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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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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吕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吕一笑避开她瞧过来的目光,面向码头南岸,“这里是漕帮的地头,你在这里寻死,会让我误会是引我上钩的苦肉计。”
  “我不是···”
  少年展颜一笑,“方才的气氛太凝重,让我很不舒服,同你开个玩笑。”
  骆红泪看着他释然的笑容,总算也了却了一桩心事,“我以为,你以后都不会愿意再见到我了。”
  他望向湖面,“本来也不愿见你,只是方才在船上见你在岸边徘徊的样子,就忍不住下船来了,现在很晚了,你想回哪去,拙玉园还是楚馆,我送你。”
  “我不知道,我哪也不想去。”
  吕一笑也未细问缘由,爽快道,“那就去我漕船上坐坐,要知道,我们的船只上,可是不少美酒的。”
  红泪有些犹疑,他激言,“哦,我倒忘了,骆姑娘如今已是堂堂陆氏『药』庄未来的庄主夫人了,同我这江湖草莽在一处,是怕有**份,引人诟病吧!”
  闻言她丝毫不掩恼意,“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了,从今以后,我同那位深不可测的庄主便是两路人了,或许我们根本就不该开始!此刻我只想喝酒,不知吕公子可舍得珍藏美酒呢?”
  “请!”
  漕船上甲板设宴,两人在月下饮的欢快,酒过三巡,红泪便毫无戒备『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大吐苦水。
  “姓吕的,你说!在你们男人心里,女人到底算什么!是不是高兴时可以哄来玩玩,若恼了就可以极尽羞辱?呵···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我对他那么好,心里除了他就没有过别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饮尽一杯,心中义愤难平,落盏极重,“他欺负你了?”
  红泪晃着角杯,半个身子重重趴在圆桌上,“他心里···有别的女人!”
  吕一笑有些不信,“我与他相交多年,他向来都是无拘无束,不似有牵绊之人。这回为你挨了我两顿,也是破天荒的事,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近日来的清心静思后,他决定将情意深埋心底,只盼能看见她幸福,帮她早日达成心愿。今日的这一番真心劝解,她不知,在他心内挣扎了多久。
  “误会?怎么可能!我是在他床上找到别的女人的物件,他紧张珍惜地碰都不愿让我碰,哪里还会有假。我傅芸芸为他做了那么多,竟换来今日结果我不甘心,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住进他心里,占据那么重要的位置!”
  酒后真言,当她说出傅芸芸这个名字时,吕一笑恍然大悟,原来并非自己的错觉,她当真就是昔年在京中仗义出手,侠肝义胆的可爱姑娘,她情深至斯,一路走来爱地艰难,惹人心疼。
  她仍旧不住呢喃着,“为什么男人都喜欢逢场作戏,像骆红泪这样虚情假意的姑娘,却没有人喜欢那个傅芸芸,就连做个影子也不够格···不公道···”
  吕一笑轻触她垂在背上的发丝,只是一瞬便缩回手,芸芸,你知不知道,还有我,喜欢的是最初那个天真烂漫的你。
  他将酒醉的姑娘扶回舱房,一如那晚般以礼相待,敬重珍惜。
  晨雾弥漫的清早里,徐婶娘外出买早点,一启开门,便见陆茗衣衫单薄地立在门口,“准姑爷,您来了怎么不敲门?”
  “『奶』娘,红泪她,起了吗?”
  “我说准姑爷,这话该我老婆子问你才是啊,小姐自昨儿去了陆府就没回来过!莫不是我家小姐出什么事了?”
  未免长者担心,陆茗宽解道,“『奶』娘别急,是我脾气急,昨天同她拌了几句嘴,她便气走了,我这就差人四处找找。”
  他吩咐马车调头,却瞧见吕一笑与她共乘一骑说笑着回府来,一眼也未看他。少年扶她下马的动作极是温柔,拦腰,轻托双脚,暧昧得不成形。
  陆茗为顾大局仍笑着迎上前,“劳烦吕兄弟送夫人回来,在下感激不尽。”
  “送骆姑娘是我心甘情愿的,陆兄不必多礼。”
  红泪着意道,“吕公子,我忽然想起来,昨夜好似有只珠花落在船上了,那支我很喜欢的,一会儿你回去,可否帮我找找?”
  “但凡骆姑娘吩咐的事,吕某何时又拒绝过呢,告辞。”
  陆茗承认,他此时心底的不快,但在徐婶娘面前,与红泪还是恩爱姿态,靠近佳人耳旁,皮笑肉不笑道,“就要出阁的姑娘,昨夜还宿在漕帮船上,你可真是厉害···”




☆、第一百五十二章 总督归来

  “若是传扬出去,你让我陆庄如何在苏州城内立足?”
  红泪只是想激他,原来自己的一夜出走,他在乎的只是陆庄名声,哀莫大于心死,恐怕也只是如此了。
  “昨夜你我不是已然说清楚了么,陆庄主怕辱及名声,解除婚约就可以了。反正经过昨夜,我对吕公子也有了不同的感觉,他悉心温柔,身强体壮,你有的,他都有,你没有的,他也有,毕竟是年轻轻的小伙子,精神头那是好极了!”
  陆茗气极,因二人初次时红泪的举动,坊间诸多传言,皆是隐晦言说陆氏庄主年近四十,已然不举。今次听到当事人如此说,更是辱极。
  “好,既然在下无法满足骆姑娘,那这桩婚事便就此作罢吧,老人家那边我来说,我不想因为你的欢场习『性』,让骆夫人担忧病倒!”
  红泪睨了他一眼,“你要怎么做随便你,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庄主自便,恕不奉陪!”
  来时陆茗对自己昨夜的行径尚存自责,心下想着,若她愿意,自己还可以好好疼她,娶她。只是经此一役,令他明白,容颜再似,也不是初时那人。
  历经日久,福康安终自海宁归来,同行造访苏州府的,还有与他同时就任的两江巡抚陈邦直。对苏州这座风雅之城,这位巡抚亦有着难忘的情怯。
  “十多年了,终究还是又来了。”
  听闻同僚如此感慨,福康安道,“陈大人对苏州似乎感慨良多,不如让侍从陪大人四处转转?”
  “不必了,下官还是习惯一个人走走,明日苏州府衙再同大人细商政务,告辞!”
  作别官场寒暄,褔康安即刻转乘小船赶回了府邸,方至府门前便急诏了护卫芸芸之暗卫前来复命。为首的李庸带伤前往,将傅芸芸这些时日来做下的荒唐事如实相告,包括那几夜的情事。
  上等徽墨迎头泼向复命之人,褔康安此刻的心情如遭雷击,“三个晚上,两个不同的男人,衣衫不整,你们还帮着她一起胡闹!”
  年少气盛的侍从有些不服,“总督大人,是您交代属下等保护好小姐,听她号令,属下等无不是听命行事,李大人还为此而负伤···”
  李庸率先一步一拳挥向这个愣头青,“大人说话,岂容你多嘴!还不赶紧下去领板子!”
  “不必了!”褔康安诡异响起,扭动着手上扳指,声『色』俱冷,“拖出去!立斩不赦!”
  “总督大人,主子!他才成亲三月,家中妻子将将有孕,请主子开恩!”
  “李庸,你自身难保,还敢求情!跟本侯过来!”
  静谧的后院竹林,褔康安顺手抽出他腰间佩刀反抵向他咽喉,再难压抑怒意,“临行前本候是如何交待你的!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这脑筋都动在了维护下属上,全然为将本侯之事放在心上!”
  “主子,奴才并非未用心,只是这些日子看来,小姐对陆庄主确实颇费心思,两人也已谈婚论嫁,以神医陆茗这些年在苏州的声名,亦不失为小姐良配!”
  褔康安弃刀就是一脚,立时怒火中烧,“又是陆茗!难怪令芸芸做出这般出格之事,敢碰本侯心头之人,本侯决不轻饶!”新仇旧恨夹在一处,他恨意昭昭。
  李庸伏跪在地,身形颤抖,霎时明白了家主临行前叮嘱的话外之音,兄妹畸恋,这注定又是一场劫数,以他雷厉风行的脾气作为,沾染上此事之人必定难逃血光之灾。唯今之计,只有助他达成心愿,或能赦免。
  “主子,您且息怒,奴才这就去将小姐接回来!”
  “用不着!本侯亲自去!”
  福康安驾临拙玉园时,适逢芸芸心情焦躁,钻入莲池凫水。他倚栏静观,江南独有的夏季纱衣贴合在小妹身上,绿波缭绕,红莲轻舞,她灵动地穿行其间,就似一尾滑鱼。嫩黄肚兜透出纱衣,精灵无比。
  虽是兄妹之间,不必太重于男女之妨,骆冰心仍觉有些不妥,向水中轻唤,“芸芸,快上岸来吧,福大人到了!”
  芸芸闻知哥哥归来,在小池中便『露』出头来挥舞着纤柔双臂向他招手。褔康安亲自下岸边拉她上来,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容颜令他烦恼尽消,软下心肠。
  小妮子搂着兄长脖颈撒娇起身,“二哥,你怎么才回来,我好想你!”
  褔康安捏了捏她的俏鼻,“是么,可我一回来就听闻了你这鬼灵精的不少促狭事,答应为兄的三个约定可是一条都没有照做!”
  傅芸芸小脑袋一低,蹭向他的肩头,“哥哥战功卓著,怎不知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么!”
  他总拿她无法,“那如今为兄回来了,你叨扰了骆师父这么久,也该同我回去了吧。”
  姑娘沉思了半会,自己想等的人已彻底伤了自己,再留下,不过徒增伤感而已,是以点点头,乖乖随兄长回了总督府湖中小岛般的云心园,她想,只有这样与世隔绝的地方才能帮助自己忘尽前程,重新开始吧。
  “瞧你,真不知为兄不在的这些时日,你是如何照顾自己的,这才初夏的天气就敢往池子里钻!再这么淘气,我便派人送你回京去了!”
  傅芸芸急忙咽了口热茶,“哥哥,千万不要,你知道额娘的,回去哪会有我好果子吃!最多我以后乖乖的,都听你的,恩?”
  他悄然一笑,恐怕有一日芸芸自个儿要回京去,他也是不舍的。
  “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去哪都会记着我!”
  褔康安摇了摇头,走出闺阁,行至廊上时,挑着沐浴香汤的侍女正焦急地往里赶,蒸煮过的玫瑰浴汤暖香袭人,不禁令他回想起了小妹在水中的曼妙身姿,一时心间蓦地浮现出了一丝不该有的念头。
  姑娘的小院是三进的小院阁楼,围房一间与一间相扣,按着大户人家的规矩建了小姐用于回避生客的小阁。褔康安瞧着四下无人,转头便向院落二进处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妒火中烧

  登徒子般的无耻行径原不是一个上品侯爵该有的。
  只是当一个人求而不得,真情难宣地压抑上数年,当身体与心灵上的渴求达到一定顶点时,做出多么离经叛道,匪夷所思的事,便皆算不得稀奇了。
  姑娘的香闺设于二进院落的围房里间,左右十六扇碧纱窗,侍女自前院将香汤抬入,褔康安自后院角门悄然走近,置身避客小阁内,与心中期盼的景致仅仅一窗之隔。
  哗哗水声耳旁过,阵阵暖香袭人来。才片刻闪神游走,当他拨开糊窗青纱时,芸芸已褪尽衣衫,置身宽大的木盆内,水雾缭绕,只隐约可见香肩一抹。
  “小姐,水温可还适宜,要不要再烧些热水来?”
  “嗯,我想多泡一会儿,你再去备些吧。”言罢倚在木盆边,缕下一头青丝,擦起皂角来,嘴里轻哼着江南小调,甚是快活俏皮。
  那侍女原想抄个近路自后院小厨房烧水更近些,辅一出闺门却瞧见了临窗而立的侯爵,木桶落地,险些喊出声来。褔康安将她抵在梁柱便捂住口鼻,做出噤声的手势。
  芸芸听到动静唤道,“小悦,出什么事了?”
  他轻轻松开捂住侍女口鼻的手,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睨着她。侍女结结巴巴地应声,“没,没事,是奴婢不小心摔了木桶,这就去取水!”
  他挟制着侍女退至后院方撒手,“今夜子时,到我房间来。”
  侍女哭着伏跪在地,“侯爷,求求你放过奴婢,奴婢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一个字都不会说?你知道了什么?”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福康安敛眉一笑,“那你在怕些什么,记住,今夜子时,否则···你应当知道违逆本侯的后果。”
  小悦战战兢兢地服侍芸芸洗完澡,一时同掌事侍女告了假,神『色』慌张地躲回了厢房。
  晚膳过后,褔康安命人呈出了在海宁时挑选的十二件汉装,讨好地哄着小妹,“芸芸,看看喜不喜欢,试试是否合身,哪里要改的,哥哥即刻命人送回海宁去改!”
  “谢谢哥哥!”
  芸芸捧着各式时新衣裳,小兔似的至后堂换装,却未留意到他眼中野狼般的星芒。不久前的香艳景致被惊扰,褔康安自是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后堂屏风遮掩下,佳人偶『露』出的光洁玉臂,鲜藕般的柔嫩小腿皆令他想入非非。忽地搭上屏风的嫩粉『色』点缀着木棉花的里衣让他几欲癫狂,心往神驰。
  直到里头侍女脚步声渐近,他方心虚回避。
  芸芸穿着新衣出来,却不见兄长踪影,只以为他是公务缠身,又忙去了。
  夜深人静之时,小悦迫于他的势力如约而至。褔康安取出一套小妹的家常衣裳命她换上,将她扔上床榻,细嗅着衣料上的馨香,轻抚她的脸颊。
  “告诉我,芸芸平日里,喜欢穿何种颜『色』的小衣?擦什么香『露』,身子上,可有何印迹?”
  姑娘身子不住颤抖,“小···小姐喜欢粉红,鹅黄···水蓝『色』清浅的小衣,在家时抹木兰香『露』,身上···身上,奴婢不敢说!”
  他扯开榻上之人的中衣,『露』出水蓝『色』的小衣,重重捏下,“你也喜欢这种颜『色』,快说!”
  “今天沐浴时,小姐的背后,胸前都···都有微红的印迹,遇温水更加明显,奴婢不知道是什么,从前都没有的···”
  “红『色』印迹?”褔康安心头立时燃起了妒火,仿佛瞧见了陆茗与芸芸燕好时的场景,发泄般地重重吻向她的玉臂,留下斑驳红痕,“是不是这样?”
  姑娘眼角噙泪点头,“是···侯爷,求求你放过我,奴婢已在乡下订亲了,求您!”
  他双目通红,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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