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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闪婚之宠你无法无天-第195部分

小说: 闪婚之宠你无法无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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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苏看向桌上的那份摊开的报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串醒目的文字:女皇恋情曝光,情陷总参谋。
    下面的文字更是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两人过往那二十几年的地下情。
    “现在A市一团乱,你也别瞎弄些事情出来添堵添乱了。”秦苏将报纸折好,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继续读下去。
    莫老笑道:“看吧,连小苏都觉得咱们应该快刀斩乱麻。”
    “他们玩弄了咱们几个月,咱们玩玩他两天,也不算过分吧,反正这京城一时半会儿也安定不下来,只要不祸起萧墙,咱们就看几天好戏,心平气和的隔岸观火。”莫誉毅道。
    秦苏扭头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番他面上那抑制不住的笑容,怕他适得其反,警觉道:“你也别太嘚瑟了,江鎏这样的角色,你想玩,只怕他不想陪你玩。”
    “这可由不得他。”莫誉毅翘起一腿,继续道:“只怕他现在寸步难行了。”
    饭后,毕竟今日是陈老的出殡日子,这演戏至少得演全套,莫家除了女眷,悉数到达墓园。
    墓园外的停车场,各方记者早已占据着有利地势,但也有一小部分围堵在了女皇办公室与江鎏公寓前。
    莫家专车刚进入媒体的视线范围内,一群人便撒丫子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疯狂而至。
    莫老在一群人的护送下高调进入墓园。
    墓园外有陈家的警卫队全程护守着。
    今日记者见状,自然以为会像前两日那样莫家被阻拦在外,但陈家却是没有阻拦半分,直接放行,甚至还有人亲自出来迎接。
    记者懵了,难不成是陈夫人伤心过度糊涂了?
    莫家径直入园,理所应当少了很多有价值的新闻。
    莫誉毅站在人群末尾处,前面黑压压一片都是前来送陈老最后一程的同僚们。
    牧师悼念着陈老生前事迹,说实在的,如果往前推送十年,就算莫誉毅还是现在的莫誉毅,恐怕他也不够分量和当时正值辉煌时期的陈老争逐。
    “叮……”电话轻响,在寂静的空间显得有些突兀。
    莫誉毅警惕着将手机按下静音,是陌生的号码,他不想接听,只是对方似乎猜准了他的心思,继续锲而不舍的拨打过来。
    唐突的铃声又一次想起来,莫誉毅寻着一个僻静的角落,面色不悦的按下接听,“我最讨厌两种人,一是无论我怎么打电话他都不会接听,二是我不想接他却执迷不悟非得继续打过来。”
    对方没有过多的周旋,开门见山道:“我在墓园的后门,莫二少应该会同意跟我见一面吧。”
    莫誉毅听出了对方的身份,冷嘲道:“我为什么要与你见面?我并不觉得我与江先生之间有什么可见面的必要。”
    “你若不想见,我自然有本事让你不得不跟我见面,莫二少,你不想自己身边人受到过多的波及吧。”
    莫誉毅啧啧嘴,“我还不知道原来江先生也会有如此坐不住的时候。”
    江鎏没有再给他继续闲言碎语的机会,放下手机坐在台阶上,秋天的寒风将片片枫叶吹拂过,有几片叶子落在他的身前,倒是像极了那一年与她初次见面时那淡淡情愫的味道。
    十几岁还在读高中的裴绮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她有双很干净的眼睛,可能是因为出身不好,她总是被人欺负。
    第一次见面时,金秋时节,枫叶覆盖了整个校园,他作为当时来支教的大学生,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安静干净的女孩子。
    她坐在一堆枫叶里,一个人看着早已被翻得有些破损的书本,那是一本外国名著,她好像读了十几遍了。
    也许是年轻气盛,也许是干柴烈火的相遇,他们最终还是做出了不该在那个年龄做的事。
    裴绮生下江麒的时候才十八岁,江家老太爷不会认同自己的长孙出自这样一个不懂羞耻的女人,强行将她赶出了江家。
    江鎏逼不得已下送她到了京城,她临走前曾说:“迟早有一天,我会在你们江家的夹道欢迎中风光回来。”
    裴绮做到了,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懂得什么时候藏拙,懂得什么时候锋芒毕露……
    陈老有句话其实说的没错,贪图不属于自己的,迟早会赔的一干二净。
    “江参谋如此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前段日子看江参谋可是春风满面啊,没想到短短几日未见,怎么倒有些颓废无为的消极形象了。”莫誉毅从台阶上走下,踩过被太阳晒得发干的树叶。
    江鎏嘴角微微上扬,虽说样子有些不修边幅的随意,但气场一如既往强势,他站起身,拂掉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树叶,冷冷道:“没想到莫家拿到了更理想的东西却偏偏要藏着掖着,非得搞出另外一件事来造造声势。”
    “江家把这些事藏得还真是让人无迹可寻,如若不是莫家庞大的关系网,只怕是也很难挖掘出那么多不能曝光的前尘往事。”莫誉毅道。
    江鎏依旧绷着那张脸,不急不怒,声音如同平常,“莫家其实可以不用如此麻烦,既然手里握着我的致命证据,这样跟我耗着,难不成就是想看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惴惴不安的过日子吗?很可惜,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最好的时间点,可就没有机会做第二次准备了。”
    “一个猎人最大的兴趣不是一枪子就把猎物打死,而是躲在暗处看着猎物噤若寒蝉的四下戒备,我想江参谋现在每一天醒过来就会情不自禁的打开通讯看看有没有什么陌生电话或者陌生来信吧。”
    江鎏沉默。
    莫誉毅继续道:“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很不舒服吧。”
    “我唯一算错的就是给了陈老苟延残喘的机会,我其实应该在那一天就枪击了他,这样算下来,没有给他准备的机会,又是在莫家与陈家最大矛盾点的时候杀了他。”
    “如此想来,还真是一石二鸟,可是正如江参谋所言,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最好的时间点,可就没有第二次重新再来的机会了。”
    江鎏微不可察般点点头,“莫二少说的没错,所以我也不打算挣扎了,我会认罪伏法,只是整件事与裴绮没关系,她不过就是我棋盘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我相信江参谋也懂得一句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裴绮这个女人可比普通人精明太多,你说我如果放过了她,算不算给自己留下了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不定时炸弹呢?”莫誉毅不假思索的摇摇头,“裴绮虽不致死,但也是无期。”
    “莫二少非得逼我出狠手吗?”江鎏敛眉,双眸生寒,有明显的敌意在周围蔓延。
    莫誉毅并没有戒备他突然心生的杀意,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其实还想看看江先生还有什么后续招数,想必以江先生的足智多谋,不可能毫无准备对吧。”
    “你说的没错,我如果想要抹去这个污点,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陈老的位置再也落不到我手里了,裴绮的女皇地位也保不住了,如此境遇下,就算我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疑的惨败收场。”
    “不得不说江先生胃口太大了。”
    江鎏冷笑道:“我是个骄傲的人,我宁肯自己放下武器,也不想被人打到毫无招架之力时狼狈收场,我会在我还算荣耀的时候安静的退下,绝不会允许自己在最不堪的时候全城瞩目。”
    “你说我应不应该让你心想事成呢?”莫誉毅嘴角笑意更浓。
    江鎏自台阶上缓慢的走下,他刻意的避开那些落叶,低下头,认真的观赏着叶脉上的条条纹路,他道:“我知道莫家接下来的打算,所以你说我应不应该让你们称心如意呢?”
    莫誉毅抬头深思熟虑一番,“我想以江先生的心狠手辣,怎么可能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糊涂事出来。”
    “你倒是清楚我的为人,你应该也调查清楚了我江鎏这些年的处事风格。”
    “我挺期待这种对自己完全不利的情况下,以江鎏先生的机智会做出如何处理。”莫誉毅抬眸,四目相接。
    江鎏也并不转移视线,任凭两人双眼灼热对接,他勾唇一笑,随后他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支手枪。
    莫誉毅眉头一皱,对于危险的警觉性让他不带迟疑的俯下身滚了几圈,子弹擦过他的脖子,带出一条血痕。
    江鎏似乎并不只是警告或者开玩笑,他继续扣动着扳机,一颗子弹接着一颗,在平静的枫林区,惊起一只只入林正小憩的小鸟。
    鸟儿腾飞而起,翅膀扑打过树叶,一片一片枫叶似小雨般淅淅沥沥的飘落下。
    莫誉毅躲在树后,忍不住的嘟囔一句,“还真敢开枪。”
    江鎏弹夹打空,没有半分犹豫的重新补上子弹,他狂妄的笑道:“既然莫二少不肯跟我好好的谈一谈,反正杀一个领导是死罪,杀两个也无妨。”
    莫誉毅第一认知是江鎏故意想要激怒自己,他在等自己开枪。
    为了保全一个裴绮,只有他这个幕后黑手死了,裴绮才有可能不受裙带关系,最多面临被罢黜永不录用的可能性。
    江鎏越发得意的随意枪击着,仿佛只要对方不想办法解决了他这个毒瘤,毒素便会反噬对方。
    莫誉毅冷冷一哼,摸了摸身上,想着至少摸把枪出来打落他的那个致命武器,可是他的口袋是空的,是空的,是空的!
    他早已习惯出门不带枪了。
    莫誉毅哭笑不得的捂了捂自己脖子上的血痕,只得不失气势吼道:“别白费劲儿了,裴绮的罪,我是查定了。”
    江鎏也不恼,继续像是盲射一般随心所欲的挥舞着子弹。
    莫誉毅听见周围离着自己越来越近的枪声,尴尬的缩了缩脑袋,他要不要靠着自己的凡人之躯去把手枪抢过来呢?
    可是看江鎏那态度,事已至此,杀一个是死,杀两个还是死,只怕他真的不是为了逼自己出手才开枪,相反是为了杀自己才开枪呢?
    脖子上的伤口有些微微发疼,莫誉毅斜睨了一眼渐渐靠近的身影,深吸一口气,他站起身,再道:“江鎏,虽说现在的刑罚是各人做事各人当,可是你也知道我莫家的睚眦必报,哪怕你死了,你儿子,你江家的基业还在S市,难不成我莫家这样的大家族还处理不了一个小小江家吗?”
    枪声戛然而止。
    莫誉毅探了探脑袋,盯着没有动作的男人,“我不会因为某人而陷害他的家人,可是如果那个人非得逼我出手,这就不是我的错了。”
    “你说的没错,我竟然忘了,我还有儿子。”江鎏自嘲般冷笑一声,将手枪放下。
    莫誉毅没有靠近,他拿出手绢擦了擦脖子上的血,“你放心,我现在会如你所愿,回到莫家,我会即刻将视频交由检察院,该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我们不会徇私枉法,也不会滥用私刑。”
    江鎏没有表态,低垂着眸,让人看不见他忽明忽暗的双眸里泛滥着什么阴谋。
    莫誉毅确信那道小口子没有再流血之后,丢下手绢,面无表情的走向台阶处。
    江鎏在那一刻则如同失心疯一样毫无章法的扑过来,惹得莫誉毅本能的往后挪了挪身体。
    莫誉毅还没有明白他突然发癫又想做什么,掌心处好像被人强行塞上了什么东西,下一刻,他的手拽过自己的食指。
    嘭!
    子弹从枪蹚中射出,毫不留情的射穿了男人的身体。
    血,从江鎏的伤口处喷了莫誉毅一身,他这才发觉他冲过来的用意。
    江鎏好似赢了天下一般高高的上扬着嘴角,身体不堪重负倒在枫叶上,血水顺着他的外套汩汩流出,不过片刻,将片片红枫染得更为灿烂。
    莫誉泽听见第一声枪击声便警觉的从墓园内赶来,终归迟了一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江鎏自杀。
    莫誉毅抹去脸上的血迹,瞧着地上因为疼痛剧烈痉挛的男人,渐渐的,没了呼吸。
    “看来他是做好了准备。”莫誉泽瞪了自家二弟一眼,看着他满身的血迹,脱下外套搭在他的头上,“让你别太嘚瑟,早些处理,现在嘚瑟过头了吧。”
    莫誉毅哭笑不得,他怎会料到骄傲倔强的江鎏会做出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出来。
    难道他这么做还真是为了保全裴绮?
    莫誉泽查看了一下江鎏的呼吸,摇头道:“已经死了。”
    莫誉毅换下一身是血的外套,哼了一声,“他以为死了我们就查不下去了,还真是异想天开。”
    “他既然肯走出这一步,自然会规划好接下来的所有步骤。”
    “他倒是情真意切,只怕咱们女皇大人对他可没有那么的用情至深。”
    “把新闻发出去,至少得将他的党羽连根拔起。”莫誉泽擦了擦手上不小心沾上的血。
    “S市的江家也不能留下,江鎏是个狠角色,江麒只怕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无论如何,这一次可真的要清除的干干净净。”
    莫老站在台阶上,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尸体,叹了口气,“让人来收拾一下,乱了如此久的京城也该恢复平静了。”
    各方记者得到消息时,也只来得及拍摄到江鎏被抬上救护车时的那张单调的白布,至于他是怎么死的,官方没有给出任何原因。
    江鎏作为总参谋,自然一死会引起全城轰动,比起刚刚曝光的地下恋情,这突然传出的死讯更是惹人非议。
    好端端的名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离世?
    从现场曝光的照片看来,莫家是跟在救护车之后离开的,难道与莫家有关联?
    随之,另一条由陈家召开的发布会引起了过多的关注。
    陈夫人身穿黑纱,掩面试图掩藏起自己那控制不住的伤心。
    记者安静的等待好她的情绪恢复,毕竟死者为大。
    陈夫人戴着墨镜,她抬起头,对着一旁的律师点了点头,“麻烦律师先生公布吧。”
    起初,记者们以为这是陈老先生生前的遗诏什么,可是转念一想,既然是遗书一类的东西,陈夫人为什么要当众宣布呢?
    随着视频的打开,众人哗然。
    陈夫人声音颤抖着,“相信大家都看到了吧,老爷子去世的那一天,我也跟大家一样以为是他被打压过后抑郁寡欢才会自寻短见,没想到闹了一大圈,竟是被人活生生的给推下了楼,二十四层楼掉下去,太平间里见到老爷子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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