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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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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有你一个。”
  他低头,不顾她的不甘愿,吻住她的嘴,那一字一句,就清晰的凿入她的唇齿之间:“傅胭,遇到你之后,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我只有你,我也只要你……”
  她的脑子嗡地响了一声,腿也有些发软,站立不住的她,被他紧紧拥在怀中,他吮吻着她的唇肉,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牢牢的嵌入他的身体中去:“我爱你,傅胭,我爱你。”
  她的眼眶灼烧般的一疼,滚滚的泪就涌了出来,她知道他在骗她,可她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就再也没有了推开他的力气。
  他等不及回去他们的家,车子辅一在别墅车库停下,他就降下隔板,将她揉在怀中。
  傅胭昏昏沉沉中只感觉到他的身体很烫,没有一处不是滚烫的摄人,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把她的身体好几处地方都弄的疼起来,可她却又觉得说不出的愉悦,身体的最深处弥漫出对他的渴望,不受控制的,她融化成了一滩醉人的水。
  他红着眼,两只大掌箍住她细细的腰,窄小的空间内,她的身体被折成妖媚的姿态,连哭喊的嗓音都变的沙哑。
  他失了控,像是要把她变成身体里的一部分一样,不知疲倦,无休无止。
  她渐渐的扛不住,期期艾艾的哭出声来,咬着他的肩膀瑟瑟的颤,身体却烫的摄人。
  他抱紧她,要她伏在他的心口。
  傅胭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他的手臂温暖强势的把她整个人圈在怀中,她忽然间脑子里竟是生出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
  就这一刻,她该是爱他的,所以才会纵情投入到这样的地步。
  她从来床笫之间都很被动,她也知道其实他宠着她甚少尽兴。
  而这一次,大约是最酣畅淋漓的一次。
  她伏在他的心口,不想起来,如果闭上眼,睡过去,就是一生,该有多好。
  可窗子外传来容磊低低急促的声音。
  傅胭撑着手臂想要起身,却被他更紧抱住:“不理他。”
  虽然知道容磊这种境况下过来,定是有很严重的事,可容承仅却不舍得让这一刻平静这么快结束。
  短暂的安静,容磊的声音复又响起,傅胭终是坐起身,低了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从背后抱住她,亲吻她小巧的耳垂,傅胭手肘往后轻轻一撞:“你快去吧,我先回房间了……”
  容承仅却并不下车,只是看她整理好了衣服,又蹙着眉把凌乱的头发重新绾起来。
  “我来吧。”
  他忽然开口,将她一把乌黑水滑的长发攥在掌心里,傅胭心头微微一颤,狐疑看他:“你会?”
  他倒是有些下不来台了,他怎么会?只是刚才,看着她绾头发的样子,一时情动就开了口。
  傅胭忍不住笑了一笑,潋滟的眸子里亮着点点的星火,他看到她唇角娇俏的两个梨涡,在昏暗的光影里若隐若现。
  “胭胭……”
  他忍不住低头,吻上去。
  容磊的身影在车外不远处急促的徘徊,他却怎么都不肯放开她,刚整理好的衣服又乱了,皱成一团,扔在车内的垫子上。
  她伏在柔软的座椅上,指尖都没有力气动一下。
  许久,他微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沉沉响起:“乖,等我回来。”
  她裹着毯子,看着他快速的整理了衣服拉开车门下车。
  他离开前,似乎想要回头看她一眼,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冷风涌进来,她陡地打了一个寒颤,不知怎么的,心里堵得厉害,想要喊一声他的名字,他已经关上车门离开了。
  他要她等他回来,可,她没有等到他。………题外话………其实比较冷清的氛围也是有好处的,我可以无所顾忌的写我想写的情节。。。

  ☆、第128章 她等不到他回来了。

  冷风涌进来,她陡地打了一个寒颤,不知怎么的,心里堵得厉害,想要喊一声他的名字,可他已经关上车门离开了。
  傅胭没有等到他射。
  那一夜,他没有回来。
  清晨她睡醒,他依然没有回来。
  黄昏的时候,她手机上收到他的简讯:胭胭,我有急事,已经动身去卡特尔,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她下意识的拨打他的号码,却已经关机了矾。
  傅胭放下手机,走到窗前,外面的天色已经变成了浓郁的玫瑰蓝,她的心情也跟着这天色沉了下来,不知为何,宛若胸口里坠着什么,沉甸甸的一片。
  忽如一夜春风来,郾城的春,是在一个悄无声息的夜里缓缓降临的。
  早晨睁开眼的时候,傅胭嗅到了陌生的花香,她推开窗子,眼帘里撞入一片嫩绿和浅粉。
  不知何时,或许就是在人们酣梦的时候,或许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的那一刻,春天,终究在人们的万千期盼之中,姗然来了。
  她还记得,容承仅和她分别那一夜,多么的春寒料峭,园子里遒劲的枯枝上,仿佛永远都不会绽出新绿,那刮在人身上犹如刀子一样锋利的寒风,似乎永远都不知疲倦。
  可他走了多久,一周,还是十天?
  这里的一切,已然大变样。
  傅胭安安静静的上班,回家,偶尔和宋静婉或者方晴出去吃饭逛街。
  容老爷子喊她回过容家几次,她总能遇到容家三少和四少。
  容承安有了自己的画室,最初生意寥寥,可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去他那里买画,甚至,还有人想要跟着他学画。
  傅胭只是在容承仅耳边提了一次。
  可他却记在了心上。
  容承琛一如既往的整日买醉,有一次傅胭在容家的花园里遇上他,他正和人说话,傅胭一眼看去,花枝之后,只露出他一张俊魅侧脸,她当时心跳突突,一阵的头晕目眩,还以为是容承仅。
  可他回过身来,对她眯着眼放浪的一笑,她的心立刻沉下去,竟有失落和苦涩,缓慢的溢出。
  “弟妹来逛园子?”
  容承琛走到她面前,笑着说了一句。
  傅胭点点头,并不想多和他说什么,她这一会儿的心有点乱。
  预备离开的时候,容承琛从她身侧走过去,春日柔软的风送来他一句低低的话语:“七弟也真是的,去了卡特尔就一点音讯都没了,真是让人担心。”
  傅胭心口里咯噔一声,回去的路上就开了手机搜那边的消息。
  只有寥寥的几条,看不出什么端倪。
  她回去别墅的时候,正是黄昏,天边一缕如血的残阳,被微风扯成千缕万缕,她下车,往房子里走的时候,佣人一脸的欲言又止。
  傅胭走上台阶,穿过玄关,落地的大玻璃窗子边,一抹纤瘦的背影立在那里,手里捧着一盏香茗,微蹙了眉尖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
  傅胭怔了一下,旋即弯腰换了鞋子,手包放在玄关的架子上,她走进去,雾气澄澄的眼瞳望着薛莞闻声转过来的那一张清丽的脸容,缓缓开了口:“薛小姐。”
  十天前。
  容承仅和容磊乘坐的直升机缓缓在一个小型军方机场降落。
  和他地下交易了近六年的那支武装力量的头领,也是三年前彼此建立了初步的信任之后,方才以真面目和他见面。
  机场停了五六辆军用的越野车,车外荷枪实弹站着几排武装齐备的军人,而最前面,身材矮小结实一身迷彩军装的那个中年男子,就是容承仅今日一行要见的纳赛尔将军。
  纳赛尔将军领导的这一支游击军是卡特尔最强大的一支反。政。府武装,在中东地区亦是树敌无数,容承仅与他地下交易这么多年,他提供石油和美金,而容承仅给他提供的则是俄罗斯军工厂生产的重型武器。
  这么几年下来,彼此也算合作默契,也因为如此,轻易不肯露面的纳赛尔,方才会亲自来机场迎接容承仅。
  双方契阔之后,容承仅和容磊上了其中一脸防弹越野车,半小时后,车队到达纳赛尔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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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宅子外到处都是铁丝网和几人深的壕沟,持枪的士兵一天24小时不间断的巡逻,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儿。
  豪华的宴会之后,纳赛尔和容承仅去了他的私人书房。
  彼此之间的交易早已是心照不宣,甚至连条件都不用商谈,就默契的直接签了字。
  容家祖上曾做到国。民。党内的高级上将,只因不是嫡系,没能跟着一起去台湾,后来辗转零散分布在国内国外,依托着手里的散兵和积攒的钱财,渐渐在各行各业都成了气候。
  容承仅一个祖伯,娶了俄罗斯知名军火大亨的千金,也因此,他方才做得下这桩生意。
  容家在他之前,不是没人想过这一茬,但风险实在太大,容家足够有钱有势,少爷公子们也就没那个心劲儿,更何况,若是搭上自己这条命,岂不得不偿失。
  只有他,剑走偏锋,终是成了事,有人酸他捡了大便宜,可内里凶险,只有他和身边人知道。
  这几年有惊无险,他却从不敢大意,这一次依然如此。
  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神经都未曾放松。
  也因此,极远处一声细微的枪响,甚至连守卫都没有惊动,容承仅却立时从床上翻身坐起,握紧了一直放在枕下的手枪。
  片刻后,容磊也推门进来,他脸上神色促急,声音里也含了隐隐颤抖:“七少,我看到远处有火光……”
  他话音刚落,轰然的巨响将夜色炸成一片支离破碎,两人来不及再多说,疾步向外冲去,不知是什么武器,杀伤力如此巨大,坚硬的楼板都被震的碎裂,走廊的路被堵死,容承仅和容磊一边避着不停掉落的零碎水泥板,一边慌不择路的躲入了一个洗手间内。
  “七少……”
  炸裂声依旧不间断的在耳边响起,容磊的一声痛呼,却将容承仅的视线拉了回来。
  “七少,您想办法逃出去……别管我……”
  容磊伏在地上,大腿上汩汩往外淌着血,不知哪里飞来的炸弹碎片,将他的皮肉贯穿,一个可怖的血洞深的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容磊脸色煞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可容承仅已经飞快的判断出,这一次袭击,定然是纳赛尔的仇家对头所为。
  都说狡兔三窟,纳赛尔自然也一样,他的私人宅邸,每年都要变更数次,容承仅每一次来,都不一样,只是这一次,不知是不是被身边人出卖,竟然让死敌找到了老巢。
  容承仅此刻顾不得其他,容磊的腿伤的很重,不能再这样流血下去。
  他想也未想,直接把自己的衬衫撕开,一边低头包扎,一边眉心紧皱说了一句:“我不可能把你丢下来,容磊,如果上天注定今日要死在这里,那咱们兄弟就一起死。”
  容磊未料到他会这般说,因着四年前容远惨死,他对他再好再掏心掏肺,他也只认为他在做戏赎罪。
  可如今,这是生死关头。
  容磊知道,纳赛尔不会不管容承仅的安危,他没有受伤,凭着他的身手,总能暂时保全自己,只要等到人来救他就行了。
  可如今他的腿成这样,是一步都动弹不得了,容承仅会留下来陪他一起死?
  容磊不相信。
  可他却真的没有了走的意思。
  爆炸声依旧此起彼伏,可却仿似已经渐渐被压制住。
  纳赛尔到底兵多将广,最初的慌乱之后,很快就能反扑,容承仅已然镇定下来。
  “七少,您还是别管我了……”
  “你有力气省着点,闭上你的嘴!”
  容承仅手上用力,将他的伤口扎紧,容磊疼的额上冷汗涔涔,几乎晕死过去。
  正在这时,轰然又是一阵巨响,直震的人头晕目眩,耳朵像是失聪了一样,剧痛无比,容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听得容承仅一声大喊:“小心……”
  轰然的重物倒塌声响起,容磊眼睁睁的看着容承仅飞身扑过来,那一块断裂的水泥板,正砸在他的后背上,他被巨大的冲击力砸的单膝跪在地上,却仍是死命撑着,容磊看到他的嘴角有鲜红的血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来,砸在他的脸上。
  他像是被人劈面搧了一耳光,忽然清醒了过来。

  ☆、第129章 她很平静的把容太太的位子让给了薛莞。

  他像是被人劈面搧了一耳光,忽然清醒了过来。
  “七少,七少!”
  容磊拼了命的大喊,容承仅却仿似再也支撑不住,他对容磊努力的笑了一笑,口中吐出一滩血沫子,他吃力的开口:“兄弟,对不住了……”
  容磊看着他无声的伏在地上,背上压着沉沉的水泥板,水泥板下,他的身体,一片血肉模糊矾。
  容磊只觉得胸腔中什么东西炸裂开,他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喊。
  四年前,哥哥下葬的时候,容承仅血红着一双眼睛对他说;他不会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他会一辈子护着他。
  他从来都不信的,从来都不信。
  可这一刻,生死关头,他连想都未想,就飞扑过来救了他。
  如果容远真是他推出去的,他此刻怎么会生死不顾的来救他?
  嗬。
  最后的意识里,容磊似乎看到了容远,容远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指责和痛惜,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七少……
  容磊喃喃着,想要爬到他身边去,可流失的那些鲜血,已经带走了他全部的神志和生命力,容磊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耳边,渐渐是死一样的安谧。
  *******************
  “你说什么?”
  傅胭轻轻的问,薛莞凝眸看向她,眉峰微微的蹙了起来。
  站在她面前的年轻女孩儿,二十出头,豆蔻年华,鲜嫩的菱角儿一样的美好年华,只是这样简单的浅色风衣,穿一条牛仔裤,披着头发安静的站着,就让人觉得美好。
  曾经她不也是这样?可时光无情啊,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老了。
  薛莞缓缓的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那些曾经无悔的过往,此刻却全都写满了懊丧。
  被生活磋磨的失去了全部信念和坚持,她终究变成了她痛恨的那一类人。
  “承仅答应我,从卡特尔回来,就和你摊牌。”
  傅胭想起,他好似说过这样的话,说等他从卡特尔回来,他有事情要和她说。
  “对不起,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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