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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119部分

小说: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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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在最外面的侍卫更是顾不得什么,撞开了门,直冲了进去。

却见一片黑暗,大喊一声:“夫人,您没事吧!”

在隔壁间的双儿这时也跑了进来,手中举着一只红烛,虽不是极亮,却足以照得亮室内的一切。

女子苍白着一张脸伏于床头,蓝色绣着锦兰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了里面的雪白亵衣。

那雪白上,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鲜艳的血,艳得让人花了眼睛,惊得让人失了魂。

那清丽美妙的女子,张开那已经苍白的嘴角,喃喃而无力地道:“快..快...快请大夫来,孩子...孩子不能有事啊!”

双儿一惊,扑到了晚清的身侧,转身对着一时愣了的侍卫喊道:“你们...你们还不赶紧去请了大夫来!夫人可是不能有事啊!”

于是,一时宁静的夜被彻底地打破了。

凤舞九天内,一时鸡飞狗跳,乱成了一团。

一盆盆热水进进出出,换洗出来的雪白衣物让人即惊又怕,可是众人却只能守在屋外,唯有双儿在内狮吼着,为晚清换洗。

大夫来了,一番诊断,只感脉象十分虚弱无力,却是查不出究竟是为何突然间会大出血,不过幸好,胎儿脉象还算是正常,虽有大伤,却应该是可以保住孩子的。

可是也是应该,大夫却不敢直接说完全能够保住,因为虽然胎儿脉象尚算平稳,可是查不出为何大出血,这才是难处,不知病处,难对症下药!

于是开了保胎的药,连夜喝下。

而四名大夫,于外室一直商量,不曾停歇,却都是摇了摇头,最后只落下一个结论:身体虚弱,思虑太重。

当然,这思虑太重,应当是夫人给提点出来的。

因为晚清在受脉时伤神自语道:“肯定是我太过思念凤孤,这几日心神不宁所致的!”

这样的大消息,没有例外的,于第二日清晨,就以快马传去了远在商城的冷森等人。

夜色正浓,室内,却不见半分寒意。

床的左右各放了两个火炉子,暧暧的火气透人心,身上的被褥厚厚软软的,睡着倒是舒服。

可是她却睡不着。

分明已经是两更天了,可是她的精神却是越来越好,微倾身向着内里睡,看不见外面的一切,可是,那火炉子的方向,正好给了投影,只要有人站在床头,她只需看着内墙,就能借着炉火那淡淡的光晕,看到那人的影子。

她算过了,只要金不换是凤孤,他就一定会来,而且,会在的时间来,而的时间,就是今天晚上。

所以,她早早就禀退了所有的人,只一个人在屋内。

心,开始无止境地跳动着。

带着狂欢,带着希望,带着害怕,带着激动,杂乱得如一锅五味汤,却是暧暧的。

他,一定要来啊!

夜风摇动,虽然略有寒意,可是窗户,她也没有落锁,为的是方便他进来。冬夜无边,那凉爽的风,很轻很轻,带着那梅香,晕绕着整间屋子。

她的耳朵,竖得高高地,一直等着那脚步声。

终于,在一片寂静中,传来了细细的脚步声。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躲着,背着外面,望着内墙,那淡淡的炉火,映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可是她却可以清楚地勾勒出那个身影的每一个细节。

带着邪气而倾城俊美的脸孔,狭长的凤眼微微地勾起,有时候看起来邪妄无比,带着狠绝,可是,真正懂他的人知道,那狠绝背后,也是有着最火热的情感的,高挺的鼻梁,立出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自信狂妄,薄薄的嘴唇,总是那么抿成一线,邪气时微微翘起,却足以勾住任何一个女子的魂。

人家都说薄唇的男子最是无情,可是她知道,清清楚楚地知道,无情之人却是最有情!是的,一旦他动了情,那情,是世人少能比拟的!

只见他立于那儿,却也是良久没动,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如定了一般,可是晚清,却能够感到他炙热的目光,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她。

一时间,似乎有着千言万语一般,喉中,似堵了什么似得,紧得发慌,而眼睛,却如进了沙子般难受,于是,有些泪珠,就那么悄然无声地落于枕上,一滴而出,再难收起,于是润出了暗夜中的一朵花儿。

从来不知道,原来思念竟是如此之苦的,之前轻愁淡忍着,不觉得极苦,一时间,真正地遇上了,却是有着千万的苦,全涌了出来……

暧暧的室内,气流暗涌,闻之,却是极苦极涩的。

凤孤,知道她醒着,在他踏进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她的呼吸急促,尤其在他进来之后,就不曾平稳。

他是极聪明的人,只一刹那,便明白了一切。

她在等他。

他不是不愿认她,他只是想等将一切都铺平,然后,给她一个极致的惊喜的。而且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出现,他的武功还没有练成,若是此时出现,以慕容黔对他的惧与恨,必是不会放过的。

他尚且没有完全能力保护着她,所以,唯有让她等,等那个时机的到来,不过,也不会太久了。

其实她苦,他何尝不苦。

他比她,还要苦上百倍。

可是,却只能忍着,为了未来,只能忍着。

不过今晚,她忍不住了,他也是忍不住了。

算了,惊喜留着,可是,他却不能让她这样苦着了,而且他自己也真是忍不住了。

缠绵遇相遇2

忽然,手一翻飞,正要关掉窗户,却听见晚清细细的声音传来:“你先别走。”

原来她误以为他要走了,其实不然。

“听我说完好吗?”

凤孤没有开口,他忽然很想听她说。

“我知道你不认回我们,一定有你的想法的,我并非逼你,可是你知道吗?那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让我的心中一点儿也不好受。以前,是真的死了心了,以为那样子,你必死无疑,虽一直说着没有找到尸首不能说明你死了,可是真的是心死了。

可是当看到希望的那一刻,那颗心有多么的迫切,我日日夜夜受着煎熬。

从前我是最能忍的,可是却发现,在这一刻,怎么也忍不了。若不能真真正正地证明了你,我的心,会被这猜测给逼疯的。”她明白地知道,若是凤孤,他不肯相认,必是有他自己的想法与苦处。

可是,她却不能忍,也许,这是她这一生来最无法忍耐的一次了。可是,情至深处,又能如何。

凤孤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一番话,只能那么愣愣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其实,他确实是担心慕容黔,不过,不与她相认,只是想给她一个极致的惊喜。毕竟,不想慕容黔知道,他可以暗中想见的。

只是他想不到,却能听到这一番深情的诉说,真是让他狂喜。

一直以为,晚清纵然对他有情,必也是淡薄如纸的,这是他一直最对自己没信心的,却想不到,在这一刻,却让他充分地自信了起来了。

原来,晚清是爱他的!

原来,晚清是爱他的!

心脏的每一次跳跃,都在强调着这个事实,他突然很想呐喊,大声地呐喊,一遍一遍地喊着!让全世上的人都知道!

晚清却不知道凤孤的心思,依旧软语细说:“你不用说话的,我已经知道是你了,这样,我就满足了,你可以走了,我会等的,等你可以相认的那一日。”

说完这一番话,她的心里,似乎平实了许多,觉得很开朗了,不再似这几日一般,慌着神。

就见袖风扫动,窗台摇动。

晚清以为是他走了,在那一刹那,匆匆地回过头,想见到他一面,那怕是背影也好,却是一转身,迎来了一个略带着凉意的怀抱。

可是,她却觉得温暖,那淡淡的檀香夹着他特有的气息,让她每每地感动着。

眼泪,于是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只见凤孤将她一搂,身子于床上一钻,粉红床帘落下,而后,床也开始摇动了起来,晚清只觉得一番天旋地摇,一晃眼,眼前的景物一变。

看着那长长的石阶。

有些错目。

这是暗室。

一直知道,大宅中人家,都是建有暗室的,却想不到,原来这凤舞九天也是,而自己的床下,就是通往暗室的门。

望向一旁的男子,无声地询问着。

“凤舞九天的地下,处处密道,只有我与冷森二人知道,至于四婢,却只知道有暗道的事,却对暗道并不了解。”凤孤道。

不过,对于暗道,晚清倒不是极想了解,她只是很想知道,他是如何能够活下来的,这段时间,又去了何处,做了什么。

可是听着他的声音,她却不想打断。

凤孤知道晚清的心思,于是道:“我知道你对于这段时间的我究竟如何能够活下来,又在这段时间怎样急于想知,我都会告诉你的。”

“走,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再说,你怀了身孕,虽说见红是假,可是这虚弱的身体也耐不住的。”说着轻轻地拥住了她,带着她往着内室中去。

一路全是由夜明珠照亮,每二十步就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不得不承认,凤孤,倒真是奢侈。这夜明珠,普通人家连见也未见过,而富贵人家能得一颗已经是极炫耀的,可是他却拿来当成暗室的路灯。

一路通明,倒是彰显贵气。

进到内里,却是另一番情景,这简直是另一个寝室,布置雅气华丽而不显得庸俗,檀木四柱大床,檀木茶具,檀木书架,简单而高雅。

而且这寝室内,看起来十分干净整洁,似乎看不出是一直无人居住的模样,倒不知是派了何人来整理的。

她在桌前坐下,这才道:“你都知道了?”

“是啊。”他应。

“既然知道了,为何还要来呢?”晚清问道,有些不明白,他既是已经知道她是诈病的,可是为何还是来了?

凤孤揭过身上的外衣,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手,环过她细细的肩,轻轻地拥住。天寒地冻,这样的气候,室内的温度十分之低,而她只穿了单薄的内衣,容易着凉。

“你如此聪明,用连环计,我是真的一时情急被你骗了,直到进了你的屋内,听到你的气息,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凤孤轻笑着道,上她的当,让他很幸福:“不过,上你的当,却是我一生中上过最幸福的当了,若非此来,都不能听到你如此切切的诉衷,让我一生回味。”

说完,甜蜜的嘴角尽是戏谑。

晚清这才想起刚刚的话,一时脸上羞红一片,也是触了景才会说出,当时倒也不觉得难为情,这时经他重提,直觉脸上火辣辣一片。

凤孤却是一笑,手下,拥得更紧。

怕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着,于是晚清赶紧错开话题:“究竟,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呢?这段时间,你又去了那儿呢?”

“其实整件事说来,要从那日接到慕容黔帖子说起,那时,我身上只剩两成的功力,而手下的人马,也只能与他敌对,若是硬着来,必是两败俱伤的,而且我更担心伤到了你,可是任何事情我都能放开,却是决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于是我想,唯有使一招以退为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了!”

听至此,晚清的眼睛睁得极大,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说,落日崖上当时发生的事情,都是在他的计算之中?

若真是如此,不得不佩服他的足志多谋了,可是,那日他分明自废武功,又自断筋脉,还是众人亲眼看见由冷森扔下了悬崖的,为何,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呢?

缠绵相遇相3

不由,勾起了她的好奇,睁了一双眼。

“我心知慕容黔特意将地点约在了落日崖,必是要一雪前耻,当初我害他落入崖底,他必是要以牙还牙的,而他明白你是我的软肋,以你要胁,我必会妥协的。我当初原本以为,他会先重伤我再将我推入崖底,没想到,他的做法,倒是合了我的意。”凤孤想起当初的情景,不由得意一笑,邪气的脸上尽现一份自傲。

“怎的如此说呢?”晚清不明,看着他一脸得意的笑容,好似是因祸得福一般,被废了武功被断了筋脉还说是合他的意,不过一想,她才想起,若是断了筋脉,他此时,手劲极好,又是怎么回事呢?

想着便捉起了他的手,手上那剑痕还在,历历显示着当时那苦痛惊心动魄的一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时,心下黯伤。

凤孤却是一笑将她一双玉手轻轻地拢入了掌心,以自身的暖气呵着她:“我当时确实是自废了武功,这是没错的,其实这也多亏了慕容黔,我曾得到过一本武林绝学,叫枯木逢春,这种武功虽然高深莫测,却不是一般人能够练的,必须是由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自废全身武功,以练过武功的内筋骨重新修练方能成就,我一直将信将疑,毕竟自废一身武功,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那日剩两成功力后,我一直犹豫着,正巧慕容黔为我下了决心,也助我重新成就一身盖世武功,而至于自筋脉,却是假的。”

“想不到真是机缘巧合啊!可是那自断筋脉怎会是假的?!”晚清有些惊奇,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她也是亲眼所见,怎么会是假的呢?

“你可别忘记了,我不但是一个武功高手,还是一个医术高手,我曾经学过一种移筋错位,能将筋脉错位,当时众人看我挑断了手筋脚筋,一时血流无数,众人已经是惊呆了,自然不会看得仔细,而慕容黔,也是惊呆了,所以他也没有发觉,虽然血流得多,可是筋脉,却是没有伤到半分。”凤孤说着嘴角含一抹薄薄邪气之笑:“当时我特意让冷森扔我下崖,在落崖一半的时候,撒出腰间软带,缠住了一旁的树枝,没有摔得粉身碎骨。后来,冷森及时下崖救了我。”

“原来冷森一直知道你没死。”晚清轻叹,只是不明白,他为何愿意告诉冷森却不愿意告诉她呢,让她一直为他而痛苦着,不由间,语气也透出一些怨怼。

“我想着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没有告诉你,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我天天都陪在你的身边,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看,我可是夜夜睡于你身下呢!”凤孤忽而暧昧地道,而后眼神瞟向了身后的大床。

晚清一奇,难怪她刚刚一直觉得这儿不曾住人,却十分整洁,不染尘埃,原来是这段时间他都住在这儿啊!看着他故做暧昧的目光,她暗啐了一口,却是心下欢愉。

纵然他再多不是,可是看到他平安,比之一切都好都值得的:“想不到你日夜在这下面,我竟是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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