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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遇见-第38部分

小说: 遇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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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疼,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弟弟哇哇哭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屋子,不怀好意的人们。。。。。。我抱住弟弟,和他哭作一团。

后来,我终于知道爹爹为什么要我发那个誓言了,凌云渡虽然是有功于陛下,却也威胁到了陛下。


弟弟的处境,在宫中是那么的糟糕。


那天下了学,我被敏清公主留住,说有事相商,于是叫了容容先回去。


敏清公主是陛下二哥的孩子,也在宫里读书,平日里并无深交,只是点头之谊罢了。


她和我问了几个问题,不难,都是书本上的,讲完,却恰巧敏清公主的姐姐敏仪公主也来了。


于是两人约我去吃晚饭,并无深交,我拒绝了,怎耐两个人连拉带拽,死活要我一起去,只好跟她们去了。


席间两人高谈阔论,一顿饭整整吃了一个晚上。


已近三更,我越发着急回去,见不到我,容容会害怕。


两人却越发的扯了我谈一些没有边际的话。


闪烁的眼神,不知所谓的谈话,我越发心焦,最后拍案而起,再也不顾她俩,火速往回赶。


华阳宫好暗,也好静。


我立刻意识到有事发生了,我的弟弟。。。。。。我的弟弟。。。。。。


院子里一片凌乱,却没有看见一具尸体,只有血,触目惊心的血大片大片的湮红了土地,我已无瑕顾忌,慌乱的喊着弟弟的名字:“容容,容容,你在哪,回答姐姐。。。。。。”


悄无声息。


整个院子里都悄无声息,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很粗,很重。


泪水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双颊,眼睛被层层水雾遮的严严的,看不清前方的路,身体的力气好象被抽干了一样,我如踩绵上,一步一趔趄的走向屋里。


脚下一绊,我摔倒在门口,擦干眼泪,看见三具陌生的尸体,两具黑衣的,一具青衣的。


“容容,容容。。。。。。”我的哭喊着,摇摇晃晃的走向卧室。


一进去,就呆住了。


我的弟弟,那个才六岁的小人儿,用被子裹的紧紧的,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大大的红色锦被披散开去盖了满床,只露出了那张惨白惨白的小脸。


我扑过去,哆哆嗦嗦的把弟弟抱在怀中,紧紧的,紧紧的抱在怀中。


弟弟的身体冰凉冰凉的,如抱冰雪,眼神呆呆的望着我,没有一点焦距,那张小小的脸绷的紧紧的,小鼻子一皱一皱的,眼角直抽动,显见是吓坏了,吓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容容,容容,乖,姐姐在这里,姐姐在这里。。。。。。”我一遍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摩梭着他的脸颊。


过了好{炫&书&网久好{炫&书&网久,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猛的抱住我,撕心裂肺的啕嚎大哭:“姐姐,姐姐。。。。。。”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害怕,那么的绝望,热热的泪水落到我的脸颊上,烧得我的心疼死了。


他紧紧的抱着我,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样紧紧的抱着我,好象我是他绝望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容容乖,姐姐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哭着,后怕着,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要失去弟弟了,我的弟弟,我的弟弟。


“叮。”忽然一声从地面传来,我慌忙抱紧了弟弟,跳向一旁。


地上,赫然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银白的刀刃,亮似霜月,只刀尖上,凝了一团血污,绿色的缠丝绕着刀柄,一颗白色的宝石煜煜生辉。


这不是????


不是晨爹爹的月痕吗?


眼光上移,果然看见了弟弟松开的手,小小的手心还有握刀的红痕。


弟弟——杀人了。。。。。。。


难怪他这么怕,难怪他吓的差点傻掉。


再看弟弟,只这么会功夫,已里闭上眼睡着了,眼角泪痕宛然。


抱了弟弟转向床,锦被铺满了床,弟弟刚才坐的后面,却没铺平,鼓鼓的如个小山包,我掀开被子。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锦被下是满床刺眼的红,一个黑衣人赫然躺在这血泊中,心脏处还有血在缓缓流出。


弟弟,我的弟弟。


我发疯似的吻着弟弟那紧皱的眉心,冰凉的触觉从唇上蔓布到全身,我的血液好象冻僵掉一样,无法言说的冷从骨子里一点点蚀向心脏,这一刻,我想把弟弟揉碎了刻到我的骨头里去,这样,我就可以保护弟弟了。


害怕的感觉是那么可怕,可怕到要将我没顶吞没。


弟弟软软的,小小的身体紧紧的扒在我身上,相依偎的地方隐隐有热量传来,我跌坐到地上,抱着弟弟无声哭泣。


哭了半天,头脑逐渐清醒,我开始考虑如何善后。


失声尖叫?引来侍卫收拾战场?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死的人中肯定有凌云渡的人,是晨爹爹派来暗中保护我们的,万一追查起来,凌云渡的人死在宫里,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打定主意,我站起身,将弟弟放到坐榻上,我要毁尸灭迹。


刚一放下弟弟,他却一下子惊醒了,两只眼睛惶恐的四处寻觅,凄厉的叫着:“姐姐,姐姐,我怕。。。。。。。”


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我忙又把弟弟抱在怀中,轻轻拍着他。


小小的眉头舒展开来,漂亮的桃花眼似合非合,在我的怀抱中,逐渐睡去。


我割了一段床幔,把弟弟系在背上,开始往外拽尸体。


华阳宫外不远的地方,有一口池塘,那里,将是这些人的葬身之地。


我先拽了穿青色衣服的,这人可能就是晨爹爹派来的,虽说把他扔进池塘有些对不起他,但我想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夜半的宫中,寂静的让人发慌,夜风吹过,华阳宫中树影摇晃,树叶发出呜呜的声音,如鬼泣狼嚎。


一阵头皮发紧,我望了望华阳宫外,那门好象张开了大嘴的怪兽,只等着我去自投罗网。


又一阵风吹过,眼前一花,一个人如鬼魅般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立刻挺直身子,把月痕横在胸前。


那人却惊慌开口:“小姐,我是凌云渡的人。”

从那天起,我不敢再离开弟弟半步。


从那天起,我和弟弟狠命的学习武功。


从那天起,我们学会了内狠外善。


从那天起,晨爹爹说,你们长大了,记住,不要让你娘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很久以前写的,刚翻出来的,一直犹豫贴不贴,毕竟这章写的狠厉了点,与文章的风格有些出入。想了想既然写了,就贴出来吧。你们别骂 我就行。


番外:我对你的爱

世人如棋局新,我们都是棋盘里的棋子,每走一步,都带动着整场的变化。


躺在床上,回想起前尘往事,一幕幕,正如棋局。


一张张熟悉的陌生的脸,如走马灯般不断变幻,闪过最多的,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四个男人。


我总是在想,我的爱,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爱依风,我爱云烁,我爱桃花,还有,纪君泽。


爱是什么?


爱是和依风商量怎么样运筹帷幄时默契的相视,是和云烁絮叨家事时温馨的一笑,是和桃花插科打诨时动不动的挥手相向。


只是纪君泽,我有些说不上来。


他之于我,复杂而难以表述。

总是觉得,其实我和他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协调。


我们——反差太过于巨大。


相对于我的年少飞扬,他却是老练成熟,我是活泼好动,他是文雅安静,我是一个上窜下跳的毛丫头,他却是一个优雅格调的贵公子。


每每看着他,都着迷于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说话的腔调,温柔的眼神,每一分,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他就是那种人,不管发生什么糟糕的事在他身上,他总能优雅的笑,总能打理的自己得体至极。


于是,举止作派,渐渐的向他靠拢,慢慢的被他同化。


十六七岁,正是学习的最好年纪。


我从一个青涩的少女蜕变成了一个有着青涩面孔的优雅女子。


我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一点点的,努力的跟上了他的节拍。

宴会上,纪君泽挽着我,不断的回敬着前来敬酒的人。


人多如潮,已经站了两个多小时,我有些不奈,却仍乖巧的站着。


人前不可失礼,成功必备要素之一,纪君泽教我的。


“惜,微笑,微笑。。。。。。”他俯在我耳旁轻声提醒。


“笑不出来了。”已经笑了一晚上,面皮都僵了。


他略一沉吟,却道:“那就嘲笑,反正也是笑。”


石化。。。。。。


“你可以嘲笑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这里所有人为的无非是两个字,一个名一个利。这不值得嘲笑吗?”优雅的笑容背后,他淡淡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我却是真正的笑了:“包括你我?”


“不,有我,没你。”脸上如晴蜓点水般一吻,他带着嘲笑的面孔拉近又远离。


“君泽。。。。。。”


白色的灯光下,身穿礼服的男人,魅惑而优雅,文静而危 3ǔωω。cōm险,俊美亦性感。。。。。。


我又一次被盅惑。

我很烦。


在烦如何向父母引见纪君泽。


我的性子很直,从小没有半分隐匿心事的心思。


妈妈也说,我的喜怒哀乐全在脸上。


与纪君泽相恋一年,我觉得我可以向父母坦白这件事了。


只是这要怎么说?


我好象有点小。。。。。。算是早恋吧?!


消消沉沉好几天,无精打采的回到家。


饭桌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妈妈搭腔。


“惜惜,明天把君泽叫来一起吃饭吧。”


我一下子蒙了,天地突然混沌起来,有两句诗忽啦啦的从心里涌向眼前,十个大字照得我头昏眼花: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当时怎么会想起这么两句诗。


明知道就算爸妈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们也不会反对,不会分开我们,而这两句诗形容我那天的心情也不是很贴切,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就是想起了那两句诗。


直到现在,我仍能记起那十个闪着金光的大字整整齐齐的排我面前的情形,不知道那是否就预示了我们必将分离。


纪君泽总是说我长袖善舞,我觉得他的袖子舞的更好,一进门就喊:“妈妈,我们回来了。”到是我,反而有些拘谨不安。


?这倒底是去谁的家?


后来我才知道,纪君泽早就去过我家了,与爸妈相谈一场之后,我的所有权就过到了纪君泽名下,可怜的我,对这一切完全不知,每天还小心翼翼的在父母面前躲闪着大家皆知的心事。


纪君泽就是这样的人,在背后,默默的处理好一切,你不问,却不会主动的来向你邀功请赏。

纪君泽是多变的,和他一起那么多年,我觉得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他的心思太过深沉,而我,太过于稚嫩。


在我眼中,他是温柔的,耐性十足,是个完美的情人。


在他爱的光环下,我只看到了他的优点,他的美好,也许偶尔窥见过他的黑暗,却总是在自我欺骗中欢快度日,我不善于欺人,却习惯于自欺。


就算后来我知道他不过是个满手鲜血的刽子手,却仍是幻想着他在那条路上终会回头。

那时候实在太年轻了,不理解世事的艰辛,不明白世途的险恶,不知道人世间那种种正常人想象不到的丑恶。


当我掌管了全国将近一千多间铺子以后,我才明白纪君泽承受着多大的压力,我才明白原来有时候人必须要狠厉一些,我才明白有些事情必须是要用血来解决的。


当我站在“钱”势之峰的时候,我是多么庆幸有依风与我一同承受着这巨大的风浪,与我一起共同应对商海的沉浮。


是不是,当初的纪君泽也对我抱有这样的期望呢?

我用纪君泽教会我的一切,在这个世界里翻云覆雨,人人赞我奇女子,短短时间从白手起家到全国首富,可这又有什么用?当初那个将我抱在怀中,一点一滴教会我生意经的男人,我再也看不到了。


夜来幽梦忽还乡。


我从梦中惊醒,醒来后,泪水沾湿了桃花的胸膛。


我又梦见了那个装着礼服,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的优雅男人。


他对着我笑。


一如从前。


我流着泪起身,点燃烛火,将他的笑容跃然纸上。


那淡淡的眉,淡淡的眼,淡淡的笑容。


泪水滴在纸上,晕湿了他的双眼。


他也如我般,在流泪么?

一只手将那张画抽走,有个声音淡淡道:“既然画了,就不要毁了。”


他拿出张软纸,一点一点的吸去了纪君泽“眼中”的泪痕。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渐渐的带上了明了,带着顿悟。


“原来如此。”


他叹了一口气,找来个画轴,将那幅画小心翼翼的裱好,捧到我面前。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这幅画坐了一天一夜。


有些东西,总会在失去后追悔莫及。


有些事情,也总会在十几二十年之后会才彻底明白。


当我们已经错过的时候,纪君泽,你告诉我,我将如何去弥补这一切?

当我终于走出房间的时候,门外三个身影静静伫立。


我不知道他们在这里站了多久,被露水打湿的衣服告诉我,显然不会只是站了一会儿。


桃花轻笑道:“哭过了?悔过了?想通了?还是饿着了?”


我破涕为笑。


依风淡淡道:“叫人准备好早饭了,一起去吃吧。”


云烁走过来,冰凉的手握住我,温柔带我前行。


餐厅里孩子们没有象以往一样打打闹闹,而是乖乖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担心的看着我。


是我的反常让他们不安了吗?

我忽然明白,原来,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我再伤心,我再难过,我们都已经不能再回到最初了。


我的伤心,我的难过,伤害的只不过是所有关心我爱护我的人。


望着明明很心疼,却又装做无事发生的三个爱人,看着忧心虑虑的四个孩子,我的脸上换上了笑颜。


有些人,就将他压在心底吧。


有些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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