替她倒了一杯水,返回房间时,见许甜甜靠在床头,她也索性坐在床沿上,把水递到她手里,打趣地说:

“喝完就继续说啊,今晚我就不睡觉,听你说一晚上,外面还有大半桶水,你说得渴了我就去帮你倒水,要是饿了,冰箱里也有方便面。”

许甜甜嗔了夏纯一眼,把杯水递给她是又忍不住笑着说:

“算了,跟你讲这么多就够了,赶紧上来睡觉。”

夏纯故作失落地皱眉:

“我听得正有趣呢,你怎么就不讲了?”

许甜甜冲她做了个鬼脸,得意地扬起秀眉道:

“我就是不讲,你越想听,我越不讲,你想听也可以,要不咱们秘密交换。”

许甜甜眨着一双暧昧的眸子看着夏纯,无比暧昧地问:

“你和平伟煊是不是那个啦?他带你去山顶的那晚,你回来时唇瓣都肿了,你们是不是在山顶XXOO了?是在山上,还是在车里,有多刺激……哎哟……”

她的话没说完,便一个枕头砸在了头顶,她急忙双手抱头,嘴里嚷嚷着:

“纯纯,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野蛮了,居然动不动就动粗,我就是问一下,向你讨点经验嘛,你既然不想说,那我再换一个,都说男人的那个东西有粗细长短之分,梁上君和、平伟煊谁的粗,谁的长啊?”

“许甜甜,你是皮痒了是吗?”

夏纯身子扑过去,许甜甜哇哇叫着躲开,却还不死心地说:

“我很好奇啊,真的。”

她躲到床尾,眨着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神秘地说:

“我告诉你,我那天都看到了白子航的那个,好长,也好大的样子,他裤裆像是撑着帐篷,纯纯,要我猜的话,梁上君的那东西应该比平伟煊的长,比他的壮。你想啊,他是军人出身,天天锻炼身体的,难怪人家都喜欢嫁军人呢,至少比一般人性福啊……唔……闷死我了,你想谋杀啊……”

夏纯起身掀起被子罩住她的头,许甜甜正摇头晃脑的说得兴奋,原以为夏纯听得入神的,不想她突然偷袭,她整个头被柔软的被子罩住,她将她按倒在床上,气愤的骂道:

“许甜甜,你这死丫头,你不仅皮痒了,你还发春了,你一个姑娘家议论这种话题也不害骚,既然那个白子航的那么大,你那天干嘛不借机扑倒他,感受一下什么是性福。”

“纯纯,你先放我出来,我出不了气了。”

许甜甜的声音嗡声嗡气的从被子里传来,夏纯已经骑坐到她背上,紧紧按着她的头,不让她起来,却不至于让她窒息。17690093

“说你以后还敢不敢调戏姐了?”

“不敢了,姐,小妹知错了,以后再也不让你去比较男人的长短,明天我让他们脱了,我去量回来告诉你答案。”

被子里,许甜甜委屈的声音传来,夏纯听得哭笑不得,脸上瞬间变化无数种表情。

“脱了谁的,量谁的?”

她憋着笑,压低声音很是严肃的问。

“但凡长得英俊,未婚,又多金的男人都脱了,选一个最长最壮的给姐当夫婿,保证让姐一生性福。”

许甜甜的话换来的,当然是夏纯一阵捶打,两人斗嘴打闹好一阵,直到许甜甜投降,才被放了出来。

都说男人在一起聊得最多的是女人,同样的,女人在一起聊得最多的,也是男人,而且闺蜜间聊起这种私房话,更是毫无顾虑的,夏纯和许甜甜虽然都是清纯女孩,但嘴上也经常聊这样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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