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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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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褔康安定下这些规矩后,安心了许多,听着小妹乖觉之声,还有些,有些受用非常。至少从今日起,直到今后很长一段时日,芸芸都会乖乖留在自己身边,每每当他忙完手头的公务,疲乏之时,总能走两步就瞧见她的笑颜,这样的结果,似乎比自己当初预期的要好很多。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何时开始,对芸芸的每次靠近都会有些特别的感觉,这一系列的失控情愫在刚才自己冲动之下,表现的格外明显。
  顾妈妈带着小厮守在门外,心里头七上八下,不时叫唤上两声,“褔公子,我家红泪年纪尚小不懂事,您就高抬贵手,放了她吧!”
  厢房中门被打开时,芸芸促狭地着意理了理衣衫鬓角,紧随着二哥走出。
  一时间,顾妈妈的脸都黑了,急忙上前将她拉到身边小声问道,“红泪啊,你不会已经给了他吧,可不要吓妈妈呀!”
  骆红泪故作娇羞状,“诶呀妈妈,你这样问人家算什么事嘛,我累了,先回房休息去了!”言罢仍不忘对他甜甜道,“褔公子走好!”
  褔康安也十分配合,“顾妈妈,这红泪姑娘果真名不虚传,日后可要替本公子好好照看她,切莫让旁人扰了她的清静才是。”
  “是是,褔公子放心!”眉娘只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好好的花魁娘子就被区区两千两银子这样给卖了,才一炷香的时间啊,这事也来得太猝不及防了些吧。
  细想下又觉不对,一炷香的时间能完成吗,以她多年的经验来说···
  于是下一秒房中就出现了顾妈妈趴在床榻上上下左右不断『摸』索检查的景象,随之长松了口气,眼冒精光道,“还在还在,吓死老娘了!”
  没有发现元红,自家这颗摇钱树还是值钱的。
  因事发的仓促,褔康安当夜便交待从属官吏四下打听州府内的府邸园林,回到驿馆,便即兴草拟了几处楼阁院名,皆以芸芸的偏好为重。执笔时,小妹的一颦一笑,轻歌曼舞仿若跃然纸上,活『色』生香,令他久久难以忘怀。
  他背靠在紫檀木的太师椅上呼吸冗重,自己所想的应当是在京中守候他的晴如才是,为何这般执念会挥之不去,又或者自己心中的邪念早已深种,自己这是怎么了?
  送罢故友北上大漠,吕一笑回到漕帮,当夜未至楚馆,便觉浑身皆不自在,遂传来手底下问话。
  “今日馆中情况如何?”
  “回帮主,无甚大事,只是骆姑娘今日登台,似被新上任的总督大人强制勒令陪酒。”
  吕一笑脑中似有宫弦一崩,捏紧了手中两枚金刚石道,“那骆姑娘如何?”
  “骆姑娘哪里肯从,便同那总督大人斗酒,结果输了,还被总督大人拖进了房里头!”
  听到此处,他已变了脸『色』,“什么!拖进房里!那···顾妈妈就不管吗?”
  “顾妈妈哪里管得,带人在门外守了半晌,就是不敢撞门,直听着里头吵闹声越来越大,后来忽然就没声了!”
  说到精彩处,那小厮蓦地停了下来,吕一笑的面『色』越发暗沉,不禁起身『逼』近问,“你小子会不会说话,怎么老到一半停下来,没声了里头怎么样了!”
  “那里头没声了,小的哪里知道在干嘛,帮主,您别激动啊,依小的看,那总督大人长的小白脸一个,没准,没准骆姑娘就是看上他了,乖乖就从了呢!”
  吕一笑当头就是一巴掌,“别胡说,她不是那样的人!”
  “您才认识她几天啊,这风尘女子图个啥不都明摆着嘛,这下手晚了您也不能拿咱们撒气不是!”




☆、第一百二十八章 当不悔

  “去去!滚下去!你懂什么!”
  吕一笑生了半会闷气,双手架在腰间触到钱袋,不由想起了当日在京中的一段小『插』曲,这位骆姑娘除却年纪与鼻眼间的一颗红痣,同那位心地善良,侠义心肠的妮子别无二致。
  这个顾老婆子连他的话也不放在心上,竟让人动了自己看上的女人,也是该敲打敲打了。
  “来人!把顾眉娘当年签的楚馆地契拿出来,即刻给她送去!”
  深更半夜,年近五十的顾眉被一把凌空掷入的飞刀吓了一跳,飞刀上的地契令她头疼不已。当年楚馆一夜之间失去两名顶级乐姬,一度曾濒临倒闭,她顾眉娘只好拿着地契去同漕帮做了交易,从此她便成了楚馆表面上的大老板,实则『操』控这一切的,正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漕帮舵把子。
  受制于人的滋味又岂能好受,次日她便腆着脸来求骆红泪这个硬钉子,软磨硬泡之下才劝得她同自己晌午一道宴请吕一笑。
  三人相约画舫,顾眉先一步候在舫中,一瞧见吕一笑便逢迎上前,“吕帮主,吕老板!您可算来了,今儿啊小的特别请了骆姑娘来作陪,还有上好的酒水,保证让您尽兴!”
  吕一笑装的兴致缺缺,也不落座,“哦?顾妈妈你这大忙人今日怎么有时间宴请我一介江湖草莽,当真稀奇得很。”
  “帮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要怎么样才肯将楚馆卖还给小的?”
  “看来顾妈妈最近喜得新人,赚了不少啊,竟有这胆『色』同我漕帮谈条件。”
  顾眉是明白人,听得他话中之意,将手中丝帕一扬,一股刺鼻的香气熏得他鼻子痒痒,“哎唷舵把子,小的今日好酒好菜地讨好,哪来什么胆『色』,我呀也只能管管手底下的倌人!吕爷可是听说了昨晚那出闹剧。”言到此处,她着意压低了声音,“您大可放心,昨夜只是虚惊一场,骆姑娘仍是清白姑娘!至于开苞的时日,一切但凭吕爷您一句话!”
  这位新任舵把子行事虽老练,却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少年,未经人事,听到老鸨这样直白的献媚,面上一热,抚额咳了咳,“顾妈妈倒真是诚意十足啊,楚馆一事也不是全无商量的余地,之后我会安排人跟进,你只需随时备好银两就是。”
  顾眉喜不自胜,极知情识趣地告退,“骆姑娘片刻即到,还请吕小爷好好享受吧!”
  芸芸怀揣暖炉坐在马车内,因夜里醉酒着风鼻子囊囊,变的有些畏寒,骆冰心不放心便亲自送她赴宴,为她拢上狐裘道,“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不推了这趟外围宴会?”
  她闭目嗫嚅,“昨夜顾妈妈来找我,听她的意思,我今日若不来,便不能留在楚馆之内了。我还有要等的人,不能离开。”
  骆冰心瞧着她瘦削的模样,有些心疼,自从进到楚馆,她整个人便瘦下了一圈。
  “芸芸,你们相处的时日只有短短三个月,可为了这个男人,你的付出已经够多了,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他从此不来了,你要怎么办?像今天这样的事,以后或许会只多不少,真的值得吗?你还年轻,可以找个爱你的男人重新开始。”
  “是啊,只有三个月,可是我每次想起来,却发现可以回忆的事情有很多,有时候想着想着,就不想抽离了。所以现在除了等他,我没有办法再想别的事,旁的人。不管要等多久,能不能等到他,我都不会后悔,因为,他带给我的,在等待的日子里,已经足够回味。”
  忆往昔,当不悔,便是如此了。
  骆冰心不由想起自己的过往,她远没有芸芸坚强,受了情伤,只会一味逃避,因为倔强,又拒绝了一个爱她的人。不知道当年那个信誓旦旦说要等她的少年,会不会还在原点。只是他和她之间,似乎没有多少值得回味的事。
  冬末的画舫停靠在岸边,别有一番孤舟独立的味道。芸芸登上船头,一身雪白,她是不喜穿红衣的,之所以在楚馆内穿的红莲似火,只因袖中一抹红绸。红,是新娘的颜『色』,她希望再见到他时,能像新娘一样站在他面前,织完那个梦。
  在了无希望的日子里,自然也穿的寡淡。步入舫中雅间,她只见吕一笑一人在座,立时也明白了顾妈妈的意思,面无悲喜地上前为这位众人称之为帮主的小少年斟酒。
  吕一笑有些受宠若惊,见她今日穿着素雅,更多了分欢喜。话语如常日般的老练世故,“得骆姑娘亲自斟酒,吕某真是修来的福气,来,骆姑娘,这是我南地特有的莼菜,大寒天里在温室培育出来的,十分难得,你且尝尝。”
  芸芸并不动筷,颇有些不屑道,“吕帮主当真是贵人事忙,竟忘了红泪是姑苏人士么,这菜蔬于我又有何稀奇。”
  佳人冷语,吕一笑也只是一笑,举杯道,“是吕某忘事,观之姑娘气度,总误以为是北地之人,吕某先干为敬,向姑娘赔个不是!”
  芸芸陪饮一杯道,“帮主年纪尚小,且悠着些喝,以免酩酊大醉,令家中父母高堂忧心。”
  极平淡的一句话却饱含讥讽之意,令吕一笑哽酒在喉。
  “骆姑娘的年岁似乎也与在下相仿吧,怎的说出话来,却似耄耋老者。”
  芸芸瞧了他一眼,“哦,红泪有幸年长了吕帮主两个春秋,自是以年长之心关怀帮主了。”
  “两岁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所谓女大三,抱金砖嘛!”
  “可红泪一贯不考虑年下男,稚子太嫩,又哪里懂得男女情事,哪里能够细心关怀。”
  吕一笑明明还未表明心意,可此时似已被拒绝了好几次,这是他自出娘胎以来,头一回恨自己生不逢时,竟让自己看上的女人奚落。
  是以这一场宴,氛围很是尴尬,未多时,他便只好送佳人回馆。
  并肩踏入楚馆的两人,却都未料到,厅中等候二人的,会是这般阵势。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以卿为名

  两队官兵板上钉钉似的分列于厅堂两侧,眉娘陪着笑立在福康安身旁,紧张地捧着茶盏的两手发抖,“姑娘,你可回来了!您要是再晚个半刻,妈妈我这楚馆可就要被查封了!”
  骆红泪亦不敢直视他的双目,可以想见他此时杀人的目光,二哥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不发则已,一旦这火点起来,恐要连这里烧得根都不剩。
  她低眉顺眼着不语,褔康安打量着同她一道走进来的小子,不悦得很。
  “红泪姑娘可真是善变啊,昨日本官让你陪酒,你尚推脱着不愿,今日便能让人点了牌子外出陪客,看来本官昨日在房中与你说的话,你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芸芸微微抬头,偷眼瞧了瞧自家哥哥,居然没有发火···
  是以大着胆子抬起头,端着骆红泪独有的傲娇,杏步上前贴近他道,“大人在上,红泪岂敢呢,大人昨夜的吩咐,红泪是一刻不敢忘怀的。”
  小妮子的这番举动明显是向自己示好,他一时也很是满意。
  “你有这么乖?本官今日可是特地来找你的,可愿随本官一游?”
  芸芸甜甜道,“奴家遵命!”
  自进门起,这般架势便让吕一笑很是不爽,这个上座的小白脸还胆敢提及昨夜与骆红泪的房中之事,加之此刻两人当面的**,少年的脸都绿了。
  “总督大人要带走我包了场的女人,总该先问过我吕某吧!”
  褔康安负手起身,走近他,嘴角微扬,“小子,你『毛』都没长全呢,还学人家逛窑子,顾妈妈,你就不怕他家中父母找来,告你个荼毒小儿郎的罪名么?”
  吕一笑今日连番因年纪而被羞辱,一时气急,眼看就要动手。顾妈妈慌忙上前小声道,“小舵把子可要三思啊,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别撞枪口上,与新总督结下了梁子,日后漕帮的生意可不好做啊!”
  他一向是个顾大局之人,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令老舵主放权于他。漕帮近日为支持红花会已是人财尽出,此时是外强中干,断然经不起官府再行打压。是以那般骄傲的一个人,只得暂且压制住满腔怒意,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福康安带走。
  骆红泪随之而去时,回眸一笑,那个笑十分之促狭,似在对他说,小弟弟,都说你没有男人味了。
  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吕一笑心中的斗志被彻底点燃,作为一个男人,就算再无能,也该学会两样东西,一样,是保护脚下的土地,还有一样,就是征服想要的女人。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强,变得让她刮目相看。
  从马车上,到目的地,褔康安一路牢牢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哥哥的手心很暖,芸芸心内丝毫未因男女之防而介意,反是福康安,不时望向两人交握的手,只想握的更紧一些。
  车驾骤停,芸芸想掀开车帘向外,却被他制止,“现在还不许看。”
  他蒙着小妮子的眼睛,令她只能抱着他的臂弯缓步而行,两人相距咫尺,呼吸相闻。
  “哥哥,你要带我去哪儿?还这般神秘。”
  及至一处梅园拱门前,他才慢慢放开她的眼睛。
  芸芸『揉』了『揉』眼,面前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宽广园林,小院里还有自己最爱的秋千架,还记得小时候,她最喜欢二哥为她推秋千了,因为二哥勇敢,总能将她推得老高,好似要『荡』进云里头去,只是越长大,越没有了这样的机会。
  她『摸』了把秋千架,并没有坐上去,院中的小楼很高,阁楼顶上还有一座小小的五角亭,若登上去,定能俯览大半个苏州府的景致。
  阁楼上的匾额也是别出心裁的行书,上书云心阁三字,芸芸低头一笑,一瞧便知是自家二哥的手笔。
  褔康安第一回做这样的事,显得有些局促,“芸妹,怎么了,是哪里弄错了吗,逗的你这样乐。”
  芸芸摇摇头,“并不是,二哥,你安置的很好,我很喜欢。只是头一回知道,二哥你还有这么心细如尘的一面,日后嫂子可有的福享了。”
  提到嫂子二字,他不由有些不悦,“你同二哥住在一处,日后的好处还多着呢。来,我带你去瞧瞧我的住处!”
  芸芸走动步子方发觉雪白的绣鞋裙裾上尽是泥渍,想是刚才进门时蒙着眼,雪又化了的缘故。
  褔康安看着她拎起裙摆的滑稽样子,慢慢蹲下了身子,隐『露』笑意,“小『迷』糊,上来吧。”
  她二话不说便扑上了哥哥的背脊,双臂牢牢箍着他的脖颈,小脸贴在他的后脑勺上傲娇道,“好啦,本小姐上来了,你快出发吧!”
  若是额娘在这里,恐又要说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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