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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部分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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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四章 莫名受伤

第七三四章莫名受伤

“打住,别求我什么,我什么都不能保证,要做什么你自己去做,别来马婆婆那套,我不是你们托孤大臣,受不起那样请托。”云舒扭开身子毫不犹豫拒绝,芸娘话被噎喉咙,一时说不出话来。

云舒一时心烦,站起来道:“春秀姐,既然她愿意老实交代,就麻烦你记录一下,我有事出去一下,等她说完了,签字画押后给我看看就是。”

云舒说完便大步走向门口,哗啦一下推开大门,把趴门上偷听雁儿推得一个趔趄。云舒站门口斜眼瞪着雁儿,雁儿吓得赶紧爬起来跪下,低头认罪:“小姐息怒,奴婢……奴婢只是好奇,奴婢什么都没听到,真,小姐……”

“再有下次,直接给我滚出去!”

“是是是,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云舒气冲冲走开,雁儿地上趴了好一会儿,才偷偷抬头看向大门口,哪里还有云舒影子。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灰土,小声嘀咕:“小姐好不容易才温和了几天,怎么又像吃了炮仗似,发起火来真吓人,以后可得小心些……”

云舒从理事堂出来,径直出了大院门,一个人脚步匆匆谁也不理往大院侧面那密林里去。这片林子原本是他们家禁地,也是以前她与大狼小狐狸时常玩耍地方,静谧林子里阴暗中透着神秘,她却一点儿不害怕,林间穿梭好一阵,总算到了之前与大狼它们分别地方。

云舒找颗大树就地坐下,背靠树干抬头望天,以前每每心烦,她就喜欢这儿呆呆坐上一阵,当然大狼会坐边上陪着她,小狐狸会缩成一团儿窝她怀里睡觉。今天却只有她一个人。心里总觉得有些空落落。

“咔嚓~~”一声轻响,似是小树枝被折断声音,云舒一动不动,定定望着树顶:“夜五,出来陪我坐会儿吧!”

树林里静寂了好一阵,一个黑色身影缓缓过来,云舒身边席地而坐。云舒转头看他:“叫你坐会儿也要犹豫这么久?要是战场上不知又死了多少人了?”

夜五认真一板一眼道:“战场上下从不犹豫。”

云舒轻轻笑笑,指着对面几十米外一个树杈儿道:“那里……树干背后有个鸟窝。里面还有两只喳喳等食小雏鸟。”

夜五愣了一下,他顺着云舒指示方向望去,即便他这个武功不弱人依然什么都看不见,他略微惊讶,拱手道:“小姐,您是要下去把那两只雏鸟抓来吗?”

云舒莫名回头看他。“我什么时候说过?”

夜五皱眉想了想,还是站起来,一个纵身往那树干方向飞去,眨眼功夫就到了云舒说位置。他转到树干另一边,仔细看,那树干上果然有个洞,两颗黄色小脑袋正喳喳叫唤着伸出头来向他讨吃食。

夜五惊讶看看那两只雏鸟,又看看云舒方向,见她依然抬头望天。丝毫没挪动位置,可她怎么知道这树干上有鸟窝?

莫非……,夜五摇摇头,怎么可能,她要真那么厉害,主子不可能不知道,不会留下自己了,也许是她这林子里游玩时间长,对这里熟悉吧!

夜五回到云舒身边坐下。二人静静待了良久。直到太阳西斜,一股寒气逼来。云舒冻得身子一抖才回过神来。她四下看看,见夜五盘腿坐一旁,先是一愣,想了会儿反应过来,她扶着树干慢慢站起来道:“夜五,现什么时辰了?”

“申时末。”

“这么晚了!不行,得赶紧回去,家里还有那么多事了。”云舒一边拍掉身上树叶儿一边自言自语道。她整整衣衫步往回走,走出几步又突然停下来回头看向密林深处,心中轻叹:唉,也不知小狐狸和大狼它们怎样了?

这时夜五跟上来站她面前,云舒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事:“夜五,我上次让你给京城传信儿有回音了吗?”

夜五面无表情点头:“是,小姐,有了。”

“哦?结果怎样?”

夜五摇头:“没有,公主府一切如常,也没听说公主醒来,太后依然公主府中常住,没听说有回宫打算。”

“怎么可能?小顺子他有派人进去打探过吗?”

夜五脸色不愉:“小姐,我们主子做事从无疏漏,回信是主子亲手写,不信你自己看。”夜五有些生气从怀里掏出个信封递过来。

云舒接过速扫了一遍,确实是小顺子亲笔信,上面万分肯定公主府没有情况,而且他自己亲自潜入过公主房间,亲眼看见高阳公主依然不省人事躺床上。

云舒沉默,既然如此,那高阳确实没醒,但小狐狸走之前说话……难道是因为自己给了小狐狸龙珠,它法力还没完全消失,所以……不论如何,防范于未然都是好。

“夜五,这信什么时候从京城发出?”

“属下昨日收到回信,算时间大概是五日前发出。”

“五日前?就是说现又过了五日了?说不定这五日内……夜五,你再给京城送信,请他们一定留意公主府,好能做好万全准备。”

夜五微微皱眉,“小姐,太医们都说高阳公主乃是失心疯造成心智失常,十有*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即便她醒过来也只有五岁孩童心智,小姐为何会突然担心她?”

云舒低头沉吟道:“我也不想担心她,可她位高权重,还有太后给她撑腰,她要真清醒过来,肯定又有很多人日子不好过,我……不想自己家人受到威胁。”

夜五看她愁眉苦脸样子有些意外,他手扶下巴想了会儿,点头道:“这样说防范一下确有必要,毒不过妇人心,那女人心肠比一般人都要歹毒,小姐担心也情有可原。”

云舒抬头。偶然见夜五眼中似乎有笑意闪过,她愣了一下,继而脸红道:“夜五,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是争风吃醋,这是正事,她醒了对谁都没好处。”

夜五眼中笑意甚:“是,小姐。属下没有误会,属下立刻差人去办。”

云舒红着脸瞪他一眼转身步往树林外去,没走几步,突然听闻后面夜五声音:“小姐,我们主子值得天下所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云舒脚下一顿,回头已经不见了夜五身影。仔细听风声,现那家伙已经出树林了!她气得用力一跺脚,这个夜五,平时看着一本正经,肚子里花花肠子还不少,哼!

云舒回到院子,刚进门就遇上等门口小蝶,小蝶一见她就步迎上来:“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是啊。小姐,于管事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这么,棉花运回来了吗?”

“这个……于管事他们半路遇见山贼,所以……”

“山贼?可有人受伤?回来人都哪儿?”

“伤了几个,何庆还挨了几刀,现正请大夫看诊了。”

“他们哪儿?”

“……”

“走,咱们边走边说。”云舒和小蝶匆匆进门,疾步如飞小跑着向帮工合住宿舍去。据小蝶说,去买棉花人除了于方庆和何庆。还另外带了几个身强力壮汉子。他们去是隔壁县,那边地势平凉。种棉花村民多,价格也相对便宜。

于方庆几人买好棉花,便当地找了牛车运回来,两县交界山林里遇上了山贼,牛车车夫全跑了,自家那两个帮工与山贼打了一场。可对方人多又凶狠,我们这边实不是对手,只能边战边退,那何庆却死心眼儿,硬是守棉花车边跟山贼对战。

他一个人坚持了一个时辰,当于方庆他们找了帮手赶到那里时,何庆倒一堆棉花上,他身边棉花都被染红了,那拉车牛也被抢走了,剩个光架子那里。如此一共五六车棉花就只保住了于方庆这一车,还有半车是用他血染过。

云舒听着心惊,这样能活下来都是奇迹,一车棉花不过几十两银子而已,这傻小子!

云舒赶到何庆那宿舍前时,门口已经围这好大一群帮工仆役,听闻云舒前来,立刻让出一条道儿来。云舒进到屋里,见大夫正给床上那人绷带打结,即便那人全身上下缠满绷带,可鲜血依然不停往外浸出,乍一看,那分明就是个血人儿。

云舒一旁看着,直到大夫洗手开了药方站起来,她迎上去小声道:“大夫,怎样?”

大夫摇头:“唉,这小子命大,伤口虽多幸好伤到要害,性命应该无碍,只是他失血太多,至少要静养三个月,不仅汤药不能断,伙食进补一点儿不能懈怠,否则以后定会留下病根。”

“多谢大夫,我们会专程安排人照顾好他,一定不出问题。”

“那就好,其他病人了?”

“其他病人 ?'…'”

“哦,小姐,同去人也多多少少受了伤,只是没何庆严重。”

“这样,找人带大夫过去。”

“是!”小蝶找了个看热闹婆子,让她带着大夫去给其他人诊治。等那大夫走后,云舒拿过药方大概看了看,心里衡量片刻,这药方开得不错,这大夫水平应该挺高。

小蝶道:“小姐放心,这大夫是搬来我们对面山脚一位名医,听说以前一直省城开医馆,医术高明,救活过不少人,现回老家来养老。”

“哦?省城来?叫什么名字?”

“具体名讳奴婢不知,大家都叫他巫先生。”

“姓巫?这个姓氏倒是少见。”

“是啊,奴婢也是第一次听说。”

“算了,只要他不是庸医就成,走,咱们也去看看于方庆他们吧。”

于方庆和洪嫂夫妻两个都是家里大管事,娘亲给他们特许,专门偏僻角落给他们拨了个小院儿。那小院儿附近院墙上还有个侧门,直通果园方向,也方便他们孩子或亲戚前来拜访。但云舒并不知道。这还是第一次来于方庆夫妻住处。

云舒走到那侧门附近时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盯着那门,小蝶也停下来,看看那门,解释道:“小姐,那侧门是盖院子时候就开好,当初说是用来方便运送果子,这一片果子从这儿进来可以少绕好大一圈。”

云舒点点头:“这侧门平时都是锁着?”

“不一定。洪嫂和于方庆那里都有钥匙,他们亲戚来时候或者有需要时候随时都可以开。”

“随时?”云舒转头看小蝶,小蝶顿了一下,想了想:“大概……是这样吧!”云舒皱眉,总觉得那门有些碍眼。

“呜呜呜~~~相公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出去一趟就被砍成这样,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孩子们可怎么活啊,呜呜呜~~~~~”前面院子洪嫂哭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云舒和小蝶对望一眼,步向那小院走去,她们进门时,一群妇人正围着哭得软倒地洪嫂,又是劝又是哄。然后几个人抬着把她挪到椅子上。云舒扫了一圈,啧啧,除了芸娘,咱们家大管事小管事全都到齐了,这对夫妻真是有脸面啊。

云舒咳嗽两声,众人全都停下来,回头见是云舒,纷纷站起来,低头行礼。唯独洪嫂依然软绵绵趴桌上哭泣。离洪嫂近妇人见云舒脸色不好。暗地戳了洪嫂好几下,小声道:“洪嫂。洪嫂,起来,小姐来了!”

洪嫂依然没动,反倒是哭泣声音大了,这就是无声抗议了,她抗议云舒逼着于方庆去买棉花,还要赶着他们运回来,否则于方庆几人不会连夜赶路,也不会遇上山贼。云舒道:“不用动她,让她休息一下!”

然后,云舒走过来,坐到洪嫂对面,轻声道:“洪嫂,你别太难过,于管事这次也算因公受伤,他医药费、营养费我会全权负责,月例我也会一分不少照样发。”

洪嫂依然趴桌上哭泣,完全没有理会云舒意思,云舒能猜到她心思,也不跟她计较。突然斜地里冲出个人影儿,直向云舒扑来,云舒还没反应过来,顿觉额上一疼,然后是咔嚓一声,什么东西摔碎声音,接着是妇人们惊呼声,一老太太大喊不要。

云舒一手捂着额头,感觉上面热热黏糊糊,她拿下手来一看,满是鲜血!小蝶惊呼一声,手忙脚乱掏出手帕上来捂住云舒额头:“小姐,别动,别动啊,,叫大夫,叫大夫啊!”

屋子里一时混乱无比,而那老太太惊叫声大:“放开,你这畜牲,放开我家小宝。”

云舒不敢乱动,咬牙忍住痛,微微抬眼,见几米外一个全身黑衣暗卫手里拎着个七八岁孩童,他旁边一个五十来岁老太太一会儿去扯孩子,一会儿去撕咬暗卫,嘴里着急不已大骂着。云舒咝咝抽几口凉气,让疼痛缓了些,沙哑着嗓子道:“放了他吧!”

暗卫道:“小姐,属下失职,一时不查,让这臭小子伤了您,属下把他抓出去处置了!”

老太太闻言吓得两眼一翻软了下去,屋里又冲出一男一女,怒骂道:“放开我儿子,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动我儿子?放开,老子跟你拼了!”

那女人则是抱着暗卫胳膊张嘴一口就咬了下去,暗卫受痛却没放手,而是换了个手,拎着小孩就要出去。

屋子里一时惊叫声吵闹声刺得云舒头疼,现她连大声说话力气都没有,只能低声跟小蝶说了几句。小蝶捂住云舒额头,红着眼大吼:“别吵了,我们小姐伤成这样你们还有心思吵闹,暗卫,小姐命令你放了那孩子,去找大夫上药;其他人全都出去。”

暗卫顿了顿,拎着孩子手一松,那孩子便掉落下来摔地上,痛得他哎呦一声痛呼后滚地大哭。云舒心烦不已,小蝶见之又喊道:“暗卫,把这些吵闹全都扔出去。”

暗卫闻言,当真一把拎起那孩子就扔了出去,而那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男女则惊叫着追了出去。吵闹人们见之赶紧捂住嘴,屋里顿时清静了许多。而坐云舒对面洪嫂也突然一下子跳起来追了出去。

众人站原地看看门外又看看云舒,有识趣开始偷偷往门口溜,不过依然有人留下来,怯生生上前关心云舒伤势。

痛过了云舒,现清静下来,倒不觉得有多痛了,她微垂眼皮。看砸伤自己竟然是个精致细瓷茶杯,好像……跟上次理事堂时容娘打碎那套很相似。云舒心里直犯嘀咕,莫非这几天跟茶杯们犯冲不成?老是这东西惹事。

小蝶看那手帕全染红了,血还往外沁,她又心疼又心慌:“小姐,你忍着点儿。没事儿,啊,大夫一会儿就来了!”

云舒抬抬眼皮,看小蝶红红眼眶里眼泪直打转,脑门上疼似乎又轻了些,她笑笑:“没事儿,不怎么疼了。方才那孩子是谁?他为什么要砸我?”

小蝶气恨道:“不知是哪家死小孩,等我有了空,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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